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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谦打死也没想到,紫萱居然能和西门庆走到一起。
陆谦在众人面前一向是个君子,去去百花楼倒也没什么,但居然是赊账说出来谁还能看得起他?
此刻要不是西门庆在身边,陆谦连上去掐死紫萱的冲动都有。
他哪里知道,紫萱为了收账被高衙内狎玩,要不是西门庆及时出现,还不知道会被高衙内那个禽兽玩成什么样子。
“陆兄,什么过夜费?”林冲忍不住问道:“百花楼那种地方”
“应酬应酬而已。”陆谦苦笑着随口解释道:“合计多少钱?”
“五十贯!”紫萱毫不客气的一摊手:“只收现钞!”
“你!”陆谦气得暴跳如雷,上次欠下的过夜费不过十多贯,没过几天怎么就翻着跟头往上涨了?
“你什么你!”紫萱嗓子还是甜甜的,但明显带了一丝寒意:“过夜费二十贯,奴家的辛苦费三十贯!”
西门庆咳嗽一声:“虞候,欠债还钱天经地道啊。”
“指挥使莫要戏弄小人。”陆谦话里都是怨气:“天下哪有这种道理走一趟就要收三十贯辛苦费?”
林冲也奇道:“大官人恕林冲愚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门庆呵呵笑道:“两位猜猜,我是在哪儿遇到紫萱姑娘的?”
说着西门庆冲陆谦眨眨眼:“我可是在虞候家遇上紫萱姑娘的。”
陆谦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紫萱去他家中收账倒是正常,但西门庆好端端的跑到自己家里做什么?
“而且我在陆虞侯家中还遇到个熟人。”西门庆笑得像朵花:“说到这里,陆虞侯心里应该有数了罢?”
“高!衙!内!”西门庆话音刚落,旁边紫萱就忍不住从牙缝里恨恨的挤出了这三个字。
“这还不算完。”西门庆笑眯眯的样子让陆谦咬牙切齿:“高衙内在陆谦家出现的原因是在等着有人把教头娘子骗来”
西门庆说到这里,林冲脑子里面“轰”的一下嗡嗡作响,本来好奇的眼神顿时变成了愤怒:“陆谦,这是什么意思?”
林冲并不是高衙内那种蠢货,话说到这份上自然猜出了事情的几分原委,但让他最愤怒的是这个自己相交多年,称兄道弟的陆谦!
陆谦一张苦瓜脸,哪儿还能说出话来?
林冲重重的“哼”了一声,大步走回屋内,富安感觉不妙,跑到一边拉开窗户就准备开溜,但二楼的高度让他犹豫了一眨眼的功夫。
但这一眨眼的功夫对于林冲来说已经足够!
“狗贼哪里走!”
富安钻到一半,就觉得自己脚脖子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捏住了,竟然是丝毫挣脱不得。
林冲冷笑一声,把富安生生拉了回来,高举拳头:“狗贼,你到底是什么人?”
果然如同高衙内预料到的,富安就是个天生的软骨头,林冲拳头一举之下差点没尿出来:“教头莫要动手!小人什么都说!”
林冲劈手抓住富安胸口,往桌上就是重重的一顿!
“狗贼!说!”
林冲嘴上说着,眼睛却看着门口陆谦的后背!
“陆虞侯咱们里面说话?”西门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陆谦只觉得满嘴都是苦涩,慢慢踱步进去,正好和浑身残羹汁水的富安目光撞在一处,富安的眼神中满是无助。
雅间里面动静不善,潘楼的掌柜自然是闻风而动,但带着伙计还没走到楼梯口就被武松和时迁给拦住了:“皇城司办事闲人退散!”
“皇城司?”方才那个看时迁有些面熟的伙计吓得张口结舌。
“哦,掌柜的。后面柴房还有捆着个伙计。”时迁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这会儿应该醒了。”
皇城司这块招牌搬出来,潘楼掌柜的也不敢说什么,招呼着伙计们去后面院子柴房里去放人。
潘楼的客人们见是皇城司办事,顿时没了看热闹的心,都纷纷结账走了。
本来还算热闹的潘楼顿时就剩下二楼雅间里的那些人了。
“说!”林冲又是一声大喝:“若再有半句谎言,小心你的xìng命!”
富安见林冲凶巴巴的样子,再加上旁边西门庆凌厉的目光扫来扫去,从桌上下来,非常自觉的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一五一十地把实情都说了。
紫萱本来抱着看热闹的心思,没想到居然背后有这么多事情,一付吃惊不小的表情。
这些事情西门庆早就知道了,但这么做却是让林冲见识下陆谦这个“好兄弟”的真正面目。
果然林冲一边听着,一边冷笑,看着陆谦的眼神也越来越冰冷。
陆谦还是一个苦瓜脸,心中却暗自考虑后路。
直到富安讲完,林冲这才嘿嘿一笑,看着自己的“好兄弟”陆谦:“陆谦!你有何说法!”
“小人都是冤枉的!”陆谦非常光棍的果断跪倒在地:“这一切都是高衙内指使!教头饶命!”
林冲根本不理会他,转过身去深深对西门庆行了一礼道:“大官人,多谢了!陆谦此人如何处置,还请大官人做主罢!”
西门庆还未发话,陆谦马上膝行过去,抱住西门庆大腿道:“指挥使饶命!”
“冤有头债有主。”西门庆笑道:“教头在这里,我怎好越俎代庖?”
陆谦顿时僵住,正要同样膝行过去恳求林冲,却被林冲冷冷的目光给阻住了。
“大官人身上可有利器?”林冲向西门庆施礼道:“可借林冲一用!”
西门庆点点头,大喝一声:“刀来!”
此言刚落,楼下武松极为响亮的应了一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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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相公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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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打脸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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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一声“来了!”,武松“蹬蹬蹬”几步冲上二楼,托着那长条布包进了雅间。
“二弟,借刀给教头一用!”西门庆一指林冲。
在林冲惊讶的目光中,武松手指用力,直接把那长条布包生生撕开,露出林冲熟悉的那把宝刀!
“师兄,刀来了!”
武松一声吼,抢上一步把宝刀呈到林冲面前。
林冲虽然不知道这把宝刀是怎么到了武松手中的,但此刻却毫无疑问的伸手接过了那把宝刀。
“林冲多谢了!”
不管是跪在地上的富安还是陆谦,都看到了那把宝刀,也明白自己帮着高衙内算计了林冲,却在背后被西门庆狠狠的算计了一把。
当然到这种时候,没有人会发问为什么这把宝刀会到了西门庆手中。
林冲把宝刀在手中掂了掂,似乎在感受着刀的重量,但眨眼之间,一道白光展现在众人面前。
没有人能看清楚林冲是怎么拔出宝刀的,但显然已经超越了人眼的极限。
等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把宝刀已经擎在林冲手中,寒气从宝刀和林冲身上不断的散发出来,西门庆和武松等人看的暗自叫好,而陆谦和富安看的胆战心惊。
尤其是富安,直接被这股冰冷的杀意吓得晕了过去。
“陆谦能死在教头刀下无悔!”陆谦硬着头皮咬着牙喊了一句,但颤抖的两腿几乎无法支撑身躯,陆谦的双手也顺势撑在了地面上。
面对陆谦的这句“豪言”,豹子头林冲非常严肃的回道:“林冲没有你这个朋友!”
紧接着,林冲手腕一翻,划出一道夺目的刀光!
“啊啊啊”陆谦闭上眼睛,为自己的末rì嘶吼。
但过了许久,这刀一直没有落下来,落下来的是林冲的一方袍袂!
割袍断义!
陆谦摸了摸脑袋,确实还好端端的在脖子上长着,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大官人,我们走罢。”林冲认刀入鞘,随手丢给武松:“有大官人照应,内人肯定无恙,林冲再次谢过!”
西门庆见林冲如此了断,不免暗自叹息一声,林冲算是条好汉,但陆谦只是个伪君子罢了
比起这种伪君子,西门庆更愿意去做一个真小人!
旁边紫萱大胆,把陆谦怀中钱财掏了个空,见有约莫二十余贯,揣起来啐了一口道:“便宜了你这无情无义的狗贼!”
西门庆见这紫萱行事有几分胆sè,便道:“此间事了,紫萱姑娘自回百花楼罢。若有事时,可来皇城司寻我。”
“紫萱还未知大人名讳?”
紫萱张口又是那股甜甜的嗓音,让西门庆十分喜欢。
“你就说找西门指挥使便是。”西门庆笑道:“若得空时,我便去百花楼寻紫萱姑娘出来喝茶。”
说完西门庆转身便和武松、林冲往外走去。
紫萱顿时脸上现出两片红晕来,显然对西门庆称呼自己为姑娘非常受用。
事实上,西门庆还保留着穿越前的习惯,这声姑娘只是对未嫁人的女子一种通称而已。
但紫萱马上想到了什么,捂着嘴惊呼了一声:“大人可是单名一个庆字?”
“咦?”本来已经快走到门口的西门庆转过身来:“你怎么知道?是不是方才在院中听到我和高衙内的对话?”
紫萱微微摇头道:“非也。百花楼有位梦青姑娘,似乎一直在找大人呢。”
“梦青?”西门庆仔细想了想,确实没有任何印象:“我并不认识此女。”
“梦青和紫萱一样,都是花名。”紫萱道:“百花楼中的姑娘,大部分都是以颜sè做花名。”
“有点意思。”西门庆笑道:“有空一定去拜会了。”
说完西门庆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紫萱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自回百花楼去了。
陆谦还不容易手脚有了些气力,爬起来暗自骂了两句,见旁边富安还像条死狗似得昏迷不醒,上去踹了两脚,鼻中却闻到一丝臊气。
细看一看,富安下半身湿漉漉的好大一块,竟然是吓尿了。
陆谦摇摇头,也顾不上富安,失魂落魄的摇摇晃晃往自己家而去,见两扇破旧木门洞开,脚下一软坐在门洞喘着气歇息。
一旁走过来个邻居,跌脚告道:“虞候这才回来,方才来了好几拨人,屋里面砸个稀巴烂,我等见领头的似乎是花花太岁,哪个敢上前?”
陆谦也不去理他,自己歇够了转身进了院子,就见屋内一片混乱,连桌椅多半都给砸的粉碎,连床板都给砸断了,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地
西门庆这时已经在院中摆下一桌简单酒席,用的自然是景阳chūn,不消说武松、时迁、林冲、蒋敬等人,就连孙二娘和林冲娘子也在席上安坐。
酒过三巡之后,西门庆把宝刀轻轻放在林冲面前。
“这把宝刀就归教头了!”
“这怎生使得?”林冲推辞道:“要不是大官人,内人便遭了毒手!可叹林冲愚昧,还蒙在鼓中!怎么反倒要大官人赠刀?”
西门庆正sè道:“宝刀配英雄,教头何必推辞?再说这刀乃是高俅之物,不拿白不拿!”
说着西门庆把高衙内自认走眼的事情一说,林冲这才明白西门庆为了自己能得到这宝刀,实在是下了一番心思。
林冲肃然起身,拉了自家娘子齐齐行礼道:“大官人恩德,林冲没齿难忘!若有用得到的地方,水里来火里去,尽管吩咐!”
“好!”西门庆坦然受了林冲夫妇这一礼,一推桌上宝刀道:“这刀也请教头收下!有此刀在手,教头便多添三分威力,将来用得上教头的时候,却是正好!”
“那林冲便却之不恭了。”林冲也安心收下宝刀:“便是有一rì要闯龙潭虎穴,林冲有此刀在手,也不犹豫!”
话音刚落,院子外面便是如雷似得一声大吼:“谁要去闯龙潭虎穴?算洒家一个!”
西门庆和武松等人大笑起身迎接道:“原来是师兄到了。”
说着小厮从门外引进花和尚鲁智深,又添了个座位,林冲把事情经过一说,鲁智深听到跌宕起伏之处,不是惊呼便是拍手大笑,足见真xìng情。
“高衙内那等货sè,果然逃不出大官人之手!”末了鲁智深鼓掌笑道:“只是那雇轿来诈教头娘子的那干巴老头结局如何?”
孙二娘笑道:“和教头娘子、几位高邻解去了开封府,那老杀才认了罪,便下在狱中了。”
“似这种为虎作伥的鸟人,若是让洒家遇上了,必然又是三百禅杖!”鲁智深饮下一碗景阳chūn,哈哈大笑。
“那老贼干瘦身材,大师这一禅杖下去便是两段了。”林冲娘子忍不住笑道:“今rì还真是多亏了大官人安排二娘看护,要不然还真是让这老贼骗了去。”
这话说的众人齐齐举起碗来:“大官人神机妙算,高衙内急得跳脚!”
西门庆也举起碗一饮而尽,顿觉畅快无比,汴梁城这第一步算是站稳了,就等着雪儿和潘金莲他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