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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哥正端着酒碗,听武大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差点没把酒碗给摔了。
“兄弟,哥哥不怪你,只怪六娘天生长就一付勾搭人的相貌,身材就更加不用说了。”
听武大郎这么说自己老婆,郓哥感觉得怪怪的,事实上,从第一天发现武大郎的老婆居然长了这般俊俏,郓哥心里面早就不知道想了多少回,至于偷偷看胸部这种小事,应该是常态。
话说武大郎和潘金莲是两口子,这就让清河县所有男女老少,尤其是年轻男子无法接受,虽然“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种说法早已经是茶余饭后的调剂,但大多数年轻男子的心里,都是酸溜溜的。
要是打个分的话,武大郎不是零分,而是负一百分一千分的存在。
“不愧是狗屎,有狗屎运啊。”曾经有人这么说。
不过自从搬来了清河县,潘金莲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常要买点东西都是叫王婆帮忙捎一下。所以郓哥主观上也是抱着一颗不安分的心接近武大郎的。
郓哥才不到十五岁啊,但已经把潘金莲看成是心目中的女神了。
“哥哥莫要这么说。”郓哥有些尴尬:“再怎么说也是做兄弟的不对,不该贪图嫂子的美sè。”
“不要紧。俺头上的绿帽子已经够多了,一个两个也是戴,三个五个也是顶着。”武大郎眼神中有种说不清的东西:“只是可恨啊,哥哥是有残疾的人啊。”
“残疾?”郓哥没有搞懂武大郎的意思,武大郎那三寸丁谷树皮的身材本来就是天生残疾。
“哥哥那方面也是天生残疾。”武大郎用手指了指下面:“别人都说我武大郎是得了天大的好处,但没有人知道,我这个好处是看的着,却得不着的。”
“天阉啊。。。”武大郎一付yù哭无泪的样子:“这个秘密,哥哥从来没对别人讲过,就连那妇人,也以为我是自惭形秽,一直没有圆房。。。”
郓哥完完全全被武大郎这个秘密给镇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出口安慰。
而武大郎直勾勾看着郓哥,眼神很是空洞:“张大户也好,西门庆也好,都想要我的六娘,但六娘是我的,我说给谁才能给谁。”
“本来哥哥我还抱有一丝希望,但这几年来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胸口疼的毛病时时发作,要不再决定,那就什么都晚了。”
“哥哥,你这话说的。”郓哥支吾了一句,也不知道如何回应才好,只好埋头喝酒。
从郓哥的角度看来,武大郎已经快要处于jīng神崩溃的边缘,可不能再受刺激了,要不然向几天前似的来一次失心疯,自己一个人可没法面对啊。
“郓哥,咱们兄弟一场,这六娘。。。哥哥就交给你了!”武大郎好像下了决心似的,拿起酒碗喝了一大口,才断然把下一句话撂了出来。
“今天晚上,兄弟你就替哥哥来和六娘圆房!”
“噗!”对面郓哥听这话,嘴里面含着的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一点没浪费,全弄武大郎脸上了。
“哥哥,这种事情可不能瞎说啊!”郓哥还没机会摸过女人身子,听武大郎这么一说,顿时吓尿了:“这嫂子没在家,要是在家还不拿棍子打我啊。”
郓哥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心里却是摇摆起来,自己偷看了潘金莲的胸部多次,上次还在爬楼梯的时候偷偷看了大长腿,至于自己在家意yín了多少回,那就数不胜数了。
“武大郎这是真心实意,还是拿话来诳我?”郓哥说完在心里自己合计着武大郎的用意。
“这事由哥哥我做主,金莲是我的。”武大郎的口气很是坚定:“便宜了西门庆那鸟人,还不如便宜了自家兄弟!”
“这样。兄弟你回去养jīng蓄锐,先睡上一觉。”武大郎接着说道:“晚上过了二更天再来,哥哥给你留着门。”
“到那时候,金莲睡得正香,哥哥在楼下替你守着,你自己上去,替哥哥圆房!”
郓哥不知道心里是啥滋味,被晃晃悠悠的武大郎推出了门口,被风一吹,也不知道是喜还是优,不过至少郓哥可以肯定的是,武大郎是认真的。
找人借种的事情,郓哥就听说过,不过找人圆房,郓哥就从来没听过,何况自己还成了故事其中的主角。
真的要二更天来紫石街,替武大郎圆房吗?
郓哥的心理现在很是微妙,一方面来说,郓哥虽然意yín潘金莲已久,但还没有那个胆子踏出实际的一步;另一方面来说,武大郎认认真真的求自己来完成这件光荣使命,也是郓哥梦寐以求的事情,自己何不乐而从之?
郓哥觉得,无论如何,就当给自己这些rì子的chūn梦,画上一个句号吧。也许替武大郎完成这个心愿后,自己以后就该绕着紫石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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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今天的收获很大,从西门庆那里学到了好几种姿势,可以在适当的时候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两人在里屋床上演练了许久,让王婆很是纳闷,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回,也弄不清楚西门庆和潘金莲到底在床上干什么。
“这男女在床上还能干什么!还不是那点勾当!”王婆一边透过挖出来的小洞看着,一边想着:“这两人干嘛都不脱衣服,反而滚来滚去,跟小孩子打架似的?”
“莫非这是西门大官人对寻常姿势都腻味了,搞出来的新花样?”
王婆看的很是无趣,自己嘟囔着又坐回去忙起女工来,看着外面的rì头,已经偏西了。
西门庆和潘金莲演练完毕,都觉得腹中有些饥饿了,看看桌上的酒菜就冷了,不中吃了,潘金莲乖巧,准备出来热一热,没想到伸手一拽门,那屋门纹丝不动。
“干娘,干娘!”潘金莲很是奇怪:“这门怎么拽不开了?”
西门庆在后面看着直笑,知道是王婆那老货没干好事,用东西把门从外面给系死了,根本打不开。
“急什么急,让老婆子看看。”王婆慌不迭的往后面跑,手忙脚乱的把布条给拆了下来,把门打开了:“这不没啥问题啊,你是不是脱力了?”
“干娘你胡说些什么呢!”潘金莲非常奇怪为啥王婆这么说,西门庆眼尖,看到门上有个小小的洞,知道方才王婆是从外面偷窥来着。
这老货,莫非是有偷窥的习惯?
第五十四章 好玩不过嫂子
王婆打开门,很失望的看到潘金莲的衣裳虽然有些凌乱,但还是好好的穿在身上;头发也有些乱了,但没有散落开来,一脸的失望之情。
西门庆自然知道王婆心里面打的小九九,看了看门上那个王婆弄开的小洞,很邪恶的用手指头捅着,扭头看着王婆。
潘金莲没太注意这些,反而王婆这茶坊熟得很,直接拿了菜去热,王婆对于西门庆的这个小动作很是恼火,倒也不好发作,只好当做没看见,脸黑黑的帮着潘金莲热菜去了。
西门庆嘿嘿一笑,大摇大摆走到门口,想要透透气,顺便看了看,就见郓哥从隔壁潘金莲家出来,脸上喝得红扑扑的,不知道在武大郎那里喝了多少。
郓哥心里面有鬼,合计着晚上二更天的事情,猛然看见西门庆威武的往茶坊门口一靠,微笑着看着自己,也不敢打招呼,转过脸去鬼鬼祟祟的跑了过去,一直到拐过街角才停了下来。
“郓哥这厮,喝多了连哥都不认识了!”西门庆虽然有些不爽,但也没放在心上。
郓哥确实躲在街角,嘴里面酸酸的看着西门庆,好像方才喝的不是酒,而都是醋。
这西门庆怎么会在隔壁茶坊出现?那潘金莲是不是也去了茶坊?
看西门庆得意洋洋的样子,不过方才就已经入港了吧!
郓哥越想越不对劲,第一反应是要跑回去告诉武大郎,但转念一想,一是西门庆还站在茶坊门口,方才就没行礼,如果二次过去,西门庆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二是万一武大郎听了,再发起骇人的失心疯,那自己岂不是罪过不小?
再说,这二更天的事情。。。
郓哥想了半天,一咬牙一跺脚,你西门庆都碰过了摸过了上过了,我郓哥今天晚上也要开开荤!
凭什么好事都叫你给占去了!
郓哥本来七上八下的心忽然间安定了下来,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再也不犹豫,胯下也有些不安分起来,就像那没胆的弱小公狗,躲在街角暗自狂吠,一条狗*鞭支棱起来,不是耀武扬威,而是给自己壮胆。
西门庆透了口气,就回去了,看着热好的饭菜,对羊肉实在不爱,只用了些菜蔬,吃了饭就罢了。
至于酒么,热都没热,西门庆一看是黄酒,就直接给撂一边去了。
王婆的心,再次哇凉哇凉的。
潘金莲陪着用了些饭菜,和西门庆告辞了,自己又从后面转回自家院子,回家一看,那武大郎已经歪倒在桌旁,佝偻着身子呼呼大睡起来。
满屋子的酒气挥之不去,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上面居然还有一只鞋,也不知道是不是武大郎喝多了脱下来敲桌子的。
潘金莲看着直皱眉头,也懒得收拾,反正收拾好了,第二天还是一样,看着武大郎鼾声大起,潘金莲小心的绕过了桌子,把前门闩好,上楼去了。
自从武大郎在楼下睡觉,楼上这几天还是安静的,潘金莲坐在窗口,看着西门庆慢慢远去的身影,心中十分期待下一次的相约。
虽然西门庆还是那般的惫懒无耻,小动作不断,潘金莲面对这种羞人的挑逗,心里面突然有些想念,尤其是西门庆讲的那些小故事,都是从哪儿听来的啊?
远处,太阳已经慢慢落了下去。。。
今天晚上,注定是混乱的一夜。。。
潘金莲和西门庆演练了半天女子防身术,身子有些乏了,干脆下了窗户,直接半躺在床上,衣服也不脱,回想着那些动作。
“要是真的有一天他要了自己,那么自己会用这些动作对付他吗?”潘金莲也不知道那儿来的想法,双腿试着蹬了两下,自己倒红了脸:“这些动作都是他教的,到时候还不是像今天一样,直接把腿抄住。。。一路摸上来?”
胡思乱想着,潘金莲渐渐进入了梦乡。。。
楼下,武大郎伏在铺上,小心的听着上面的动静,一双眼睛已经毫无酒意了。
桌上的鞋是武大郎故意摆上去的,为的就是让潘金莲以为自己已经醉到发酒疯,直到不省人事。
听着楼上没有半点动静,武大郎这才悄悄的起身,从桌上摸了鞋,慢腾腾的给穿上了,坐在铺上一动不动,就等着外面打更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嘣嘣”两声,紧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拉长了喊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二更天了。
武大郎好像得了信号,鬼魅一般起身,轻轻走到门口,把门闩给去了,虚掩着,自己回去靠着楼梯口,静候郓哥前来。
虽然清河县也有巡夜的,但郓哥人小身轻,自然不会有什么阻碍。
晚上的月亮虽然不太亮,但武大郎给点起了小油灯,微弱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去,远远看起来简直就像灯塔般明亮。
没让武大郎失望的是,没到半刻功夫,郓哥就在门外轻轻敲了两下。
武大郎把门缝拉大了一些,郓哥没有任何声音的钻了进来,两人互相打了个眼sè,谁也没说话。
郓哥看了看楼上,武大郎点点头,那意思就是潘金莲已经睡了,你赶紧麻溜的上去吧。
郓哥弓起身子,一步一步的轻轻往上爬去,武大郎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自己去把油灯给吹灭了,闭着眼睛靠着楼梯,侧耳听着郓哥衣服和楼梯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郓哥此时已经爬到了顶端,借着外面透进来的月光,看着房间里的情况。
离楼梯口不算太远的地方,就是一张不大的床,在床上,郓哥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侧着身子背对着自己躺着。
郓哥没有敢马上动手,而是等自己慢慢适应了这种微弱的光线,才往前迈了一步。有些破旧的楼板马上发出了一声呻吟,让郓哥背后有些出汗的呆在原地不敢动了。
郓哥甚至于已经能听见床上的潘金莲发出的轻轻的呼吸声。
自己意yín了那么久的潘金莲,就这样,躺在离自己不过数尺的地方,等着自己。
郓哥胯下的某个地方,顿时活泛了起来,涨的很难受。
都到了这地步了,上吧!
郓哥脑海中猛然有一个声音在耳边轰鸣:武大郎让你上的,管他呢!上了再说!
郓哥急切的往前几步,再也不顾忌脚下楼板难听的反抗声,往床上的潘金莲扑了过去!
已经开始了么!
楼梯边靠着的武大郎听着动静,睁开了双眼。
以前,武大郎都是以为潘金莲给自己戴上绿帽子,可今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