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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个孩子……”邵赦叹道,“没有能够保住?”
“没有!”独孤兰语摇头道,“师父说,如果不是当初替主公挨了墨菲一掌,她可以替主公生个男孩,可惜了……”
“你师父和你说的?”邵赦捧着茶盅的手指忍不住微微颤了颤。孩子,他有几个……但是,诗卿和他的孩子,终究还是没有了。
独孤兰语点头道:“三个月前,师父旧伤复发,过世了,临终让我来找你。”
“诗卿死了?”邵赦一呆,看着她问道,“那现在独孤氏,谁在主事?”
“我!”独孤兰语低声道。
邵赦缓缓地放下手中的茶盅,叹道:“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师父过世,我接手——曾经几次让主公的信息被拦截了……”独孤兰语抬头,看着他道,“师父说,一般的事情,是动摇不得主公的根基。”
“没事!”邵赦摇头,难怪最近他的通信,常常出事,原来果然出事了。
“我没有能够保护好主人的安全……”独孤兰语再次道。
“书桓,是我送去南夏的!”邵赦叹道,“你叫什么?兰语?”
独孤兰语点头,甚是不解地看着他,半晌才问道:“兰语不明白。”
“兰语,你喜欢上书桓了?”邵赦问道。
独孤兰语也不避讳,低头道:“我想——兰语应该是喜欢上主人了。”
邵赦只是笑笑,喜欢?独孤氏好像每一代都会喜欢上主人,然后……为其而死?
“师父临终前,让兰语问主公一句话。”独孤兰语抬头,看着邵赦道。
“什么?”邵赦问道。
“如果兰语是师父的女儿,主公该当如何处置?”独孤兰语沉声道。
“啪”的一声脆响,邵赦手中的茶盅落在地上,顿时四分五裂,他只是呆呆地看着独孤兰语,他的女儿?他和诗卿的女儿?
独孤兰语不理会他的神色,又道:“师父还说,那个孩子,到底是您的孩子,还是姬姓皇族?”
“他是淑缳的孩子,余下的,还重要吗?”邵赦盯着地上的碎瓷片,问道。
独孤兰语问道:“前面一个问题呢?”
邵赦突然笑了起来,问道:“这两个问题,到底是你师父的,还是你要问的?如果你是我的女儿,书桓也是……你恐怕会向我哭鼻子了。”
“可惜,你不是我爹,我也没有可以哭鼻子的人……”独孤兰语起身,向外走去,“想法子接回书桓吧,既然他地姬姓皇族,就不该流落南夏。”
“站住。”邵赦沉下脸来,哼了一声,“什麽时候,轮到你来指挥我?”
独孤兰语站住脚步,转过头来,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道:“你不是我的主人,所以,独孤氏不会再效忠于你。”
“这么说,独孤氏和我邵某人的协议,是不是准备取消了?”邵赦站起身来,问道。
“邵大人,倘若现在我断了你所有的信息,你会如何?”独孤兰语挑眉问道,她已经不再称呼他为主公,而是邵大人。
“兰语小姐,倘若如此,独孤一门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邵赦轻轻地笑道,“你不过是我儿一个宠奴,到时候,我废了你,把你送给书桓,你瞧着如何?”
“邵大人,您这是在威胁我?”独孤兰语哼了一声,“如今你我相处一室,我要杀你,不过是举手之劳。”
“兰语小姐,你可以试试。”邵赦背负着双手,温柔含笑。
独孤兰语身子一晃,人已经到了邵赦跟前,手指已经扣在了邵赦的脖子上,邵赦却是丝毫也没有在意,只是笑笑:“这张脸长得不错,手掌老茧太多,脚太大……”说话之时,他还故意看了看独孤兰语脚上的灰色鞋子。
独孤兰语气得顿时就变了脸色——
“别生气,书桓说过,生气容易让女孩子变老,更不好看了!”邵赦笑道。
“邵大人,别以为一切都在你的谋算中,你也只是普通凡人。”独孤兰语松开手指,转身向外走去,“你不是我的主人,你也没有任何权利命令于我。倘若我家主人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拉着你一起陪葬。”
邵赦大笑:“邵某早就活腻了!”
独孤兰语已经消失在小院内,邵赦盯着空空的栖霞院出神,他终究还是要和独孤一门反目,但现在的问题是——独孤兰语是不是他的女儿?
“来人!”邵赦叫道。
“老爷——”某个角落里,一个黑衣人如同是鬼魅一般地出现。
“开启我们自己的信息吧……”邵赦轻描淡写地道。这一切,早就在他预料中,他总得为自己留一点退路。
“回禀老爷,已经启动了。自从上次老爷的信息被屡屡拦截后,我们已经开始转换通信方式。”黑衣人躬身道。
“嗯!”邵赦点头,吴军卓给他的私人信件,原来是独孤兰语故意卖给了璇玑内卫。
“江南怎么样了?”邵赦皱眉,问道。
“庄家抢了三成,余下的都在我们控制中。”黑衣人小心地回禀道,“庄家是三爷的人,老爷若是不满意,属下可以把他们全部解决了。”
“不用!”邵赦摇头道,“既然庄家是三爷的,就不用抢了,让三成给他们就是。”
“是!”黑衣人答应一声,躬身等待着邵赦继续吩咐。
“南边怎么说?”邵赦问道。
黑衣人皱眉,半晌也没有说话,邵赦问道:“怎么了,难道出了意外?”
“回禀老爷,三爷的信息全部中断了——”黑衣人躬身道,“我们在南边常安城的暗桩,全军覆没。”
邵赦脸色变了变,墨菲居然把他的暗桩全部清除了?他想要做什么?
“注意独孤一门的行踪,我不想再发生意外。”邵赦淡淡地吩咐。
“是,是属下疏忽了。”黑影答应了一声,身子一晃,也消失在栖霞小院。
邵赦缓步走了出去,外面,自然有着他的贴身小厮药红和管家林福等人侍候着:“去,把大老爷请过来。”
药红忙着答应着,不过片刻,邵攸过来,见着邵赦,问道:“这么急找我,何事?”
“庆儿到京城了吗?”邵赦直接问道。
邵攸点头道:“距离京城不到一百里,现在在庄园内住着,你不是吩咐,暂时不让他回京城吗?”
“很好!”邵赦点头道,“把我们家的女孩子全部送过去,先去庄园暂住。”
邵攸闻言,隐隐知道不妙,问道:“你又要做什么?”
“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陛下可能有所行动。我去南夏的这段时间,京城就靠你了。”邵赦皱眉道。
“我知道,你放心就是!”邵攸点头道。
“陛下要废太子!”邵赦缓缓地道。
“什么?”邵攸顿时变了脸色,惊问道,“废太子?”
邵赦缓缓地走了两步,心中不无烦躁,半晌才道:“陛下废太子,下一步,就是邵家……邵攸没有说话,废太子?这可是大事,也断然不能轻易行事,但是,只要周帝有了这么一个意图,势必会慢慢动手,滴水穿石……要找一个人的茬子,总是找得出来的,就算找不出来,也可以栽赃嫁祸。
“你可有良策?”邵攸问道。
邵赦没有说话,继续在房里走来走去,最后才道:“陛下若是要动手,势必趁着我不在京城……你记住我的话,不管陛下废不废太子,或者太子有动作,反正,邵家绝对不可介入。你拖着,等我回来。”
邵攸点头。邵赦叹道:“一步错,几乎满盘皆输。”
“如果陛下真废了太子,你意图何为?”邵攸问道。
邵赦没有说话,真废了太子?那该怎么办?这个一个问题,这次——就看太子的了。
“太子已经大了,也需要自保,何况有着柳家支撑。倘若在这样的环境下,陛下还有法子废了太子,那么太子也不值得邵家力保,不如随他去吧。”邵赦淡淡地开口。
“你说过,陛下不能给书桓名分。”邵攸皱眉,若是真废了太子,邵家岂不是白忙了?
“陛下不能给书桓名分,我可以给!”邵赦冷笑道,“用我的一条命,换陛下给书桓一个名分,尽够了。”
邵攸叹了口气:“连着自己的老命都算计进去,你这一生,图什么啊?再说了,现在说这些,也都太早了。你去南夏可有把握接回书桓,要是接不回来,一切都是白搭,倒是便宜了姓周的……”
邵赦干笑了两声。便宜,他怎么会让周家占他的便宜?
“你什么时候动身?”邵攸见他不说话,继续问道。
“就这两天,准备准备就走,我带着礼部尚书郑文一起去,然后——邵家在京城,可以扮演一个毫无分量的角色,你就睁大眼睛等着瞧好戏吧。”邵赦淡然轻笑。
“从小到大我都听你的,这次就再听你一次。”邵攸笑笑,起身往外走去,道,“要不要我备酒宴给你饯行?”
“得得,你少拿我的银子往我身上使。”邵赦摆手道。
邵攸笑笑,转身出去,邵赦这才靠在椅子上,外面的小厮丫头们,进来殷勤侍候。
数日之后,邵赦出使南夏,要求礼部尚书郑文随行,送公主慕华和墨武和亲。
景阳宫中,周帝私下自然又是再三嘱咐,势必要把邵书桓接回来。
邵赦也一口应允,于是择了吉日,众人出发,向南夏而去。
却说邵书桓在南夏住得数日,在墨菲和吴军卓的刻意指导下,已经熟识南夏政事,几乎所有的奏折都是他在批复,只有碰到疑难问题难以处决的,才会询问墨菲。
这日傍晚时分,邵书桓在文渊阁批复了一些奏折,眼见无事,也没有召侍卫和随侍的小太监,径自回晴瑶城。
皇宫和晴瑶城本来就极近,又有门径可通,这些日子他已经走得非常熟识。
穿过东门的角门,一路上宫廷军卫见着他,都半跪下施礼,邵书桓早就习惯,也不理论,到了晴瑶城,穿过那片大湖,眼见在落日余晖下,很多水禽在水面上戏水,各色翎毛五光十色,映着晚霞甚是好看,不由站住脚步,看了一回,心中思忖:“这地方倒是真的不错,若能够在此常住,不用烦心那些俗事,倒也是好的……”
随即又是摇头,墨菲至今对他的态度,甚多不明,为什么巴巴地让他批阅奏折?南夏真的没有人了?他才不信!
吴军卓大约在一个月前,将一块令牌给他,说是晴瑶城守卫三万龙禁卫,如今全部给他管辖。邵书桓就曾经想过,给他三万训练有素的龙禁卫,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造反了?
龙禁卫只有三千精英,驻扎在晴瑶之城,守护他的安全,而余下的,全部驻扎在晴瑶之城对面的山区,平日里在山区训练,常安城倚靠晴瑶山而建,山势虽然不高,也不算险峻,但驻扎几万大军,外表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邵书桓曾经几次恶作剧的想过,倘若他有意做些什么,而这些龙禁卫真的听他的,那么他一声令下,整个常安城是不是会大乱?
难怪在大周国的时候,邵赦和周帝都称呼墨菲疯子,居然把如此重要的军队,交到他的手上?
心中一边想着,一边缓步向着自己的卧房走去。刚至窗前,就听得房里隐约传来嬉笑之声,隐隐似乎夹着男人的声音。
邵书桓心中好奇,整个晴瑶之城,制度等同于皇宫,除了墨菲,以及偶然前来此地的吴军卓,就他一个男人,怎么会有男人和女孩子调笑的声音。
好奇之下,不由自主地把着窗户向内看去。
这一见之下,邵书桓顿时气得连肺都要炸了——
只见墨渊赤身裸体就在他的卧床上,身下压着翠羽,正在气喘吁吁地大动,而紫翎也是一丝不挂,趴在他身上,正在给他舔着臀部。
“呜……渊殿下,饶了奴吧,奴不成了。”翠羽在他身上娇喘着浪语。
“饶了你这妖精?怎么可能?”墨渊喘吁吁地答道,“你难道不知道,本殿下憋着很久了,好不容易发泄一下?”他一边说着,一边死命地捏住翠羽胸前的两团软肉。
翠羽更是高亢地叫了出来,墨渊死命地挺着腰,不断地起伏着,问道:“你们两个说——那个南狗,可有没有动过你们?”
“没有啦……殿下。奴都说很多遍了!”紫翎忙道。
“贱婢,闭嘴,谁问你来着?”墨渊反手一掌,刮在紫翎脸上,陡然送翠羽身上起身,将紫翎按住,硬邦邦地塞进紫翎的樱桃小口中……
紫翎一时叫不出来,只是喉口发出呜咽之声。
翠羽忙着爬起来,跪在墨渊身后,给他继续舔着——
邵书桓怒气上升,陡然转过正门,却见着门口小太监何喜正在侍候着,见着邵书桓过来,顿时就慌了神。
邵书桓大怒,扬手一个巴掌,对着何喜脸上重重地抽了过去。
“公子……你不能进去。”何喜挨了一巴掌,惶恐之极,但唯恐邵书桓进去,撞着不该撞着的。
邵书桓早就一脚将房门踹开,一步踏了进去。
房里地三人都是一惊,随即墨渊一声惨叫,忙着捂着下身,甩手一巴掌,将紫翎打得飞了出去。
原来,邵书桓陡然进来,惊扰了房里的三人,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