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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兰如此,贺兰敏之有点不忍心再打扰她的好梦,搂住她的身体,想再让她睡一会,但苏兰似乎刹那间清醒了过来,一下子睁开发眼睛,低声惊呼道:“啊…天亮了,公子…夫君,该起身了,一会要被婆婆说了!”说着马上离开了贺兰敏之怀里,坐起了身。
但一起身后,发现身子还光溜着,所有的风光都显露在贺兰敏之面前,马上脸红了起来,自然的伸手拉过被子,想遮住自己上身的美丽风光,但已经迟了,贺兰敏之的魔掌在她拉被子的时候就盖到她那秀挺饱满的山峰上,而且两边几乎同时沦陷,一阵酥麻的感觉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声低吟。昨天晚上,这个地方已经不知被贺兰敏之啃咬了多少回,好舒服的感觉让她很是流恋,也马上闭上了眼睛,将身子倚在贺兰敏之怀里,任身边这个男人施坏。
贺兰敏之在苏兰身体软成一团,气喘很重时候才放开她,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兰儿,暂且放过你,待晚上为夫再来找你,今天晚上你得更细心服侍为夫,来然要打你的小屁屁!”说着在她耳后亲了一口,在苏兰忍受不住痒意,下意识躲避之时,再次伸手施坏。
“夫君,兰儿想不到,和你在一起,会这么快乐,真该早些把身子交给你!”苏兰伏在贺兰敏之的怀里,羞羞地说着,又用尽全身力气,伸手绕住贺兰敏之的脖颈,任身上的敏感部位被身边这个男人侵袭,细声地说道:“夫君,妾身一定会听你吩咐,好好服侍你…”
果然是小妖精,贺兰敏之感慨了句后,也马上把苏兰的身体扶正,再端祥了几眼她那无限美好的上身后,嘻嘻笑着道:“是呢,你只要好好服侍为夫,为夫一定会更疼你的,起床吧,一会我娘要责怪你了,我也要去练剑了!”
苏兰点点头,有点不舍得地离开贺兰敏之的怀,伸手拿过昨天晚上乱扔的衣裳,准备自己先穿上,再吩咐凌儿进来服侍。只是她刚刚披上衣裳,动了下身子,下身有疼痛的感觉传来,让她忍不住发出声低叹,身子坐不住,又倒入已经穿好内衣的贺兰敏之怀里。
“夫君,妾身腰很酸,都起不了身了!”满脸通红的苏兰轻轻地说道。
贺兰敏之得意地看着娇羞动人的苏兰嘿嘿地笑着,这个小妮子不知天高地厚,昨天晚上太疯狂,太过于投入,这下知道放纵的后果了吧?只不过他的得意笑换来苏兰的怒目,只得赶紧收住,很体贴地扶着她的身子,准备抱她下床。
“夫君,等等!”突然想到什么的苏兰制止了贺兰敏之的动作,并伸手在床上探摸起来。
摸索了一会后,苏兰终于从床上找出那块昨天晚上行好事前匆忙间垫到身下的元帕,雪白的原帕上斑斑点点的刺红很醒目,苏兰郑重地收好,一会她还要交给武顺过目,以证明她身子的清白。
唐时代社会风气虽然开放,但过门的媳妇,无论是妻还是妾,要是没有证明清白之物呈给婆婆过目,婆婆还是会有微词的,有了此物,当媳妇的腰杆都会更一点,在其他人面前也有底气了。
苏兰在郑重地放好元帕后,这才脸红红地对贺兰敏之笑笑,重新依到他的怀里,眉开眼笑的贺兰敏之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后,抱着她的身子离开了床榻,替她整理好睡衣,披上外袄,并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一片狼藉的床榻,打开门,唤进已经在外屋候着的凌儿,让她进来服侍苏兰梳洗。
贺兰敏之自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和苏兰说了声,先去练剑了。
苏兰那近乎完美的身体很让贺兰敏之流连,让他每天都忍不住想在她身上征战一番,只不过苏兰身体有点娇弱,承受不了贺兰敏之每天的宠幸,因此也便宜了青儿、雪儿等丫环,能得到贺兰敏之的恩泽,她们因此而少了一点对苏兰这个新来的“外人”的敌视。
苏兰到底是在怡香楼呆了几年,对人情世故的熟悉程度远非杨绮、青儿、雪儿等人可比,因此她更知道如何讨长辈的欢喜,也清楚如何与姐妹们相处,几天下来就得武顺的欢心,也基本被几个姐妹接纳,连带侍女凌儿也有了原本不应该有的地位。
武顺完全接纳了苏兰,在得贺兰敏之同意后,也吩咐管官贺兰安仁派人到官衙替苏兰、青儿、雪儿置了身份,这样她们几人就正式成了贺兰敏之的妾室。按唐律规定,凡置媵妾的官员,首先要向朝廷申报,朝廷批复后才补以诰命之身,正式成为有品级的媵妾,不然可是不作数的。
因还未得贺兰敏之宠幸,此次小芸暂时还没给她置妾室的身份,原本很期望的小丫头很不高兴了,整天失魂落魄的委屈样子,在得了贺兰敏之和杨绮的私下承诺后,小丫头才稍稍心安一些,但也天天盼着能早日得贺兰敏之宠幸,能和其他姐妹一样有了身份。她这样随嫁过来的侍女,要是置了身份算作“媵”,按正式身份的高低来说,比妾还高一点。
但贺兰敏之却还没一点这方面的意思,小芸很是着急,她在后悔刚结识时候不该对贺兰敏之凶巴巴了,她觉得正是她们第一次相遇时候,因贺兰敏之乘坐的马车撞到了她们,她下车时对贺兰敏之凶了几句,才导致这个早已经将她心俘虏的男人,至今未宠幸她,刻意冷落她,让她满心的后悔和委屈,但又不敢特意对贺兰敏之示爱,投怀送抱什么的。
因小芸经常有不高兴的表现,特别是苏兰进府后,连杨绮也有点心急,暗地里出催了贺兰敏之几镒,但贺兰敏之却对此无动于衷,他可有自己的打算,刚刚身边有了苏兰,新鲜劲还没过去,如何可以再吞吃一个黄花闺女呢,这种事总要隔一段时间做一次好,那才有新鲜感,才有征服一个青涩女人后的得意和成就感,一下子全解决了,那味道总是差了一点。
先玩玩暧昧,增进感情才是最主要的,有情再有性那才有爱的感觉,何况接下来事情多了,连武则天也数次召他进宫,和他说事儿。
贺兰敏之被宣进宫的时候,武则天也和他聊了一些话,从武则天的话中,贺兰敏之也明白过来,再过一些日子,上次朝会时候几位宰相联名上奏,要太子监理朝务的事也会有处理的结果出来了。
其实不需要武则天说,贺兰敏之从手下来探听到的情况上也可以分析出来,有一些人的职务会变动了,也就是,一些人要倒霉了,只不过倒很大的霉的人不多而已。
差不多在那次引起轩然大波朝会后的半个月,也就是谷雨过后的两天,朝廷发布了几份诏命,左侍极(也就是原来的左散骑常侍)兼检校右相陆敦信以老疾辞职,朝廷同意其辞职的请奏,罢其政事,拜其为大司成(即国子监祭酒,龙朔二年国子监改为司成馆,祭酒改为大司成)。
司元太常伯兼检校左相、同东西台三品窦玄德被贬为扬州刺史。
另一名宰相,东台侍郎兼正谏大夫、同东西台三品李安期罢政事,出为荆州长史。作为领头人,刚刚拜相的李安期受到的处罚可以说很重,连降了很多级,只领从五品上的州长史职!
当日朝会上其他一些站出来附议支持的大臣也被处以不同程度的责罚,他们是以不同的罪名被降职的,不过不相干的人员没有受到任何的牵连,因此整个长安城内还算平静,没有人心惶惶的情况出现。
不过随后发生的一件事却让很多人震惊,这也是件很怪的事,被贬为扬州刺史的窦玄德在前往扬州赴任时候,却在长安县境内不幸坠马,身受重伤,医治无效而亡故!事后朝廷给予了其以一定规格的追赠。
而在几名宰相因自身原因及其他因素被去了相职后,太子李弘的婚期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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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宫中女子
'··]更新时间:201210420:03:04本章字数:4137
第二百二十九章宫中女子
太子大婚,自然不是小事,武则天又没有空闲,要忙着打理李弘的婚事了,已经正常入宫当值的贺兰敏之没太多机会看到她了。武则天只在对几位宰相的处理意见下发后,召贺兰敏之说了半天事,其他时候就没单独召他说话了。
贺兰敏之也从这次单独说话时候知道了对诸臣处理大概的“内幕”,这一切全是武则天的主意,李治几乎没有给过意见,武则天提议什么,他就同意了。
贺兰敏之不知道武则天用了什么手段让李治这么服帖,反正他很敬佩武则天,原本一件很棘手、很容易让自己下不了台的事,竟然变成了非常对自己有利的事,不但将几名反对她的人外贬,还进一步威慑了其他人,包括太子李弘,如果说这次事件是李弘和武则天的交手,那只能是李弘以惨败收场。再因为武则天极力反对皇帝在这个时候去泰山封禅,要皇帝以国事为重,待辽东战事有了结果后再前往泰山,还博得了原本不少对她有成见大臣的好感。
以大局为重,武则天在这件事的处理上给人以这样的感觉,没有人在这场变故中丢了性命,原本担心朝中再次有血腥起来的许多人,也因此放了心。
贺兰敏之也是从武则天所说的话中,明白窦玄德只是意外的身亡,此次武则天根本就没想过要除去什么人,“窦玄德既然已经贬为扬州刺史,就不需要杀他,即使要杀他也会给他戴上其他罪名!”这是武则天说给贺兰敏之听的原话,只能怪此老兄命短,因意外事故丢了性命。
此次几位宰相去了职后,并没补上新人,位列政事堂的宰相只有七位了,以贺兰敏之的感觉,这也是武则天的手段之一,不急于补充自己的人,但也不给其他持不同政见者机会,这也能让皇帝李治、太子李弘及其他反对她的大臣神经松懈一点。要是此事后武则天马上想办法任命自己的几名亲信以宰相位,那李治和李弘都会有非常大的危机感,这对父子俩,可能会抛开一切顾忌,联手对付武则天也不一定。
江山到底是李家的,武则天即使权力再大,也只是代为执掌一下,贺兰敏之相信李治也难以容忍武则天完全掌控朝中大权,这从他精心为李弘所作的安排上可以看出来,武则天缓下了手,让李治也放了心,对于李治来说,只要武则天不逼他紧,他应该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武则天折腾的。
此事后,武则天也在处理朝事的间隙,很周到地为李弘操办婚事,这样做李治肯定会感觉舒服,李弘也会少些怨气去的,这个女人,做事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贺兰敏之可以说是第一次真正见识了武则天应对重大事情的手段是如何的厉害。
不过经过当日朝会上的事,及大婚前几位宰相受到处置事的影响,李弘的大婚总让人觉得少了点味道,不只李弘本人没有太多喜悦的感觉,连带贺兰敏之这些皇亲国戚也是如此。
所幸李弘的婚事还是热热闹闹地举行了,婚礼的隆重程度出乎所有人的意外,在这位太子大婚时候,朝廷还大赦了天下。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已经天热了,或许是李弘的大婚让李治又累着了,也可能是天气热了,李治身上的毛病又复发了,反正前些日子原本精神还算不错的李治,在李弘大婚后,又病倒了,头疾很严重,宫中太医所开的药基本不见效,朝廷为此下发诏令,令各地官吏广召民间良医到京听令。
李弘大婚前,贺兰敏之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几乎每日都进宫当值,行他奉宸卫中郎将的职。其实这个职并不是件好差事,挺枯燥乏味,久了就有点厌烦,但贺兰敏之又知道武则天肯定希望他在这个职上任的时间长一点,因此只能尽量去适应,自寻乐趣。
出征的大军还在东进的途中,据传回来的消息,陆路的大军已经行至幽州一带,需要做更多准备的海陆大军全部集结在成山一带,准备渡海,从熊津都督府和鸡林州境内出发的大唐和新罗联军也已经向南进发,只不过还没和高丽人交上手。
大战将临,各方面都很紧张,包括李治、武则天、李弘及所有朝中大臣在内的大唐精英们,都以大部的精力关注着将起的战事,司戎太常伯(即原兵部尚)、同东西台三品姜恪更是忙的不可开交,留在长安的他,可以说是主持军务方面的最高人物,不但要按前方传回来的情报准备调遣物资,补充兵员什么的,还要经常进宫,甚至一天数次,向李治和武则天汇报前方的情况。
因前方传回来的军报越来越多,姜恪可以代为处理很多,但重大的报告必须送入宫到,这样送到武则天手上的军报也很多,每天至少有几份,对军事没太多了解的武则天也抽空唤贺兰敏之进去,和他讨论前方将起的战事。因为还要负责李治的治疗,还有处理朝务,武则天可以说忙的不可开交,连和贺兰敏之**的时间都没有,每次和贺兰敏之讨论完前方的军情后,就急匆匆地往另处去。
没能和武则天再玩一些激情虽然让贺兰敏之有点遗憾,但也让他心里的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