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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群走动王达纶一众人面前十步的时候,绸衣管家止住众人的步伐,指着王达纶骂道:“我道是谁吃了熊心豹胆,敢来捋虎须,原来是王家少爷啊,怎么样,王家少爷,上次没打舒服,难道你又讨打了,赶着来让你赵全赵爷爷好好招呼。”
赵全话音刚落,赵家庄众人发出一阵阵哄笑。一个身着边军小头目服饰的人更是笑得大声,一边笑一边说道:“小子,你胆子挺肥啊,难道前天被你张保张大爷打得不够爽,今天准备过来让大爷帮你松松骨?”
王达纶脸气得铁青,手指着两人说道:“你们两个王八蛋别得意太早了,今天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上!”说完举起手中篇担冲了出去,全然不顾昨晚的训练。而众家丁反应慢了一点,顿了一下,才冲出去,因为这么一顿,他们不自觉的保持了整齐。
张保一看王达纶这么不知死活,紧握着哨棒冲了上去,张保心想,你的小子不知死活,我给你来个满脸桃花开。这时王达纶的扁担劈了下来,张保不在意的用哨棒往边上拨,根本没把王达纶的进攻放在心上。
因为张保的轻敌,所以他悲剧了。王达纶现在反应可是很快的,他手中的扁担避开了哨棒,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张保左脸上,只听“啪”的一声,张保的脸上多了条红印,接着血涌了出来,真真是满面桃花开。
张保疼得“啊”的叫了一声,不顾脸上的疼痛,把手中哨棒向王达纶砸去,可还没等他举到头顶,王达纶的扁担又落下来了,这次受伤的是右手,只听一声脆响,张保的右手被打断了。疼得张保抱着右手惨呼。
王达纶一击得手,也就无意和张保继续纠缠,一脚把张保踢倒在地,接着冲向其他人。张保被王达纶一踢,倒飞着落向四五米远的地方,张保就昏了过去,昏迷前只来及想了一句“难道遇到高手了?”
王达纶化身绝世高手,在人群中左图右冲,而李来福等人也不弱于王达纶,而且比王达纶还有攻击效率,只见众人排成一排,扁担整齐的向对方落下,而赵家庄人根本来不及躲闪,被四五条扁担拍在身上一下子就拍晕了。
在李来福等人富有效率的攻击下,一下子就被打倒二十多人,人群中的边兵见了大声高呼:“结阵,快结阵,不要单打独斗!”
虽然有边军提醒,但对于赵家庄其他人来说,根本就不懂“结阵”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们还是一窝蜂的冲上去,被王府家丁一个个的放翻在地。
边军看赵家庄人不听他们的,他们也就赵家庄人死活,他们没有负伤的五六个人围在一起,组成一个锥子阵型,来对抗王府家丁,李来福等人一下人不适应了,他们的攻击大都给化解了,只有几次攻击落在边军身上。
李来福也打出了火气,高呼一声:“围起来,干翻他们!”
众人一听也就不保持阵型,把边军给围了起来,二十多条扁担一起飞舞,争先恐后的向边军身上落去。有道是“乱拳打死老师傅”,边军吃了人少的亏,虽然战力很高,也在众家丁身上留下了伤痕。但让边军感到惊异的是,虽然家丁们被打到,但他们连哼都没哼一声,好像就不感觉疼一样,而他们的攻击伤害很大,一会功夫,边军们都躺地上了。
收拾掉了边军,李来福们就感觉没有什么威胁了,他们看着剩下的赵家庄人,齐声吼了一声,向赵家庄人冲了过去。看着气势大胜的王府家丁,赵家庄人明显感觉到了惊慌:你妹呀,这么家伙难道变身超人了,这不科学嘛!
在赵家庄人疑惑无解的眼神,王府家丁们犹如天神下凡,狂风卷落叶一般把赵家庄人打倒了,而赵全这个家伙,果然不愧是机灵人,看情况不对就躲到了人群后面,现在见势头不对,就准备开溜。
但他哪里想到先前还作壁上观的佃户们围住了他,一边高举着锄头,一边口中说道:“这里还有一个,想跑?没门!”
赵全只来及说了句:“饶命!”就被佃户们的拳头、大脚丫子给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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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大仇今日始得报
赵家庄赵府,赵致高正躺在摇椅上,悠闲的晒着阳光,嘴里哼着小调,看上去很是轻松惬意。
他哼了一会,抬头问边上丫鬟道:“赵全回来了么?”
丫鬟回答:“还没呢。”
赵致高不满的哼了一声道:“这个赵全,现在办事越来越不稳,收拾王家庄那个小鬼,都还要那么多时间。”
正当赵致高正发泄着不满的时候,一个急促的声音传来,“老爷,不好了,老爷!”
赵致高被这个声音吓一跳,一看是家丁赵顺,只见赵顺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老···老爷···不好了···”
赵致高站起来给了赵顺一脚,生气的训斥道:“狗东西,怎么说话呢,什么我不好了,咒我呢?”
赵顺被赵致高一脚给踹岔了气,弯腰喘了半天的气才回过气来,连忙解释道:“老爷,是我说急了,是出事了。赵管家他们这次栽了!”
“栽了?赵全他们那么多人还打不赢?王家小子带了多少人来?”赵致高觉得挺不可思议。
“没多少人,就前天那二十多个人,加四十多个佃户。”
“什么?赵全是干什么吃的,连六十多个人都打不过!他可是带了将近两百人啊。”
“老爷,不是六十个人,是二十多个人,那些佃户就只在旁边挖渠。”赵顺不好意思的纠正道。
“什么?废物!简直是废物!十个打一个都打不过,他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吃屎还差不多!”赵致高咆哮道,他被气坏了。
“老爷,今天不能怪赵管家他们,是王家那帮人透着邪姓!”赵顺看来是好同志,没有趁机落井下石,还为赵全辩解。
“邪姓?怎么说,难道王家那帮人变成三头六臂了?”赵致高显然不接受这个说法,讥讽的说道。
“老爷,虽然没有变成三头六臂,但也快差不多了。你是没看见,张保张军爷那么能打的人,结果一交手就被平时养尊处优的王达纶给打翻了。而且那些家丁也是感觉像换了个人,个个不仅力大无比还不畏疼痛,我们一群人上去,马上就被放翻了。”张顺惊魂未定的说道。
“张顺,你确定你没在说天书?”赵致高听呆了。
“老爷,我怎么敢骗你呢,现在他们押着赵管家和张军爷正从这里赶呢!”张顺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什么?这可如何是好?庄上没几个人了啊!”赵致高慌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召集人去,能召集多少召集多少,告诉他们打退王家庄人,我没人发五十,不,一百文!快去!”赵致高连忙催促道。
随着赵致高的话,整个赵家庄是一片鸡飞狗跳,赵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逃回来的三十多个人召集了起来,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又召集了二十多个人,五十多人战战兢兢的守在庄子口,等着王家庄众人的到来。
王家庄众人现在是意气风发啊,他们驱赶着赵全和张保两个倒霉蛋在前走着,闲走慢了就一扁担上去,打得两人跳脚。赵全只好忍着全身的伤痛,和抱着右手龇牙的张保奋力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感慨这路怎么会如何艰难。
而王家家丁们则是眉飞色舞,簇拥着王达纶,高声称赞他。在他们看来,今天要没王达纶的药和昨晚的临阵磨枪,根本不可能取得连他们当事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胜利。
而佃户们本来以为今天是凶多吉少,但没想到今天会发生大逆转,而且听着家丁们的议论,佃户们看王达纶的眼神都发生了改变,觉得王达纶让他们看不懂了。
王达纶听着家丁们的马屁,在众佃户神情复杂的眼神中走着,虽然看上去神情淡然,但在心中却回想着贴身携带着的系统的话。
就在刚才赵全被佃户们放倒的时候,系统在王达纶的脑子里说话了:“任务基本完成,现在开启后续任务:以牙还牙。作为一个基本立足的地主,当你有能力维护自己利益的时候,必须让侵犯你利益的人付出代价。作为地主,还有什么是比得到土地更让人兴奋的事情呢?任务要求,取得赵致高五十亩地!”
王达纶一听,马上和系统抗议道:“有没搞错?我现在只是打赢了一架,明天我和这些家丁就全虚弱得像病鸡,到时候赵致高随便派两个人就把我们收拾了,还想敲他一百亩地?”
系统则毫无节艹的说道:“我当然知道!但赵致高不知道啊,你不会趁现在把赵致高给揍趴下、揍怕?到时候他不是就没威胁了。”
王达纶想想系统的话也对,现在不趁机痛打落水狗,明天就被人当落水狗给打了。不过打上门去,还敲人五十亩地,估计以后的冤仇更大了,王达纶苦笑,都是被逼的啊。不过赵致高也不是什么好鸟,欺负他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当赵致高看见王达纶时,王达纶还带着苦笑。在赵致高眼里,这分明是王达纶对他的讥讽和嘲笑,赵致高更怒了。
“王家小儿!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还打到门上来了,你太过分了!”赵致高生气的斥骂道。
“赵老头,现在你知道过分了?当时你断我王家水源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过分?你指使人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过分?今天我来就是要好好和你算算账!”王达纶回击道。
赵致高一看不能善了,也横下一条心,振臂呼道:“赵家庄的人们,现在王家庄的已经欺负到门上来了,你们还能忍么?他们是要断了我们的水,让我们活活饿死啊!我们和他们拼了!”
王达纶一看,妈的,不能让赵致高把赵家庄的人给全煽动起来啊,赵家庄可是大庄,有二千多号人呢。王达纶也不敢怠慢,连忙说道:“今天我来,只针对赵致高,和其他人没关系,独霸水源这种混账事我干不出来!”
也许是赵致高平时在庄子里比较霸道,刚被赵致高煽动得群情激奋的村民们听了王达纶的话后,有不少村民往后退了去。
“二子,给我回家,别帮赵致高。”有老人招呼儿子回家。
“王家庄的都欺负到我们赵家庄的头上来了,我不回去!”
“你个王八蛋子,赵致高不欺负我们?水都被他占了,不给他钱会给你放水?走,回家!”老人训斥儿子道。
随着越来越多村民选择观望,赵致高身边只剩四十多个人,这四十多人也都摇摆不定,拿不定帮不帮赵致高。
赵致高慌了,高喊道:“大家帮我打跑他们,每人二百文钱,水先放!冲啊!”说完带头冲了上去。
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村民们听见赵致高开出的赏格,纷纷跟着冲了上去。
王达纶见赵家庄人冲上来,没有再冒失的冲上去单打独斗,而且和家丁们排成一排,手持扁担等着对方冲过来。当赵家庄人冲到攻击距离,王达纶喊起口令,扁担整齐的攻了出去。把冲得最靠前的赵致高和几个赵家家丁打倒在地。
在王达纶的口令下,王家家丁展开了一轮轮攻击,终于对方怕了,没有人在敢上前,王达纶喊了“前进”的口令,指挥着并不整齐的家丁们压了上去。
当又是十多人被打翻的时候,赵家庄人开始心慌、怯战了,王达纶大呼一声:“冲!”众家丁也跟着大吼一声冲了上去。
在这样的情势下,赵家庄人开始溃乱了,大家开始逃了。
王达纶止住了大家的追击,把被打倒在地的赵致高拉了起来,笑眯眯的说道:“赵员外,现在没有人来打扰我们来好好叙旧了,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赵致高疼得直叫唤,口中“哎呀哎呀”的叫着,听了王达纶的话,惊恐的说道:“你,你想怎样?有种你打死我!”
王达纶拍拍赵致高,安慰的说道:“放心!放心!我怎么会那么暴力呢?不过嘛,我记得好像你和姚树铭两个人是怎么对付我来着,哦,我想起来了,是要我交出相邻的八十亩好地?”
“不是我的主意,是姚树铭的主意!他只答应给我撑腰,让你在官府告不响!”赵致高连忙撇清自己。
“呵呵,姚树铭以后我会和他算账。现在我们来好好算算你的账,带头堵水这是你干的吧?现在都快农忙了,我地里一滴水都没有,给我造成了多大损失,这你该赔吧?”
“赔?我凭什么?不赔,你大不了把我打死!”作为一个合格的地主,只进不出那是基本素质,简单来说,就是要钱不要命。
“真的?看来我现在要派人去守好水源了,大概守个一两个月吧。”王达纶遗憾的说道。
“你敢!”赵致高吼道。
“呵呵,你都敢,我为何不敢?”
“我到官府去告你去!”赵致高说道。
“那是你断我水在先!而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