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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坐下吧,面试开始。”
什么,仁耀有点莫名其妙,这是面试,让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人来当面试官?这算做哪门子的面试,以为这是面试幼儿园的老师是吧。
等仁耀反应过来,仁耀也知道刚才脸上那表情没有控制住,那小孩倒也没有管这些,估计怀疑他的人多得去了,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
“张仁耀,我看了看你的答卷。”突然一个响声,仁耀吓着抬头一看,原来那小男孩拍桌而起,把纸卷成棒状,胀红了脸指着我怒道:“你这个乱臣贼子,也有脸面来水镜山庄撒野。”
仁耀愤怒的想:被一个小男孩这样骂自己还是头一回,作为一个男人,更作为一个贱人,即使对手只是一个儿童,我也照样骂回去。
“无礼小儿,且不说我年龄比你大,算你长辈,你得敬我三分,就单单一个乱臣贼子岂是你能判断的。”仁耀也拍案而起。
那小男孩把手上的纸甩到仁耀的面前,“你看看你写的那些,明明是想颠覆我大汉王朝,你不是反贼是什么?”
“这是我对大汉的劝诫,有道是‘居安思危’,小鬼,你有没有听说过。”仁耀蔑视的看着那个小男孩,然后把卷纸捡了起来,摔门而出,大声吼道:“不要以为你们水镜山庄如何如何,不就是一个破山庄,哥还不稀罕嘞。”
张仁耀怒冲冲的回到客栈,郑乾正吃着午饭,连忙叫住仁耀:“张兄,为何有如此大的火气?”
仁耀看了看他,把面试的情况都告诉了他,当然没有把那个卷纸上面的内容说出来,只是说上面写了点大汉朝廷不足的地方。
郑乾沉思了一会,说:“按我说,张兄你卷纸上面也并无过错,被说成乱臣贼子固然有点过了头,只是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这男孩可能是去年考进水镜山庄的那个孩童,你得罪了他,唉。”郑乾摇了摇头,我也知道其中的意味,得罪了面试官,肯定是不能进山庄学习了。
“也罢,此等山庄不进也罢。”
面试完后,张仁耀也没有去想面试的结果,开始决定专心和郑乾他们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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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仁耀走后,那间面试的小房子里又多出来一个人,对着那男孩说:“你看此人如何。”
那小男孩不屑的说:“此子乃性情中人,不能成大事,我不怎么看好。”
那个人笑了笑,说:“孔明,你这么小就有嫉妒心了,这个毛病要改改才好,你也知道,他笔试部分答得非常不错,虽有点粗俗,却没有其他人的浮夸,在面试部分敢与你争论的也就他而已。此人是个可塑之才。特别是他那句‘居安思危’,说破了多少历代君王所没注意的地方。”
第三十四回乱臣贼子
孔明,没错,就是诸葛孔明,可是下回的题目居然是。。。。。。难道?
下一回诸葛小儿欺我太甚——张仁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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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若是看我作品的读者看了这一章就会莫名其妙了,好好第一人称怎么变成了第三人称了,我不得不说哥实在没有能力用第一人称把故事写好,体验了几章第一人称的写法,不得不说那几章不是很好。
所以本来想把张仁耀这一角度写成第一视角的结果还是功亏一篑呀。哥该死,我会把之前的都该成第三人称的。大家原来我吧,我只是想把文章写的更加好看。
第三十五回 诸葛小儿欺我太甚——张仁耀
话说张仁耀面试完后,完全放弃了进入山庄学习的希望,只是全身心的投身于练剑当中,这专心的劲倒是让郑乾很是敬佩。
虽然仁耀在面试完后跟着郑乾练了有近五天的时间,可是这五天里,郑乾依旧要仁耀继续那三个动作,刺劈砍。
说实话,仁耀觉得如果再这样写去的,他不是崩溃就是要疯了。
这天傍晚,郑乾让仁耀停了下来,把他扯到池塘边,说:“你看水里面的你,可有什么感觉?”
仁耀觉得好生奇怪,难道他要像个小学生那样说句大自然好奇妙,还是要像中学生那样说句这只是个反射原理,又或者像高中那样说句这现象关我屁事?
仁耀盯着郑乾的脸,想从郑乾的脸中望出什么答案来。
“不急,刚才这个是我小时候父亲问过我的,他说这个问题解决了,剑术就会更上一层楼的。好像说什么都是悟道。”郑乾傻傻的摸着头,继续说:“直到现在我也没参透什么,所以刚才想问问你的。”
仁耀想了想,悟和道,水里面的倒影,仁耀好似抓到了什么又什么也说不清。
“先不说这个了,刺劈砍仁耀你已经练了许久了,但是你要记住如果想要剑术卓越的话,这三动作必然是每天的必修课,这几天我也看出来了你的耐心,远在我和郑坤之上,也许你会问我这三个动作有什么用处,如今我要用事实来告诉你,郑坤,过来。”
郑乾对着郑坤说:“等会你和张兄对打一下。”郑坤老实的点了点。
然后转过来对仁耀说道:“张兄,刀剑无眼,可要小心。”
仁耀自然知道这些道理,也没有回答什么,拿起了手中的剑,摆好了架势。
郑乾也退到了一边,在草地边坐了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场对打。
张仁耀也知道自己好歹也算学了几天剑法,总不能像以前那样拿起剑就乱砍吧,也没有立刻攻上去,而是盯着郑坤。
郑乾让郑坤跟仁耀对打也是想了很久才得出的两全之策,毕竟郑坤主守,一来也不会轻易伤到张仁耀,二来连自己都无法破解弟弟的防守,仁耀只学了三招,又怎么可能破解,这样也正好为仁耀做一个实战。
只是郑乾看的这个架势,不得不说这场比试太无聊了,张仁耀盯着郑坤,而郑坤只是保持的防守姿态,两个人在转圈圈。
实在忍耐不住的郑乾对两人大叫:“你们俩到底打不打,我们还要赶着回去吃晚饭嘞。”
其实张仁耀也不想拖这么久,仁耀也知道比武讲究找敌人的弱点,所以仁耀盯了这么久也不是白盯了,他一直在寻找郑坤的死角。
但是有一点却证明了张仁耀的确是初学者,哪个比武会像这样半天没动静,别人都是在对打中寻找死角。
郑坤也有点坐不住了,平常跟哥哥对打,哥哥都是二话没说就攻了上来,自己也可以转守为攻,可对面这货又不攻又不守,只跟着他绕圈圈,既然他不攻,我就攻了。
郑坤突然朝仁耀跑来,猛的就是一劈,仁耀也知道对方按捺不住了,只是郑坤劈的速度极快,不容仁耀退后,仁耀无奈把剑横档在上方,突然郑坤收起了劈招,仁耀还在奇怪嘞,怎么那一击还没下来。郑坤把收住的剑往仁耀胸前一刺。
这时仁耀也知道大事不好,急忙往右边奋身一跳,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方站起来。
仁耀奇怪了,不是说郑乾主攻,郑坤主守吗?这郑坤咋也攻的这么猛嘞,当然仁耀是不会知道其实这是极奇简单的招数。
—奇—其实仁耀学的刺劈砍算是剑术的主要部分,刺劈砍的配合,在加上脚步的配合,最后在加上一点其他类似搅,压,云的技巧,可说剑术有千万种变化。
—书—就这简单的两招,仁耀就守不住了,张仁耀也不是蠢人,所以马上把剑丢在地上,对郑坤说:“认输了,再不认输了就会死的。”
—网—郑乾和郑坤无奈的笑笑,郑乾说道:“天色也不早了,回去再说把吧。”
一回到客栈,就看到客栈里有很多的人围在一起,张仁耀是个好事的主,也挤进了人群中,还不停的问:“什么事,什么事。”
好不容易仁耀挤进了人群的正中央,只看见那个在面试时候看到的小孩在那里,那小男孩一看见张仁耀挤了进来,马上笑着说道:“大家,主人公来了,如今能够当水镜山庄学徒的就是这位连来自哪都不知道的人,张仁耀,张先生。”说完后有走到了仁耀跟前,说:“小师弟,以后就是同个师门了,我自会好好照顾你的,不用担心,师兄不会欺负你的。”
其实这一连串的话说出来有点伤人,倒是仁耀也没在意,毕竟自己还处于迷糊状态,难道自己夺得了这个名额。
“小师弟,小师弟?”那小男孩连喊了几声,又笑着对大家说:“大家看看,这小师弟高兴的快傻了。”
仁耀回过神来,马上对那小男孩说:“够了,人可不要得寸进尺,辱我一次我也就算了,可是。”
那小男孩又马上用阴阳怪气的声音说道:“师弟,我可是跟你来道喜的,又哪有侮辱你的意思,再说了,你又何必跟一个小孩如此计较?”
仁耀想这男孩还自称小孩,我看连大人都不是跟他对骂的对手。
“好了,以上都是玩笑话,仁耀师弟,以后自当相互关照,师兄我复姓诸葛,名亮。”
诸葛亮,仁耀心里暗笑,此等名人居然就在我眼前,而且还是一个小孩模样。
“诸葛师兄好。”毕竟是名人,仁耀也没有计较什么。
诸葛亮又凑到仁耀耳边,小声的说:“今晚二更,十里外竹林,师父说要见见你这个徒弟。”
仁耀点点头,也小声说:“师弟知晓。”
仁耀想这估计要跟我开小灶,想以前孙悟空拜师,也是半夜三更学艺,什么七十二变啦,什么筋斗云啦。
周围的人都是来看看能进水镜山庄的是什么奇人,结果却大失他们所望,结果是如此一个平凡的人。
仁耀越想越高兴。吃完晚饭就回到房间里,又紧张又兴奋。仁耀幻想连篇,难道要教我类似张角那样的呼风唤雨。(典型忘记三国演义只是小说的货)
二更不到,仁耀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虽然有很大的睡意,但学艺更为重要。幸好这时是夏天,天气倒是不冷。
当仁耀悄悄的走出客栈时,发现他忘却了一件事,夏天的蚊虫极多,更何况是野外。
仁耀浑身被叮了几十个包,总算来到了竹林,呆等也只是被蚊虫咬的份,仁耀那个恨呀,为啥没搽点风油精再来嘞。可是如今回去只怕会误了时辰。
二更天已过,竹林里没有任何的人烟。
仁耀想了想,大概那些高人们都有迟到的毛病,比如马良那货,也是耐心的等嘛。
仁耀也没什么怨言,毕竟师父也有可能遭受蚊虫的叮咬,可是师父也没管就为了这么个刚进来的徒弟,想想受点苦也值了。
仁耀的睡意又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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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阳光照在仁耀脸上,仁耀好不容易才醒过来,看到周围,这竹林依旧什么都没有。
难道,难道。仁耀的心里打着鼓。
仁耀又走回了客栈,郑乾一看仁耀回来,本来打算劈头大骂,说什么误了习武的时辰,只是一看那仁耀身上全都是红肿的包,又马上改口问道:“出什么事了?”仁耀摇摇头,说了句:“今天我先休息下,明天再来练剑。”说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仁耀心里暗骂:诸葛小儿敢骗我,存心整我。
第三十五回诸葛小儿欺我太甚
进入了水镜山庄的仁耀还是要受这小煞星的折磨呀。
下一回灵活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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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飞祝大家元旦快乐。
第三十六回 灵活剑法——张仁耀
“一个月之后,凭此腰牌方可进去水镜山庄学习,到时候一切安排再另行通知。”一个白嫩秀气的书童把一块腰牌交到了张仁耀的手里,说完这些话后也没管仁耀的反应就匆匆的走了。
张仁耀观摩了一番这个腰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华丽,本来他想这起码应该是一块翡翠腰牌,结果事实证明这只是用竹子做的一块简易的腰牌。正面只是刻了四个字,想也不用想,便是那“水镜山庄”。后面则是一句话,“梦尤水,水似镜,是亦非,真亦假,莫道命,由人定。”仁耀心中念了一遍,觉得好似有点道理,却实是不懂。
随后仁耀也没再管这句话的涵义了,自己有一个月的空闲时间,一个月之后就要在水镜山庄进修了,这手头上的事肯定要先解决,练剑的这事一定要在一个月之内练成。
仁耀对武功实在是懂得不多,毕竟小时候仁耀接受的是考大学论。考上大学就可以高枕无忧这样的理论被深深印刻在仁耀的脑子里。所以他根本不会知道练武人的幸苦,也许几个招式就要耗掉武人的毕生。像以前那些武术,想必开发者都是由很多人累积下来而形成的,最平常的莫非那太极拳了,可到如今太极又分了很多种,想必也是一代代传承,一代代改良的结果。
若仁耀把自己这幼稚的想法告诉郑乾的话,估计郑乾也不会再去教他什么剑法,如此一个轻视武术的人还教他做甚不是。可是有些时候仁耀就有这么一个优点,能把自己决定的事藏心里,管他可不可能,他也会如此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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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郑乾每天都会在训练结束的时候让张仁耀和他弟弟过几招,结果每次都是两招后仁耀主动认输。当然每次郑坤的两招都不会一样,有时候会用压,用撩等仁耀没学过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