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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处世的贾诩也不由得从胸口涌出一丝暖意,当即拜道:“贾诩当竭尽全力,辅佐主公成就霸业!”
曹操听得贾诩的话,当即大笑道:“我有先生,大业可成矣!诸公!从今日起,贾先生便为我曹军军师,统辖曹军所有事务!”
见到曹操已经发了话,虽然还有些不太认同,但众人还是直接拜道:“喏!”
第二百零七话 于吉
“寻阳五溪水,沿洄直入巫山里。胜境由来人共传,君到南中自称美。送君别有八月秋,飒飒芦花复益愁。云帆望远不相见,日暮长江空自流。”
“哈哈哈哈!子赐!你又在这里酸了?”
陈任听得身后传来的笑声,苦笑着转过身,就看见甘宁正抱着一坛子酒在身后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兴霸,你怎么又喝上了?”陈任顿时有些,这甘宁自从在建邺上了船之后,便就没有停过喝酒,喝醉了就睡,睡醒了又再喝。陈任可是一直都没看到甘宁吃过一口饭,还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住的。
甘宁哈哈一笑,走到陈任身边,走路都带着晃,一把搂住陈任的肩膀,陈任顿时便闻到一阵浓重地酒味从甘宁的口中传了过来。甘宁一脸的醉意说道:“子赐啊!要不你还是经常来咱们水军转转吧,你这一来,我就有好酒喝啊!”说着又是一提酒坛,狂饮起来。
陈任当真是哭笑不得,黄盖的年纪越来越大了,所以水军的事务现在都交给甘宁来处理,可以说甘宁是水军真正的一把手。这次陈任受到孙坚的托付前去汉中,却不是陈任或者是孙坚的本意,而是因为一个月前的一件事情的缘故。
话说一个月前,陈任带着江东新军回到建邺已经休养了一阵子。而孙坚则是召集在建邺的大小官员在吴侯府内商议事务,其中也自然是包括了陈任。
“子赐,此次从蛇部冀州分部得来的消息看来,曹操确实是夺得了冀州。如今曹操可以说是作用兖州、青州和冀州,势力又再一次扩大了,你看我们应当如何应对啊?”孙坚对着陈任问道。
陈任低着头思索着,这曹操果然不是善于之辈,陈任已经是打压他很多了,没想到他还是慢慢的壮大起来。如今曹操已经成为了北方最强大的诸侯了,而董旻经过函谷关一战的势力也已经跌落到曹操之下。看来曹操统一北方的脚步是制止不住了,问题是孙坚现在和曹操还是同盟关系,在董旻被消灭之前,孙坚也不好对曹操动手。
陈任一直没有回答,下面的荀彧却是拱手说道:“主公,属下认为主公倒是不必过分担忧,曹操虽然势力越发强大,但相比起东吴,还是要逊色许多。曹操现在所拥有的兖州、青州和冀州,大多都是土地贫瘠之地,又或者是饱经战乱。五年之内,曹操的实力绝对在东吴之下!”
“不错!”诸葛亮也起身赞同荀彧的意见,“主公!如今长江以北肥沃之地,徐州、扬州和豫州,都归属我东吴所有或者控制,那冀州和青州虽然民风强悍,但没有足够的粮草做支援,曹操暂时还是无法组织起一支强大的军队。”
孙坚听完荀彧和诸葛亮两位主管内政的谋士的意见,点了点头,刚刚要张嘴说话,忽然从外面传出一阵喧哗声。
孙坚皱了皱眉头,喝问道:“怎么回事?谁在外面喧哗?”
一名军士面带激动地走进大厅,抱拳说道:“主公!是神仙啊!是于神仙来了!”
“什么于神仙!”孙坚一皱眉头,显然对这军士的表情有些不满。这时座下的许多官员都高兴地站起身来,便要往外面跑,孙坚顿时面露怒容。
坐在孙坚左手边的陈任此时早就停止了思索,冷眼旁观这些起身往外面走的官员,都是些江东本土人士,不过诸如陆骏、徐盛等一些已经渐渐进入孙坚帐下核心圈内的重臣倒是没有起身。
于吉!陈任脑海中划过这个名字,这个道士在历史上虽然出场次数不多,但却是占有了极为重要的角色,正是他的原因导致了孙策的病逝。不过如今江东经过孙坚和陈任的一番整治,已经不像历史上那般几乎所有官员都信奉此道了,不过一看那些奔出大厅的官员,陈任也生出了要杀掉此人的念头。
“主公!”陈任念头一定,便立刻向孙坚一抱拳。孙坚望向陈任,一看到陈任那双充满杀意的,便立刻明白了陈任的意图。不过孙坚可不是孙策,他要比孙策考虑的事情多太多了,对陈任摆了摆手,随即转头对那些正在出门的大小官员冷喝一声:“大胆!”
那些大小官员猛地一颤,这才想起现在可是在孙坚的会议上,自己这些人刚刚的举动可谓是十分的无礼,马上转头便跪在了地上,向孙坚告罪。孙坚冷冷地喝道:“你们都是东吴的官员,应当处事不惊,现在这样子,成何体统!”
说完,孙坚又转头问向那没有起身的陆骏:“这所谓的于神仙是何人?”
陆骏连忙拱手回答:“回禀主公,这于神仙在江东传道有数十年,自称是琅琊宫的道士,平日在吴郡和会稽两地来往,今日却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建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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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陈任一听这陆骏话中的语气,似乎对这于吉很是不屑,不由得奇怪。按照历史上的记载,好像这些江东的本土人士都对于吉很是尊重,甚至为了蘀于吉求情,不惜得罪当时东吴的统治者孙策。为何这陆骏却是这么反感于吉呢?
陆骏的语气很明显,不止是陈任听出来了,那些跪在地上的官员也都听出来了,都纷纷露出怒容看着陆骏。有一名官员当即站起身来,对着陆骏破口大骂:“陆骏!你何敢侮辱于神仙?”
孙坚脸上的寒意却是更加浓了,冷冷地一哼,陈任也是很不满,这于吉对于江东的影响很大啊,竟然能让这些饱读诗书的官员有如此大的胆子。陈任转过头对坐在身后许褚一番耳语,那许褚听到陈任的吩咐先是一惊,随即便恢复常色,点头应下,起身便往外走去。
孙坚看到许褚忽然起身离开,先是满脸的疑惑,随即便看到陈任向着自己点了点头,孙坚便又放下心来。很明显是陈任交待了什么事情要许褚去办,对于陈任,孙坚还是很信得过的。
过了一会儿,忽然大厅外的喧闹声加大了许多,隐约还伴随着哭闹声,不一会儿工夫,就看见许褚手里夹着这一个干瘦老头,就这么走了进来。
走进大厅后,许褚将手中夹着的那个干瘦老头往地上一丢,随即向着陈任抱拳说道:“都督!于吉押到!”这许褚虽然已经是孙坚帐下的老臣了,但做事还是一板一眼,在这种正式场合里,却是没有像郭嘉等人一般称呼陈任的字,而是依旧称呼陈任的官职。
陈任微笑着点着头,这件事还就需要许褚这样的人才能办的下来,那些跪在地上的官员,一听这狼狈地躺在地上的干瘦老头便是于吉,顿时一个个惊呼着要上前扶起。陈任双目闪过精光,突然喝道:“仲康!若是这些人有擅自行动者,格杀爀论!”
陈任的最后四个字可以说是吼出来的,顿时把那些要行动的官员都震慑住了,许褚听得了陈任的命令,又转头望了望孙坚。就看见孙坚也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许褚当即拔出腰间的佩剑,杀气腾腾地站在了那些大小官员身边,一双眼睛就那么嗜血地瞪着,没有人会怀疑,只要他们一动,许褚手中的长剑就会毫不犹豫地剁了下来。
本来一场好好的会议,却变成了如此结果,追根究底,就是眼前这干瘦老头的原因。陈任冷眼看着那干瘦老头,此时他正全身无力地躺在地上,而且全身污秽。这也都是陈任搞的鬼,虽然陈任不相信这于吉真的会什么妖法道术,但是陈任自己都是从后世穿越过来的,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呢?为了以防万一,陈任便交待许褚在抓于吉之前,先杀几条黑狗,取了大量的黑狗血再混合一些粪便,先泼到他的身上,然后再动手去抓。如果这于吉真的有什么妖法的话,那么黑狗血就真的有用,也能破了他的妖术。
那于吉颤颤巍巍地爬起身来,毕竟于吉看上去也有六七十岁了,先是被许褚泼了一身的污秽,刚刚又被许褚大力地丢在了地上,摔得可是不轻。
孙坚满脸讥讽地对那于吉说道:“你可就是那外人所称的于神仙?”
于吉好不容易爬起了身子,抹了抹身上的污秽,却是越抹越脏,只得作罢。见到大厅内众人都看着自己,便立刻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对孙坚拜道:“贫道乃是琅琊宫道士,顺帝时曾入山采药,得神书于阳曲泉水上,号曰《太平青领道》,凡百余卷,皆治人疾病方术。贫道得之,惟务代天宣化,普救万人,吴侯所称神仙,贫道不敢当。”
“哈哈哈哈!”孙坚仰头笑道:“太平道?你这妖道!分明就是黄巾张角之流!在此蛊惑人心,有何用意?还不快些从实招来!”
那于吉却是没有丝毫震惊的模样,似乎早就猜到了孙坚会这么说,依旧一副仙风道骨模样,只不过却是一身的污秽,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第二百零八话 太平秘闻
“吴侯!”于吉对孙坚说道:“贫道在江东数十年,治人疾病,普救万人,从未取人毫厘之物,吴侯为何说贫道蛊惑人心?”
“哼!”孙坚冷哼道:“未取人毫厘之物?那么你的衣食住行如何来的?分明就是妖道!如果今日我不杀了你,来日必为后患!来人啊!给我拖了出去斩了!”
一听得孙坚竟然直接就下了命令要斩于吉,顿时那些跪在地上的大小官员都纷纷求情。陈任皱着眉头,他刚刚明明看到于吉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根本没有丝毫惧色,似乎并不害怕即将到来的杀身之祸。难道他真的像是历史中记载的那样,有妖术?
“吴侯!贫道自知难逃一死,但请见一人!敢问在座诸位大人中可有龙将陈任陈将军?”那于吉声音中没有一丝惧意,而是朗声对孙坚说道。
听得那于吉忽然提到了自己的名字,陈任先是一愣,虽然心下忐忑,但还是起身对于吉说道:“在下便是陈任,却不知道于神仙为何要见在下!”陈任对这个于吉始终没有多少好感,所以他口中的那句“于神仙”完全是讽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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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陈任忽然出声阻止了那两名军士,转身对孙坚说道:“主公!属下有几件事情要问这妖道!还望主公留给属下一点时间!”
孙坚满脸疑惑地看着陈任,但长久以来对陈任的信任,还是让孙坚点头答应了下来。陈任看了一眼于吉,便对着那两名军士招了招手,示意那两名军士架着于吉就这么跟着他走出了大厅。而大厅内那些于吉的信徒官员,本来都还想跟去,可是一看到许褚那凶狠的目光,一个个都缩回了脑袋。
其实,这不能说孙坚太过霸道或蛮横,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一个统治者来说,都是不允许的。在历史上,无论是曹操还是孙策,都对于这种超出他们控制范围内的宗教信仰予以压制。唯一不同的是,曹操成功了,而孙策却失败了。
不过现在的孙坚可以说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孙坚在陈任等一干猛将谋士的帮助下,已经实现了权力的集中。虽然表面上孙坚将权力都下放给了各镇的守将,但是孙坚这种权力下放的前提,却是保证了这些各镇守将对孙坚的绝对忠心。可以说孙坚已经将整个统治范围内的权力全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所以孙坚才能够完全无视这些信徒,下令斩杀于吉。历史上的孙策下令斩杀于吉那是叫做冲动,而孙坚这却是叫做胸有成竹。
陈任则是领着于吉到了旁边的一个偏厅,走进偏厅之后,陈任一挥手,便打发了那两名军士出去,大厅内只留下陈任和于吉两人。将偏厅的大门关上,陈任转头望向于吉说道:“于吉道长,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于吉用手抖了抖身上的污秽,可是那些黑狗血既然沾上了,又哪里那么容易抖掉。于吉只有很无奈的任它去了,抬起头看着陈任,问道:“陈将军,为何会认为贫道有话要对将军说呢?”
陈任紧紧盯着于吉微笑着说道:“其实不难猜出,先前我便一直想不通,我听陆骏说过,道长一向只在吴郡和会稽传道,现在却是来到了建邺,而且还专门到这侯府门口传道。在加上适才道长指名道姓地要找在下,如果我还猜不出道长是有事要找我,那我岂不是愚蠢之极吗?”
于吉一听,满脸的微笑,一只手背腰,一只手却是在下巴的胡子处不停地捋着。陈任不由得在心底暗暗感叹,不愧是修道之人啊,虽然已经是灰头土脸,头发凌乱,半边脸上还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