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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曹仁身边一直沉默不言的夏侯惇突然开口问道:“先生,倘若那支神秘军团将自己的身份和用意告知公孙瓒呢?那他们岂不是打不成了?”
贾诩面露赞赏地看着夏侯惇,心中也不禁夸赞这夏侯惇果然不愧为曹军第一大将,想问题果然仔细。贾诩继续解释道:“夏侯将军问得好!但是我料定这支军团的指挥官绝对不会把自己的身份和目的告诉公孙瓒!”
曹操忙是奇道:“先生,为何能做出这判断啊?”
贾诩捋了捋下巴的胡子说道:“主公,你可想过那公孙瓒是何等人?此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孙坚派往这幽州军团的统帅又岂是寻常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公孙瓒的性情?他们又如何敢将这么大一个把柄落在公孙瓒手中?况且,就算是他们敢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公孙瓒,那公孙瓒难道就会轻易相信了吗?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公孙瓒相信了,但也不会放心孙坚将这么庞大的军团安插在自己身边,只要我们给予他的压力一解除,公孙瓒还是会向他们动手的!”
贾诩一番分析,说在了关羽和张飞的心口上了,公孙瓒不就是这么一种人吗?此时却是暗暗后悔,当初为何没有看出公孙瓒的为人,导致了刘备身死。
曹操把贾诩的话仔细过滤了一番,顿时用力一拍大腿喝道:“好!就依先生所言,我就和公孙瓒比一比耐心!元让!”
夏侯惇板着个脸站了出来,朝着曹操一抱拳,这些日子以来曹操已经习惯了变得冷漠的夏侯惇,根本不以为意地对夏侯惇说道:“我命你总督冀州兵马,在这段时间内,尽快在冀州训练出一支强兵来!”
夏侯惇的双眼总算是露出了一丝火热,但随即又一闪而没,对着曹操低头喝道:“末将领命!”
曹操又是一声喝:“子孝!”
曹仁紧接着站了出来,朝着曹操一抱拳,曹操对曹仁说道:“我命你总督青州兵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最大限度地扩大我们的军队!”
曹仁也是低头喝道:“末将领命!”
曹操站起身面朝前方喝道:“我从今日开始,就要和那孙文台好好的比一比!”
第二百四十九话 天才小陈扬
“凡兵,有以道胜,有以威胜,有以力胜。讲武料敌,使敌之气失而师散,虽形全而不为之用,此道胜也。审法制,明赏罚,便器用,使民有必战之心,此威胜也。破军杀将,乘闉发机,溃众夺地,成功乃返,此力胜也。王侯如此,所以三胜者毕矣。”
一声声清脆的童声在这座桃花园内响起,声音抑扬顿挫,配合童子的那清脆的声音,倒是蛮好听的。
“扬儿!”一声年轻男子的声音打断了童子的读书声,一名穿着青袍、长相清秀的年轻男子穿过棵棵桃树,来到桃花园中间的小亭。在小亭内,一名四岁左右的童子正端着一卷竹简正转过头望向年轻男子。
“呵呵!原来是松哥哥!你找我做什么啊?”那童子望着年轻男子笑着说道,这童子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是长得眉清目秀,甚是可爱,一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处扎了个发髻,用一根玉簪扎好。脸上那一双大大的眼睛正一闪一闪,配上那口鼻,一看就知道将来定是个迷倒万千少女的帅小伙。
这名童子不用说了,自然就是陈任的宝贝儿子小陈扬了。如今小陈扬已经四岁多了,不过自从小陈扬四岁开始,陈任就开始手把手地教导小陈扬。他可不希望自己的长子将来做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而在这方面,小陈扬的母亲黄月英也是很赞同丈夫的观点,小陈扬只有乖乖接受父母的摆弄。
不过也不知道是陈任的基因好,还是黄月英的遗传,小陈扬学起东西可是非常快,去年过年的时候,孙策和周瑜回来拜见陈任,可是被小陈扬给问得落荒而逃。
而这名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年跟着陈任身边的小书童松儿。当年的小童子,如今也长成了一俊俏小伙子,去年的时候,陈任正式将松儿收为自己的学生,当然也不能老是叫他小名,除了陈任、郭嘉和荀彧以外,其他人都开始称呼他的名字何松。
何松笑着朝着小陈扬说道:“扬儿,快点出来吧!老师正在等着考验你的枪法呢!”
小陈扬收起手中的竹简,还是一贯的老习惯,把竹简往本就不大的怀里塞,却没有乖乖地从小亭的出口走出来。而是轻身一跃,便从小亭内飞跃了出来,竟然就这么直接跃至七八丈外的何松身前。小陈扬撅起个嘴巴,抬起头对这何松说道:“又是练枪啊!真没意思!”这倒不是因为小陈扬讨厌练武,这实在是陈任的教导方式造成的,两父子练枪的方式就只有一种,便是让小陈扬一个人练习刺枪,而且就是小陈扬一个人对着木靶练习。这么枯燥的练习方式已经进行了大半年,就是由再高的学习热情也要消磨殆尽。
何松苦笑着摇头说道:“你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可知道老师在天下习武人中的地位是如何崇高?你能天天接受老师的教导,只怕早就把别人给羡慕死了,你没见你每次进练武场,那些在练武场外面站岗的士兵看你的模样。”说着,轻轻地捏了捏小陈扬的脸蛋。
小陈扬连忙拍开了何松的手,捂着小脸蛋很是不满地对何松说道:“松哥哥!我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在捏我的脸了!再捏下去就不漂亮了!”
“哈哈哈哈!”何松听着小陈扬孩子气的话,笑道:“你就算是再大,在我们眼中,你还是个孩子!快走吧!要是让老师等急了,非要双倍罚你不可!”
小陈扬不由得缩了缩脑袋,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头说道:“爹爹才舍不得罚扬儿呢!爹爹要是敢罚我,扬儿就去找二娘三娘去告状!”虽然小陈扬嘴上说的硬气,但是脚下明显加快了许多,看来他的心里可不像他的嘴上说得那么有把握。
虽然陈任在东吴的身份显贵,但是陈府却并不大,特别是在陈任为小陈扬特地在陈府内开拓了一个练武场之后。小陈扬和何松穿过两条走廊,便来到了练武场,两人笑呵呵地向着门口站岗的军士打着招呼,就在军士羡慕的目光中进入了练武场。
在练武场内,陈任正端坐在练武场的旁边,舒舒服服地喝着茶。小陈扬和何松连忙快步走到陈任身边,朝着陈任一拜。陈任点了点头,抬起头望了一眼自己那宝贝儿子和小徒弟。虽然陈任收了不少学生,但是在他的眼中,恐怕只有眼前的何松和随着孙坚出征交州的孙翊才能真正算是他的徒弟吧,至于现在还在他手下学习的孙匡嘛,还是等他过了陈任的初步测试再说吧。
“爹爹!今天不会又要练刺枪吧?”小陈扬娇声娇气地在陈任面前问道。
陈任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小子!又想要偷懒!刺枪是枪术中最基本的招式,当年你爹爹我可是足足练了一年的刺枪!”
“可是!可是!”小陈扬可没有被陈任的以身作则给说服,“松哥哥可是跟我说,我现在的刺枪练得比他还好了!”
陈任狠狠地瞪了一眼坏了自己教育大计的何松,不过心底却又是不由自主地为自己的宝贝儿子感到骄傲。小陈扬可是比陈任天份高多了,只是可惜没有像陈任那般的天生神力,但是对武道的理解能力却是十分的强,看来小陈扬只能用天才这个字来形容他了。
“咳!咳!”陈任用咳嗽来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随即对小陈扬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好吧,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练习刺枪了!”
“哇啊!好啊!”小陈扬一听当即就高兴得跳了起来,不停地欢呼着,这可是让陈任很不爽了。
行啊!还蹦的挺高?陈任马上一句话就丢了出来:“从现在开始!每天练习横扫五百次!”这一句话立刻就把小陈扬给弄得没有脾气了,说起来,这横扫还真是新招数,可是小陈扬已经能够预计到,自己将会从每天枯燥的刺枪练习,转变成每天枯燥的扫枪练习,这不是换汤不换药嘛!
陈任可不管小陈扬心里有多大意见,直接手把手教会了小陈扬横扫枪法的要点,掉过身子便看着何松,微微一笑说道:“松儿!不错嘛!现在能够知道小师弟了!”
何松顿时打了个冷颤,在整个陈府,也就他跟随陈任的时间最长,当然明白陈任现在可是很生气,后果嘛,对于何松来说,自然也是很严重了。
“过来!”陈任一摆手,直接把何松叫到了练武场中央,对着何松说道:“今天和为师练习练习对攻!”
对攻?想揍我就明说嘛!何松心里腹诽着,已经对着陈任做好了防御礀势,他可是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还是准备好防御实在些,说不定还能少挨几拳。
陈任当然不会对何松动真格的,只不过是好好地教训教训这个小家伙。不过说起来,何松在陈任这些年的教导下,已经渐渐有了一定的实力,要论身手,估计不在吕蒙这些人之下了。而且作为陈任的书童,最早和陈任演练对战的人,就是何松了,只怕对战临场指挥也是一把好手。陈任已经做好了打算,在过段时间,等孙坚远征回来,就将何松举荐给孙坚为将了。
一拳一拳地击打在何松的用来防御的双臂上,可见何松的防御水准还算是不错了,当然,这前提是在陈任没有用全力去进攻,要不然,以陈任天下无双的神力,只怕第一拳就要把何松给击飞了。
不过一拳都打不中的话,陈任这个老师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一拳加大了点力度,直接轰开了何松防御的手臂,瞅准了这一点点空隙,陈任的双拳飞快地击打在何松的脸上,顿时就把何松那张俊朗的小脸蛋给打成了猪头,直接倒飞了出去。
看着何松那副惨象,陈任心中的气也消了泰半,对着何松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好好想想刚刚为什么我稍加点力道就会被攻破了你的防线!还有,好好看着扬儿,不准他偷懒!”
何松立刻爬了起来,朝着陈任抱拳弯腰一拜说道:“多谢老师教导!”说完就乖乖地守在小陈扬面前,给小陈扬数着数。
看到何松那副乖乖地模样,陈任顿时有些飘飘然了。心想:还是当老师舒服,难怪当年自己的师傅有事没事就借口训练徒弟,将他们师兄弟四人揍得是死去活来,感情这样教训弟子的感觉真的很爽啊!
这一想起师兄弟,陈任便想起了即将和孙坚对战的二师兄张任。孙坚已经攻打下了交州,接下来就是借着胜利之师的气势,直接去攻打益州,要攻打益州,首当其冲的便是守卫着益州门户的张任。以张任那副倔脾气,估计是不会投降孙坚的,难道真的要他像历史上那般为了刘璋那个没用的败家子去尽忠?陈任可是无法接受这个结果,看样子是要想个办法了!
“凡兵,有以道胜,有以威胜,有...
从练武场出来,陈任便直接回到了后院,刚刚经过了一番运动,身上也算是出了些汗,经过了一番洗浴,总算是又恢复了清爽。刚刚擦干身上的水渍,就听见房门传来嘎吱一声,却是有人进了房。
虽然已经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将近三十个年头了,但是陈任还是没有习惯让下面的婢女一睹自己春光,连忙往内房一闪,然后向着外面问道:“是谁啊?”
外面却是传出陈任大老婆黄月英的声音:“夫君,是我,我来帮抗儿舀几件衣服。”
没想到却是自己的漂亮老婆,陈任立刻微笑着说道:“是夫人啊!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舀东西吗?”
“嗯?不呢,还有青儿,夫君,大白天的,你躲在内屋干什么啊?”黄月英一边整理出要取的衣物,一边奇怪地问道。
陈任眼珠子一转,说道:“我刚刚教扬儿练枪,弄脏了身上的衣物,所以过来换件衣服。夫人,那些东西就让青儿帮着送过去吧,你进来帮我穿一下衣服,我够不着。”
“哎!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穿不好衣服啊!”黄月英娇嗔着,将找到的衣物交给了身边的青儿,示意她先送过去,便直接走进了内屋。
刚刚走进内屋,黄月英却发现内屋里根本就是空无一人,还正奇怪着呢,忽然身子一轻,整个人就打了个转。惊讶地往后一看,却是看见陈任那张嬉笑的笑脸,紧接着,映入眼帘的,便是陈任没有着一件衣物的身体。
黄月英此时哪里还不知道陈任打得什么鬼主意,顿时脸颊羞得通红,直接翻了个白眼过去,却是一句话都不说。陈任看着黄月英的模样,哈哈一笑,便直接抱着黄月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