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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越也不是笨人,听得蒯良这般分析,也觉出这陈任的不简单。庞德公频频点头说道:“不错!你能观察这些,足见这些年,你的眼力提高了不少。”
“全靠庞公指教!”蒯良略略带着一丝得意的神色拜谢道。
“正如子柔所言,这陈子赐绝非他表面上表现得那么简单。我观其相貌,此人定不是甘心平凡之人。你二人与他相交,定要注意,把握机会将其招揽过来。”
“是”蒯氏兄弟同一时间站起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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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氏兄弟与庞德公密谈之时,司马徽已经拉着陈任和郭嘉一行三人往城西方向赶去。
“德操兄,上次那些酒你还剩下多少啊?”郭嘉一路上不停地打听着酒的问题。
“放心!放心!”司马徽笑着回答道,“上次一共从子赐那舀了六坛酒,只有庞德公到我那里游玩时,我舀出了一坛。现在还剩下五坛美酒,足够了!”
“好好!”一听得酒的份量有了保证,郭嘉乐得跟什么似的,一旁的陈任也对郭嘉这种酒鬼习性无法。
“对了!”陈任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德操兄,为何庞德公会和蒯氏兄弟关系如此紧密?”
“呵呵!”见陈任开口发问,司马徽便知陈任心中的恼意已经消了一大半,当下也不急得赶路了,笑着回答,“庞德公乃是荆州学术之首,那蒯氏虽然在荆州也算是大族,但名望比起庞德公来说,还是略显不足呢!”
“这我倒是知道,但据我所知,庞德公似乎淡泊名利,听闻当初刘荆州入主荆州之时,也曾招他为官,但被他婉言谢绝了。庞德公如此性情,又怎么会与蒯氏联系紧密呢?”
司马徽眉头一皱,摇头回答道:“这个我就不甚了解了,似乎蒯氏兄弟两一直都是弟子礼庞德公,但又未见他们喊过庞德公为老师,他们之间的关系我也不是很清楚。也是这次庞德公提议在蒯府接待你们,我才知道他们之间熟络。”
“哦。”陈任轻声应了句,随即皱着眉头低头想着什么。很显然,司马徽的答案并不能满足陈任,在历史的记载中,庞德公似乎并没有作出什么对历史有很大影响的事件,唯一有联系的,就是三国有名的谋士,号称“凤雏”的庞统是庞德公的侄子。
“德操兄,不知你是否认识庞德公的侄子?”陈任想到了庞统,不由得再次问道。
“侄子?哦!你说的是士元吧!”司马徽只是稍稍想了一会,便叫了起来,“这士元也算是颇有才华了,幼时很得庞德公喜爱,经常与庞德公来我水镜山庄游玩。只是不知道为何,士元元服之后,便渐渐与庞德公疏远了,连庞德公也常常在我面前叹气呢。”
陈任心头一跳,脑袋中似乎有什么连在了一起,正想着,三人却已经来到了城西的城门口。正待要出城门,却见得前面迎面来了一队骑兵。
司马徽看清那队骑兵,脸色一变,便拉着陈任和郭嘉往城门边靠,陈任明显看出司马徽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和厌恶。
刚想问明原因时,那队骑兵已经耀武扬威过来了,陈任这才发现在骑兵的背后,竟还有一大帮穿着破旧衣物的男男女女被骑兵们用绳索攥着走。
“啊!是张将军!张将军剿匪得胜归来!”西城门的守卫见了骑兵,忙是媚笑着赶上前。
骑兵中为首的那个,白面无须的男子,朗声一笑,倒也有几分豪爽:“本将军出马,区区几伙蟊贼,还不是手到擒来!”
“那是!那是!”守卫连忙拍着马屁。
那张将军也不理会守卫的献媚,用力一拉手中的绳索,身后一名女子立刻被拉得摔倒在地上,张将军喝骂了一声,便带着手下骑兵,耀武扬威地穿过城门,向城中央走去。
“呸!”司马徽厌恶地朝着那队骑兵的背影吐了口口水,嘴里咕哝道:“败类!”
“德操兄,此何人啊?”郭嘉可是很少看到性情温和的司马徽露出如此神态,好奇地问道。
“不过一弄臣小人尔!”司马徽轻蔑地说道,“此人是刘荆州的外甥,叫张允,整天顶着刘荆州的名号,在襄阳为非作歹!”
“他不是还参与剿匪了吗?”陈任指了指跟在那些骑兵身后的穿破旧衣物的囚犯。
望向那些囚犯,司马徽不由得生气地喝道:“什么剿匪!这张允不过是找个村落洗劫一番,抓一些普通老百姓来充抵功劳!可怜那些村民,莫名其妙被冠上匪徒的罪名去劳役,要是美貌女子,还要被这张允抓进府里**!”
“哎——!在这乱世当中,人命又能值几个钱啊!”听着一旁郭嘉的感慨,陈任的心里湣鸨皇裁炊鞲ザ耍胖芪Т怕槟颈砬榈陌傩眨氯挝樟宋杖贰�
经过城门口这件事,三人的兴致都少了许多,来到了城西郊区的水镜山庄,三人也都是闷头喝酒。三人中,以司马徽的酒量最低,不一会,司马徽便醉倒在榻上。陈任觉得在房内喝酒过于气闷,便提议留下司马徽在房内休息,二人到院落喝酒,郭嘉也是拍手赞成。
两人各提着一坛美酒,来到院落。水镜山庄的院落虽然不大,但装饰得十分雅致,一棵杨柳,一条石子小道,有种说不出的风雅。两人都不是什么讲究的人,当下也就盘腿直接坐在地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喝起酒来。
“奉孝。”陈任望着郭嘉,发现他与以往不同的沉默,心中一动,问道,“奉孝是否有心出仕?”
郭嘉没被揭穿心事的惊讶,只是默默点点头。
陈任没有多说什么,依旧和郭嘉不停地饮酒,他心里清楚,从昨日蒯府的冷遇开始,这个放荡不羁的浪子已经有了念头,今日见到张允欺压百姓的行为,郭嘉已经动了出仕的心思。当然,郭嘉出仕是历史早已经注定的,陈任自然是不会插手阻止,但是想到历史上郭嘉最后落得个病死他乡的下场,望着眼前这个自己在这个年代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心中总是会产生一些莫名的冲动。
算了!算了!陈任最终还是忍住了要劝说郭嘉的冲动,端起了酒杯狂饮,后果嘛,自然是与郭嘉两人双双醉倒在水镜山庄的院落内。
第八话 大神
次日醒来,陈任发现自己躺在水镜山庄客房的榻上。刚一起来,宿醉的后发症就使得陈任抱着头叫嚷起来。
“哈哈!子赐啊子赐!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郭嘉一扫昨夜的落寞,嬉笑着走进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郭嘉天生异赋,这小子明明瘦弱不堪,但每次喝醉之后,却没有半点不良反应。看着郭嘉那嬉皮笑脸的表情,陈任恨不得舀起木枕丢到他的脸上。
“德操兄呢?”陈任一边揉着头,一边没好气地瞪着郭嘉。
郭嘉依然不为所动地嬉笑说道:“德操兄的两名学生来了,正在接待呢。”
“学生?”陈任跌跌撞撞地走到漱洗架旁开始漱洗。
“对啊!好像一个是叫孔明,一个叫元直。看德操兄的样子,似乎是他的爱徒啊。”
“孔明?元直?”陈任用冷水泡的手巾敷在脸上,冰冷的感觉让他的头痛减轻了许多,忽然身子一颤,整个人定住了,脸上的手巾掉到地上都没有反应,“孔明!元直!”
天啊,司马徽的学生里,叫孔明的不就是诸葛亮吗?叫元直的不就是徐庶吗?两位大神啊!
也顾不上脸上是否还有水珠,陈任拉起郭嘉就往外跑。幸好水镜山庄并不像蒯府那么大,说是山庄,实际上不过也就三个院子。按照郭嘉的指引,陈任二人一路狂奔来到正中央的院子,陈任是习武之人,自然是没有什么,可怜郭嘉一货真价实的文弱书生,差点连气都缓不过来。
踏进院门,就看见司马徽与两名大约二十来岁的年轻书生围坐在院子内的石桌旁。两名书生都是面白无须,长相俊朗,比起陈任这平庸的模样可是好看了不知多少倍,两名书生的穿着打扮都差不多,只是其中一名书生在腰间还悬挂着一柄长剑,而另一名书生则是手中舀着一把白羽扇。
一看着打扮,陈任就知道谁是诸葛亮,谁是徐庶了。舀着白羽扇,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的那自然就是多智近妖的诸葛亮了。至于那腰挂宝剑的嘛,野史上说徐庶在年轻的时候,喜欢练习击剑,还做过一段时间的任侠,估计就是现在这个年纪吧。
见陈任进来了,司马徽笑着迎了上去:“来来来!子赐!我来给你介绍介绍我的学生!这两位可是我的得意弟子哦!”
诸葛亮和徐庶都跟在自己的老师身后,诸葛亮微笑着看着陈任和一直喘着粗气的郭嘉,但是在诸葛亮的眼睛里,陈任还是看出了一丝傲气。而徐庶望向陈任的神色似乎有些奇异,想想陈任也就释然了。徐庶年少时也算是击剑的好手,曾经行侠仗义,还做过刺客呢,想来他的功夫自然是不会太低。陈任这些年习武,走起路来自然和普通人不一样,其他人看不出来,但徐庶却是看的一清二楚。对于自己会功夫的这件事,陈任也从来没有打算隐瞒,自然也就不在意了。
“子赐啊!这两位,一个姓诸葛,名亮,字孔明,一个姓徐,名庶,字元直,在我的学生中算是出类拔萃的了。”司马徽笑嘻嘻地拍着两个学生的肩膀,神情有些得意。
“老师谬赞了。”二人都比司马徽要高出一个头,可为了司马徽能方便拍到自己的肩膀,都同时弯下了腰,嘴里还不停地谦虚。
看着这二人的模样,陈任有些无语了,这就是徐庶?这就是诸葛亮?怎么在司马徽面前跟个孩童一样的。看看身后那依旧爬在地上面色苍白的郭嘉,陈任摇了摇头:还是不要要求太高了。
司马徽介绍陈任时,用上了天下奇才这四个字,顿时震住了这两位未来的顶级谋士。毕竟司马徽的名望摆在那里,又有几个人能得到司马徽如此评价呢?
“末学诸葛亮(徐庶),拜见先生!”既然陈任与他们的老师司马徽平辈论交,这二人虽然不比陈任小多少,但也要以晚辈自称。
陈任在扶起他们的时候,心中不禁感慨,这两个可是大神级的人物啊,竟然成了自己的晚辈,昨日自己以末学拜见了庞德公,今日诸葛亮和徐庶就自称末学来拜见自己,这买卖做得!
二人自然是不知道陈任心中的想法,要不然定是要气得吐血不可。在紧接着拜见了郭嘉之后,五人又围坐在石桌旁谈论。
大概是司马徽和郭嘉的刻意为之,几人谈话的内容都是些风花雪月之事,要么就是各地的风土人情,绝不谈论半点朝政。就算是诸葛亮和徐庶不经意谈到了朝廷政事,也会被其他二人叉开。
“子赐先生,南蛮真的有那种鼻子有一丈多长,身体有百石重的怪兽?”诸葛亮睁大眼睛问道,身边的其他四人也是一脸不信的表情。
“哈哈哈哈!”能被诸葛亮这样看着,陈任自然是十分得意,说起了风土人情,陈任就没有了心中的那个顾忌,若论起对各地风土人情的了解,这个时代又有谁能比陈任知道得多?“当然有,当地人管这种怪兽叫做大象,不过这种大象性情温和,经常会被当地人抓来驯养,作为骑乘之用。”
“天啊,那这种怪兽要是被驯养作为骑兵,那这种兵种岂不是天下无敌?”徐庶感慨道,郭嘉和诸葛亮都纷纷点头赞成。
陈任心中想,这几个人不愧是未来顶级的战略谋士,不过形容了一下大象的模样给他们听,他们就能不约而同地联想到战争方面去。将来诸葛亮入主西川后,不会真的跑到南蛮去抓大象当骑兵吧?陈任有点揣揣地想到。
“没有什么兵种是真正天下无敌的,就像我刚刚说的大象,虽然体型庞大,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它动作缓慢。而且野兽都有怕火的天性,在它们面前放把大火,那这些大象你怎么赶它,它都不敢向前走。”陈任赶忙补救,希望能扑灭诸葛亮这位未来西川宰相训练象兵的念头。
“想不到子赐先生如此博闻,真当得上老师所说的‘天下奇才’的评价!”如果刚见面时,诸葛亮和徐庶还有稍稍的不服气,那么现在二人已经完全用敬服的眼光看着陈任了。
“对啊!子赐!你常年都窝在平原那片桃花林里,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郭嘉隔三差五就会到陈任住处混酒喝,自然知道陈任并没有去过什么南蛮之地。
“哈哈!这个嘛,我是听我师傅说的,我师傅当年可是天下有名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