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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如何决断吧。”
赵云首先便开口说道:“取徐州!”简简单单三个字,出了口后赵云便没有再说话,自从赵云来到东吴后,性情便是如此,变得沉默寡言,陈任几次想要开解都不得其法,看来只有等到赵云报了仇后,才能如愿。而赵云提出取徐州的原因,陈任也能猜出一二,早日取徐州,就意味东吴的势力早日踏足中原,那么赵云要找袁绍报仇的时间又会缩短一下。
这时飞星营的首领丁奉发言,若论年纪,丁奉在大帐内的众人当中是最小的,但丁奉的性情却是极为沉稳,丁奉说道:“都督,末将认为还是取荆州比较稳妥。一来,都督是奉吴侯之命前来协助诸葛先生扫除广陵的世家,而非来夺取曹操的徐州,若是都督冒然行事,不免会引起东吴中人非议;二来,荆州与东吴共享长江天险,若是取下荆州,东吴已立于不败之地。但若是取徐州而舍荆州的话,东吴在西面仍旧有个隐患。”
丁奉的话音刚落,吕蒙立刻抱拳说道:“都督,末将不同意丁将军的意见!末将以为,取荆州易,而取徐州难,如今天与此等良机,若不取,恐日后悔之晚矣!荆州虽是兵家必争之地,但是荆州周围有能力取之的,除我东吴,再无他人。黄将军所领十五万水军巡视长江,长沙程将军的大军也是蓄势待发,东吴取荆州易如反掌。但徐州却不然,曹操乃是世之奸雄,若是徐州被曹操真正掌控,恐怕东吴要想再取之,则是难上加难。”
凌操却是没有说话,他的性情与赵云相像,但却不同,凌操是天生的沉默寡言,怎么都改不过来的。而董袭却是接着吕蒙说道:“不然!就算徐州被曹操取得,东吴要北上也不必单求徐州一线啊,扬州刘繇乃是东吴控制的傀儡,东吴要取扬州,随时都可以,取得扬州后照样可以北进中原,何必只看重徐州呢?”
众将各自意见不同,而徐盛和陈武竟然也是各持一种意见,双方各自争论,让陈任更加头痛了。陈任眼睛一瞥,却看见身边的文慈欲言又止,不由得有些期待,当即止住了众将的争论,转头对文慈说道:“元卿,你有什么意见,可说来听听!”元卿是文慈的字,文波的字则是元携。
文慈见大帐内所有人都望向了自己,不由得有些紧张,但看到陈任鼓励的目光,文慈终于有了些勇气,当即清了清嗓子,说道:“诸位将军都是行军打仗的能人,所以适才诸位将军都是从利于战争的角度出发。卑职想到的却是另一个方面,荆州和徐州都是兵家必争之地,但荆州目前情况不明,为荆州世家把控,而前几年荆州刺史窥视我东吴,连番出兵,却是接连败退,导致荆州人员大减,荆襄之地可谓是十室九空。而徐州自黄巾之乱后,经徐州前任刺史陶谦励精图治,当真称得上是天下粮仓。现在曹操又轻而易举地夺得徐州,若让曹操在徐州站稳脚跟,曹操的实力必然大大加强。曹操本就有兖州和青州两州之兵,实力已是在中原为强大诸侯,就算是碰上我东吴,那也是不可多让,若是让曹操真正夺得了徐州,只怕将会是我东吴大患!所以,卑职建议,先夺徐州!”说罢,朝着众人拱了拱手。
文慈的话让众人都沉默了,不得不说文慈所说的道理很明确,荆州不管怎么变化,对东吴都构不成威胁,但曹操就不一样了,若是让他顺利整顿徐州,那么实力恐怕就要高上东吴一筹了。
徐盛皱着眉头说道:“元卿所言固然有道理,但是荆州不取,始终也是一个大患啊!”
见到文慈脸上露出自信的神情,陈任便知道他早有应对之法,便示意文慈继续回答,文慈稍稍点点头说道:“其实不然,听都督所说,荆州如今也是内患重重,襄阳为蔡家和蒯家控制,并且已经戒严,城内的消息都无法透出,而荆州其余四郡却是由对刘表忠心耿耿的将领把守。都督可以书信给主公,献计在荆襄发布谣言,就说荆州刺史刘表已然被蔡家和蒯家害死,则荆州必然,荆州一乱,主公再打着为刘表报仇的旗帜入主荆州。到时就算只有长沙程将军一路兵马,也可平定荆州。而黄将军率水军逆长江而上,控制长江沿线,就算没有我们新军参战,荆州也可取矣!”
陈任这才松了一口气,其实他的心中也隐约有着这种想法,只不过计划没有文慈这么详细罢了。刚刚听到文慈谏言取徐州,还以为他是和吕蒙一样的想法呢,不由得有些失望,现在却是要高看文慈一些。能够想到两地同时进取,可见文慈的才智就算没有达到郭嘉等人的水准,也算是比较高的了。陈任想不到当日的心血来潮,果然是捡到了个宝。
“报——!”就在陈任准备夸奖文慈的时候,忽然大帐外传来一声急切地呼声,但随后便被一直守卫在大帐外的亲兵呵斥,紧接着,便传来了阵阵争执的声音。
陈任这里是在召开秘密会议,之前交待了不准旁人进入,所以传信军士也被大帐外的亲兵拦了下来。不过看情况,似乎是比较要紧的信件吧,陈任当即喝了一声:“让他进来!”
马上,一位风尘仆仆的军士快步踏入军营,在陈任面前单膝跪拜道:“都督!建邺急报!”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双手举过头顶呈上。一旁的陈武连忙上前接过锦囊,送到了陈任的手上。
陈任打开锦囊,却发现是孙坚的亲笔书信,当即仔细阅读起来,信上只有寥寥几语,却是看得陈任大喜,顿时仰天长笑起来,笑得帐内众人都是莫名其妙。笑罢,陈任对着身边的文慈说道:“元卿啊元卿,你是否会算命,你刚刚说刘表已死,这刘表的死讯就传来了。看来你以后一定要管住你的嘴,千万不要乱说话!哈哈哈哈!”陈任这话虽然是带着玩笑之意,但话语中透出的意思却是让在座众人大惊。
第一百三十九话 轻取广陵
“什么!都督!刘表真的死了?”徐盛等人惊声问道。
陈任微笑着点着头说道:“这是一直潜伏在荆州刺史府内的密探传来的消息,其实刘表已经死去了一个多月了,尸首一直被蔡瑁、蒯良等人隐密在刘表的厢房内,秘不发丧。虽然密探几经打探,没有打探出蔡家、蒯家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何,但至此一个消息就足以让荆州大乱了。”
那报信军士抱拳说道:“都督,主公吩咐,若是都督已经想到此事如何处理,可尽快回信说明。”
陈任点点头,转头对文慈说道:“元卿,就由你来书写给主公的回信吧!”
听到陈任的说话,文慈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陈任的用意。本来给孙坚的回信都是由陈任自己书写的,但陈任这次却是要文慈来代书,明显是要向孙坚举荐文慈。文慈当即激动得两个眼圈都红了,冲着陈任深深一拜,虽然自从陈任任命他为随身文书开始,文慈就知道陈任要提携自己,但如何想到会有这么快,怎么不叫文慈感动啊。
陈任摆了摆手,在他看来,这也是因为文慈自己有本事,若是文慈没有本事,陈任如何举荐他,他也是无法在能人辈出的孙坚帐下立足的。
文慈稍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随即开始挥笔将刚刚自己说出来的谋划书写了下来,写完后,文慈轻轻吹干了绢布上的墨迹,然后双手微微颤抖地递给了陈任。陈任也不客气,接过绢布这么一看,然后提笔在绢布末端上,文慈写上的陈任的名字划去,补上了文慈的名字。吹干墨迹后,便直接装进了一个锦囊中,递给了那信使,顺便说道:“你就对主公说,这是我军中文书文慈所献计策,我也赞同此策!”
那信使接过锦囊,抱拳应下,然后直接转身离开。文慈在一旁看着陈任划去自己的名字,直接填上了文慈二字,随后又听到陈任的那番话,当即是感动得热泪盈眶,立刻走到陈任面前,拜倒大呼:“都督对文慈大恩大德,文慈此生不忘!”
陈任微微一笑,扶起文慈说道:“元卿不必如此,你有大才,我才向主公举荐,此乃是我们做臣子的本分。况且你也不要太过放心,主公身边可是还有荀文若审核,若是你的计策不被主公采用,那也是没有办法的。”话虽然是这么说,陈任却是很肯定这个计策的可行性,他相信荀彧,还有程昱定会支持这个计策实施。
“既然如此的话,我军先按预定方案抵达广陵,随后便直接进军彭城!”陈任转头向诸人说道。
“喏!”所有人都冲着陈任抱拳喝道。
一夜休整,新军立刻再次进发,经过两日加紧进军,广陵城便近在眼前了。当然,陈任不可能就这么带着带军大摇大摆地进入广陵城,那样只会引起对方的警惕,到时候走漏了消息,就无法将目标尽数抓获了。
不过,在得到陈任决定进军彭城的消息后,糜贞倒是给了陈任一个信息,那就是在广陵,糜家有一个秘密的据点,而且还有通道直接通至城内。这个信息让陈任欣喜若狂,直接下令吕蒙带着山刀营从通道内进入广陵,连夜将城内的几个世家连根拔起,等到第二日陈任率大军进城时,广陵城已经彻底被东吴控制了。
广陵太守官邸,诸葛亮已经是在官邸大门口迎接陈任等人的到来,此次陈任的到来,也算是给诸葛亮帮了一个大忙。虽然以诸葛亮的本事,在这些徐州世家之间游走,根本无需担心其安危,但是哪有像现在这样高枕无忧舒坦呢。看见诸葛亮那张笑脸就知道,陈任这支大军来得有多么合他的心意。
不过,陈任却是有要事要找诸葛亮商议,见到诸葛亮后,陈任一把就扯住他的胳膊往里冲,直接找了个小房间,便把诸葛亮拉了进去,把门一关,眼睛紧紧地盯着诸葛亮。
诸葛亮被陈任目光盯着心里发毛,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胸口,颤声说道:“陈,陈先生,你,你,你想干什么啊?”
陈任完全没有感觉到诸葛亮此时异样的心理变化,两眼发光地看着诸葛亮说道:“孔明啊,你说这几年我对你好不好啊?”
诸葛亮使劲咽了口口水,身子向后缩了一下,说道:“呃,陈先生对待我和元直就像是老师对学生般照顾,我和元直一直感激不尽。”诸葛亮及时地念出了徐庶的名字,试图转移一下陈任的注意力。
不过陈任却是没有丝毫反应,而是继续向前走了一步,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说道:“孔明啊,既然你也知道我对你不错,你看是不是有什么可以回报我的啊?”
诸葛亮的背脊一阵发寒,还想往后面躲,却发现自己身后已经是墙壁了,诸葛亮只有强装起笑容说道:“那个,那个,陈先生,你要我怎么回报啊?”
陈任嘿嘿一笑,手直接在诸葛亮的肩膀上一拍,拍得诸葛亮顿时打了个冷颤,陈任说道:“那么孔明就给我说说关于庞统这人怎么样?”
“庞统?”之前一直被陈任吓得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的诸葛亮,先是一愣,看见陈任眼角的笑意,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是被陈任耍了一通,不过诸葛亮可不敢冲着陈任发脾气,只有低头问道:“为何陈先生会突然问起庞士元呢?”
陈任见成功戏耍了一次诸葛亮,很是得意地说道:“这个庞士元向元直进献了一计,让我军暂缓进攻荆州,此事你不知道吗?”
别说,这件事情诸葛亮倒还真不知道,也顾不上和陈任计较被戏耍的事情了,忙是向陈任询问其中详情,等陈任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诸葛亮顿时陷入了沉思。陈任也不催他,只是坐在一旁等着诸葛亮的想法,若论在政治上玩阴谋诡计,在这个时代,恐怕也只有那个还躲在董卓帐下的贾某人比得上了。现在荆州的这种情况,交给诸葛亮来分析,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诸葛亮皱着眉头思索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最终抬起头看着陈任说道:“陈先生,以亮所见,庞士元所言不虚。庞士元与元直、亮相交多年,亮熟知此人性格,庞士元才华比起亮与士元,只高不低。若是庞士元有心要欺骗,绝对不会是说出这么无头无尾的谎话,以他的才智,要编出一大套前因后果来,绝非难事。但看他说给元直听的这些话,咋一看上去,却是故弄玄虚,很符合庞士元的性格。”
陈任这下心里总算是放下一大半,实在是历史上,庞统给曹操玩的那手无间道给陈任的印象太深了,若是此次被庞统骗了,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诸葛亮算是比较了解庞统的了,他既然能够断定庞统没有说假话,那么就应该是可信度很高。
既然已经确定了庞统没有说假话,陈任又开始把主意打到庞统此人身上了,这个庞统可是个人才啊!三国的历史上一共有三人的死,可以说是后世陈任最为叹息的,一个是郭嘉之死,郭嘉未死的话,曹操在赤壁中计的可能性就要大大降低。一个是典韦之死,若是典韦未死的话,曹操在后期与蜀国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