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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高却是看高了这些县兵,要是另外两门的援兵,这北门恐怕就被攻破了。”吕布见目的已经达到,开怀道。
“既然如此,主公为何不下令三面同时攻城呢。”经三人休息已经生龙活虎的傻大个疑惑道。
吕布却是没有回答,而是问臧霸道:“帐下士卒伤亡如何?”
臧霸脸色微沉,沙哑道:“足有千于人。”臧霸心理可是在滴血啊,他的人马最多,死伤也就越多,这一千人中,他的人足足有五百余人,其中有几个还是跟了他好些年的弟兄,要他臧霸如何不黯然。
“集中所有兵力,轮番上阵,以伤亡千人的代价,却没有攻下人家只有七百多人的守卫的城门,要是三面围攻,没有个五六千人马,你就别想强行攻破费县,到时,下坯之围何解?”吕布反问道,对他来说,这费县只是拌脚石,曹操的那十数万大军才是拦路猛虎,要是把所有的家当都赔在了这里,还能用什么来抵挡曹操。
“原来如此。”摸了摸后脑李大山傻笑。
“准备五百人,后半夜,每隔一个时辰,擂鼓,喊杀一次,其他人埋锅造饭,好生休息一夜,明日再攻城。”吕布却是想起了好象在三国演义了有这么个做法,就是不知道有用没用。
“诺。”
三更半夜,满天的黑云遮挡了天上的明月。
“你们这帮老小子,尽欺负俺老实人,看什么看,还不把军鼓给抬过来,小心老子拿鞭子抽你。”傍晚时,吕布下的那个命令并没有交代那个人来执行,众人也都不想干这种苦活,最好只好便宜李大山这个傻大个了,他当然心情不好了。
这不,这个士卒只是听见自家将军如此唠叨,多看了他几眼,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只好强忍着笑意,屁颠屁颠的去抬那只比他人还大了一半的军鼓。
“给老子使出吃奶的力气,放开嗓子的喊,要是今天表现的好,老子保你们明天睡大觉。听明白了没有。”李大山不愧是山贼出身,的确有那股子匪气,开口一个老子,闭口一个老子,听在这些泰山贼出身的士卒耳里那是一个一个顺耳啊。
“杀。”兴奋之下,叫的是那个惊天动地啊,一阵阵喊杀声,加上一垂垂的擂鼓之声,简直是遮天闭日。
“县尉大人,贼军攻城了。”亲兵被这一声声震欲聋的喊杀声惊的有些失了方寸。
“慌什么,先给我批上甲胃,白天都守的好好的,何况是这黑不拉几的夜里。”县尉不慌不忙的说道。
县尉穿好甲胃,一把提起长刀,就欲上城门帮助守门,却被一刚进来的亲兵浇了湓冷水,“大人,贼兵的喊杀声突然停了,可能是见今夜太黑又不想攻城了。”
县尉愕然,只好在亲兵的帮助下脱了这身繁琐笨重的甲尉,哎,也不能怪那贼将临时改变主意,这么黑的天,还要想正面攻城,那是找死,不管他了,继续睡觉。
事情却不是他想不管就能不管的,这不刚闭上眼睛,那该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县尉无法,只好从新披上甲胃,等他穿戴准备好了,城外却又从归寂静。
无奈,只好又脱了甲胃,躺了回去。
不过……
如此反复几次,就是县尉那副好脾气也被暴出了火花,说起话来也变的骂骂咧咧,“妈的,连个睡个觉都不让老子消停,传令下去,只流一部分士卒在城墙上警戒,其他人都回去睡觉。”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战 下
清晨,太阳只是稍微露了点光亮。
费县北门外,吕布大营。士卒们都已经吃完了早饭,排成一个个方正等待着攻城的命令。
“呜…。。。”随着一声号角之声响起,士卒们从缓步到奔跑,继续向费县北门发起了挑战。
“呵呵,看来,士卒们都没有受到昨夜擂鼓之声的影响,就是不知费县城内的士卒昨夜睡的可好。”吕布站在一座临时搭建的将台上,对随身诸将笑道。
“将军英明此计甚妙,当然大山兄弟也是辛苦了。”吴遂见机拍马道。
“那是,得到俺的通知,这些小子个个睡的安稳,到是苦了俺少睡了半夜。”前半句时有些得意,后半句则是诉苦。
“哈哈…。”见李大山那熊样,众人大笑。
笑毕,吕布手指县城道:“此小计尔,如对方有足够的兵马,轮番守夜,则此计亦无用也。”那声马屁也是安然收下了。
北门前依旧是鼓声震天,杀气肆意,臧霸等人帐下士卒也是勇猛依旧。
而守城士卒个个显得无精打采,本来昨夜那县尉已经下令,可不必理会城外的动静,但在那片喊杀声,和内心的恐惧都触使着他们保持着清醒,再加上有些人连做为早饭的大饼都啃了一半,在疲惫与饥饿的双重压力的打击下,士气就可想而知了。
勉勉强强的挽起弓,射箭的速度比之昨天更是奇慢,看的县令那个气恼:“怎么个个都这么无精打采,泰山贼残暴,要是城破,汝等还有命在?”指着这帮废物,破口大骂。
“关我们什么事啊,大不了城破之时跪地求饶,何必要替你这个家伙卖命。”所谓县兵,就是指杂牌部队,除了稍微有点见识的县令,偶尔还挑选训练一番,大多数县里的士卒都是良莠不齐,有良民,亦有恶霸,匹夫,这些人的性情就可想而知了,甚至有些人在县令的大骂之下,就有了落草为寇的想法,那射箭的速度也就更慢了。
“您到是住在一里开外的县衙里,当然睡的安稳了。”想到这里,又见士卒们的士气更加低落,县尉就帮忙辩解道:“大人不知,不是他们不尽力,而是昨夜贼军佯攻的一夜,士卒们不能安心入睡,顾而疲惫异常。”
县令刚想怒斥,却被一名刚冲上城墙的士卒吓了一跳,“看看,看看,要是只凭这些人守护城池,可能今日就是你我丧命之时啊,你不替城池考虑,也要替你我的项上人头考虑啊。”说话间,那名士卒被乱刀分尸,但这却不能缓解县令心中的恐慌,神经质的大叫道:“我以县令的名义命令你,把东西二门的所有人都给我调过来。”
“这。”面对县令的无知,县尉只有无奈,拉过一旁的亲兵低声道:“叫二位守将调集二百人过来。”顿了顿,又道:“调集那些新入伍的壮丁过来。”
面对贼军的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攻击下,城门愈加的岌岌可危,在县令的命令下,一次又一次的抽调了其他二门的壮丁前来守城,虽然有那县尉的存在,事情有了些偏颇,但一切都还是朝着臧霸预想的情况发展,东西二门空也。
夜深入静,吕布大营,帅帐处。
见外面夜以深,吕布左手起杯,朝众将敬道:“喝这酒汝等就各自行动去把。”一仰头,烈酒顺喉而下,叫了声“好酒”,笑道:也是时候收网了。”
“诺。”众将其声道。
城门之上,点上几堆篝火,裹着被子,就这么靠在女墙上熟睡的士卒们被吕布大营处传来的喊杀声惊醒,正当他们打算起身应战时,有些人要去报告县尉,却被一个都伯一把拉住,对惊慌的众人道:“昨晚喊了一夜,也没见这帮贼人有何行动,今夜又顾计从施,当我们都是傻子不成,可不必理会。”顿了顿,笑道:“要是有谁愿意去县尉大人那挨骂,那你就自己去,其他人继续睡觉。”
这些士卒想了想也对,大冷天的,也没必要惊动县尉大人不是,士卒们白天守了一天的城,累的也是够呛,忍不住睡意袭来,倒头便睡。
而吕布帐下的所有将军和士卒,却在这片擂鼓喊杀中,悄悄的转向西门开拔而去。
县衙卧房,炭炉里,火光摇动,那华丽的大床之上,县令正楼着不久前刚纳的第五房小妾,难以安睡,心里也有些后悔,早知道如此,当时因该弃城而逃,带着家小亲信投青州而去,这小小的县令又何必留念呢。
突然房外喧哗声大起,接着是一片金铁交鸣的声音,县令豁然起身,有心想去外面探明情况,却又不想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结果,只好在焦虑、恐惧当中等待着命运的抉择。
“晃当”一声,有一黑影推门而入,使得县令亡魂大冒,心里直道“我命休也。”
“大人快走,贼兵已经杀进城里了。”那人影急道。
听来人之声,县令松了口气,原来是自己的亲信士卒,连忙急声问道:“北门不是有重兵把手吗,贼军怎么会无故入城?”
“大人,贼军不是从北门而入,而是趁夜袭了西门,西门守军不足两百,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就被贼军杀了个干净,只逃出了几个来报信的人,后面还有一大群追兵,已经打到县衙门口了,大人还是快走把。”这名忠心的士卒劝道。
“对,对。”这县令这才想起外面那群人可是要人命的,连那还是睡眼朦胧的看着他们的小妾也来不急带走,就急急忙忙的带着这名士卒出了后门,疾步向东门逃去。
正文 第二十二章 还是急行军
曹操大营。
“废物,真是一帮废物。”手中拿着一片白布,正是吕布攻陷博县的八百里加急。
见曹操火气如此大,众人都不敢触这个霉头,唯有劝道:“明公,军情紧急,还是先商量对策把。”
曹操闻言深吸了口气,对眼睛扫过帐下诸将,最后停了在夏侯惇的身上,“这还用得着商量吗,命夏侯惇为将,起军一万五千,要在泰山贼人,到达东海前,截住他们。”
顿了顿,曹操大手一挥,命令道:“汝等全力攻城,一定要在粮草尽前,杀进下坯,拿下吕布的头颅。”
“诺。”众人应道。
……………。。
费县北门,臧霸等人解决了分兵解决了县内所有抵抗之人后,合兵一处,和那县尉的一千余人对峙于此。
“城门上的人听着,县令已经弃城而逃。汝等要是降了我家将军还好,要是不降,我等可要屠城了。”在臧霸的指示下,这名喊话的士卒恐吓道。
下面之人的话,顿时在士卒间引起了骚动,“大人,还是投降把,我家老母,呜……。。。”一个意志力薄弱的士卒忍不住哭泣道。
县尉见这人如此窝囊,真想一刀把他给砍了,手随心走,一把拔出腰间的短刀,在那士卒的惊骇的眼光中,砍向了这名士卒,不过最终却是偏了一偏,砍向了空处。
“晃当”一声,刀应声而落,县尉挥了挥手,秃废道:“汝等放了兵器,下去把。”
因为县尉想起了自家的老母那苍老的面孔,但他却是不能和这些士卒一样,走的潇洒。做为武将,他绝对不选择投降。
士卒们大喜,连忙丢下兵器下城投降。
“走,我们去会会那贼帅。”县尉捡起掉落地上的短刀,对着紧余的几名亲兵大声道。
“诺。”这些人都是跟随县尉多年的亲兵,都是愿意培着县尉共赴黄泉之人。
在这些死忠之人的陪同下,这名县尉就这么大摇大摆很是嚣张的走了下来。
待下了城墙,见臧霸相貌威仪,又似为首之人,便开口问道:“汝就是泰山贼帅臧霸?”仿佛他们才是胜利者一样。
“呵呵,本将确是臧霸,不过却已不是什么泰山贼帅,而是左将军帐下一普通将校。”臧霸却是不以为意,呵呵笑道。
“哼。”想他臧霸怎么说也是一方霸主,现如今却自称是吕布手下的将校,县尉脸上不屑之色更浓,大叫道:“吕布三姓家奴尔。”
“你。”周仓一扬手中长刀,就欲结果了这个狂妄的家伙,却被臧霸一把拦住,臧霸冷静道:“此人,可交主公处理。”脸色虽静,语气却稍带怒气,吕布可是他刚认的主公,要不是此人留着可能有用,不用周仓动手,臧霸早就一刀结果了他。
“哈哈…。三姓家奴,好久没有人当这本将的面这么说了,汝到是有些胆量。”吕布正在帅帐处等待消息,逢人禀报言,费城以破,大喜之下从北门策马而入。
却听有人大叫三姓家奴,新鲜之下,故而大笑。
不理一脸尴尬的众人,策马直入那县尉面前好奇道:“汝就不怕,本将杀你全家?”
“这…。”县尉震惊的无以言表,吕布不是被主公围在下邳吗?怎么会…。”
缓了缓心情,想起家里老小,县尉只有无奈道:“家人死活全赖将军尔。”
“这句话听的好耳熟。”吕布心中诧异,脸上却玩笑道:“汝,言本将是三姓家奴,本将要是不杀了汝全家,怎么对的起这三姓家奴的名声。”顿了顿,吕布温言道:“要是汝投降了本将,汝家中老小自然无事。”
吕布虽然是开玩笑,县尉却是当真,“虽然我只是个小小的县尉,但也感曹公知遇之恩,此生决不背之,家中老小则全赖将军心情了。”说完,对天大呼:“娘啊,是儿不孝。”提刀自刎,后面亲兵见自家大人以亡,亦是摸了脖子,随他而去。
吕布想要阻止却已是不及,“没想到这小小的县城里也有如此忠义之人,不过这样的人虽然值得尊重,但对于上位之人来说却只是一条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