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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一声断喝,如惊雷落在耳边,手中方天画戟以迅猛的姿态横扫,欲把那个箭尾与刺木皆拦腰断为两截,出手之毒,看的蓝眼中冒出一阵晕眩。
无数冷汗迅速从箭尾的额头冒出,全力的拿出当初闪躲徐盛那致命一击的气势,往右一闪,一个驴打滚倒地,狼狈的摔出一米多远,他甚至能感觉到方天画戟所带出的强烈嗜血感,这件武器到底杀过多少人?安全后,箭尾还不忘思索一番。
“嘭。”自认为山越勇士的刺木并不是无勇之辈,一柄大斧极有气势的斜劈而下,吕布诡异一笑,他刚才早就看出了山越人似乎只有那么几招,简单明了,辅佐的左手从方天画戟的柄上脱身而出,闪开迎面而来的大斧,一记上勾拳,手上的疼痛感让吕布心中那个舒坦啊,好久没用拳头揍人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干掉两个
记左勾拳虽然让刺木将军暂时失去了讲话的能力,但他失去勇气,但随后而至的锋芒却让他乖乖的闭上了嘴巴,锋利的刃口紧贴着他脖子上的皮肤,或许他只要稍微动一下,他的脑袋就会分家,他也可以预想到,他以后不用在感觉到触感,这实在是糟糕透顶,但最糟糕的结果是祸及他的家人。
“站在这里的大部分都是我的人,我可以让他们停手,你们也可以随时取走我头上的这颗头颅,但我希望保全家人。”在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力不起作用时,这不算是愚蠢的将军做出了最为明智的妥协。
抬头看了眼轻轻点头的蓝,吕布示意那个叫箭尾的家伙上来看着俘虏,随即收回方天画戟,而院子里的一两百人,确实如同刺木所说的一样,皆是放弃了抵抗,从这地方上看,这叫刺木的人在他手下里很有威望,也让吕布看到了一丝利用,哦不,潜在的价值。
“你这个家伙,别以为你得到了蓝的好感就可以直接杀掉我,按辈分,我可是他哥哥,从小看着他长大,用汉人说的话是…。是那个…那个青梅绣马的。”把大刀狠狠的插在地上,箭尾一边啰嗦啰嗦的唠叨着废话,一边把自己辈分上的叔叔给困的严严实实,一点也没给他“辈分”上的叔叔任何优待,活脱脱像个受了闷气的小媳妇。
“再废话就杀掉你。”冷然的道了一句,吕布还耍着方天画戟。轻轻地腕了一个花,威胁的意味十足。
“好了,咱们去外面看看把,我想你那支小型的汉军可能正在遭到强烈的冲击,可能全军覆膜了呢。”蓝一脸的恶意,说出的话简直可以称的上是恶毒。
“要是本将的部下都如你所说这般无用,本将能活地如此久?”吕布适时地回了一句,刚想转身去徐盛那边看看。却猛然看见北方一支冉冉升起地火箭。距离好像还很近。
顺着吕布的目光。蓝同样看到了半空中明亮的眼色,那表情好像是真的可以轻松下来一样,虽然先前他同样的悠闲。
“白木族真正的精锐,一共三千人,已经在附近了。”
“在享受胜利之前,或许我们先得清除垃圾。”吕布同时看到了几十只火把从院外抛了进来,星星点点的火星很快就蔓延至那座木质结构地大厅。最可怜的莫过那几百山越士卒,拥挤的环境另他们无从躲避,只得抱头鼠窜,有的聪明人迅速的判断出正确的选择,以极限的速度奔向南面唯一的大门,但不幸地是,等待他们地是一阵箭雨,被徐盛他们打的晕头转向的他们终于有了展现他们强大技地机会。
左右巡视了一下却发现出路只有这一条。有进无出。就像是蜀国最终只能坐困益州一样,等着被人捉起尾巴,“跟本将来。”一手拉着蓝。吕布以电芒般的速度靠近院墙,后背紧紧的贴在墙壁上,还不忘对那个看起来憨厚无比的箭尾发出讯息。
箭尾看起来有点憨厚蠢笨的样子,却以堪称灵敏的身手拉着刺木,紧跟在吕布后面,学者吕布的样子,靠着墙壁,“你脑子转的真快,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怪不得老族长说你们汉人很聪明。”嘴上想是摸了蜜,但吕布却只能感到滑稽,一个粗壮大汉,拍起马屁却不打草稿。
躲在围墙后面绝对安全,火把落不下,箭矢也不可能穿透厚厚的围墙。
“本将自然比你个蠢猪聪慧百倍。”吕布没兴趣与能卧底几年而不漏痕迹的家伙玩这种游戏,冷冷的回了一句,转头对蓝问道:“你所说的那帮精锐,什么时候会到?”顿了顿,吕布又道:“要是在一刻钟内不能感到,本将感打赌,我们绝对会先被撕成碎片。”
“那支火箭表明他们已经在村口了。”蓝紧了紧被吕布握着的右手,笑道。
眉头一皱,吕布抽回左手,转身从蓝另一只手中抽出那支弓,没有赤兔在身边,想冲出去是做梦,或许可以试着射杀他们里面的领头,或者是高级将领,“还有没有箭?”
耸了耸肩,蓝似乎是有点不爽,“没了。”说的很是痛快。
“不会是真的断背背把,操。”心中有种恐怖的感觉,吕布试着把脚步往门口方向挪。
几十具尸体摆成奇奇怪怪的形状,匍匐在地,没一个人的姿势是一样的,唯一相同的是每个人身上插满了吕布所需要的箭矢。
用眼角斜着往下看,一个可怜蛋
腿刚好落在他身边,以非常不符合他身份的姿势把这了“安全”的地方,吕布并没有傻到关上院门,因为现在的他们根本没占优势,那些反叛者随时可以翻墙而入。
头一次扮演拾荒者这个角色的吕布,已经收集了九支箭矢,而吕布手中那个可怜的人肉稻草人,已经血肉模糊,月亮的光芒虽然不亮,但使人清楚的看见那一个个巨大的血洞,血淋淋软绵绵的肉条连着箭头,而另一端却是尸体,仿佛鼻涕一样,从没有杀人后感到呕吐的吕布,头一次感到喉咙发痒。
似乎是验证了吕布的想法,北方有一股整齐的踏步声正在这里靠近,而外面的家伙们也因此失去了耐性,无数人从门口拥进。
迅速的抽出第十支箭,吕布一手握箭,一手拿着方天画戟,回到蓝他们的身边,同时大喝道:“不要试图在门口抵挡,围成一圈,把本将与你们将来的族长给围在墙角。”
剩下来的人,不管是箭尾的部下,还是刺木将军的死忠,迅速的把吕布与蓝围在相对比较可靠的墙角,一层层的往外散发,刚好延续到门口附近。
蜂拥而至的山越人好像是被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吕布与蓝个彻底的剪除,杀起来不要命,刀与刀的碰撞常常爆出火花,剩下的人虽然还有很多,但几乎是几个照面,头一排的家伙们就已经倒在了泥地上,而对方的人却源源不断。
“转身趴下。”吕布把方天画戟插在地上,转头对蓝道。
“将军这是干嘛?”蓝疑惑的同时,有些警惕的看着吕布。
“借你的肩膀用一用。”吕布有些不耐烦。
抬头看了眼颇为高大的院墙,这家伙不是想踩着我的肩膀上去把。猜到几分的蓝面色是如此的苍白,不可思议道:“将军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家伙虽然性格恶劣,但武技还算过的去。”吕布指着挡在他身前的最后一道城墙,箭尾,再蔑视道:“你又有什么用,听声音你那些援兵应该是在和外面的人争夺这座府邸的控制权,不想死就按本将说的做。”晚上的事情,吕布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傻,但又不得不被当枪使,揩点油,把这个家伙踩在脚下,算是利息。
而且吕布相信,蓝是不会为了这件小事而和他翻脸,这几天的相处,让吕布绝对蓝有种枭雄的气度。当然,吕布有想好了控制的办法,或许这次结束后,他的屠刀会举向这个小小而不起眼的枭雄,不过,再那之前,他还是有点好奇蓝到底是有什么自信,把巨大的野心暴露给他这个吕氏将军,而且自信能笼络我这个在他眼里应该是地位很高的张辽将军。
如吕布所猜测的一样,蓝眼中游离过后,却最终蹲下在身体,乖乖的把他的肩膀给让出来,吕布满意一笑,抬脚狠狠的踩在蓝的肩膀上。
在汉人中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算是鹤立鸡群,但在山越男子来说,蓝的身材却可以用“娇小”来形容,吕布魁梧的身材赋予了他巨大的体重,他可以感觉道脚下的蓝微微的在颤抖。
呵呵一笑,吕布得到心中巨大满足的同时,把手上的箭矢放在石墙上,小心的抬起脑袋观察,只一眼,他遍发现了站立在不远处,两个在交谈的家伙,虽然看不太清楚,但吕布却能肯定几个反叛首脑之二。
手指灵巧的把箭搭在弓弦上,犹豫了一下,左手再次把从墙上拾起一支箭矢,小心的搭在弦上,没时间给他耗,他现在可是高人一等,把后背留给敌人,虽然有箭尾这个应该还算可靠的家伙,一看到他的动作后,拿起方天画戟,守着他。
迅速的拉开弓弦,眯着眼睛,一点点的调动着角度,忽然眼皮一张,双目中爆发出精锐的亮光,双手毫不犹豫的放开,调动的弓弦上迅速的射出两支羽箭。
把剩下的箭矢握在手心,吕布一把跳下地面,双脚落地的感觉是如此的充实。
“收获怎么样?千万别说你没有收获到猎物。”即使是蓝的脾气再好,脸上不免有一丝怒火。
“刚才跑掉的主谋有几个?”
“五个。”蓝毫不犹豫,他眼睛又没瞎。
“干掉了两个。”吕布清楚的听见了外面的两声惨嚎,而且极其嘹亮,估计是他两个兄长。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六章 弓
溅的鲜血,凄惨的嚎叫,挥洒在空中的内脏,组成一寰的画卷,更另人忍受不住的却是遍布空气中的腥臭味,除了传说中的厉鬼,估计没人会喜欢。
手中方天画戟狂舞,吕布似乎是毫无目的的攻击却总能收获一份果实,保得一丝安全的时间。
似乎是错觉,吕布觉得手臂上竟然出现了一丝酸痛,苦涩荡漾在嘴角,自己毕竟是人,而不是神,时间久,也会感觉到累。
墙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倒,吕布与残余的人把蓝围在中间,至于那个刺木将军,手脚皆被麻绳困住,倒在蓝的脚边,四周一层层的叛军以圆形散开,地上躺着同样众多的尸体。
刀或者吕布的方天画戟都是属于非常霸道的兵器,那些躺在地上的几乎没有一个是全尸,而叛军的将领显然也没有放弃的打算,继续指挥着叛军前仆后继,不断的蚕食着吕布等人的小圆阵。
杀戮依旧在继续,吕布身旁的一些同伴不断的倒下,小圆阵慢慢的被压缩。
一戟把一个家伙的头颅砍飞,虽然看成两半才壮观,但吕布却渐渐发觉,那只能消耗掉更多的体力,一招断头是最省力的方法,“操,你那三千人真的是精锐吗?”
吕布感觉到身体里的力气正不断的被方天画戟抽取,随着时间的流逝,估计称不了多久了。现在吕布是如此地想念着他的赤兔马,要是有赤兔,他绝对可以来去如风,用最小的代价斩杀山越人的那些首脑。
“我不知道“操”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好词。千万别惹我生气,不然绝不让你出这个村寨,而且每天抓十条、二十条蛇来吓将军你。”说了句吕布哭笑不得的话,蓝才道:“那三千人是精锐没错。但绝对不是你汉军的对手。往前看看你那汉军把。虽然已经看见了,但你数数看,还剩下多少。”
徐盛他们付出巨大的代价闯进了这座府邸,六百人几乎是去其八,身边的叛军也没有比吕布他们地少,但徐盛却咬牙苦撑,既然看见了吕布。他就绝不会逃跑,正努力地指挥着他地士卒在院中不大不小的道路上艰难的前行。
“别废话了,本将已经听见后面一股嘈杂声在接近,是不是你的人到了?”吕布面向南方,但耳边却清楚的听到了股股高昂的喊杀声。
“差不多已经到你背后了。”蓝给了吕布一个惊喜,不过,吕布怎么听都像是蓝在报复先前自己踏在他肩膀上的事情。
几乎是在蓝地话刚完,吕布的身边就出现了一个面貌与那箭尾差不多般的家伙。拿着比他长出一倍余的狼牙棒。从棒上的根根尖刺上那随处可见的鲜血,偶尔散布的几片肉碎都证明这不是件摆设。
下一刻,这支狼牙棒就在他主人的运用下证明它不是摆设。虽然速度不快,但吕布身边这个人地力气却颇大,狼牙棒盖顶而下,他前面地一个叛军的脑袋就成了西瓜,不仅四分五裂,还有一小部分的脑浆挥洒在了吕布地脸上。
“比我还野蛮。”吕布心下咕噜了一声,既然有人顶替了他的位置,只有傻瓜才会继续干苦力,脱下颇有几分分量的外袍,吕布用还算赶紧的背部胡乱的擦拭了一脸,随手丢到地上。
“有一句话我藏在心里很久了,将军为什么这么信任我,为什么会愿意独自随着不知是敌是友的我进入山寨?”一切几乎已经是尘埃落定了,蓝说出了潜藏在心中以久的话。
“一个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