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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把。”吕布挥了挥手。
“谢谢将军,谢谢将军。”程番大喜道。
“你去查查,其他中、小家族是不是把粮草食运到城外的,要是有,抄家灭族。”吕布现在心情很不还,希望那六十万石的粮草还能追回来,虽然希望渺茫。
“诺。”就是吕布不交代,陈道也会查的,他可是下邳相啊。
………。
程家庄园处,几家家主坐在一起商议该如何是好。
“有我那败家子在那搅和,这次事情恐怕瞒不住了,这偌大的产业我也不打算要了,欲带着家小投奔袁公。”废材的父亲程灵,叹了口气道。
“老爷您一定要救救小三啊。”听道下人来报,程夫人当着众人的面,向程灵哭诉道。
程灵甩手就是一个巴掌,破口大骂道:“救,你要我怎么救,这次恐怕连我自己都保不住了。都是你给宠的,要他住在城外,他却偏不,这都是他的命啊,再闹我连你也给休了。”说完就不理她而转头对商、庞、古三家家主道:“列位,此乃性命攸关之时,望各位早做决断。”
显然其他人没有他这么有魄力,犹豫了会,商家家主商睇问道:“真的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虽然我等以防万一,带着家小住在程兄这坐庄园,但徐州数万亩良田,城内无数金银,就这么放弃了?”
“嗨,为了这一大家子的性命,我连儿子都舍得,何况这区区产业,吕布出身卑劣,况且此人见利忘义,残暴不仁,我等投靠袁公,这事哪还有回旋的余地,放心,袁公家乃四世三公,当世名门,在其缺粮之际,我等又为其筹集了六十万石粮草,定会善待我等,到时高官厚禄,何区这些小财。”程灵急道,多个人投奔袁公,也就多一个人说话,我一个人去了,势单力孤,恐怕不好混啊。
到底也是大族的家主,被程灵的话给点醒了,这钱财是身外之物,只要手上有权,什么都会有的,三人同时点了点头,“走。”
一众人收拾细软,架上马车急奔而去。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抄家
程府占地约六千平方米,比吕布的左将军府大了不只一点,前后面,加上侧面共有八道门。
高顺把陷阵营分成四份,老兵八百人分成两路,去商、古两家的宅子,各个部队抽调来出来刚加入陷阵营的“新兵”共一千二百人,分两路围攻庞、程二家,而城外的庄园则交给了张辽。
“快,快围起来,不要放跑了一个。”程家正门外,高顺亲自带着六百“新兵”,准备破门而入。派了七名都伯各自带着帐下士卒,架好弓箭,堵在那七道偏门前,凡带兵器而出者乱箭射杀。
“撞门。”既然吕布说了抄家,高顺也就没什么好说的,命令这些从各部挑选加入陷阵营的精锐士卒,从正面强攻,几名士卒怀抱巨木,狠狠的轰击程府大门。
“轰”的一声,那巨木没撞两下,门闩就承受不住压力从中断裂,近三百士卒呼啸的从门口而入,“散开,先把人给不本将撤出来,抵抗者杀无赦。”高顺大声道。
“你们乃是何人,难道不知道这是下邳程家的府宅?”尽管高顺手下的士卒如狼似虎,但那个看门的还是很尽责的对站在门口质问道。
“要命的就别多花话,不然小爷手中的刀可不长眼。”这些士卒都是千挑万选的精锐,现在却要他们来“攻打”小小的府邸,心里早就憋着火呢,这名士卒二话不说,抽出短刀,架在这人的脖子上威胁道。
这些刚刚从各个军队抽调出来的精锐还真是高傲啊,“呵呵。”高顺摇了摇头,心中冷笑,“我要的不是高傲的公鸡,而是只会听令的木偶,悍不畏死。陷阵营,永远都是主攻手里的利剑,冲锋陷阵,攻无不克。
眼中寒芒点点,这次让你们吸取点教训也好,这里面可是有程家的两百名私兵,我要让你们知道,就是一只鸡也要尽全力去抓。
练武场,程家一众私兵,共两百余人,在几个家将的带领下,在那训练,至于门口那几声巨响,可能是他们家的三少爷带着府上的家丁,又在那胡闹把,根本没意识到下邳程家的府邸会被人攻打。
“什么人,敢。。。”这人还没有说完,就几干长矛刺了个对穿。
只要手拿兵器的,都被视为抵抗者,虽然进这个练武场的士卒只有百余人,但不妨碍他们心中的那副高傲,私兵永远的是私兵,军队永远都是军队。“杀”
在被杀了十几人后,那几名家将才反应过来,凄厉的大呼道:“敌袭,列阵抵抗。”
私兵们这才反应过来,在那几名家将的带领下,手中短刀挥舞,列成圆形抵抗。
因为某些士卒心中过于自大,冲的距离过近,手中长矛太长,不利挥舞,被程家私兵们趁机乱刀砍死。
“后退,拉开距离,缓步前进。”几名都伯心疼的大呼,这些人可都是他们的宝贝啊。
反映过来的士卒们,纷纷后退,与私兵们拉开距离,靠着长矛的优势,步步进逼,缓缓的压缩这私兵们的防线。
“汝等可是左将军帐下的士卒,为何无故攻击我等。”围攻的士卒越来越多,防线越来越紧,已经拥挤到手中的刀都不能抬起来了,其中一名家将,绝望的问道。
“格杀勿论。”刚才可是损失了好些人,愤怒之下,几名都伯纷纷大呼道。
“住手,程家行刺左将军,当夷族。不过汝等只是私兵,只要放下武器,可放汝等一条生路。”却是高顺见目的已经达到,就顺口抛下诱饵。主公只说抵抗者格杀勿论(奇。书。网…整。理。提。供),但没说不抵抗者也杀啊,这些人都是程家花钱养的,战斗力也不弱,杀了也有些可惜。
“放下…。。”其中一名家将心下害怕就欲下令投降,却被另外一个家将给刺了个对穿,话声立时中断。
在其他人惊愕的眼光中,拔出血淋琳的刀,大声道:“家主待我等不薄,他吕布要灭程家,我等陪葬就是。”剩余的另几名家将也附和的大声呼喊。
“拿弓来。”高顺平静道。
“诺。”
虽然佩服那人的忠诚,但他高顺也同样忠诚,只要对吕布有威胁的人,都得死。
弓弦缓缓的被拉开,双眼一凝,箭破风呼啸而过,正中那人的额头,三石的大弓,在这么近的距离,足以把他的头颅射个对穿。高顺手上不停,连射几箭,各个都射中头颅,锋寒的箭头裸露在外,鲜血伴着些许的脑浆,滴滴答答的滴在地上。
“我投降。”有人终于忍不住恐惧道,顿时投降声形成一片。
“先把这些人带下去。”高顺命令道。
“将军我们可是死了好几个兄弟,就这么放过他们了?”一名士卒忍不住问道。
“记住,有句话叫军令如山倒。要是有下次,就杖责五十。”高顺毫不留情道。
“额。。。”这名士卒愕然,但这句军令如山倒,也深深的记在了他的心里。
“将军,好多…好多…。”突然一名士卒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缓了口气,兴奋道:“好多粮食,还有很多金银,那闪闪的一片,刺的小人的眼睛都睁不开。”
“嗯。”高顺那威严而平静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了些许的笑容,他是武将,抄了程家后的影响他不管,他只知道有了这些东西,吕布就可以再召集很多的士卒,可以带着他征服更多的土地,赋予他更多的荣耀。
“传令下去,把所有的粮食搬到官仓里去,至于那些金银。”考虑了一下,“就搬到左将军府,由主公决断。”高顺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润,他追随吕布以来,还没有缴获过这么多的金银,他为人清廉,当然不会考虑自己的腰包,但当着这么多的士卒的面说出这句话,好像有点公然贿赂上司的嫌疑。
正文 第三十七章 兵微将也寡
下坯相衙门,后堂内。
高顺跪坐在陈道的对面,抱拳道:“主公,末将在城内四家府宅里共抄到粮草二十二万五千石,金三千斤,银五千斤,收降私兵共六百余人,仆役无数。”顿了顿,“粮草末将已经命令士卒搬到官仓,那些金银,则搬到了左将军府。至于私兵,则连同那些仆役关押在下坯相的大狱里。”
“人呢?那些主谋之人找到没有?”吕布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到底是哪路诸侯在搅他吕布的局,这个潜在威胁实在是太大,比之陈登有过之而无不及,他陈登再厉害也只是个太守,手下兵马再多也定不会过万,不管是哪路诸侯,动不动就拉个几万兵马来攻,凭现在的实力,吕布也是吃不消。
“这几家都是下坯大族,旁系的到是抓到了很多,不过直系的却一个都没有,不知道文远那收获如何?”高顺面色凝重道。
这些人跑的好快,能够让他们舍弃如此家业而逃,那人到底给了他们什么样的好处呢?我周围的敌人并不多,曹操、袁绍、袁术,数来数去也只有这三人,曹操直接排除,围攻下坯时,这些家族就把所有的私兵都撤到了城里,加起来也有个千八百把,只要他们那时随意攻打一门,恐怕现在坐在这的就是历史上的曹操部将车胃了。
那就只有袁绍了,此人四世三公,名声极大,现在正在和公孙瓒争夺河北的控制权,恐怕也是缺少粮草。不行,得令张其加强防范,再募集些兵马。
至于袁术那家伙,吕布选择直接略过,不管是三国志,还是三国演义里,那家伙就是个典型的浮夸子弟,根本够不成威胁。
一阵脚步声把吕布惊醒,却是张辽披着铁甲,走了进来。
吕布急问道:“可截到粮草?”
对吕布施了一礼,张辽摇了摇头,报道:“末将只发现了几千石的粮草,至于私兵则收降了七百余人,另据一些庄园的下人报,四家的家主连同一些直系族人,在末将到达前,已经逃跑,去向不明。”
没想到那几个竟然如此果断,都不是一般之人啊。吕布叹了口气,“那些私兵就归文远帐下,二位也是辛苦了,先行下去把。”
“诺。”二人抱拳道。
“既然所有的主犯都跑了,那剩下的那些中、小士族就不用管它了,等他们跳出来再说。至于那些仆役。”吕布想了想,笑道:“壮年的就让他们充军,年老的就安排他们去开垦田地,丫鬟则给众位官员们分了,细则部分而就交给你了。”在这个时代,年轻的丫鬟们的最好归宿是找个好的老爷,生下个一男半女,好安享下半生,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己的部下不是,至于自己,府上的丫鬟多的连他自己都数不过来。
至于那四家的旁系族人,面上杀机一现,“不分老幼,杀。”那“杀”字一出,房间里的温度立时下降了几分,随着“记忆”的逐渐融合,吕布身上威严日重,说出来的话自然是杀气十足。
“诺。”陈道心下一颤,这为杀神刚才还是笑嘻嘻的,但杀起人来连眼都不眨一下。这些家族可都是大族,旁系族人加起来少说也有两千多人,这说杀就杀了。有道是天子一怒,伏尸百里,这诸侯一怒也是血流成河啊。
应了声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急忙转身而出,他怕再待下去连腿都会软掉。
出得房外,却见陈宫,吴遂疾步而来,没等他问候,陈宫急问道:“主公怎么把那些大族给连根拔了,要是这徐州的士族都联合起来,我等恐怕危矣。”
“那些大族也是活该,谁叫他们暗通诸侯呢。”陈道也不敢多说,“下官还有公事,先告辞了。”报了一拳,陈道匆忙而去。
“嗨。”陈宫那个无奈啊,刚刚退了曹操,怎么自己后面就乱了起来。
“大人也不必过滤,主公恐怕自有考虑。”吴遂可是深知吕布的不同,劝道。
“走。咱们问去。”行到堂前,陈宫礼了礼官服,正了正官帽,昂然入内。不等吕布开口,陈宫大声质问道:“主公可忘董卓呼?”
“呵呵。”吕布微笑以对,他知道陈宫的目的,这次的事情在陈宫看来是自掘坟墓,按陈宫刚正的性格必定是死谏到底。
“当日董卓乱杀士族、大臣,虽然躲过关东诸侯的围攻,但却被那些曾经任他鱼肉的士族、大臣密谋而杀,当年主公也是亲自参与的,主公忘却了,但宫没忘,这些事情还历历在目啊。”见吕布微笑,陈宫的话更是连环炮一样的发出,他知道吕布是他的主君,但主君有过错,做臣下的当然要为其纠正,哪怕是另主君猜忌,也要谏。
“哈哈。”吕布听完后大笑,“公台也说了,董卓是被本将给亲自诛杀的,当年董卓面上是待本将不薄,然内却暗藏猜忌,不给本讲兵权也就罢了,还把本讲视为看门狗,其又不听帐下李儒之言,方有杀身灭族之祸,而现在我待公台、径直等如何?”
“这。”陈宫哑然,以前是不太好,现在却是信任有加,以他的性格已经叛过曹操一次,当然不会再次背叛吕布。
“公台、径直何等样的人,本将自然知晓。”吕布走下来拍了拍陈宫的肩,亲切道:“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