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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人而去。
丁司想换回这个小子。但看他兴奋模样,只能叹了口气,脸上尽显无奈。
吕布双臂不着痕迹的颤抖了一下,轻轻的把黑铁弓递给那个亲兵地手上,心下苦笑,这六石大弓还是少开为妙,真是太沉了。
这边
手放松,放松再放松,那边的小子则长枪连刺,人虽异常,枪尖飘渺间,数人倒地,称之为所向披靡也不为过。
“呀。”正行走间,一员口鼻开阔异常,面色比之厉鬼也不差,身高达九尺的山越将领,手中两把像极了原始石斧的铁质兵器,咆哮着朝这小子冲来。
—
双斧一劈,一扫,一股飙风平地而起,吹地这小子头发飘飞,可见这两斧所带的力量有多大,绝对是擦着便伤,砍着便死。
“啊。”脸上闪过一丝狂热,大喝一声,如巨雷天降,一头黑发更是凌乱不堪,如发狂地雄狮,不退反进,手中长枪瞬息发力,在数寸的距离里,暴起一股巨力,“碰。”对于粗糙的铁甲视而不见,长枪当胸穿过,枪尖处还微微的带点血肉。
“好。”吕布不禁大叫了声好,如此短的距离,能爆发出如此力量,不是天生神力就是经过后天艰苦的训练,才能达到洞穿血肉的境界。
“这是先生长孙?”吕布问道,说了是两个孙子,丁司旁边叫丁封的小子到是昨晚见过了,这应该就是另一个了。
“是老小儿的长孙,单名奉,别的到没什么,就是太喜欢杀人,人也骄横了些。”丁司举了举袖子,苦笑道。
丁奉?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眼中射出炙热之色,再扫了眼一旁兴奋的小脸发红的凌统,木木的表情却毫不害怕,甚至有点狰狞的王刚,加上一个已经快要成才了的徐盛。
一个政权能再乱世延续的命脉是什么,是人才,将才,乱世之中,没有将才的国家始终会为人所灭,比如蜀国后期,刘禅昏庸,国立大减是一回事,最主要的是没有将才,纵使姜维天纵之才,但以其一人却也无力回天,蜀国亡的不冤啊。
而现在我帐下张辽等人正直壮年,此四人又是蒸蒸日上,何愁我吕氏不兴啊。
“孤聘请先生之孙为都尉,先生以为如何?”吕布低声笑问道,但眼中却是凌厉异常,所表达的意思却是显而易见的。
吕布孤字一出口,丁司就觉得心冷了一分,虽然这里人迹罕至,但是还有一些商人过往的,在这江东能称“孤”的除了那位还能有谁啊。
刚想回话,吕布却又道:“放心要是先生舍不得这里的村民,或是舍不得孙子,孤就把整座村搬到山阴去,让他们免受山阴越之苦。”
摆明是把丁司推卸的话给全部给堵了,要是这丁司再不同意,就别怪他吕布辣手摧残祖国未来的花朵了。
“愿为鲁侯效劳。”丁司苦笑了一声,其实他也知道这可能是他孙子飞黄腾达的身后,但他这孙子的性格实在是有些骄横,在他看来这是步入仕途的死穴。
“哈哈哈。”吕布大声狂笑,痛快的笑声甚至盖过了村外激烈的战斗,充斥着所有人的耳中。
而村外的战况却并没有出现一边倒的情况,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阎明还是从这些大汉的眼中看到了丝丝悲愤,人只要有死志,他就是一介文人也能刺杀一个将军,何况是这些长年在山林里打滚,和野兽争食的彪行大汉。
因此,这场规模不大的战争,打的却是异常艰苦,虽然阎明充分发挥了骑兵的优势,但还是花费了两个时辰的时间,才彻底解决这些山越人。
一身是血的阎明,带着仅剩的五个人,手中拿着那个首领的人头,和那支金箭,跪在吕布面前,羞愧道:“主公。”
上百的骑兵,却被一群在他眼里没开化的野蛮人打到只剩下五人,阎明有种想自杀的冲动。
“呵呵,这群山越人虽然不怎么样,但胜在人多,加之身体强悍,这上百骑兵本就是仓促成军,汝也不必挂怀。”吕布也不嫌恶心,接过这难看的头颅,笑言道,金箭则自由一员亲兵拿回去。
顿了顿,又对剩下的五人,笑道:“汝等也放心,回去后去高顺将军那领个军功,至少也是个屯将。”
“谢主公。”这些人大喜,要是按正常的升迁速度,做到屯将估计已经是几年后了,只觉得激烈厮杀后的疲惫一扫而光。
吕布也不顾周围村民畏惧的目光,笑着走到丁奉面前,诱惑道:“想不想做将军?”
“想。”直言不讳,丁奉凌厉的目光直刺吕布,正是年轻骄狂时,他是多么的喜欢鲜血的洗礼啊,横行沙场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好,汝就是都尉了,孤会安排好五百士卒给汝。”吕布转头对阎明问道:“还有多少俘虏?”
“十数个把。”阎明一愣,才抱拳答道。
“带上两个过来。”吕布看了看凌统这两个小子,又对丁司道:‘吩咐他们收拾一下,等会出发去山阴,孤会给汝等选个好点的地方的。”
默默的对吕布行了一礼,丁司才带着一众青壮,回去收拾,情况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对于吕布这个统治者,他唯有妥协。
几个亲兵合力把两个倒霉的家伙给拖了上来,吕布拔出从亲卫的身上拔出两把佩剑,感受着剑身上轻微的寒意,长舒了口气,分别把它们放到凌统和王刚的手上。
指着两个俘虏,冷冷道:“想当将军,就把剑刺入他们的胸膛。”
王刚到是没什么,本来就是个木木的脑袋,长剑刺出,“吾。”这名俘虏吐了口鲜血,强壮的身体立刻多了个窟窿,挣扎了片刻就倒地不起。
而凌统却是微微的犹豫了一下,才在吕布满带杀气的目光中,刺出长剑,但也没什么不良反映。
下的去手就好,战场上容不得半点仁慈。满意的点了点头,吕布伸手捏了捏凌统还嫩嫩的小脸,笑道:“记住,想做将军,就得听孤的,而做将军起码的标准是杀人。”
吕布死毫不脸红的,摧残着凌统幼小的心灵,吕玲绮则无聊的晃着脑袋,杀人?她早在几年前就杀过了,不过那是吕布强逼的,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无聊。
“嗯。”凌统似懂非懂,但是要听吕布的话,要杀人,到是记在了他幼小的心灵里面,直到他成为杀人不眨眼的一代名将为止。
吕布带着一大帮人朝会稽郡的治所,山阴县而去,一路上所见的荒凉,已经让他有点明白为什么,三国时期,东吴出兵最少的原因了,腹地中有这些异族的威胁,能安心出兵才怪。
江东这么大地方只有一百几十万人,即使地方再大,土地再怎么肥沃,但有这些山越人的威胁,汉人在这片土地上是永远也不能强盛起来的,得想个办法一剿而灭之。眼中寒芒一闪,吕布不禁有了种灭族的想法。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安越将军
阴县是会稽的治所,地处江东腹地,城池不大,但街是不少。
红日当中,三月的阳光并不像六七月时那样毒辣,洒在人身上只能让人感到无限的温暖,正是悠闲逛街的好日子。
这不,街边正有一群富家公子对沿途所看到的女性指指点点,品头论足,再对身后几个哥们低头笑语一番,脸上所洋溢的笑容任谁都看得出来其中的不怀好意。
迎面而来的却是一股恶心的气味,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擦怀而过,回头一看却是一个满脸黑泥,的小乞丐,全身衣服已经认不出原本的眼色,只有恶心的深黑色,头上还飘着两三只苍蝇。
这公子本想上前踹上一脚,再打骂一番,但被同伴劝住,“兄台啊,这人这么恶心,打骂指挥脏了你的口舌,还是去前面的花楼消消气,换身衣服实在。”
这人才露出丝丝淫笑,破口骂了声,“下次在让本公子见到你,就打断你的狗腿。”骂后觉得神清气爽,拉着一帮兄弟往前面一片喷香所在而去。
后面的一辆华丽车架里的吕布一丝不漏的看在眼里,心下感叹,什么时候我也能过着这样的生活,整日游手好闲,拉着一帮哥们出去逛逛街,不用为大事而奔波。
“阿爸,为什么不让末将抓起那个小乞丐,明明是那恶心的小子偷了那人钱袋的。”跪坐一旁地吕玲绮小声抱怨道。
吕布苦笑,这天下地事情多了去了,何必要管此类小事。要管也得会稽太守来管啊。
看完这出不太好看的好戏。吕布的车架缓缓地向了太守府,早接到消息的会稽太守步正在前门相候。
“主公。”见吕布踏下马车,步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仍然鞠身拜道。
吕布笑着扶起步,亲善道:“子山这太守做的如何?”说完还很像模像样的打量了步一番,国字脸上多了些威仪,只是脸上有一丝倦意,但代表出身的白嫩皮肤还是丝毫为改,士族出身啊。不是吕布可以比拟的。
“多谢主公挂念,这会稽到也算安静,只是进来山越。。。”步看了看四周,有些吞吐道。
“进去说话。”吕布会意,轻声吩咐了阎明一声,言道。
步亦步亦趋地在前引路,直到一间书房处,才请吕布先进。二人分主次坐好后,吕布首先开口言道:“孤带了数百百姓随行,子山,先派人安排下。”
点了点头。吕布带了这么多人来到他的地盘,他当然知晓。出声唤过一个文官前去安排。
“子山对山越如何看待?”沉默了一下,吕布略带杀气,言道。
“心腹之患。”没有丝毫停顿,步断然道。
“孤想强行派军士进山剿灭,不知道子山以为如何?”吕布收起全身杀气,问道。
“主公不可,山越分布太广,况且山高林深,出动剿灭只能是空耗钱粮。”一说到自己所擅长的领域,步抛弃了面对吕布的尴尬,出言谏道。
吕布一愣,继而一喜,这家伙肯定是有什么想法,不然作为降臣是不可能这么说的。不禁急声问道:“子山有何计策?”
“主公难道没想到收而用之?”眼中隐含笑意,步问道。
摇了摇头,吕布郁闷,难道说话只说一半是这个时代的标志吗,也不废话,“说。”
“主公可知道这山越族到底有多少人?”步再问。
摇了摇头,他怎么知道,又没人记载。
“上任头一天,就派出了所有能用之人打探山越的消息,从所回馈的消息中,这会稽就有数十万人,以此例算,江东各地足足有两百余万。”步面现红光,夸夸而谈道:“主公如能以大军为辅,强压这些人迁出山林,在这地面上铸造城池,再派官员管理之,这江东地广人稀只短数十年内即可改善。”
怪不得这城中还有小乞丐,原来他地心就没放这上面。不过,吕布还是沿着步的话想像江东未来的样子,土地肥沃,环境的改善,再收拢两百万民众,就可以大大地发挥江东地区产粮的特点,谁说这江南就比中原差。
“子山可有兴趣讨伐山越?”既然你这么了解,干脆就全权委托了。
“
公分担。”步朝坐于上位地吕布拜道,这要是做年之功啊,他如何也得抓住机会。
“好,以汝为安越将军,食禄三千石,可自行招募兵马八千人,可征讨江东各地山越。”吕布随口封了个杂牌将军,但这征讨各地的权利却是有点大,但吕布却是放心的很,他在各郡都选了写可靠的人设立了都尉,每郡有三千人,八千人还翻不起什么风浪。
“诺。”但步正正经经的拜了一声,再进言道:“乃一介文人,带兵征讨却有不待,愿举荐这会稽一豪杰为主公效力。”
“准了。”吕布也不问,爽快道。
“额。”步目瞪口呆,良久才解释道:“此人名唤全琮,破有武力,也只韬略,在这会稽也以多年,可为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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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吕布哦了声,却道:“子山既然做了将军,这会稽太守可有人选?”
“严畯、是仪、诸葛瑾,此三人皆有韬略,可为太守。”步卡门了看吕布脸色,小心言道,江东极其排外,他们几个都是北方流亡到江东的士族,交情也较好,何况这三人确实有大才,不用可惜。
“好,以严畯为会稽太守,是仪为郡丞。”吕布痛快道,其后,又道:“再以全琮为奋威校尉,孤还为子山带了个小都尉,望子山好生用之。”诸葛瑾?这家伙老是和周瑜他们呆在一起,他可不敢用。
“诺。”尽管还有那么一丝遗憾,但步却感到了吕布的信任,所荐之人皆被重用,能不感动吗。
唯有吕布心里清楚,这是他文官少啊,步他可是调查过的,为人还很不错,所荐之人定然不会太菜,说不定几年后就真的能培养出属于自己的嫡系文官系统呢。
此次南下的所获实在是大啊,步下去后,吕布感叹自己的明智,果然不出去走走,人才是不会主动的到你这来的,看来得从新实施举孝廉的方法了。
随后一个月里,吕布接见了严畯、是仪、全琮这些人,听了听他们的一些看法,果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