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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们,就让他们一起下去陪你把。
“诺。”众人起身告辞,既然定下了大致方针,一切都好办,一道道的命令从这做陵寝中散布到各地,让各地都尉小心的防备可能出现的叛乱,再命令各地边关大将,积极备战。
看着他们出去,貂蝉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抱着吕玲绮一起哭泣,但心里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坚强,夫君放心,你辛辛苦苦打下的偌大基业,蝉儿是不会放手的,要等到你醒来,或是交给你的世子、绮儿。
当夜,是江东世代大族为之胆颤、恐惧的日子,两个有几百年历史的大族被清洗,一众数千人,李大山嫌麻烦,因为杀了人还得擦地,当然,里面也有吴遂等人的首肯,把这些族人一个个压到北面的江边,砍杀,把江水染的血红,浓重的血腥之气飘荡于江上,另人作呕,数天不能退散,威慑了无数心怀异样之人。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星火燎原
是审问了周瑜等人,从他们口中知道公孙敖的一些情他们软禁之,现在江东情况既然是这样了,孙绍的重要性已经降下了很多,也就象征性的派人去寻找。
接下来当然是这次参加葬礼的人,但这些人都是建业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不能扣押太久,何况有些消息是瞒不住的。
三天,隐瞒了三天时间,尽管各地的驻军都做好了准备,吕布生死未卜的消息一传出,再加上两个大族被血洗的恐惧,各地那些世家大族,就像闻到血洗味的豺狼一样,纷纷引私兵攻陷城池,吕布在各地收降了大批的郡兵,领兵的也是心腹,但毕竟根基浅薄,那些军队只能一边分兵守着各郡治所,和一些大县。
扬州都督高顺只得四面出兵,一城一地的收复这些城池,凡做乱者不管根基多深,影响多大,一律诛族,但这样的手段却只能使情势越演越烈,隐隐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局。
但这一切却不能动摇貂蝉的心,她要稳稳的为吕布守着这片基业,即使是血流成河。
时间积累的越久反弹就越大,现在吕布生死未卜,这吕氏还没稳固的基业迟早会飘荡,趁大族们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彻底剪除之,一座城池,一座城池的杀。
这当中除了高顺这个领兵大将以外,华这个扬州刺史几乎是是被榨干,那些被杀的大族所留下的土地可不是小数目,几乎是包含了整个江东地四成。尽管现在只收回了一点点。但所遇到地问题也足够惊人,佃户要上升到农民,其中怎么分土地就把他给累趴下。
其中更要命的却是文官的断层。没人想象地到江东那些士族的潜在实力,他们几乎是把持了全部文官系统,不得已,吴遂只好把吕布收养的那些孩子中十五岁以上的全部派出去,再从徐州紧急的抽调出一部分文官,补充之。配合着大量的军队,算是勉勉强强地安抚了一些地方。
因为怕吕布有什么闪失,也就没有选择把吕布搬回建业,而貂蝉有放心不下,只好把权利的中心给摆在这里。
一间经过粗略布置的房间内,貂蝉冷着一张脸,朴素而宽大的的长袍,掩盖住了里面傲然的身材。正襟八百的坐于上位,其下只有长史吴遂一人。
“人不是派出去了荆州吗?怎么还没回来?”皱了皱柳眉,貂蝉言道。
离那天已经有一个多月了,现在吕布的情况越来越差。几乎听不见呼吸之声了,几乎是江东有名地医师都找遍了。但效果却没那个野郎中的好。
正当貂蝉心若死灰时,却听闻南郡有个一个名叫华佗的人,医术十分高超,有起死回生之能,自然是大喜,急急忙忙的派遣了一个小队去绑人,按理说也应该回来了。
“刘表风闻主公中毒,生死未知,那个华佗又是远近闻名,就被刘表给看押了起来。”吴遂顿了顿,苦笑道:“现在帐下能用地军队都出去平乱了,刘表趁此良机,再次派遣蔡瑁为将,大将文聘,虎贲中郎将黄忠,以蒯越为参机,领大军五万南下,现在恐怕离豫章也不远了。”
“刘表?”貂蝉转头看了看吕布所在的方向,眉眼中闪过一丝杀机,问道:“两位军师如何交代地。”这些她不懂,只能问计于专家。
“以甘宁的水军直接北上控制长江,曹性将军率两千骑兵,步卒三千,准备渡河,以威胁江夏,甚至是南郡,再从建业抽调五千兵马和豫章张辽的五千人马会和,由陈军师亲自坐镇豫章。”吴遂缓缓言道,刘也去了前线,帮助高顺平叛,现在就属他最无用。
点了点头,貂蝉突然问道:“这江东的情况还得多久才能平定?”
“大局的话只要三五个月,但以后出现的问题,数年甚至是十年不能恢复元气。”吴遂再次苦笑,这清洗虽然是彻底,但却也是最耗费元气的做法,这仗打完后,江东的人口就得损伤个一两层,其他的更不用说。
三五个月?夫君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不管华佗行不行,这一线希望,我绝对不会舍弃。心里默默
,沉默了片刻,言道:“建业还有多少人?”
“一万人。”建业可是重中之重当然得留着一些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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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调五千人去豫章,告诉陈军师,有机会就长驱直入,不要瞻前顾后。”犹豫了一下,貂蝉言道。
“诺。”动了动嘴唇,吴遂看着貂蝉忧愁的面容,硬是把反对的话给吞进了独里,应声道。
五千人马并不多,有些势力仅次于江东四大家族的士族,散光全部家财,招兵买马也能达到五六千人,虽然垃圾了一点,但守个城池,却是可以的,幸好豫章囤积了一万大军,又和丹阳相连,路上也相对的比较安全,只花了两天一夜的时间里就达到了张辽的大本营,艾县。
城门外,张辽与陈宫、董袭、吕范等人迎接李大山,一众人也没时间客套,快速的扎好营寨后一起进城商议。
“军师,来前夫人交代过,一有机会可长驱直入,攻打南郡。”李大山虽然脑袋不好使,但传句话还是绰绰有余的,并顺便提了一下吕布糟糕的情况。
坐于上为的陈宫于张辽对视了一眼,唯有苦笑,这荆州跃土千里,带甲十数万,怎么可能长驱直入。
润了润嗓子,陈宫转头向董袭、吕范二人问道:“如今蔡瑁大军压境,不知二位将军有何良策?”
这个月发生的事情,这二人自然是清楚,貂蝉的血腥手段彻底的震住了这两位铁血汉子的心,死对于他们这些将军来说并不可怕,但貂蝉没把数千人放在眼里,来了个断根,他们家中的几口人更是小菜一碟了。
想了片刻,吕范抱拳言道:“这次刘表是摆明了想鲸吞江东,五万人都是精锐,不可小视,不过…。。。”呵呵一笑,吕范笑道:“但范却是闻蔡瑁之名久已,此人乃是荆州大族出身,绑上刘表后更是扶摇直上,但才能却平平,而且高傲易怒。”说道这里,吕范突然住口不语。
“呵呵呵,麻烦将军领三千人马前往扬道扎营,之后如此,如此。”陈宫也是呵呵一笑,布置道,他要的就是吕范二人的态度。
陈宫在两天之内从豫章西面退到东面的南昌,连失城池十数座,狼狈不堪。
蔡瑁领大军五万正朝南昌进发,旁边的蒯越以没了丝毫的从容,气急败坏道:“将军,连日进兵,士卒已经是疲惫不堪,应该扎寨休息,与后面的粮队会和才是。”
上次只是试探,要蔡瑁领兵他自然是赞成,但这次是真刀真枪的干,蔡瑁和他一样都是当地大族,什么样的人他当然清楚,自然是极力反对,但人家是小舅子,蒯越的劝谏自然是没成功。
两天之内几乎是全据了豫章,陈宫名声在外,当然不可能是一触即溃,定然是骄敌之心,疲敌之身,这简简单单的道理,只要是一个有点军事头脑的人都知道,但偏偏这家伙什么都不懂却骄傲的很,而且极度看不起吕布的出身,自大、狂傲、不可一世,一个身为统帅的几个致命弱点,蔡瑁几乎全都包揽。
“哼。异度放心,这功劳本将自然会分给你的。”冷哼一声,蔡颇为不屑的言道,一张颇有威严的脸皮,双目也是大而有神,一身银色甲胃却是村托着他强壮的体魄,威风无比。
只是说出的话,却是高傲异常,仿佛江东已经在他掌握之中了,这功劳本大爷也会勉强的分给你一点的。
更让他得意的是,这几天一路进兵顺利,另外两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武夫自然就用不着了,被他安排到了运粮队,这不,又两份功劳给我独吞了。
其实这也是蒯越担心的原因,军中无大将,军队又疲惫不堪,要是遇到陈宫的突然袭击,恐怕会一触即溃啊,至于蔡瑁,按照他多年的经验,定然是第一个逃跑。
此人脓包一个,除了搞女人,什么都不会,但两家都是当地大族,同进退久已,不能设计打压他,“嗨。”无奈的叹了口气,蒯越只能奈何。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真正的堪用大将
和蒯越这位智者想的一样,蔡瑁的狂妄确实已经达到的地步,五万大军两天间从来就没有休息过,他不尽快安营扎寨却,而是以胜者的之态准能攻打南昌这座坚城。
这甚至连孙策这位英豪都没攻破,为此他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和孙氏一族的根基。
“咄,墙上的手下败将可敢与本将一战。”仿佛是炫耀以前的功绩一般,蔡瑁毫不脸红的向他的手下败将们发出了挑战,他身后那些穿着华丽战甲的一众亲卫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一般,吆喝着为他们的将军炫耀,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加上污言秽语,让城墙上的李大山特别的不爽,非常的不爽。
“军师。”李大山用那种需要糖果的小孩子的渴望目光看着陈宫,但洪亮木讷的嗓音和粗犷的面貌却彻底的破坏了感觉。
陈宫笑而不语,这李大山本事确实不错,但要是把蔡瑁杀了可就完了。
“军师,那蔡瑁比传闻中的更无能,更自大,蒯越这个随军参机跟本没发挥做用,这略施小计,蔡瑁就以为他是主公了。”张辽微微一笑,言道,在场的几个将领除了李大山这个莽夫,都跟蔡瑁交过手,输的那个狼狈逼真啊。
“呵呵,张辽听令。”陈宫呵呵一笑后,面色严肃道:“待会汝出战,切忌不可杀了蔡瑁,而是要让他从容脱逃,看见那密密麻麻的大军没有,蔡瑁要逃走,必然会从军阵中穿插而过。到时…。”
“诺。”张辽应了一声。提起大刀就往城下走。
“各位将军集合军马,准备出战。”空中忽然一丝微风飘过,陈宫严谨威严的长袍随风飘荡。确有出尘之姿。
“诺。”
城中有一万五千大军,彻底地展开也是不易,由不得他们怠慢。
门前一阵巨响,木质吊桥和地面狠狠地做了一个亲密的接触,随后是张辽和他的数百亲兵。
“哈哈哈。”一声爽朗地大笑,蔡瑁扬起长枪藐视的指着张辽。狂傲道:“手下败将真敢出来,本将以为汝会做做缩头乌龟。”
“哈哈哈。”回应他的是更加热烈的嘲笑之声,他身后无数只似乎是在发情的公鸡在炫耀自己的威武。
张辽却是吕布帐下难得修养好点地武将,高顺那种古井无波的老者心态,而他却是没事看看一些儒家的书籍,并有自己一分见解的人,堪称武将中的另类。
面不红心不跳,也不发怒。淡淡的言道:“将军确实威武,但在下却是使命在身,不得不出战啊。”说完仰天叹了口气,满脸的无奈。
“放心。就冲着汝识趣,本将会手下留情。杀。”带着胜利的姿态,蔡瑁挺枪策马而前。
“身后二位将军情况如何?”蒯越异常焦急地问身边一个军士道。
“以听从先生的吩咐,让二位将军舍弃粮草,轻骑而来,应该离这不远了。”最后轻轻的仿佛做贼似的,低声言道:“没告诉将军。”
点了点头,压在蒯越心中地大石往上挪了挪,军队虽然是疲惫不堪,但胜在人多啊,只要有大将稳定军心,应该不至于兵败。
但情况却没有蒯越预料的那么好,那边张辽一刀就差点要了蔡瑁地命,胸口那一道长长的伤口虽然只是划破了点皮,但狂涌而出的鲜血却另他恐惧异常。
不明所以的向前方刺了一枪,拔马便逃,而他身后的一众亲兵也是面色狂变,惨白、惨白的,回身就跑。
再次叹了口气,真是无趣的游戏啊,要怪也只能怪他是控制的力道是最好的,不会伤了这位蔡大将军。
“追。“懒洋洋的吐出一个字,张辽策马赶鸭子般的追赶。而城中也是一声炮响,无数衣甲鲜明的精锐士卒狂涌而出。
“杀。凡是靠近者杀无赦。”面上的红润迅速的被抽干,蒯越大呼道,并深深的感到后悔,不应该伺候这位脓包大爷的。
这些荆州兵也算是大将文聘辛辛苦苦的训练出来的,虽然累,但却努力的举起长矛,凡是冲撞军阵者一律杀无赦。
蔡瑁的一杆亲兵都是溜须拍马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