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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什长服软,吕布这才还剑入鞘,就这样坐在马上等着那去通报的小卒,得找几个人砍砍,再这样下去非得发疯不可,怪不得吕布脾气这么暴虐,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小卒并没有让吕布等多久,远处正有一群人骑马赶来,转瞬间,就到了吕布的面前。
为首之人,一身黑衣,黑冠,尽显彪汉,跨下骏马更是雄壮异常,正是泰山贼帅臧霸,先是打量了吕布一小会,仿佛要确认才敢相信,“霸闻温侯被困下坯,却不知为何。”见来人真是吕布,臧霸显的不可思议。
“哈哈。。。宣高,难到不请本将进去说话。”见臧霸如此,吕布大笑道。
“到是霸卤莽了,温侯请。”臧霸调转马头,左手一扬,请吕布先行。
不一会,就到了臧霸屯兵的小山谷,臧霸的大帐位于山谷的最里端,四周散落着大大小小的营帐。
现在正是晨练之时,士卒们在一片空地上排成一个个方阵,随着一声声彻响天地的喊叫声,整齐的挥舞着手中的长矛,毫无凌乱之感,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
“恩。”吕布暗自点头,这些士卒排列整齐,进退有据,比周仓他们的山贼军要强上十倍。
行到帐前,臧霸右手虚引,请吕布先行入帐,以表尊敬。
吕布暗自感叹,吕布也不是豪无本事,在高顺,臧霸这些人的眼里,吕布就是不可战胜的战神。
随主客坐好后,臧霸命人上了些酒菜。而周仓等人则是手握剑柄,侍立于左右。臧霸先行敬了吕布一杯,方言道:“先前,温侯还未告之霸,是如何脱身的。”
吕布呵呵一笑,仰头便饮。顿时一股辛辣之气顺着酒水流入喉管,瞬间散发到了全身。
暖洋洋的打了个酒“嗝”后,就把此行的前前后后连带着此行的目的,都说了一便。
“这…。”臧霸略一犹豫,方坦言道:“霸到是愿意出兵相助温候,奈何帐下只有三千余人,恐心有余而力不足。”沉吟了一会后,唤来侍立帐外的一员亲兵,吩咐道:“汝,去请孙观、吴敦、尹礼、昌豨等屯将前来相会,就说本帅有要事相商。”
“诺。”那亲兵领命而去。
一个时辰后,帐外传来一声喧哗之声,却是有人大叫道:“臧霸,有事就说,何必神神秘秘的要我等前来。”随即就有一环首豹眼,动行之间匪气十足之人挑帘入帐,后面跟着三位魁梧大汉。
臧霸先是尴尬的看了一眼吕布,指着为首之人道:“此乃泰山孙观,后面之人是吴敦、尹礼、昌豨,此四人乃是这泰山之上的屯将,四人帐下之兵相合足有三千五百余人。当日也是久闻温侯之名,随霸出兵相助于温侯,后见温侯兵败于沛,只好退兵回了泰山,四人也就未见于温侯,引以为憾也。”
正文 第十四章 本将却是醉了
“什么,此人就是温侯。”还未等臧霸继续介绍,那孙观就惊呼道;说完就紧盯着臧霸,大有要是骗我,就跟你没完的意思。
“没错,本将就吕布。”还没等臧霸表态,吕布就插嘴道。
孙观略一思考,就明白了过来,问道:“温侯此来可是借兵。”
“是位明白人。”心中如此想,吕布略一点头。
“不瞒温侯说,我等四人皆闻温侯之名久已。”见吕布点头,孙观先是恭维一翻,后话风一转,问道:“要我等出兵可也,却不知温侯有何计可破曹操?”
“想要投效我,混个出身,却又害怕我失败。这些山贼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心里如此想,面上却笑道:“本将无力破曹。”见孙观等面色一变,又道:“然,退曹操易也,只要我等摔兵南下,趁曹操大军都在下坯之时,以迅雷之势横扫泰山诸县,摔兵直逼东海。”说到这里吕布不免有些兴奋,示意吴遂为其倒酒,满饮此杯后,才道:“他曹操就不得不分兵来拒,只要其分兵而来,我等只要拖住这支兵马,则下坯压力大减,破城之时也是遥遥无期,就是曹操粮草不尽,待到春耕之时,到时候他曹操再强,也不得不退兵。”
孙观、吴敦、尹礼、昌豨等人面面相视,随后,其他三人把目光一致射向了孙观,而后同时狠狠的点点头,似是达成了一致。
“好,今天我等哥儿几个就投了主公。却不知,宣高以为如何?”四人同步上前拜了吕布,口称主公。
他们四人中只有孙观一人稍微有点见识,知道继续当山贼迟早会被某路诸侯给灭了,但要他们投效兖州的实际控制者曹操却是不愿的,投效曹操只不过是在一堆大米中,增加几粒小米。而吕布却是不同,现在却是兵微将寡,这个时候投效之,肯定能得到重用,而他们四人兵马加起来也就三千五百余人,对于曹操十数万大军来说,有点少的可怜,就想拉上臧霸以五家之力,共伐曹操。
孙观等迟来,却是没有听到先前那段对话。
“哈哈。。。能追随主公乃是霸之幸也。”臧霸见孙观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也就顺势拜见了吕布。
“好,此本将危难之际,诸位却不弃相投,本将感激不尽。退曹之后,本将定不忘今日之事。”吕布大喜,急忙上前扶起臧霸等人。
随后吕布自是当人不让,坐上了主位臧霸、孙观等人分实力强弱而坐,周仓他们则屈居于末。拿起酒杯敬在坐诸人一杯,吩咐孙观四人道:“汝等先行回去,明日再召集士卒前来会合。”
“诺。”仰头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四人领命而去。
“按史书上说,臧霸此人大将之才,可引为心腹,那四人嘛。”望了一眼孙观四人离去的方向,“看刚才他们的表现,明显只是为自己考虑,典型的有奶就是娘。”
摇手为自己满上一杯,吕布渐渐喜欢上了这中暖洋洋的感觉了,连饮两大杯后,吕布已醉意十足,眯着眼睛道:“早年,丁原对本将有知遇之恩,然此人却只知忠义,不知形式,竟欲以数万兵马对抗董桌数十万大军。本将劝之不住,只好杀之投董桌,以保性命。后诛杀董桌乃是其逼人太甚,竟以小事而杀蹦将,无奈,本将只好将其诛杀。此二事情后,本将就有了三姓家奴之名。”
叹了口气,吕布更是昏昏欲睡,“本将也只是想在这乱世之中,以苟全性命。却惹的天下人都看不起本将,唯有诸位不嫌本将有三姓家奴之名,在此危难之际,愿意摔兵相投,本将深以感激。”
话毕,吕布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对着在坐诸人就是一拜,而后微一摇晃,竟跌坐于位上,昏昏而睡。
“这。”帐下诸人皆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片刻后,臧霸上前扶起吕布,对周仓等人道:“先行扶主公下去休息。”周仓闻言,抢在诸人之前和臧霸一左一右,扶吕布到屏风后面的床塌之上休息。
“主公却是辛苦。”有到是酒后吐真言,吕布此番之话,臧霸自是深信不疑,就是这样,臧霸心中的震撼才越大,以前只知道吕布武勇,却没想到吕布看事居然如此之准,丁原,董卓,王允等人都已化为一堆黄吐,但他吕布却活的好好的,跟着他干没准真的能封侯拜将。
“主公漂泊半生,方有今日之基业,他曹操竟发兵来夺,来日定要杀的他哭爹喊娘。”一跟筋的李大山,愤愤不平道。
周仓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点了点头。
吴遂却是没有附和他们,跟这些大老粗不同,就在刚才吕布跌倒的一瞬间,吴遂看到了吕布嘴角有过一丝笑意,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吴遂却肯定自己没有看错。
这意味着什么,吴遂望向阻隔他们和吕布的那道屏风,眼中闪过一丝深意,脸上的神情也更加的坚定。
跟吴遂想的一样,床踏之上的吕布将诸人的那番对话听的清清楚楚,“和我想的一样。”第一次运用权谋之术就取得了如此大的效果,吕布有些兴奋,但他却不知道此事的最大收获却是臧霸的那棵心。“醉酒也有醉酒的好处啊,明天还有谁会记得这段话呢,呵呵…。。。”现在臧霸等正式投效于他,明日就可发兵解下坯之围,他吕布也可以在这乱世之中继续抱着他的美人,做着他的诸侯。
这些天连日奔波,吕布确实也是累了,那几杯酒水更是堪比安眠药,拉了拉被褥,吕布安然睡去。
正文 第十五章 城门激战
“老王啊,你看这太阳都快下山了,县令大人不是说了吗,要防止泰山贼来袭吗。这大冷天的,你看我们还是把城门关了,好早点回家抱老婆去。”博县北门前,一个年轻的守门小卒搓了搓冻的发红的手,呵着冷气,对旁边的一老卒道。
“放屁,要是还有老乡要进城怎么办,你小子是回家抱老婆了,他们可是要养家糊口的。”那叫老王的老卒知道这该死的乱世中,百姓苦啊,往往一个男人要养活好几代人。
“咦,你瞧那边,好像是一伙商队,呵呵,咱去要个城门税什么的,回家也好给孩子买点什么。”那小卒兴奋道。
老王这回到不阻止,老百姓是苦,可这黑心商人可是富的流油,不诈点东西,老王觉得对不住自己的良心。
“站住,车上装的什么东西,让军爷检察检察。”那老王也就罢了,毕竟人家资格比自己老,但对这伙商人可不含糊,虽然自己只是个守城门的,可毕竟是个官不是。
“你。”一个脸黑黑的,腰上挂了一口大刀,明显是个护卫,抡起拳头就想打。
却被一旁一个小伙子拉住,使了个眼色。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点头哈腰的对那小卒,献媚道:“军爷,我们这货车上都是贵重物品,要是打碎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不好交代,望却爷高抬贵手。”手上那串铜钱也不找痕迹的放到了那小卒的手里。
点了点头,那小卒豪不心虚的把那串铜钱揣进了怀里,低声道:“走把。”得了好处,小卒当然是便宜行事了。
“动手。”商队快要完全进城时,队伍中间,一架最豪华的马车上,有一人吩咐道。
“诺。”坐在车夫旁的一个大汉领命而去。
顿时,喊杀声大起,这伙人明显是久经沙场的老手,挥刀间又快又狠,那些县兵根本抵挡不住,不到一刻钟,就被杀的干干净净。
这伙人正是饶过数个县城,在傍晚时抵达博县的泰山贼中选出来的干练之人,而这一大车货物却是来路上顺手劫下来的,先前那两人正吕布派了打前哨的李大山和吴遂,本来是想到城门前就动手的,却不想那个小卒受贿后居然连搜查都免了,到是帮了吕布省了个大麻烦。
“主公,城门已被攻陷。”周仓兴奋道。
“恩。”吕布点了点头,这招也是学陆逊攻打荆州时,冒充商船拿下了关二爷手下的烽火台,使关二爷在没有防备下就攻夺了荆州。
却是吕布劫了那伙商队后,灵机一动,来了个画猫成虎。
“去通知臧霸他们快速赶来。”这博县也是坐大县,对比缯县来说,县中人马也应该有个七、八百人,只凭这百余人只能挡的了一时,还要等数里开外的臧霸等人摔军感来才能彻底的攻陷这做城池。
望着周仓骑马而去,吕布心中却是一苦,***,电视上大军出动怎么也要个先锋探路啊,可我这群泰山贼加起来也不到八千人,也不可能分个三五千出去把,得,连个先锋都免了。
“看到那条大门缝没。”吕布指了指城门和城墙相接的那条门缝,对着刚刚杀得兴起,还有些兴奋的李大山道。
李大山点点头,“多拿几把长矛,把那个门缝给我堵了,再带五十个人在那守着,一直等到臧霸摔军前来。”见傻大个点头,吕布吩咐道。
李大山摸了摸后脑勺,还是忍不住疑惑道:“守着就守着呗,堵了门缝干嘛。”
吕布哑然,不知道怎么跟这傻大个解释现代人都知道的原理。
“笨啊,只要堵住那里,那两扇大门往那一立,不就像两条大山一样稳稳的守着两边吗。”一直稳稳的跟在吕布身边的吴遂见吕布为难,连忙跳出来道。
傻大这才恍然大悟,带着他的人守门口去了。
吕布则带着剩下的人,走上了城墙,叫他们捡起地上还没有损坏的十几把弓,拉开弦,上好箭。
吕布是想到了用计诈城,却没想到多带弓箭守城门。
不久,就一大批士卒的赶了过来,从人数上看足有上千人。“妈的,怎么有这么多人,是谁告诉我一坐大县只有几百人的,要命啊。”吕布心中暗暗叫苦。
“汝等乃是何人,竟敢摔兵攻打县城。”数百米开外,从层层的士卒中出来一个估计是县令的文官,正气凛然的大声道,心里却是悔啊,上面不是说了,泰山贼可能会来攻打县城嘛,自己就不应该为了几个百姓生计,脑袋一热就开了城门,这年头当好官果然没好下场。
“不用理他,攻都攻了,哪有那么多废话。”吕布不屑道,吴遂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见无人答话,县令更加坐定了这个想法,无奈只好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