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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上拿着一杆“曹”字将旗,右手拿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好不威风。
“城楼上的家伙听着,曹纯人头在此,要是汝等下马投降尚有活路,不然等鲁侯大军杀到,城破既屠。”曹性骑着战马来回走动。嘴里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恐吓着,那脸上的表情,一改并州骑损伤大半的心痛,真是个春风得意啊,我老曹也有今天啊,想当年中原混战时。随主公一起,被曹操赶着走,那个狼狈啊。
校尉再也不能保住脸上的镇定自若了,曹将军的虎豹骑出征他是知道地,但虎豹骑冠绝天下怎么会?吩咐了左右一声,急忙向城内而去。
虎豹骑是冠绝天下,战斗力绝对是骑兵第一,但吕布也有陆军第一啊。再加上一点点的作弊器,不死也得残废啊,这不,还被吕布搁下首级。作秀般的恐吓,这家伙没被吓死已经是心理素质过硬了。
曹操为了官渡之战,带走了一大批文臣武将,留在许都的就只有崔。、毛玠、从弟曹略等人,三人听闻吕布兵至许都,急忙召集一干曹氏死臣,赶往司空府议事。
“还商议什么,我兄曹纯死得如此凄惨,当出城攻之。”位置略微靠上的曹略眼睛圆瞪,面红耳赤,口水喷出三尺,此人乃是曹纯亲弟,除了一身堪称绝技的箭艺以外,毫无可道之处。
“将军息怒,当以城池为重啊。”毛阶一身官服,显得精神抖擞,但面对无知的曹略只能是满脸的无奈。
“曹氏一门无数将才,怎么就出了个这样的草包。”眼中不屑之色一闪而过,伸手摸了摸四尺长的胡须,崔炎正了正脸色,刚想开口,却听门外小卒报道:“诸位大人,圣上急召集文武大臣朝议。”
“哦。”崔炎眉头略皱,挥了挥手,言道:“下去把。”
“诸位随我去面见圣上。”片刻后,崔炎理了理衣物,起身言道,在场数十人皆起身相随,唯独曹略眼中闪过一丝阴晦。
大殿中,汉献帝刘协面色威严,头戴冠冕,一身黑色正服,高高坐于上位。
只是神色中却有一丝轻松,眼神更是频频朝着国舅地伏完而去,其中之意那人寻味。
片刻后,崔炎等人随身而入,拜过
,各自入座。所谓文武百官,那只是概略,殿中也大,汉献帝尚有一些以国舅伏完为首的心腹之人,但都是位高而名重之人,说白了就像是汉献帝的翻版,被架空的高官。
见人都到齐,刘协润了润嗓子,高声言道:“吕布无诏书私自带兵进许都,实乃大逆不道。下诏,剥夺吕布一切官职,以反贼论处。”
顿了顿,眼神直刺崔炎,刘协话风一转,问道:“然吕布兵临帝都,当如何是好?”
“陛下放心,许都尚有精兵五千,可先守之,等曹司空大军杀回,必取吕布首级献于陛下。”崔炎起身,淡淡道,心下却讶然,自从曹操诛杀薰承,以及董妃以来,刘协与曹操差不多就撕破了脸皮,现在吕布攻打许都应该如其意也,怎么,崔炎心中闪过一丝警惕,物极必反。
“哼,”冷哼一声,刘协眼珠都快瞪出来了,一股煞气随之而现,咬牙切齿道:“吕布攻打帝都,大汉,脸面何在,朕,威严何在,当出兵功之。”说完,胸口剧烈起伏,面色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一幅怒极的样子。
毛阶使了个眼色给欲争执地崔炎,起身答道:“我等臣子当以陛下安慰为重。”
刘协面色由红转白,“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只是临走时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伏完,仿佛是最终确定般。
崔炎等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反倒是平常深居简出的伏完,起身朝汉帝的位置拜了拜,带着他的一帮大臣,起身离去。
—
刘协疾步走出大殿,低着脑袋微微一笑,缓了缓气,稳步的踏上车架,朝皇后伏寿宫中而去。
外面是冷气飕飕,宫内却是温暖异常,汉代的舍内调节系统还是很不错的。
伏寿正伏在案上微微地发呆,一张白皙的瓜子脸,漂亮的眼中带着微微的忧虑,小巧地嘴唇微微的勉起,较小的身躯无意识的在发抖,仿佛在害怕什么。
刘协前脚踏进宫门,却见伏寿还是如此样子,微微的叹了口气,轻身走到自己的皇后身边,把她楼在自己怀里,大手在其柔嫩的面庞上亲昵的抚着。
“陛下,妹妹死的好惨。”伏寿把头靠在刘协的胸口,两行清泪缓缓的从眼中渗出,划过精致的面庞,最终滴落在刘协的手上。
“皇后放心,等过了这夜,就好。”刘协一想道爱妃和国舅的死,心里就翻起一股恨意,恨曹操,也恨自己,由其是董妃的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孩子,恨自己无能啊。
“陛下,吕布真是忠臣吗?”伏寿转过娇躯,盯着刘协的面庞,启着红唇不确定道。
“一定。”这两个字说的是如此坚决,刘协是受够了,凭着这股很意,一鼓作气所有的底牌都压在了吕布的忠诚上。
自从董承等人死后,曹操就极为控制刘协于各位大臣的联系,但这不妨碍他和伏完的默契,今晚就干大的,不是龙游深海,就是刚出虎口,就进了吕布的嘴。
“嗯。”轻轻的点了点头,伏寿满脸的柔弱。
“径直以为如何?”吕布带着几将军来到城门外几百米处,凝声问道,身后则是忙着架起营地的士卒。
“现曹操还不得脱身,可休息一夜,明日再攻。”高顺望着许都伟岸的城墙,微微的皱眉道,大战过后,士卒体力不足,当歇息一夜,但看着这么高的城墙,城上无数衣甲鲜明的士卒,他心里也没底。
“兵在锐,刚刚大胜曹纯,正气势如虹,可一鼓作气。”关羽眯着丹凤眼,眼中闪着微微精芒,抚着长长的胡须,夸夸而谈道。
吕布翻了翻白眼,你算什么东西,我不相信高顺而信你;城。”说完这句,就骑着赤兔返回已经破有样子的大营。
心腹之人自然是起身相随,“哼。”关羽冷哼一声,白白的送给城内的人,准备的时间。
吕布还在为怎么攻打城池发愁,却不想里面已经出了个大大的奸细,可以算是半只脚迈进了许都的大门。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汉室亡矣(中)
色刚起,整个太守府里竖起无数火把,随着它的主人邸,偏厅内,灰暗的灯光飘摇不定,荀彧盯着手中的白布发呆,面色也随着灯光忽明忽暗,远远看去,像是厉鬼闪现,一股压仰的气氛慢慢的蔓延,站于荀彧右侧的侍者是满脸细汗,双腿直打颤。
“上面到底写着什么啊?”受不了这种气氛,夏侯渊开口问道。
“从吕布大营分出的五千步卒连破十数座城池的拦截兵马,以至舞阳附近,距许都不过五十里。”深吸了口气,荀彧沉声道。
“嗨,那些郡、县之兵拦之不住,那是当然的,不是各个都像文达(李通),手下人都是百战之兵。”夏侯渊脸色一松,顿了顿,又道:“只要子和袭杀了吕布,就是让他们推进到许都也没事。”
排在夏侯渊下面的李通满脸通红,被两个小将弄的如此狼狈已经是羞于见人了,要不是夏侯渊接应,恐怕连城门都进不来。
“子和死了,虎豹骑完了。”荀彧的声音中透出丝丝森冷,如利剑般锋利,狠狠的刺穿了夏侯渊血肉,把心脏搅得稀巴烂。
“不可能。”夏侯渊勃然大怒,白皙的面上忽冒血光,怒瞪着荀彧,曹纯怎么会死,他兄弟有虎豹骑护着,怎么会死,虎豹骑陆战天下第一,吕布不过一万士卒,又怎么会败。
“出东门。回救许都。”荀彧断然道,是我对虎豹骑太过自信了啊。
“东门?先生要从刘备身上跨过去?”李通言道。
“嗯。”点了点头,北、西都有吕布大军,南面则是空门,唯出东门,攻打刘备。才能快速返回许都。
当夜,怒极攻打心地夏侯渊勇如战神,独战张飞,李通率大军大破刘备,往北而去。
北营中,刘远观蔡县,耳中尽是杀伐之音,怀视左右。许都出事也,大笑一声,“追。”
………。
皇后宫院中,人头涌动,有侍卫、也有太监,足有数百人,手中都握有短刀,黑暗中隐有白光闪动,寒气森然。
一个面貌白皙,身材魁梧。一身银白色甲胃,白芒闪闪,看似领头之人,看看天,看看地,来回走动。显得心绪不宁,咬了咬牙,走到紧闭的宫门前,低沉却有力的声音传至房中。“陛下,时辰已到。”
宫室内,刘协满头细汗,眼珠乱动,根本不能集中精神。五个华美绝伦的女人围在他身边,皇后伏寿晶莹的纤手怀手抱皇长子刘睿,站于刘协左侧,一名年约二十徐。面貌雍容,眼中转动中精芒四散,威仪必现,乃是刘协唯一没有出嫁,眼光极高的姐姐,阳平公主刘玉,手中怀抱皇二子刘碧,站于刘协右侧。
刘玉眼中闪烁着寒芒,直刺刘协,森冷道:“当断则断,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何必犹豫?”
“出发。”刘协仿佛刚刚惊醒,断喝道,手提传国玉玺,印信,随即带着众人走出宫门。
“陛下。“外面诸人,皆短刀驻地,伏身拜道,声虽低却自有股韵意,刘协每日巡视百官,坐断天下,但却唯独现在才感觉自己有那么一丝丝万乘之君,九五之尊地威严。
刘协把手中印信交予一位妃子,腰中长剑出鞘,一抹寒芒随之闪动,右手轻轻的抚过剑身,感受着微微冷意,心中豪气万丈,相传这是高祖皇帝当年斩白蛇起义时的佩剑,饮血无数,今晚,朕赌上自己,皇子,的性命,大汉帝国的昌运,吕布啊,千万别让朕失望。
刘协眼睛圆瞪,威严之气,随身而发,长剑直指南面,大喝道:“备车,出发。”
“诺。”这些人都是刘协这些年慢慢笼络,也有国舅他们安插的死忠之人,自然知道今晚要干什么,皆轰然应诺。
庞大的车架直出宫门,急速的驶向南方,片刻后,就到了第一道关卡,也是后宫到前宫地关卡,是曹操设计以防汉献帝出逃用的。
“城下…。城下…。乃。。何人?”看着“庞大”的队伍,墙上的小校尽显慌张,结结巴巴道。
“点火,撞门。”这时的刘协就像战场上的将军,指挥若定,现在不是扯皮的时候,直接杀出去。
“杀呀。”队伍从中破开,出来十数个怀抱一颗差不多刚砍下来的中等大的树木,凑合着用。
“碰…碰…碰。”树木撞击宫门的声响,彻底打破了这片宫殿地宁静,那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刘协不宠爱的妃子,皆是惊恐的走出宫室,不知所措。
随着这片声响,队伍中无数火把朝着不过两丈高的城墙上丢,宫中存放的年久,散发着股股醇香的御酒,就像不要钱地白开水一样,往城墙上丢,遇火则燃,熊熊烈火大起兮。
城上的小校不知所措,这样的关卡有四座,分东南西北,守卒只有五十人,但也只是警戒大过实用,从来就没配备什么弓箭,生锈的刀剑倒有很多。
“校尉大人,这里抵挡不住,我等先报于统领定夺。”一个小卒,冒着大火,快步走到校尉身边,言道。
“对。。对。”校尉这才如梦初醒,慌忙的命令手下人之人闩紧宫门,留着一半人在这警戒,自己仓皇而逃,哦,不,是通知统领大人。
“杀。”呼喝声伴随着一声轰然巨响,如龙吟虎啸,大汉帝王刘协仿佛已经看到了,牢笼外面,从此龙游深海,威临天下。
“杀。”那些太监们驾着车架,走在最后,跟随着前面开路的家伙们冲向皇
,只留下女人们地哭喊声。和这座关卡上的冉冉大霄。
皇宫东门不远处地,一座庞大府邸,朱红色的府门洞开,国舅伏完,带着一干儿子。宗族、仆役、家兵,数百人,远观皇宫。
见皇宫火气,伏完转过身,向长子伏德问道:“人可已到齐?”
福德眼中闪过一丝阴晦,言道:“已到齐,但此事如果不成…。”
“伏家世受汉恩,汝可明白?”伏完反问一声。继而大喝道:“放火,走。”
“唉。”伏德叹了口气,拿他倔强的父亲没办法,只留下一座火光冲天的不其侯府。
皇宫内地大火,喊杀声,不仅伏完看到,其余一些忠于汉室的大臣,同样的带着一干人等,放火烧了自己的府邸,向皇宫南门而去。所过之处,皆放火烧之。
—
许都这座名义上的都城迎来了大汉最后的一丝热量,无数火头在城中点燃,到处都有男人在奋力救活,嘴里还大骂放火之人,身边还有女人孩子的哭喊声。又有多少人在火海中挣扎,惨叫,直至气绝身亡,这一片片杂乱的声音慢慢地覆盖了整夜的宁静。
一小会后,这些带着家眷儿女的大臣们,慢慢的汇集到了南宫门前,足足有数千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横木。狠狠的撞击着木质的宫门,一些私藏的箭弩对着不高的城墙猛烈的射击。
而曹氏那些死臣们也急急忙忙地汇聚到了曹操的司空府,曹略一身甲胃,手握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