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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孙观如此小心,吕布也不好过分相责,毕竟他们也算是手握重兵,叹了口气,“你们自跟随本将后,就已不是那山贼流寇,而是本将帐下雄兵,要是汝等不想一辈子都做一个小小的统领,就知道该怎么做。”
“诺。”孙观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男子汉,大丈夫,为了高官厚禄,何惜几个部下。想罢,提刀就往大堂外行去。
不一会,就提着几颗血淋淋的人头回来,不理会尹礼等人震惊的眼神,把那几颗人头往地上一丢,向吕布抱拳道:“这几人都开了杀戒,被末将给就地正法了。”
陈道,和昆到是没什么,必竟是见过血的人,但吕布身旁的小丫头,尖叫一声,就这么干脆的晕了过去。要不是吕布顺手给接了下来,定然摔的头破血流。
怀里温香软玉,吕布心里却是杀机涌动,此人只要稍加雕琢倒是个人才,不过行事却过于狠毒,为上或可称雄一方,为下则是柄利韧,可伤敌,亦可伤己,吕布有种杀之而后快的冲动。
不过,自己现在手下正缺人才,要杀也要等自己帐下,将才济济时再说。
要是孙观知道自己的一番表现会另吕布做如此感想,定会大呼冤枉。
为掩饰眼中的凛冽杀机,吕布只好低着头,看向怀里的小头鬟,“知道就好,记住,凡奸淫虏掠这者杀无赦。”随后挥了挥手,装做急不可耐道:“都下去把,手下的人到城外去扎营。”
“诺。”众人会意,心照不宣的退往堂外,还顺带的把门给关了。
做上位人就是好啊,只要说一声,手下人就会想着法的使你高兴,
拍了拍小丫鬟苍白的脸蛋,小丫头迷糊的睁开眼睛,见吕布如此盯着他,那苍白的脸色顿时像注了血一样,红彤彤的,刹是可爱。
吕布忍不住亲了亲,小丫头不敢反抗,只好闭着眼睛任吕布施为,等了一会却不见吕布有何动作,忍不住争开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哈哈。。。”吕布哈哈大笑,有这么可爱的丫头跟在自己的身边,以后的生活就不怕寂寞了,“走,带本将去客房休息。”
这丫头可能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更红,低着小脑袋,在前面为吕布带路。
拐过大堂,小丫头领着吕布到了一间独立的院子,房内,家具上都没有丝毫灰尘,是刻意打扫过的。
“老爷,要不要先行吃饭。”进了房后,小丫头没事可做,只好转移话题,低声问道。
“不用,给本。。啊不,老爷,给老爷烧些水,老爷要沐浴更衣。”见小丫头称自己老爷,吕布到也觉得不错,很有地主老爷的气势,这饭到是吃了,却是啃了个大饼,心里后悔啊。
“是。”小丫头低声道。
不一会,就带了几个悍妇,为浴盆里添满了热水。
“呼。”一边享受着小丫头的殷勤服侍,一边想着该如何进兵,“曹操就是曹操啊,那晚只是杀了他几个小卒子,他就知道我会来找臧霸,厉害啊。现在南下诸城定然防备森严,别的到没什么,饶过去就是,就是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摔几百个县兵前来追击,但惟独这费县却是毕经之地啊,只有在费县收集船只方可南渡沂水至缯县,入徐州。只是,就凭手上这七千余人,迅速的攻破缯县,却是不能,但这时间越久,周边诸县定然派兵来援,这胜算也就越小。哎…。。。”想了一会,却是想不出个所以然,叹了口气,“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张其他们这支奇兵上了。”
“老爷赎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小丫头见吕布叹气,还以为是吕布嫌他伺候的不好,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傻丫头,叫什么?”吕布见小丫头如此,心中怜意大起,轻声温言道。
“奴婢叫沈芸。”小丫头见吕布并无不满之意,心中害怕稍解。
“芸儿给老爷,更衣,以后就跟着老爷了。”这天冷,水也凉的快,再呆下去恐怕会冻死。
“恩。”小丫头轻声应道。
在小丫头的服侍下穿好内衣后,一把抱住小丫头,准备给自己暖被窝,烦恼的事情还是等明天再想把。
早晨,这太阳还没有升起,眼前还有薄薄的霜雾。
到不是吕布愿意起这么早,说来好笑,他是被噩梦给吓醒的,他梦见自己还是在白门楼前被曹操给砍了脑袋。
这使得他极度的恐惧,也就意味着极度的疯狂,现在他满脑子里都是如何扩充军队,如何扩大底盘,只有自己强大了,这小命才能握在自己的手里。
“芸儿,带老爷去见陈道。”吕布对身旁的小丫头道。
点了点头,小丫头也不问,就这么带着吕布向后院行去。
远远的就看见陈道在那发呆,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在替自己的家人担心,吕布却是不管,只要自己不动他们,不就行了吗。
走到进前,陈道这才反映过来,欲给吕布行礼,却被吕布一把打断,“去把本将的人都给我找出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为了家人的安全,忍了,陈道领命而去。
正文 第十九章 急行军
不一会,周仓、李大山、孙观他们就走了过来,朝吕布行了个礼,恭敬的站在吕布的身前,臧霸、吴遂他们却在城外呆着,以免出现紧急事情。
扫了众人一眼,除李大山脸色有点苍白,人也比较委顿以外,其他人都显的精神熠熠。
点了点头,“准备几辆马车,把县令,哦还有那个县尉,和他们的家人都一起带走。”吕布吩咐周仓道,想了想又对李大山道:“大山有伤在身,也跟县令他们坐车把。”
李大山脸色通红,想说点什么,但他嘴笨,不会说话,只有感激的看了吕布一眼。
周仓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带着县令他们,却还是坚决的执行吕布的命令。
一旁脸色惨白的陈道,想要开口求饶,吕布却是不给他机会,一个甩身朝外面走去。
城外,大营。
得到消息的臧霸、吴遂二人早已在营外相候,见到吕布等人骑马而来,二人抱拳称了声,“主公。”就领着吕布等人进了帅帐。
分上下,吕布当然是坐在主位上,众将分坐两旁,见众将都坐好后,
吕布问道:“城里兵器,粮草可是般运一空。”
吴遂答道:“能般的都般光了,兵器更是一件都是没拉下,不过,城里的粮草大多调到前线曹营了,只剩下了不足三千余石,加上我军先前所带的还够大军食二十余天。”顿了顿,吴遂小心道:“那千余件兵器和皮甲,遂和臧将军商议后,发放给了军中挑选出来最为精锐的千人,主公乃是堂堂左将军,身边应有几名亲卫护身。”顿了顿,吴遂又道:“昨夜我等在那县尉的带领下,收拢了逃散的县兵,共记五百二十三人,现我军兵马,连同拉车的民夫,足足有八千多人。”
人才啊,就这样毫不废力的夺过了八分之一的兵权,理由还是冠冕堂皇。吕布还有什么不满意,不过孙观他们到是要安抚的,“汝等放心,等破了曹操,本将就会补全汝等的兵权。”
“这营人马就为本将亲卫营,周仓为正,李大山为副,统领此营。”吕布任命道。
“诺。”周仓应道。
孙观他们还能说什么,既然已经上了贼船,就由不得他们了。
“好,埋锅造饭,一个时辰后,大军开拔。”吕布单手拍案,大声道。
“诺。”众将轰然领命。
经三日急行军,到中午时,吕布的大军,已抵达费县不足三里处的一坐小山旁,“去通知臧霸,就在这扎营,多派几名斥候,打探打探费县的消息。”吕布骑着马,对一旁的周仓道。
“恩。”周仓点了点头,恻马向前,通报正在前面带军的臧霸。
帅帐当然是最先立起来的。
“主公为何在此扎营,现士气正胜,可趁势攻打费县。”尹礼到是学乖了,但这昌豨却冒出来道。
“哼,士气正胜,本将看到的只是士卒脸上的疲惫。”吕布盯着昌豨道,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领兵打仗的。
“这费县南临沂水,只有东、西、北三门可攻,只要城内人马超过千人,我等就要攻上十天半个月,只要曹操不傻,就会分兵来攻,到时别说是下坯之围了,在坐诸位能不能安然返回泰山也是个问题。”吕布森然道。
昌豨等原泰山贼众被吕布训的无话可说,惟臧霸笑了笑道:“主公是想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怠。”
“这打仗当然是先了解敌人的弱点,才能克敌制胜。”吕布点了点头道,在现代,只要是跟军事沾点边的书,基本上都有这句话,看多了,就是母猪也会上树啊。
正好这时出去打探消息的斥候回来了,拖着个长长的“报”字,跪倒在吕布案前,急促道:“报主公,我等问了沿途百姓,这费县县令在五天前就下令关了城门,不许百姓进城,还在周围强行招揽壮丁,现在城里之兵不明。”
“恩。”挥了挥手叫这名斥候先行下去,问帐中之人道:“诸位可有破敌之策。”
在坐之人都无话可说,惟独臧霸轻声笑道:“这县令要是不扩充兵马,只领县兵而守,一时霸到也无法可想,但其盲目扩军,必败也。”
“哦,这兵多了,也是弱点。”吕布奇道。
微微一笑,臧霸解释道:“这县兵虽然战力低下,但也是经过训练的士卒,守城是无问题,而那些壮丁要他们令行静止亦难,这些人还是县令强招入伍的,心中定然不满。县兵多了倒也没什么问题,要是这新兵多了,不添乱已是大幸也。”
顿了顿,臧霸起身向吕布进言道:“明日,后日可令帐下士卒轮番攻打北门,依那县令这几日所为,定不是懂军之人,必然调动其他城门的县兵往门门增援,留下那些壮丁来把守城门,到时霸亲引大军趁夜夺了城门,则费县破也。”
“好,臧霸、孙观、吴敦、尹礼、昌豨。”吕布唤道。
“末将在。”
“命汝等明日五更造饭,待天亮时轮番攻城。”
“诺。”众将其声应道。
…………
缯县,贼军大营。
大寨之上,以张其为尊,坐主位,张达、裴元绍分坐两旁。
“报将军,据传三日前主公攻破博县。”探子报道。
“三日前,不知现在主公在何处。”张其沉吟道。
“将军还等什么,主公临行前交代,只要有北方传来他的消息,就让我等挥军北上。”裴元绍大声道。
点了点头,“现在主公定然还在泰山郡一带,我等可趁缯县不备,袭了县城,杀了县令,挥军被上,为主公打通南下的道路。”
随即命令道:“传令下去,山中精壮,即刻起身,攻打缯县。”
“诺。”二人领命而去。
正文 第二十章 战 上]
傍晚时分,臧霸想趁着太阳还没有下山的机会,发动今天最后一次的冲锋。
“杀。”费县北门,喊杀声四起,号角声不断,凄厉的掺叫声遍布北门的每一个角落。
城上,一片片的箭失倾泄而下,弓箭手们机械般的拉动着弓箭,他们不知道这次是贼军今天的第几次攻城,只知道自己的手臂已经是酸软无力,每次拉动弓弦都要伴随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而贼军却象蝗虫一样,不断的有士卒冒着箭雨,肩抗云梯,冲击看起来坚不可催的城墙,先行的人倒下,就有后来的人捡起染满血的云梯,踏着同伴的尸体,继续进行这看似毫无意义的冲锋。
虽然他们不是被弓箭射成刺猬,就是被抛下云梯,摔成肉泥,但在他们悍不畏死的冲击下,就连这坐由巨石堆砌而成,人强组成的坚固防御,也被打开了一个个微小的缝隙,渐渐的,第一个,第二个,…不断有人冲上了城墙,不断的冲击着这些小小的缝隙,豪不留情的撕裂敌人的伤口。
站在城门之上都战的县令,见城墙随时可能被攻破,急道:“快去通知东、西二门的守将,抽些人马支援北城。”
县尉却是知道贼军留东,西二门,而独攻北门,此间定有阴谋,逐不同意道:“大人,其他而门不可不防啊,这些贼军轮番攻城,虽然勇猛,却人数不足,只要我等再坚持一会,贼军自会推去。”
“放肆,没看见这些贼人像疯了一样,攻打北门吗,贼将就是想集中所有力量,先行攻破北门,东、西二门则不攻自破,去,还不快去调集援兵。”县令已经是声嘶力竭。
县尉无奈,只好领命而去,不一会就带了约两百余人疾步赶了过来。
有了这些生力军的加入,原本遥遥欲坠的城墙顿时牢固了起来。
“叮…。。”原本如洪水猛兽般疯狂攻击的贼兵门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了一具具的尸体,再那散发着一股股浓烈的血腥之气,无声的述说着战争的惨烈,无情。
却是臧霸见援兵已至,攻下城门已是不可能,而原有的任务已经达到,有就顺势,下令鸣金收兵。
“宣高却是看高了这些县兵,要是另外两门的援兵,这北门恐怕就被攻破了。”吕布见目的已经达到,开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