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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聚集的有若蚁群一样的敌人,让他们几乎箭箭见血。
敌人还是一样的敌人,大多高鼻深目,神色凶恶。
但其素质却与三天前的炮灰不对决然不同,如果这些箭雨淋洒在那些人身上,他们早已经在这样的打击下丧失了信心,转身奔逃。
而这些条顿人却仿佛麻木了一般,只要没被从云梯上打落,就一直向上,向上……
第一个敌人冲上了城墙,厚厚的铁甲上已经满是凹痕,他很快就被汉军士兵斩杀当场,又如铁皮罐头一样被扔了下去,还顺势砸倒了几个正扶着云梯的炮灰。
但紧随其后的第二个,第三……第一个十人队……第一个百人队……
很快,龙城的第一道城墙上就已经挤满了身穿黑色竹制铠甲和银色铁甲的汉军和条顿骑士。
双方泾渭分明,但却不断拼命的融合着,这融合是铁,这融合是血,这融合是死亡的交响。
汉帝国出产的精钢马刀对抗上了西方出产的精钢阔剑,巨大的金属撞击声此起彼伏的回响在城墙上。
而帝国士兵另一只手上的长枪反而发挥了巨大的作用,那几乎已经烙印进汉兵身体里的枪法,有若一条条毒蛇,寻找着条顿骑士团的重装步兵紧密铠甲的缝隙,随着枪刃的**,飚飞起一道道鲜血。
不断有双方的士兵倒下,又不断的有新的士兵悍不畏死的弥补上去。
你生我死,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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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泰拉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这个条顿骑士团的百夫长,本是骑兵出身,却在一次祭祀中,因为揭发神圣教廷某地方教堂的贪污行为,而得罪了王国的某位主教。
虽然在条顿王国,宗教势力不如其他国家那样强大,但斯泰拉还是被剥夺了骑士称号,被送进了重装步兵团。
本来,在西方大陆,能进入赫赫有名,战力强大的条顿重装步兵团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尤其对平民和那些犯过错误的人来说,更是一次洗刷平庸与卑微,获得荣耀的良机,很多男人都以此为从军的终极目标。
但斯泰拉却不这样认为。这个有着和西大陆神话中“地狱冥犬”一样名字的男人,喜欢的是骑在马背上,手执骑士长枪的爽快冲击,而不是穿着如此厚重的盔甲,像一个罐头一样爬上爬下。
虽然这样死亡的几率减少了一些,但郁闷被动挨打的几率却也相应的增加了很多。
当然,已经有过一次严重挫折的斯泰拉绝对不会再把内心的想法暴露给人,这种可以把自己送上火刑架的怨念就只有发泄在眼前的敌人身上了。
“混小子们,打起精神!”他指挥着手下的百人队奋力搏杀着,客观的说,尽管他是一个拥有强大怨念的男子,但在战场上,却没有几个比他更合格的军官了——冲锋在前,武艺高超,头脑也很灵活。
眼看前锋的同僚们,如猪猡一般刚冲上城墙,就被汉军打散,斯泰拉不屑的冷笑一声:手一挥,带着自己的百人小队爬上了云梯。
这百人队已经舍弃了所有多余的装备,盾牌早就扔在了半路上,就连条顿步兵常带的头盔都摘了下来。按照斯泰拉的说法,这铁甲看起来挺厚实嘛,但能抵挡住从天而降的巨石么?恐怕只会让你在战后打扫战场的敌人眼里,看起来更像一罐愚蠢的罐头。
既然不能保证,那我们就要就把一切多余的负担全扔掉,只有更快的爬上城墙才能最大的确保自己生命的安全。
于是,战场上出现这样的一幕。一群重甲重盔在身,罐头一般的条顿步兵中间,出现了一队只着铁甲,光着硕大的头颅,但动作无比敏捷的步兵小队。
防守的汉军显然并没有即时发现这些异常,只是有那么几个士兵奇怪,这几架云梯敌兵的身手怎么这么灵活。
很快,在其他笨拙“战友”的掩护下,斯泰拉带领他的百人小队冲上了城墙,手起剑落,闪着一层灰暗光彩的阔剑就把身前的汉军士兵砍飞出去。
眼见斯泰拉如此勇猛,一旁的汉军中队长冲了过来。斯泰拉也迎向了那中队长,两人的兵器狠狠对撞在一起。汉军中队长暗叫一声:“好大的力气”,只觉得虎口一麻。
汉军手中马刀顺势上挑,正是汉军骑兵和军官必学的连环三刀第二式。
“铛——”斯泰拉再次封住。
“好小子!”那军官自言道。
“你们帝国的,我也会……”斯泰拉一笑,开口竟然是一口流利的汉语。
其时,帝国强盛已久,大陆公路畅通东西,汉语已然成为大陆公路的通用语言之一,尤其在西方大陆的军队和上层,更是已能讲一口标准的汉语为荣。
“呜——”西方联军的阵中忽然传出了收兵的号角。斯泰拉一笑道:“小子,下次见了,为他们,不值得这么拼命!”说完反手一剑,震飞了那汉军中队长的兵器,飞快的顺着云梯滑落到城下。
而跟随他的士兵,也大都顺利脱身,下了梯子,向西方联军的本阵跑去。
“妈的,这家伙力气快赶上东风那小子了。”那汉军中队长恨恨道,眼看着敌人潮水般退了下去。
帝国纪元998年11月20日,西方联军围攻龙城第四日,西方大陆条顿公国,条顿骑士团攻城,未果,敌损失四千四百七十二人,仓惶退兵。
这是若干年后记载在帝国历史上的淡淡的一笔,而史书没有提到的是当日汉军以龙城城墙拒守之优势,却当场战死八百余人,近千人丧失战斗力。
而敌人死的四千余人,却多为炮灰部队,至于条顿骑士团重装步兵仅损失一千余人。
这样的战绩,放在帝国主力军团与西方征战史上,简直是一个耻辱。但却也可见条顿骑士团战力之强悍。
所以,城墙上关注这一切的管仲云没有办法为敌人暂时的撤退而感到欣喜,敌人的退却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不想损失精锐,今天这样简单收场,明天必然还有更猛烈的攻击等待着他和他的军团。
而现在,城墙上每倒下一个汉军士兵,都有若刀刮一般,让管仲云心乱不已。
马千锋啊马千锋。你和你的大军现在到底在哪里?
管仲云又一次想起了除外剿匪的副军团长马千锋,和他手下那一万五千精锐之士。
注一:平民商民为帝国根本,乃太祖法令严规,任何人不得歧视白身之民。
注二:帝国法律规定,帝国四民年满十六岁,人人需接受简单军事培训,每年5-10日不等。直至年满四十岁不再主动征召为止。
第一卷,狼烟起 第五章,道爷林清平
更新了,今天第二章,小飞还是没好意思做2K党……其实一位老读者强烈要求我做,而如果做2K党,每天最少能更新3章6000+,但做4K,更新两章、三章实在有点困难,因为小飞的4K,一般都在4500+以上的……真心希望各位给个意见,你们是想每天看6000+,还是4500+,6000+的话就只能做2K,当然肯定不是注水的那种2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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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998年11月20日夜,龙城内。
作为帝国在大陆公路西端的桥头堡,也是西大陆向帝国中转货物的集散地,龙城内并不缺乏民用和娱乐区域,更不缺乏妄想来往东西大陆牟取巨额财富的商旅和冒险家。
所以,西方联军突然的出现围城,让很多旅者都被困在了龙城内。
虽然现在城守兼军团长管仲云已经下令实行无限期宵禁,但位于龙城东区,龙城最大的客栈四海客栈里却还是人声鼎沸,当然,这里的客人几乎都是住宿在这里的主顾,晚上不会触霉头出去走动就是了。
而客栈里本身设备齐全,食物、住宿、供商人交易用的大厅,当然也少不了女人……
客栈大门紧闭,这个时候,街道里已经开始实行宵禁,也不会有人再来;客栈内灯火通明,大堂内,桌子几乎全满。
几十人正在喝酒划拳,看模样穿着大都是商人,困城几天,这客栈的生意却越来越好,进不去,出不去的,这些商人也只好把时间消磨在这里。
也有十几个人在赌博取乐,呼喝之声不止。
更有几个烟视媚行的女子,穿梭于人群中,不时躲避着男人的揩油,发出阵阵娇笑,引人注目。
“大爷,要玩玩么?”一个头带面纱的女子走到客栈角落里端坐的一位男子身边。
看这女子,虽然一头黑发,一口流利的汉语,但面纱下的高鼻深目,却暴露了她是一位来自西大陆的女子。
不过,帝国强大,自有很多西人来帝国,何况这种边界之城,就是在帝国内地,西人也已经见怪不怪。
“这个小娘皮好没眼光,那穷酸道士会有钱给她花么?莫不如来大爷这里,爷好好疼疼你。”几个商人在一旁看着那女子火爆的身材,虽然脸部大半被遮盖,但还是可以看出这是位美女。
“老板,给爷上壶酒。”客栈的一角的这位爷却稳如泰山,独占一桌,看模样打扮是个道士,看年纪三十岁上下,神态潇洒,相貌也算堂堂。
只是这道士实在太过邋遢,他身青色半长衫,长衫随意的半卷在腰部;腰束一条布带,布带已经肮脏的看不出颜色,头上随便挽了个发簪,发梢还吊着根稻草。
如果不是汉帝国有明文规定,帝国内四民平等,无违法犯罪之行,不可歧视侮辱,客栈老板早就叫人把他轰出去了。
不过这道士到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至少身上的银钱颇多,刚刚一次就扔给伙计两枚帝国金币,要知道帝国物价低廉,即使是如今围城之际,一个金币就足够这道士吃上半月了,他这几枚金币一出手,原来还对他有些意见的旅客们到都不出声了,毕竟这店是人家开的,有钱就是大爷,如今大战当前,谁有更多心思去管他人呢。
估计那西方女子也是恰巧看到这道士大方的一幕,才会主动勾引的。
而这道士,也的确“不凡”,对几位商人的评价和身边女子的勾引全部熟视无睹,自顾的喝着酒。
“大爷,何必这么冷漠呢?”那西方女子也不在意道士的态度,竟然直接坐在了道士的身边。
“你这小女子,实在不知趣,道爷我不喜欢蛮夷女子,你速速离开,现在外边你们西大陆的人在围城,小心把你当奸细抓住送进军管处、”那道士扫了一眼女子,终于开口道。
“我的酒呢,伙计,怎么如此耽搁时间。”道士说完,对着伙计喊到。
“哼!”如此不解风情,终于叫那西女放弃了纠缠,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更不搭理其他几个商人的示好。
“爷,酒来了……”客栈的伙计刚得了金币,腿脚更利索了,嘴儿也甜了起来,也不在乎道士的态度恶劣。
这道士也不客气,一手抓着一条狗腿,一手拿着酒壶,大口吃喝着。
“真是个酒肉道士……”有人不忿不甘的小声的嘀咕着。
“说什么话偷偷摸摸,某家就是酒肉道士,三清在上,也没说不许我们吃酒喝肉,他们有蟠桃会,道爷我也吃得喝得。”这番话说的声音颇大,虽然粗俗了些,但一时却也无人能反驳。
钱是人家的,随人家怎么花,只要不触犯帝国法律,你能拿人家如何?而且,虽然帝国不像西大陆那样,政教合一,甚至教权大于政权,更无国教之说,但对源自本国的道教,还是颇为敬重的。
毕竟,开国的功臣里,那位据说是道教传人的余扬余平之,一生悬壶济世,深得帝国上下敬重,甚至在帝国某些行省,还有供养他庙宇的存在。
但即便如此,,众人却也绝对无人想和这如此邋遢古怪的道士一桌,就形成了其他座位爆满,这道士却一人一桌的奇怪场面。
“好了,吃饱喝足,带我去歇息。”道士放下酒壶,极不雅观的抻了个懒腰,悠悠开口道。
“这个,道爷,这几日围城,客房早满了……”那伙计低声道,生怕惹怒了财神爷。
“嗯,给我寻一间干净些的杂屋即可,道爷没那么多讲究。”那道士到也爽快,这一番话出口到叫在座的商人对他感官也改善了不少。
“好了,那就对不起道爷了……”那伙计一眼看到道士头发上的稻草,心里却想:不是这几日他都睡在杂屋里吧。
“对了,刚才那西陆女子也是住这里么?”道士忽然开口问道。
“看吧,绷不住了吧,刚才还假正经不搭理人家,现在却开口询问。”几个听到道士开口问话的客人都鄙夷的想。
“这个,道爷,本栈日夜来往客流不下千人,那些女子更多是流莺,我们也无权干涉登记,所以……”伙计为难道。
“罢了,你带我去歇息吧。”道士摆摆手。
“道爷,这边请,这个住店要登记。”伙计一指厅堂前的柜台道。
“喔,拿笔来。”道士看了一眼伙计,顺手拿出度牒。
伙计接过道士的度牒一看,低声叹道:“还是帝国江山城大道观出来的道爷呢……”
道士拿起伙计递过的笔,在店家的名录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你看这道士穿的邋遢,但却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