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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书看着那个火红地铁烙朝自己飞了过来,不禁大喊道:“不要啊!”
林本业顿时停了下来,冷笑道:“怎么?准备招了吗?”
王子书确实准备招供,大不了以后再翻供,查出真相,还自己公道。正要开口,却听到牢门外传来一阵骚乱。紧跟牢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个美丽的倩影出现在王子书眼前。
王子书现在真想哭出来。笑道:“灵儿!”
灵昌公主站在台阶之上,看到林本业手拿刑具。对着王子书,心头不由一紧,大喊道:“林本业,你好大的胆子!”
说着,纵身跃下,对着林本业下额就是一脚,林本业一介文官,本想对灵昌公主行礼。不料对方怀武在身,二话没说。就是一计飞腿,自己哪能承受的住,瞬时就飞了出去。灵昌公主根本不理林本业死活,跑到王子书身旁,摸摸王子书脸颊,认真打量王子书全身,急切问道:“子书,有没有受伤?他是不是对你用刑了?疼不疼啊?”
王子书看灵昌公主急的都快哭了出来,心里顿时升出一股暖流,微笑道:“我没事!”
灵昌公主这才放下心里,抬头看着王子书,两团清泪在她眼眶之中来回打转,玉额微微皱了起来,一把把王子书抱在怀中,抽泣道:“子书!”
正所谓“患难见真情”,王子书身在此等险境,灵昌公主不顾一切的闯了进来,之后又是一顿温存体味,不由深受感动,这个时候,王子书才真正体会到爱情是什么。王子书说道:“灵儿,母亲她们都还好吗?”
灵昌公主抬起头来打趣道:“哼……是不是想见采萍姐姐和姝娘了?”
此话刚落,江采萍、张姝、王张氏和香儿就出现在台阶之上,每个人眼中都含着清泪,一个个叫着王子书名字,跑下台阶直接就把王子书抱再怀中。这时,所有囚犯都听到如黄莺鸣啼一般的声音,忙伸出头来观望,心想:这就是王子书啊?人都说他文武双绝,今日我才知道,艳福更是无边啊!
四个天仙一样的尤物出现在这等污垢之所,显得分外扎眼,如果放在外国,这一幕就象是天使亲临地狱。林本业站起身来,对着那些囚犯喊道:“看什么,都给我把你们地脖子伸回去!怎么?现在就急着想掉脑袋了吗?”他又转过身来,怒道:“你们哭够了没有!这是什么地方?是长安刺史大狱,没皇上和本官手谕,竟敢私自闯入,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灵昌公主直接扭过头来,步步逼近,冷笑道:“哼……林大人,你还敢和本公主谈什么王法?你欲盖弥彰,冤枉大唐当朝驸马,你眼里有王法吗?没经过审理之人允许,就敢对嫌疑之人私用酷刑,你还有王法吗?哼……和本公主谈王法?本公主皇宫都照闯,你这小小的刺史府,还想拦的住本公主?林大人,是不是太儿戏了!”
林本业看灵昌公主怒目就在鼻息之间,忙赔笑道:“呵呵……公主殿下,下官也是奉旨办事!还望公主殿下体谅下官!”
灵昌公主说道:“体谅你?林本业,别人不知道!本公主却知道那批太仓之粮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苦苦相逼,那也就说明,你和这次事件有着千丝万带的联系,别说是体谅!我告诉你林本业,等水落石出之时,就是我灵昌血洗你们林家之日!”
灵昌公主每说一句,都铿锵由力,铮铮有词,林本业听到“血洗林家”四个字的时候,全身不由的一颤,比王子书看到铁烙时地脸色还要难看!
灵昌公主接着说道
本业,别以为你们真能瞒天过海!你以为父皇真想置地吗?哼……你也不想想他的身份,再想想你的身份!哪个更重一些,现在距离秋初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你觉得真相能瞒的住吗?识相的话,就说出真相!本公主还可以向父皇求情,只杀你一人,也好让你林家留下一口香火,不然,到最后连累了你的家人,你可不要后悔!”
灵昌公主说一句,林本业身子抖一下,他心里也害怕,万一计划真失败了,这确实能够的上诛九族的大罪了!但事已至此,只能破釜沉舟了!想到此处,林本业昂起头来,说道:“公主殿下,您这话就说错了!我又什么好怕的!您权利再大,也不能给下官一个欲加之罪!您的靠山是陛下,而下官的靠山却是大唐律法,陛下何等英明,岂会舍律法于不顾吗?”
灵昌公主冷笑道:“好!林本业,既然你执意如此,本公主也不强求!但是我告诉你,你别忘了王子书的身份,他是当朝驸马,正所谓‘刑不上大夫’更何况是堂堂驸马!如果说有一天我看见子书身上多了一处伤,头上少了一根发,别说是你干的,就算不是你干的,本公主也会记下,等到秋后一块和你算帐,林大人,你可要好自为之!”
林本业被气的嘴都歪在了一边,本想说话,却又被灵昌公主挡了回去。灵昌公主接着说道:“还有,林大人,不久之后,父皇就会把子书押至刑部大牢,在此之前王子书地安全都要由你来负责。你不是懂律法吗?那林大人一定知道,如果犯人有什么三长两短,而你作为监管人,又会是个什么下场!”
林本业之前就听说灵昌公主叼蛮任性。不可一世,今日算是真正领教了什么是巾帼不让须眉!他绕过灵昌公主,对那个狱卒说道:“把王子书放下来,关进牢里,严加看管。”林本业又转过身来,说道:“探望犯人的亲属只允许在牢外。还有,不能超过半个时辰。”说完,冷哼一声,走出了牢门!
王子书在牢内,王张氏等人只能蹲在门外,但这丝毫不能阻碍他们之间的那份深情。王张氏摸着王子书黑污丛生的脸颊,心头一疼,不禁流下泪来,哭道:“子书,你受苦了。”
王子书抓着王张氏的手。笑道:“母亲,孩儿没什么。这点苦,孩儿都受不了。怎么能当您儿子呢!”
江采萍就蹲在王张氏身侧,她长长的睫毛之上挂着零点泪珠儿,粉面也被泪水冲过,留下了两道泪痕,抓着铁门哭道:“子书,都怪我不好,出门之前说了那些不吉利的话,害的你遭此苦罪。”
王子书笑道:“傻瓜!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如果真有那么神。那为什么你现在想我出去,我却出不去呢!呵呵……别想那么多。我很快就会回到你们身边,陪着你们一起种花。”说到这里,他嘴角不由又牵起一丝苦涩,苦笑道:“但是我又要违背誓言,这一年春天又娶不成你和姝娘当我地娘子了,又要委屈你们啦!”
张姝一听,哭的更加厉害,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张着小嘴,哭道:“傻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你先想想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王子书笑道:“放心吧!我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了,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父亲,免的让他担心。”
王张氏笑道:“放心吧!香儿已经和你爹爹说了,说你到陇西运硝石去了,也许过好几个月才能回来。香儿还说你是怕吵到他休息,才没有亲口告别的。”
王子书轻轻抬起头,看着香儿还象以前一样,象站军姿似的,两颗又黑又亮地眸子里闪着朵朵美丽的泪花,乌黑的秀发分挂两肩,一副委屈娇滴的模样,他轻声说道:“谢谢你,香儿!”
香儿看着现在衣衫褴褛的王子书,不禁想起之前那个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王子书,想想他都是为了穷苦百姓,才遭奸人陷害,一个月之前,她还是一个穷人,要不是王子书出手相救,现在还在陇西受苦,所以这个时候,她最是感同深受。香儿看着王子书,已说不话来,只能咬着嘴唇,微微点了点头,直接扭过身去,不住抽泣起来。
江采萍看着王子书,问道:“子书,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王子书笑了笑,说道:“暂且还没有!对了,你们去帮我找找那个叫余戈的人!”
一提此人,张姝怒道:“哼……我们已去找过,不料,万升记店门已关,早已人去铺空了!”
王子书苦笑,道:“我早知会这样,看来我所猜不错。”
就在这时,狱卒轻轻走了过来,小声说道:“公主殿下,王大人,时辰已过!”
灵昌公主怒道:“过什么?我们还没有看够,不可以吗?”
王子书说道:“灵儿,不要难为这个小兄弟,他对我还是很好的!你们还是带着母亲快走吧!不然怪罪下来,这个小兄弟又要吃苦头了。”
那个狱卒满脸充满着感激!灵昌公主知道王子书没事就放下心里,想想在这里确实也没什么能帮上的,只能站起身来,依依不舍地向牢门外走去。王子书叫道:“几位娘子,帮我好好照顾母亲和父亲!”
三个可人儿同时把脸扭了过来,顿时满园春色,顾盼神飞之间充满了无限深情!香儿一直不敢回头,只能在心里暗想:王大人也是在叫我吗?
王子书看着众人离开了牢门,双眼闪出一道金光,呢喃道:“等着瞧吧!我王子书一定会从里出去!一定!”
第二卷 冠剑功盖国 第48章 【侵枕障,蛰催机杼】
仓失窃、陈行范举兵起义之事,现在已是巷尾皆知,也都已听说王子书被关进大牢,罪名则是与太仓失窃有关,而且还妄言称他与陈行范有所勾结,此言一经传开,长安城中顿时混乱起来,份份赶到大明宫外,掷臂高呼,为王子书鸣这不平之冤。十几天已过,每日万千百姓都要聚集在此,向着朝堂内喊去,所有声音就象是一只穿云飞箭,清晰的传入宣政殿、兴庆宫和王子书所在邢部大牢……
王子书听到已是泪流满面,而李隆基听到却是深眉紧皱,不知如何是好,他此时就端坐在兴庆宫的龙座之上,旁边有高力士伺候,而下首仍然坐着姚崇、宋景和裴光庭三位朝中重臣。姚崇看着李隆基,起身说道:“陛下,所有百姓都知道驸马绝对不会和太仓失窃有所关系,更别提和陈行范勾结,通敌卖国了。陛下,这显然就是林本业故意栽赃,有人想陷害驸马。”
李隆基点了点头,说道:“驸马居功至伟,十几年来,处处都为大唐着想,这一点朕怎么又会不知道呢!?但凡事都讲一个证据,既然这些太仓之米是从博星府搜出来的,那么驸马就难辞其疚,现在真相未明,朕如果放了驸马,那就是置大唐律法于不顾,治国最重要是依法可取,如果朕感情用事,赦免了驸马,那我大唐之后还怎么树立律法之威性!”
裴光庭是邢部尚书。对这律法没人比他更加清楚,他站起身说道:“陛下圣明,纵观古今,哪一位有德君主不是有法必依,不管皇亲贵戚,只要触犯大唐律法,都等同庶民。想当年太宗皇帝在位,太子假建飞虎营。开国功臣段通最后一个儿子在营中赌博,太宗皇帝不顾老臣体恤,还不是依法处置了他地儿子。要知道,段通共有四子,前三子都已战死沙场,而且段通本人还是太宗皇帝的救命恩人。太宗皇帝只所以能一统天下,成为千秋一帝,不正是因为他如此公正严明吗!所以,老臣请求陛下,千万不要因为百姓为王子书求情,就动摇了惩治之心啊!”
宋景皱着眉说道:“我说裴大人,这完全是两码子事,你怎么能等同看待呢!段通的儿子那是咎由自取,而驸马现在显然是被奸人陷害!”
裴光庭沉着脸说道:“哼……是不是被人陷害,岂能凭借一面之词便以断定。老臣只相信证据,在律法面前。人人都可能是罪犯。”
李隆基抬起头来,说道:“好了!你们都别吵了!裴大人。说说正题吧!这十几天也过去了,你审理王子书审的怎么样了?”
裴光庭欠了欠身,说道:“回禀陛下,王子书仍然不肯招供,他的父母和家人都一致说那批太仓之粮是一个叫余戈的人送来的,但案件之上最忌逼亲,所以他们的证词不能做算。”
李隆基言明道:“裴大人,那朕来问你。怎么样才能使王子书无罪呢?”
裴光庭也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李隆基不相信王子书是罪犯。说实话,就连他自己,都能看出来,林本业是在说谎,但顾及到证据,所以只能秉公而办,现在被李隆基这么一问,顿了顿说道:“回禀陛下,现在只要能找到那个叫余戈之人,然后查出剩余太仓之粮地去向和太仓罪魁祸首是谁?王大人就可无罪释放。”
李隆基冷笑道:“呵呵……现在余戈已不在长安,而太仓失窃的罪魁祸首更是毫无头绪,这样下去,始终无法找出真凶,现在距离秋初还有两个月,如果再不抓紧,驸马他可就……”
裴光庭看出李隆基是在担心,王子书要是真被处斩,一是自己女儿就要成为寡妇,二就是大敌当前,朝中是决计少不了王子书这个“怪才”的,而且他还听说,现在不论是军队,还是火器都是王子书想出来的,只有他知道怎么使用,李隆基全靠这些希奇古怪的东西打败突厥和胡蛮,现在出了这么一挡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