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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元楚生急忙出声阻止她,“冰烟当日撞伤脑袋,已经失忆了十年,这十年中,她过的无忧无虑,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她起疑心,若追问起童年的事情,就不好办了。奶妈,我问你的这件事情,你谁都不要提起,先下去吧!”
“是!”奶妈看到元楚生紧皱的眉头,虽然心疼,可是也懂什么要问,什么不能问,只是不放心的看了他几眼,便走出房外。
元楚生如今心中真是百折千回,不知是喜是悲,如若漠尘当真是前朝的公主,自已若要与她为敌,岂不是对不起已故的父亲,这不就是不孝?若不与漠尘为敌,又岂不是对不起救他性命的当今皇上,这也就是不忠!
亏他以忠孝处于天地之间,如今这两难的境地,倒让他心烦意乱,坐立难安,夜色渐渐深沉,元楚生仍一人独立在窗前。
皇宫内院的天牢,一般都是关着死囚,或是今生今世别想重见天日的重犯,而这样的地方,自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可是现在就有三位黑衣人,惦着脚走在天牢边的高墙上。
“蝈蝈……”夜深人静蛐蛐的叫声总是特别的剌耳,看守天牢的几个狱卒不以为意,可是这种声音听到黑衣人耳中却是另一种语言。
最前面的一个黑衣人俯下了身子,停下来没有在动,而后面的两人便立刻跃下墙头,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像守门的狱卒,这些狱卒连哼都没来及哼上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两个黑衣人把倒地的狱卒拉到了暗处,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了他们的衣服,然后走入了天牢。
“喂,你们两个在这里干嘛?想偷懒?”迎面便碰到一个腰跨大刀的侍卫,想来应该是这里的头头。他们忙应道:“大人好,大人外面有些凉,我们兄弟二人想进来避避风。”
“就知道你们偷懒!”持刀侍卫伸手拍了下其中一个人的脑袋,然后接着往前走去。但是刚走了两步就停下来了,自语道:“不对啊,他们穿着盔甲,这初秋的天气不管刮什么风,也用不着进来避风吧?”
想到这里刚要回头呵住他们,谁知道头上一蒙,两眼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雨飞,没想到你的动作比我还快。”前者说道,言语中带着满满的笑意,俊俏的脸上浮出一丝意外。
“彼此彼此,走吧,主人还在等着,他可是吩咐了只准成功不准失败的,所以没有办法。”后者也是一脸笑意,但是更多的是无奈。
两人把话说完,动作更快的击晕天牢中的一个个侍卫,而又总能恰到好处的控制在没人的时候,这不禁让人猜想,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来组成这奇怪而又奇具默契的一对。
当解决好所有的侍卫时,两人准确的走向关着漠尘的牢房,雨飞伸手掏向腰间,轻松的打开牢门。漠尘抬头还未问话,就看到两人的手掌同时劈向自已的后颈,瞬间跌入到黑暗。
“雨墨,这次你快。”说完两人相视一笑,伸手打开铁链的锁,抱起漠尘快速的离开天牢,到天牢墙边时,“雨童!”两人轻唤一声,同时用力将漠尘抛向之前最前面的黑衣人。
黑衣人忙跃身接住,但是也后退了几步,“你们……”
“我们没你轻功好!”两人异口同声的堵住了雨童想要说的话,嘴巴张了几张,最后选择聪明的闭嘴,反正也说不过他们。
夜色中,只见这三个黑衣人一前两后的奔在屋顶,直到走出数里后,看到一个“青风岭”的石碑,这才转弯往左边走去,不多远,便看到一个亭子,而亭中正有一个人坐在石桌边饮着小酒,桌上还有几盘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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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救出皇宫(求PK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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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快速的来到亭中人面前,恭敬的叫声:“主人!”
只见此人饮了一口酒后,才微微点了点头,嘴角依旧带着抹玩世不恭的笑,“恩,你们三个辛苦了,把她放在石台边上就行了。”
“是!”三人异口同声,同时退了下去,一本正经的神色和刚才天壤之别,脸上只剩下恭敬。不禁让人怀疑,这是刚才的三人吗?
亭中人等这三人离开,饮了几口酒,但是眼睛始终不离靠在石台边的漠尘,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不忍放任她躺在冰冷的石头上,弯腰将她抱起。随后紧皱了下眉头,身上都没几两肉,这女人一身傲骨哪里养来的?
青风岭……
地处在京城西北方向,后接平州,但是不能穿山而行,因为这山是私有财产,但是到底归谁所有,至今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漠尘便被安排在青风岭的别院内,她醒后的第一眼,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了窗前,窗外透过的曙光被他挡去了大半,颈后的疼痛让她不禁轻呼出声。
听到声音,窗边的人总算转过身来,但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你醒了?”
漠尘一看来人,不由的一愣,欧阳宇峰?她怎么会看到他?难道自已又回到了元府?那两个救回自已的男子,是受元楚生之托吗?想到这儿,漠尘的眼睛不由的在房中搜寻了一下,但是很失望,并没有元楚生的身影。
“元楚生他不在这儿。”欧阳宇峰看穿了漠尘的意途,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便走到桌边将桌上的一碗药端到了漠尘面前。
“这是什么?”黑糊糊的一碗,还有一股剌鼻的怪味。
“药!”
“为什么要喝药?”
欧阳宇峰给了漠尘一个白眼,伸手指了指她的肩膀。漠尘顺着他的手指看向自已,才知道他说的是伤口,伸手刚想接过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又马上看了下自已的衣服,脸色立刻变的青白交加。
“是谁帮我换的衣服?”自已原本的衣服不翼而飞,如今只穿一件粉色的单衣,这个发现让她又羞又急。
欧阳宇峰不以为意,转身坐在床头,再次把药递了上去,然后开口道:“我!”
“你!混蛋!”漠尘伸手挥来,却被欧阳宇峰快人一步的闪开,漠尘因为用力过度,身子失去了平衡竟直直的向着床边跌来,牵动了肩膀的伤口,让她痛的倒吸一口气,根本没有时间去稳住自已的身躯。
“小心!”
眼看就要摔落在地,人影一闪,一双强壮的手臂及时的圈住了漠尘的纤腰,顺手一带,将她娇柔的身子抱了个满怀。
反射性的攀住他宽阔的肩膀来稳住自已,却又立刻意识到两人的距离如此的贴近,身子不由的一僵,漠尘还不来及退开,欧阳宇峰已经放开了她,往后退了一步,放置漠尘腰间的手也改托着她的手肘。
“你没事吧!”
看着欧阳宇峰一脸的担心,又想到刚才扶自已时并未趁机占什么便宜,反而有礼的保持着距离,让她到嘴的怒吼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只是勉强说道:“没事!”
欧阳宇峰看到漠尘这样,他心中怎会不知,放开她的手肘,温和又耐心的解释道:“这里只是在下的一个别院,院中并无女性,李姑娘身上有伤,而且衣服脏乱,上面还有血迹,欧阳怕姑娘穿着不适,才给姑娘换上单衣,并无恶意!”
漠尘听了解释脸上再度浮起一抹嫣红,但是心下总算松了一口气,嘴上又不想认输,为了掩饰自已的尴尬,漠尘随口问道:“既然院中并无女性,那这件单衣从何而来?”
“交给手下去办的!”
“深更半夜,不会是偷的吧?”漠尘急忙把手放在衣服上,偷来的东西她才不要穿,可是又不能脱下,一时间倒不知如何,只好恨恨的瞪着欧阳宇峰。
看到她这个样子,欧阳宇峰实在忍不住了,轻笑出声,“你啊!你看这件衣服是旧的吗?那边还有些外衫,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就放心吧。”
漠尘看了看边上,果真有几件新衣放在桌上,虽是放下心来,但是只要一想到他手下又没女性,半夜三更一个大男人到铺子里要女人的衣服,她的脸就又止不住火烧起来,伸手端过药一口喝了。
“那个……,那个……”过了许久,漠尘才找回自已的声音。
“哪个?”欧阳宇峰不解。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天牢?为何要救我?”漠尘平复下心境,总算能够冷静的认清楚最应该知道的问题了。
欧阳宇峰又勾起他的招牌笑容,一点也不意外漠尘会这么问,“我能从天牢把你救出来,就说明我已经知道了你的一切,至于为什么要救你,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废话!”漠尘轻斥一声,不听真话难道听假话吗?心中升起一种冲动,就是一巴掌拍掉欧阳宇峰那一脸讨厌的笑。
“废话不在选择的范围内!”欧阳宇峰笑容不减。
“你!”漠尘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人,气不得恨不得,只好吼道:“实话!”
“底气十足,声音宏亮!看来你的伤已没有什么大碍了。”看到漠尘眼底窜起愤怒的火苗,欧阳宇峰才转口道:“我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救你,也许是因为你长着和她一样的脸!”
“和谁?”漠尘不解,突然又想到初次见面时,欧阳宇峰好似是对着自已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你是说……?”
046 分析敌情(求PK票)
“舒慧!”欧阳宇峰接过漠尘的话,承认的坦坦荡荡,漠尘难得有些好奇心,不禁想知道舒慧是谁?
“她,是你的红粉知已?”知道不应该去窥探别人的**,可是漠尘却十分想知道个中原因。
“恩!”欧阳宇峰应了她一句,把她喝完药的空碗拿到了桌上,漠尘听到他的回答,在想到世上竟有和她长的相似的人,而这个人又是欧阳宇峰的心上人,她就觉得怪怪的。
在漠尘沉思的时候,欧阳宇峰又走了过来,把被子帮漠尘盖盖好,然后说了句,“好好睡一觉,伤好了才能做自已想做的事。”
“恩,谢谢你!”漠尘回以微笑,然后望着欧阳宇峰离开。
除了这句,漠尘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自已一向独立自主,碰到的男人当中,元楚生侠骨柔情,东方锦给她的感觉也是温柔可亲,冷血高深莫测,唯有他,在这一脸貌似无赖的笑容下,很难让人猜到他在想什么。时好时坏时温柔又时霸道。
唉,漠尘暗自在心中叹了口气,闭眼抛开这恼人的思绪,欧阳宇峰说的不错,只有伤好了,才能做自已应该做的事。
清晨,一夜未眠的元楚生,对着醉月湖而立,脑中想的,念的都是曾经漠尘在这里对她说的话,她说如果她不想她当大将军,而他却以誓死忠于皇上,直至老迈归田来回应她,如今想来,当初她的笑容又透着多少心酸。
他仍然记得,东方锦夜闯元府,她拼死挡在他的身前,虽然她是前朝公主,虽然他是她复仇路上的巨石,可是她仍然以自已的生命去保护他,而他却在得知她是叛匪的时候,离她而去,不仅抹杀了她对自已一切的好,更是把她推进了无底的深渊。
“漠尘……”一想到如今她有可能会被处死,或受着严刑,心就如滴血般的疼痛,轻呼出声的名字,也带着一丝丝哽咽。
“将军……,将军……”远远的,福伯看到了元楚生忙大声呼喊起来。
元楚生听闻声音,转过头,看到福伯带着姬怀德一路小跑的来到自已面前。
姬怀德来到元楚生身边,喘着粗气说道:“哎哟元将军,总算找到你了,快……,皇上口谕,命你立刻进宫见驾!”
“这么急?发生什么事了吗?”看到姬怀德满头大汗,元楚生十分不解。
“有人天牢劫囚,将那个李漠尘给救走了,皇上龙颜大怒,我看此次招见将军必会有所刁难,将军好自珍重!”姬怀德说话的同时,眼睛也一直打量着元楚生看,不过也让他看出了点头绪,元楚生这一脸的喜色也的确引人深思。
“元将军,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将军这身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本领果真有着大将之风,只可怜了我这个老奴婢,吓的到现在心还扑通乱跳,就怕皇上一个不顺眼,拿我出气呢。”姬怀德不愧是两朝帝王身边的红人,察言观色的本领看称一流。
“怎么会呢,姬公公可是皇上不能少的左右手,这当朝谁人不知。”元楚生被他这么一问,直觉不妥,马上转开话题。“姬公公,麻烦你先行回宫向皇上复命,就说在下随后就到,在下想先去换上官服,不知……”
“好说好说,那我就告辞了,元将军请便!”姬怀德弯腰一礼,然后随着福伯走出元府。
元楚生一扫之前的闷气,虽然他不知道皇上召他所为何事,但是听到漠尘没事,他的心也总算安定下来,如此松了一口气之余,才发觉自已衣衫已被秋日的晨露打了半湿。
元楚生换了衣衫便匆匆忙忙赶到皇宫,刚到大殿,就听到周明山的怒吼中传来。“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