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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漠尘与香菊有礼的朝着东方锦点点头。
看到东方锦远走,香菊这才站到漠尘身边说道:“不知道小姐打算如果处理羽珍的事情?她刚刚醒来,却一句话也不说,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我……”
香菊突来的停顿让漠尘抬起了头,“你如何?在我面前不必有什么顾虑。”
“小姐,我是担心小姐与羽珍的误会太深,会有心结,十年前,先后遗命,如若张氏星月有幸复国,将追封羽珍为长公主。可如今……,小姐与羽珍之间却有诸多误会……”
“香菊!”漠尘打断她道:“你心里在所顾虑的我都知道,十年前她代我而死,如今的相遇,也许是上天让我弥补她的机会,你放心,不管以后的路程如何,我都会待她像待自已的姐姐一样。”
077 留书离开
菊明显的松了口气,“小姐,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然做了很多不应该做的事,可是那只是在不知明的情况下发生的,而且她也是失去了记忆,小姐能够担待着香菊很开心。”
漠尘微笑,“香菊,能够重遇羽珍!让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有希望,苍天有眼,让好人终有好报,其实羽珍失去了记忆对她来说是一件好事,毕竟成了元冰烟后,她没有过去,总算是过了十年无忧无虑的生活,你说对吗?”
“恩!”香菊嘴角泛着温柔的笑,“能够看你们重逢,真的是先祖有灵。这也许就是一个预兆,代表着张氏死而复生的希望……”
“对!死而复生的希望,只要在绝境中,不低头,不放弃,上天总会给予我们机会的。”漠尘仰头望月,然后转过身拉过香菊,“走,随我去看看羽珍。”
房外,月光如水,房中,梳妆台前坐着的元冰烟,一脸的呆滞,在她的一生中从来不从想过有这样的变数,可是事情却总在自已丝毫没有心里准备下发生。
李漠尘!那个自已恨不能亲手杀了的女人,竟然是自已的以生命换来的主人。元楚生!自已敬爱的大哥竟然是周明山的护国将军。卓丽!自已整日欺凌的女奴却是为自已牺牲最多的人。
抬眼望眼镜中,恢复记忆的她已经没有之前的盛气凌人,有的只是迷茫,她没有办法面对李漠尘。她更没有勇气死。因为她没有面目去见先皇先后。许久,她站起身,走至桌边。持起笔快速了写了一封信。
然后再次回到梳妆台前,把头发弄乱,脸上抹了点砚墨,最后推门离开……
漠尘和香菊来到元冰烟的房间,看到房门虚掩。香菊有点奇怪地嘀咕,“我刚才走地时候。明明把门关了啊,难道是羽珍起来了?”
两人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哪里有羽珍的影子,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丝人气。
“羽珍,羽珍……”
没有人!漠尘站在床前,四周看了看,然后被桌上铺着地白纸吸引了目光,走去过拿起来看了看。默默的坐在了桌边。
“小姐,怎么了?是不是羽珍留下的?”
漠尘没有说话,但是却扬手把信给了香菊,香菊不解。忙打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
羽珍惭愧。忘记公主非我所愿,之前所做的种种,实在没有面目再见小姐。羽珍知道不应该在公主进行大业中离开,但是羽珍罪孽深重,实在没有理由在呆下来,望公主珍重!
“小姐,羽珍她……走了?”
香菊先是错愕,接着便是担心,在这平州城,每一个地方都设有关卡,很多人都没有见过她,更不知道她与公主之前的纠葛,如今这样离开,岂不危险?
“小姐,我去把她找回来。”
“且慢!”漠尘站起身,走至香菊面前,拿过她手上的信又看了看才道:“画出羽珍地画像,发放到各个关卡处,如见此女子,便送她快马一匹,银票千两,放她离城。”
“小姐!”香菊不解。
“如今元楚生虽退兵归去,但是周明山知道我在这儿,一定还会派兵前来,如果我猜的没错,下面将会更多的精兵来围城。周明山视我为肉中剌,拔之后快。怎么可能会任由元楚生退兵?”
“可是……,这和羽珍离开有什么关系?”香菊一时被漠尘说的迷糊,心里更加不懂。
“我想说平州并非安全之地,羽珍离开比呆在这里更安全,如今她不想面对我,强人所难定会让她心神难安,由她去吧!”
香菊总算听明白了漠尘的话,感动之余更加的欣慰,小姐已经长大了,不管是行为思想都日渐成熟,人说劫难磨练一个人,虽然不知道她是否还是爱着元楚生,可是从她以大局为重的方式来看,足以撑起张氏的天下,在论对羽珍处理地方式上看,已显仁君风范。
“小姐,你长大了,你决定的没错,羽玉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反而还很危险,我现在就去通知下去。”香菊转身离开,心中默默在想,先皇先后,你们看到了吗?香菊一番苦心,总算没有白费,拆散了她和元楚生的举动,虽然差一点陷公主与万劫不复之地,可总算是先祖保佑,苍天有眼,让她们走过来了。
漠尘抬脚走出房门,香菊的身影已经消逝在黑暗中,她又重回到池边,望着水中地月亮,偶尔吹起微风带起风波圈圈。
不由自主的,她想起了欧阳宇峰,仰起头,望着星光满天,月牙高挂地天空,难道这个天底下真的还有另外一个世界?欧阳宇峰所呆的世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他说平等,和平,自由的国度!这天底下真的有这样的地方吗?可是欧阳宇峰谈起自已身世的时候,感到他没有说谎,那么这样说真的有人做到平等,和平,和自由。
漠尘站起身,脚尖一惦登上了屋檐,眼神越过层层阻碍往着京城的方向望去,她还记当初她们从海上滑来平州的时刻,那时,若不是她要去逍遥城,真的也要滑滑看,虽然有些冒险,可是却又觉得特别喜欢。
风筝,在欧阳宇峰的手下可以载人到空中,蝇索在他的手下也可滑越大海,木头在他的手上可做成纵云梯,深崖在他的手上可建造成一座石中堡垒。到底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做的?
对一个有着如此才华的神人,如果有他的帮助,夺回江山的可能性会高了很多,可是她应该怎么说服她为自已效力呢?想起他那一张老是不正经的脸,带着自大碍眼的笑,漠尘回想起来还觉得挺可爱的。可爱?若是要他知道,又会绿了一张脸吧,轻笑一声,漠尘仰躺在屋檐,此时的心情有着难得的轻松,可是她却没有细想,为什么会去想欧阳宇峰呢?
078 打入天牢
光满天,月牙高挂,夜空也因为这样而变的明亮。色的衣衫,一路小心的左躲右闪,因为不认识路,她来来回回在城里转了好几圈。
三更时分,她终于找到了出口,这个关卡的守卫比较少,而且边上还有一匹马,若是自已动作快,说不定可以骑马狂奔,有机会逃出去的。
伸头,再缩回去,几经思量,她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冲过去。这时,其中一个侍卫好像有些不耐烦了,他们早就发现了这个黑影,月光的照射下,地上的影子闪来闪去,想不发现都难,可是等了半天,这个黑影也没有想着走……
“大石,我肚子有点疼,上一下茅房,你可要提点神。”左边的那个侍卫抱着肚子,弯腰往边上走去。
“我说小粮,你一个晚上不是这事,就是那事,这守夜的工作难道是我一个人的不成?”显然这个叫大石的人,心里很是不爽。
叫小粮的守卫听到大石的话,笑着打了个哈哈,却没有停下脚步,依然往后面走去。看到小粮的身影消逝在房后,大石不满的嘟囓着,“就知道偷懒,老子凭啥这么卖力?”
转身拿过后面的草毡,矮下身子身,翘起了二郎腿哼起了小调。
机会来了,黑暗中的元冰烟兴奋的捏着手脚,慢慢的靠近躺在草上的守卫,扬起手上的木棍敲了下去。只听闷哼一声,侍卫便一点动静也没有了。
“太好了!”元冰烟轻拍了一下手,然后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娘地!跑就跑呗,还打老子。”大石听到马蹄声远去,粗俗的低骂出声。揉着自已的脑袋,说不出的生气。
这时小粮从边上闪了过来,扶起他,“我说大石,你直接睡着不就行了吗?非哼什么小调,看这一下挨的,还真冤。”
“谁知道那娘们这么狠心,这么蹩脚的逃跑技术。要不是我们兄弟两个帮忙,就她?”大石不解气,但是上面有了命令下来,他们不得不这个方法放人,真是倒霉!
“好了,别抱怨了,上面怎么说,咱们怎么做,只要做好咱们自已地本份,别的管他呢。”小粮说着也帮着大石揉了揉头。然后两个人分开站好。
元冰烟一路急驰,不单是刚才的关卡过的容易,而这关了城门边上竟然不知道被谁开了个小门,她看着四下无人,连忙策马奔出。虽然心中有点疑问,可是出了城的喜悦已经冲淡了应该有的警觉。
香菊从城楼阴影处走出来。望着元冰烟急驰的背影,无意识的抬手挥了挥。“羽珍,希望你好自珍重。”
时至黎明,元冰烟奔走了几个时辰,在加上心里地紧张,已经筋疲力尽了,前方有一小溪,勒住了马。想到溪边洗洗手。
可是抬脚时的动作却碰到一个布袋,而且里面沉甸甸的。会是什么呢?不解的下了马,然后拿过布袋,伸手解开……
里面装着些许金灿灿的元宝。还有一些散碎银子,打开金子下面的纸张看了看,原来是如意钱庄的银票。元冰烟一愣,回想自已一路走来的点滴,眼睛瞬间积满了泪水。
“公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往着平州的方向叩了个头,“羽珍谢过公主大恩。”
擦擦眼泪,元冰烟到小溪边洗了把脸,然后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旁边休息,自已要去哪儿呢?回元府?这已经不可能了,自已占用了卓丽这么长时间地大小姐身份,怎么还能再去剥夺属于她的一切?
“平州不能回,元府不能归,难道上天真的要我羽珍无家可归吗?”把头埋到了双膝中,任凭泪水悄悄滑落。
忽然,脑袋中闪过一个身影,欧阳宇峰?元冰烟立刻擦了擦眼泪,对!她可以去逍遥城找欧阳宇峰,想到这儿,冰烟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跳下石头来到马儿身边。
一扯缰绳翻身上马,“驾!”随着一声娇呵,马儿再度狂奔了起来……
元府……
元楚生一府上下四十余口全部跪在地上,姬怀德手持圣旨,尖着嗓子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元楚生不思皇恩,有负圣意,不念圣上救命之恩,却勾结叛匪自行退兵,罪在不赦,现将元楚生护国将军之职削去,元楚生及元家四十三口全部打入天牢,听候发落!钦此!”
“元将军,得罪了!”姬怀德弯身一礼,叹了口气开口才道:“来人哪,摘下他的官帽,脱去他的官服,同这些家眷,一并押回天牢。”
夕阳如往常一般清照大地,然而冬风吹过,仍不禁让人发抖。
元楚生地心如这冬风一样冰冷,他立着身子任由侍卫们将他的外衣扒下,望着身后虽然害怕却依然挺直身躯的家人们,心中涌出阵阵酸楚,惭愧的眼神来回扫视着他们,都是他不好,是他害了他们。
“姬公公!元某一人做事一人当,可否放过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最终元楚生仍是开了口,虽然他知道多说无益,可是仍然想着尽力一试。
“这……,元将军请见谅,圣上有旨,奴婢不敢不从哪,不过奴婢答应元将军,定会多加照顾他们,但是元将军你也要力争向圣上请命,说明原委,求个将功折罪,要不然奴婢空有此心,也无此权哪!”
“公公客气,楚生已经不是什么大将军了,多谢公公此时还肯为楚生帮忙,在此谢过!”
“唉!”姬怀德挥挥手,侍卫们立刻上来押起元楚生,现在只是进了天牢,这皇上震怒,元楚生的命都有可能不保,但是他怎么能和他说呢。苍天若是有眼,就让好人少些磨难吧!姬怀德默默祈祷。
079 凶多吉少
星月国的天牢,元楚生靠在墙边,一脸的漠然。这要治罪他心里在清楚不过,不过男儿大丈夫说话算数,现在就希望卓丽和卓平还有元家所有的家眷都能逃过此劫。
牢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元楚生没有抬头,在这个天牢重地,又会有谁来看自已?
“元将军,久违了!”意外的,冷血的身影竟然出现在元楚生的视线中。脸上依然是那张面具,只不过嘴角带着的笑意让人有些寒意。
“你来做什么?”明知道不会有好事,元楚生对他也毫不客气。
“我们总算认识,等一会就要上堂提审了,元将军,你不会还以为你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大将军了吧?光是勾结叛匪这一条,你就吃不消,还有皇上如今要翻旧帐,前公主张沐在天牢被劫一事,一直列为悬案,但是现在却有人指证,元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