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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宇峰没有追问下去,他心知这一路紫陵关下毒,攻打紫陵关以及接二连三的战争,每一段都有着一段血泪史,过去的事了,他不想在让她去回忆,还有她的脸,他一定会想办法将她医好,只是没有做到的事情,一般他不会先去说,但是这个皇兄的出现却让他十分好奇,他不由的问道:“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何人?想必也不平凡吧。”
能活到现在又能与妹妹在敌营中相认,又岂会简单?
“他就是冷山门主冷无常!”漠尘想起哥哥现在的身体,不由愁上眉梢。
“冷山……冷无常?”欧阳宇峰自已都觉得自已的嘴巴可以赛下一个鸭蛋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冷无常,若是知道,他这一圈不是白受罪了,不由的摇头失笑,感叹人生变化无常。
“冷无常一身诡异武功,冷山被他治理的很好,听说天域国国王也带兵到紫陵关支援,如今天域,冷山,逍遥城,三方力量汇聚一起,不愁星月国不灭,你大业将成之日不久,若是你做了女帝,日后有何打算?
178 突破玄机
漠尘望着欧阳宇峰,许久后她低下头,想到哥哥的样子她十分难过,握着图纸的手也捏的更紧,欧阳宇峰不懂漠尘为什么一下子变的沉默,一时间他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好,漠尘平静了一下自已的心绪说道:“皇兄被郭品正的大军所逼,被迫使用了冷山最阴邪诡异的阵法,导致自残身体,筋脉具断。”
欧阳宇峰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会听到这个结果,不由的对自已揭开她的伤心事而有些难为情,他将她散落一旁的秀发抚开,轻声说道:“你也不用太难过了,对于医理之类的,欧阳一点也不懂,帮不上你,心里真的挺难过。”
“不,你可以帮的了我的!”漠尘抬头望着他的星眸中充满着希望,她伸出纤纤玉指指着这一幅图说道:“东方锦说过,只要到轩辕山找到千年何首乌,哥哥的伤势就可以完全治好,而张氏的宝藏以及皇兄的性命,全都在这一张地图上了,可是我却怎么也看不懂,不知道如何着手。”
“你是说除此天坛,别的没有任何一个风景相像?”欧阳宇峰把注意力全都放到了这张图上面,仔细的看着。
漠尘点头,冷山她不熟悉,但是她带来了冷艳,望着这清山绿水,曾经也是时时刻刻有人巡逻放哨,可是现在这山却显得的无比的冷清。
“站在这里看着图发呆,永远也不会找出结果,不如我们就去冷山的天坛。这样一来我们可以看看是否真如冷门中的人所说地一样,二来我们也可以对比一下到底有没有布下阵法,或者有什么机关密道之类的。”
“机关密道?”漠尘摇头,这么一座山如果说有密道应该也只是通往冷山脚下,怎么能通出另一片天地。通出一个和冷山一样大的轩辕仙山呢?
欧阳宇峰看到漠尘的表情。知道现在给她说这些一点用也没有,不由一把扯起她的手拉她起身说道:“到底是一个怎么样地情况。上去看看就知道了,在我们那里。有一句话就是车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相信我们到了天坛,必定会有一番不小地收获。”
“好!”如他所说,他们两个在这里商量到天黑也不会有一个结果。她来了就是想他陪着自已去寻找轩辕山的呀,想到这儿,漠尘伸手想把面纱在带起来,却被欧阳宇峰阻止了,“带上面纱会将伤口掩住,面纱会磨擦伤口,这样不容易愈合。别带了。”
漠尘抬头,她这样子不会吓倒别人吗?心里有些犹豫不决,她倒不是很介意自已地相貌如何。欧阳宇峰也看出她的犹豫。伸手牵过她地小手说道:“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希望你快点好起来,来走吧……”
漠尘望着自已的小手被他的大掌包着。心里竟泛起丝丝甜意,她一向独来独往,自主自立,原来乖乖听话的感觉也很好,不由地泛起一抹笑意。
“这山洞……”漠尘随着欧阳宇峰来到这里时惊住了。,他们曾经来过这里,不由自主的她便想到了他那个吻,小脸蓦的变的通红。
“公主……”冷艳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忙走出洞外,当她看到漠尘时竟望了后面要说的话,此时只见漠尘被欧阳宇峰牵着,湿湿的头发散落在肩头,衣服已经换成了干净的衣衫,而她的脸通红红,在一看欧阳宇峰身上也有些湿意,手中还捧着漠尘换下地衣物,这一幅场景不止冷艳会误会,就连跟在她后面出来地雨童和雨墨也微启着嘴巴。
“你们……”雨童嘴巴最快,指着他们两个来回的打量就突然冒了一句:“这里地食物准备好了,刚还在洞中铺了些干草,我们几个去外面……”话还没说完,他都想咬掉自已的舌头了,看着欧阳宇峰皱眉的样子,他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啊,他只是想外面风大,公主别着凉,进来将头发吹干。
“主人,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笨呆的雨童啊,这样一来,让场面更加的尴尬,欧阳宇峰伸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还铺干草,你以为是老母鸡下蛋吗?别都愣在这了,收拾停当咱们出发去冷山顶。”
欧阳宇峰成功转移的话题,让众人都松了口气,急忙跟着他的身后往冷山深处走去,雨童委屈的憋着嘴对着他的背影说道:“主人,雨童刚才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哈哈哈……”雨墨忍不住大笑,但是接到欧阳宇峰的眼神急忙闭紧了嘴,她的样子让漠尘也不禁微笑,漠尘的笑带动了大家,几人纷纷回头望着雨童,一路上竟是笑声不断。
没有用多久的时间,他们几个就攀到了冷铭曾经说过的天坛,冷艳带着大家到了这里也不知道哪儿是姐姐所说的大容树,因为这个地方她不曾来过。
“冷艳,天坛里如果布了阵法,你可以看出来吗?”漠尘看着天坛的美景,就如仙境一般,这天坛竟是一座天然的温泉,泉水中冒着白色的烟雾,四周都沾染上了白烟,一眼望去,就如在仙境一般。
欧阳宇峰伸手打开漠尘给他的图纸,一一比对着各种风景,沿着天坛他们找到了老容树,这个地方与画中的是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差别,那么按理来说,有一处这么相似那其它地方不应该一点也不像啊?
仔细的望着图纸,欧阳宇峰终于理不清楚头绪,天坛的风景他又在一次的比对了一遍,不单是山和树,就连水和树上枝头挂着的叶子,他也一一比对,却有着惊人的相似。这里地一草一物与画上一分不差。
怎么会如此像呢?欧阳宇峰百思不得其解,而漠尘几人也静静的待在他身边,一言不发,不知为何,漠尘就有这种感觉。他一定可以帮她找出轩辕仙山。一定。
“漠尘,你有没有觉得这图有一些非常奇怪的地方?”以欧阳宇峰毕生的经验来说。没有一个风景可以如此分毫不差的,他是一个建筑师。就连他也不能保证,他画出地图纸会一点不差。
图纸?一道灵感从欧阳宇峰脑海中闪过,难道?他转过身面对着众人问道:“你们相信一幅画上地风景,在经历了十年或是更长更长的时间以后,他们会一点没变吗?包括这容树地枝叶。包括这山上的棱角,包括这池边地青草。”
几个人一起皱眉凝思,最后都纷纷摇头,就算是静止的东西也会蒙上尘埃,又何况历经了岁月的洗礼,还有这无数年的季节变化,花开花谢,叶长叶落,每一个年头都不可能会完全一样的。
在看到了众人都摇头地情况以后。欧阳宇又将图纸交与他们手中说道:“你们几个轮留看看。这画中的树叶,青草。包括青草的叶子,是不是完全一样?”
几个人听他这么一说,也都伸过头来仔细的比对,结果正如欧阳宇峰所说,一点不差,他们也纷纷惊奇不已,漠尘不由叹道:“绘这幅图的人真的是画功精湛,无以伦比。如此鬼才真是世间难寻。”
“你知道这幅画是何人所画吗?”欧阳宇峰绘制建筑的图非常有一套,而他也看的出来,这是一幅新图,而漠尘又说这是张氏先祖留下来的地图,那么一定是这幅图有人重新画过,可是却依然画出了当年地一切。
“此图是香菊所绘,不过她是从我背上印下来地。”漠尘偏过头,解释了欧阳宇峰的疑惑,之前香菊画地很难神似,唯恐有误,又重油印了一份下来,漠尘望着欧阳宇峰,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只是隐隐约约间觉得他似乎有所发现。
“若是这样,我只能做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当然这个猜测还需要日后的证明。”欧阳宇峰将手上的画卷展开,然后指着这里的一草一木说道:“世间自有季节变化,也有地理形式不同的移动,其实环境和天上的太阳与月亮都是一样的,他们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的转动。但是冷山的这一天坛他却丝毫没变,只能说没变的是外表,这里的一切都只是假像。”
“假像?”众人纷纷对望,均不知欧阳宇峰所说何意,只是漠尘,她似乎明白了,脸上的迷茫渐渐散去,不确定的说道:“你是说,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根本不存在?难道说这表面的假风景把轩辕山的入口给盖住了?可是怎么会做的如此自然的假像?”
对于漠尘一语道破关键,欧阳宇峰给了一个赞赏的眼神,只听他缓缓道来:“其实按照正常的自然法规当然是不行,但是若是这图纸本来就是一个模型,然后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以这个来建造的,那就不无可能。”
“难道……是似是而非阵法?”冷艳低呼出声,这种阵法相传只是冷山先祖们独门阵法,只不过在一百多年前就失传了,而他们这些后辈自然不知道。
“何为似是而非阵法?”众人都是不懂,欧阳宇峰也不解,以他的知识根本无法了解这一个世界,因为很多诡异的武功以及阵法,都不是他这个从现代过去的人所能理解的,就如埃及的金子塔,中国的长城一般,只是一个神话般的传奇。
“似是而非的阵法,就是将某一种事情或是东西定型,定格在这个瞬间,然后用阵法来保护,不过奴婢知道的这些只是一个传言,奴婢也不知道要如何破了这阵法。”冷艳的话带给了大家无限的希望,但是又很快的令大家失望。
但是就是她这么一句话,却成功的点醒了漠尘与欧阳宇峰,只见两人对望一眼,然后便来到这个与图纸截然不同风景的连接处。而这个连接之处就是这个古老的大容树。
望着这个枝繁叶茂,长着葱郁浓密地大树,他们却不知应该如何动手去找出所谓的机关按扭。欧阳宇峰也不禁赞叹。如这般精细巧夺天工的机关,恐怕连21世纪最顶尖的建筑设计师也设计不出来吧。
漠尘却不如他有这般的闲情逸致去观察这些设计,而是专心地在大容树身上地摸来摸去,最后还一跃上了树顶,可是她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这一颗树就如同普通地树木一样。没有半点的不同。
她不由地失望了,从树上跳下后。就一个人走到天坛边上发呆。池水清清却让她更加的无助迷茫了。欧阳宇峰走至她身边,心里也因为自已没有帮到她而倍感难受。他原以为机关就藏在这里,按道理也是会藏在这不是吗?
他随着漠尘的目光往池水中望去,阵阵的白烟已然遮住了人的视线,池水中显出了大容树地倒影。欧阳宇峰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阵微风吹来。池水中的白雾散去了很多,欧阳宇峰心里暗思,决对不能让漠尘的希望在此破灭,先不说复国需要一些什么,就是千年何首乌也相当的重要。
转过头望着这颗不知道多少年头的古树,忽然欧阳宇峰身子一顿,又立刻走回池边,他盯住了池中的这个容树的倒影,又转头看了看容树。在抬头望了望上空。不由的他笑了。高兴的对着漠尘说道:“也许。我知道机关在哪里了。”
漠尘猛然回头,又惊又疑地望着他。而其它三上也是同样地表情,听见欧阳宇峰啪的打开手中地折扇,指了指池中的容树倒影说道:“你们可知,这是谁的影子?”
此话一出,几人均是一副看白痴的模样在看着欧阳宇峰,他摇头笑笑又道:“你们说树的倒影会不会和树有所不同?”
“当然会有不同,距离与光线都可以异致所看到的景物不一致。”漠尘有些不满意欧阳宇峰故卖关子,但是当她把自已的话说完之后,也惊觉不对。距离!光线!可是这容树与天坛有几步远的距离,按道理所折射出来的倒影只只会是树的顶部而已,怎么会有一颗整树的模样。
漠尘百思不解,只能用眼神求助于欧阳宇峰。这时只见欧阳宇峰用折扇指了指上空。漠尘不解,随着他的意思往上面一跃而起,持着轻功腾空往上飞去。只是一瞬间,她竟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公主!”冷艳惊慌失措,怕漠尘再也下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