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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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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都听到一个“痒”字,猛一下跳起来,现在知道恩人为什么苦恼了。啊哈,原来恩人是为了刚才那个长着长胡子老头的手发愁,这又有什么难的了。

从前没遇上恩人的时候,族里有人也得过这种痒病,得了这种病的族人痒得直叫唤。那还是已经死去好几年的老族长,带着自己和另几个孩子采来了一种长白花的草捣成浆,糊抹到发痒的地方就治好了痒病。族长还告诉他们说,这种草的花最能治痒病,但在没开花的时候,草本身也能用。

前两天去打猎的时候,山都就看到过这种草,现在肯定没到开花的季节,那么将草拔回来也照样可以治痒病呀。虽然效力差了些,但也能治好病,自己可以为恩人做件有用的事了不是。

山都一溜烟冲出客厅,回去晋江边的大屋内找到忙着指挥女人们做布鞋底的凤儿,拉着她回到房间,抓起床边放着装钢弩和箭矢的囊袋往她怀里一塞,扯住她出门朝泉州城的东北方跑。

这凤儿却也怪,被山都拉着什么也没说就跑,她也什么没问就跟着山都去。她可能已经习惯了山都的这种行动方式了吧。

说到走跑跳跃,凤儿无论如何也比不过山都,跑出半里之后凤儿再跑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放下一直没来得及背上的囊袋,喘着气直往胸口捶打。

山都看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也关心地用手掌在凤儿背上轻拍。

过了好久,凤儿平息了急喘的呼吸,这才开口发问:“山都呀,你这么急急忙忙的把我拉到这里来,是大哥要你办什么事,你又一时办不了,找我来帮忙的吗?”

山都:“不……不是,药,痒痒药,恩人……公子,公子……恩人痒痒的药,老头儿痒痒,公子的药。恩人……凤姐帮忙,快……快多……”

凤儿嗔道:“哎呀,山都哎,把话说清楚好不好,什么痒痒药,药痒痒的,又还有恩人公子,公子恩人,老头儿。哇,什么乱七八糟的,谁听得懂啊。”

被凤儿一吼,山都更是急得连话也说不出了,把一张丑黑的脸涨得成了酱色,不住地捶胸跺脚,眼里泪汪汪地似乎马上就要哭出声来。

凤儿一看山都的样子,也是慌了手脚,一把拉住山都让他坐到自己身边,安慰他说:“别急,别急,说得清楚你就说,说不明白你就别说了,要去什么地方只管走,我和你一起去就是。不过可别跑那么快了,会把我累死的,明白吗。”

山都听了点点头,拿起地上的钢弩囊袋小心帮凤儿背好,用力拉着她起身,扭身又往城北快步走去。

林强云一路低着头回到江边的家里,总是想不出用什么药才能把孙梦观的病治好,昏头昏脑的躺到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真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

林强云睁开眼睛,看到山都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看他满脸堆着灿烂的笑容,心情大好的一蹦而起,扩胸踢腿活动了几下,回头笑对还在翻着跟斗的山都说:“我们跑完步以后,先去跟那个船主再谈一次,如果他实在不肯将船卖给我们的话,就用两条小船走广州,然后到大越(越南北部)、占城(越南南部)试试看。”

山都看到林强云的笑脸,虽然不太懂恩人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是一本正经地点头赞同:“大越,占城,试试看。”

跑完一圈回到房间,接过温热的洗脸帕擦拭后,才发觉刚才递布帕给自己的不是凤儿。“应小……哦,君蕙,怎么是你,凤儿呢?”林强云猛然省起昨天张嫂的话,立即改口叫出应君蕙的名字。

这一声“君蕙”叫得她笑逐颜开,红着脸低头小声说:“还不是为了大哥,凤儿妹妹昨天被山都拉去城北的山上找药草,到戌时才回到家,可把她给累惨了。今天早上小妹去叫她的时候,还没睡醒。我怕没人帮你整理房间、打水洗面,就来这里了。”

林强云不好意思地说:“君蕙,谢谢你。”

应君蕙刚要说话,门外传来四儿的叫嚷:“公子,蒲开宗来了,在大厅等候,说是他已经买到‘乌金’,急着要公子去查验‘乌金’的真假呢。”

林强云高兴地对应君蕙说:“好啊,你满叔和徐兄他们终于让李蜂头的人中计了。走,我们去看看这位蒲大老板花掉多少钱才把‘乌金’买到手。”

蒲开宗心急火燎地在大厅内快速地走动,手里紧握着用绸布包得严严的一块“乌金”石,不住向厅外的大操场上张望。

操场上除了陈归永和张本忠的护卫队,正在两具新架起的荡桥上练习身体平衡外,应承宗也带着三十多个黑风峒带过来的半大男女孩子练习队形和各种姿势。

这是蒲开宗第一次来到林强云新建成的家,昨天也因为到海上去接从庆元府(今浙江省宁波市)过来的李铁抢手下,而耽误了到林强云瓷器店贺喜的事情。

林强云的笑声在身后响起:“蒲老板,今天是什么风把你这大商人吹到这里呀,快请坐下说话。”

蒲开宗转过身急步向前,把手上的绸布包交到林强云手上说:“林公子,你快请看看这块石头是不是‘乌金’石。”

林强云在绸布包一入手时,就知道这确实是自己交给李青云的钨矿石。打开绸布包一看,对蒲开宗说:“不错,这正是‘乌金’石。”

蒲开宗:“那就好,那就好。经林公子验过这确是‘乌金’石,我就要立即派人去把它全部买来。”

林强云:“虽然这是‘乌金’石没错,不过,这一块只有二两左右,实在是太少了。而且,其中所含的‘乌金’成色较低,你现在的这块‘乌金’石内所含的‘乌金’,连炼制一把三寸长的小刀子也不够。”

蒲开宗惊呼道:“啊,这块‘乌金’石连炼制一把小刀子也不够?那……那么,似这样的‘乌金’石,需要多少才能炼成一把宝剑?”

林强云心里暗笑,脸上不露声色地正容说:“蒲老板,用这种不纯的‘乌金’石,要炼制成真正的宝刀宝剑,少说也得一斤半左右,才能炼成一把宝刀或是宝剑。”

蒲开宗心里暗暗叫苦,一斤半‘乌金’石,仅这块二两重的就花去了二百两金子,一斤半那就得用二千四百两金子卖到手。二千四百两是一百五十斤重,要两个挑夫才能挑得走啊。

而且,据把这块石头带给自己的人所说,货主总共只有一斤四两,还被别人卖去了一两半。哪可怎么办?

看蒲开宗久久没有说话,林强云自言自语地说:“虽然不是很纯的‘乌金’石,总算聊胜于无吧。如果能买得到的话,是该买一些用来打制菜刀了。”

蒲开宗把话一点不漏地听入耳中,他真的很想立即把这块花去自己二百两金子的破石头,卖给这个年轻人。他却知道自己非但不能这么做,还必须马上再拿出一二千两金子,交给别人去把其他一斤多的‘乌金’石买到手上。

林强云趁火打劫地说:“蒲老板啊,你能不能告诉小弟,这块‘乌金’石从何而得,我也想找这货主买上几斤。哦,不如这样吧,你这块‘乌金’石若是肯转让的话,我愿花五两金子买下。在我手里的话,可以用它打制出几千把极品菜刀来。”

“五两金子?”蒲开宗心里像打翻了酱醋瓶子,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二百两买到手的东西在林强云眼里仅值五两。叹着气说:“林公子,听说货主只有一斤四两‘乌金’,我全部买来也还不够打制一把宝剑的,怎么能转卖给你呢。实在是对不起了。你说,这块‘乌金’石只能值得五两金子吗?”

林强云:“能值多少金子我不知道,但听我师傅说过,二十多年前他用五百两金子买了五斤,所以我就按那个价钱向你转让。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块‘乌金’石究竟用了多少钱买的?”

蒲开宗苦着脸道:“这块石头的价值,比金子贵上百倍。唉!”

“百倍?那就是二百两喽?”林强云吓了一大跳,随即又开心地笑了。徐家兄弟和应天宝这些人的心也真黑呀,竟然用这么块矿石敲诈了李蜂头的手下二百两金子。难怪蒲开宗这蕃商会心痛得似死了爹妈般,从一开始看到他就皱着张苦瓜脸,到现在也没一点笑容。

“正是二百两金子。”蒲开宗证实了林强云的猜测,神情落寞地把那块‘乌金’石小心包好放入怀中,向林强云告辞:“林公子,等我把全部‘乌金’买到手后再一起交给你,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在三个月内将宝剑炼制出来呀。时候不早,我要走了。”

林强云起身送客,嘴里可没答应他的要求:“蒲老板,三个月我不敢肯定,但半年之内炼制出一把宝刀是没有问题的。走好了。”

吃过了早饭,山都才把昨天拔回来的草送到林强云面前。

翻来覆去的观察了一番,林强云看不出这是什么草,也不清楚它可以用来做什么,疑惑的看着山都问:“这草是你昨天拉着凤儿一起去拔来的?”

山都睁大眼瞪着林强云,得意笑着点头。

想到做蚊香的草药就是山都找来的,林强云不敢小看他找来的任何东西,急道:“你就快点开口告诉我吧,这草用来做什么,要怎么用?”

山都不是不想告诉林强云,而是他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林强云明白自己的意思。眨着眼想了好一会,他才做出在手背上抓痒的动作,然后又指着林强云手上的草药说:“治……治好,打烂……治好……”

林强云试着解释山都动作:“你是说,把这种草捣烂了,敷在手上发痒的地方,就可以治好痒病?”

山都“喂呀”一声怪叫,连着翻了两个跟斗,扑到林强云的面前,丑表功的连连点头。

林强云一把捞起山都,学着他的样子一声“喂呀”怪叫,把他抛向空中再接住。嘴里大声说:“你真是我的福星呐,为了孙梦观的痒病,我头痛了一整天。这下不但他的痒病可以治,连我的头痛病也让你这草药给治好了。我们走,看看能不能把草药的汗调到雪花膏里,用来治好他的痒病。”

大厅背后有一个特别的小院落,这里的六个房间是供林强云专用的地方,只有山都、凤儿、三儿才能自由出入。没有得到他本人的允许,守在门外的护卫队连沈念宗也敢拦住不让进。

林强云和山都先用小石臼捣烂一些洗净的草药,把挤出的汁液用布滤了好几遍以后,才开始制雪花膏。

这个最小的铜锅只有二斤的容量,里面浅浅盛着的一点点原来白色的雪花膏,在缓缓滴入草药液后,在山都的搅拌下渐渐变成深绿。以林强云的眼光看,并不比白色的雪花膏难看,说不定还有人更喜欢这种颜色呢。

把小铜锅端下小木炭炉,林强云说:“山都,现在接下去就要做出雪花膏来,准备十天后胭脂水粉店开张以后卖的货。但是,珍珠粉按什么比例放呢?放多了,成本高赚的利钱少;放得少了,利钱虽然多了,但恐怕效果会太差。唔,得和大叔商量下才行。”

无意中看了已经挤出汁液的草药渣,脑海里好像闪过些什么东西,林强云很觉纳闷,这道闪过的灵光,一定是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东西。它会是什么呢?可脑子里什么新的东西也没有,只能等以后慢慢想了。

孙梦观打开瓷盒盖,碧绿得晃眼的膏体除了龙涎香的味道外,还夹杂有一股很好闻的青草香味。小心翼翼地勾出一点绿色雪花膏,涂抹到左手背上。

“嘶……”孙梦观吸了一口气后面无表情地闭上眼,头一仰靠向椅背,一边慢慢用右手掌把左手背上的雪花膏抹匀。

林强云端起茶吹开杯里的浮沫,专心致志地品尝冒着热气的茶水,对孙梦观的动作表现得漠不关心。

翁甫和闻讯赶来的田嘉川,站在孙梦观椅子边,神情紧张地盯着他看。

很快,孙梦观睁开眼,急急用左手挖了些雪花膏,抖着手迅速将膏体涂匀,然后才抬起头哈哈大笑。

翁甫和田嘉川面面相觑,对望了一会,似乎他们也明白了孙梦观为什么发笑,叹息着走回原位坐下,端起杯子喝起茶来。

“仙丹啊!”孙梦观终于笑完,开始说话了:“不,不不,应该称其为仙膏才对。药到病除……哦,又说错了,应该是膏到病除。受了几年痒病的折磨,总算由飞川贤弟秘制的‘养颜雪花膏’解除了。贤弟,大恩不言谢,请受老哥哥一礼。”

说着,朝林强云拱起双手,深深地弯下腰去。

林强云跳起身,一把抱住孙梦观,嘴里急叫道:“孙大人,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在下实是担当不起呀。”

一个坚持要行礼,一个则坚决不肯受,一老一少的两个人就这么相持不下地搂抱着。

翁甫呵呵笑着走到他们身边,一手一个挽起他们的手臂,先把孙梦观拉到座位前将他按到椅子坐下。再把林强云送到椅前,笑着说:“林公子,先请坐下,本官有话说。”

待林强云也坐好了,翁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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