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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直奔阴山。
九月底,曾华率军继续西进,在白渠水源大败白部,斩首三千,掠得牛羊万余,随即追至荒干河(今内蒙古大黑河)畔原阳城下,前有河水相阻地白部无奈,只得转身再战。此战邓遐、张以为先锋,大破白部中军,姜楠,曾华左右包抄,一举击溃白部军,斩首一万二千余,俘五万余,掠得牛羊五十万头。白部首领固显余率领残余数千人仓惶北逃,窜入代国东高车、乌桓等部以求庇护。
野利循率领五千骑兵悄悄尾随,伺得时机,冲破高车营地十一处,斩首三千余,而后又在九十九泉(今内蒙古集宁)大破乌桓、奚等七部联军,斩首四千余。代东诸部无奈,只得诱杀固显余及其子、族人三百余人,献首于野利循军前。十月中,野利循裹牛羊数十万,人口万余回雁门北。
十月底,顶着开始有些刺骨的西伯利亚寒风,曾华从荒干河北的北舆城(今呼和浩特东)带着三万余飞羽军调头回师,很快就占据了已经空荡荡的云中盛乐。
“拓跋什翼的宫殿修得十分不错,有点三辅之中某个县衙的样子了。”曾华策马站在盛乐(今内蒙古和林格尔)代王宫前,看了半天终于感叹道。
“建兴元年(公元313),时拓跋鲜卑首领拓跋卢称雄漠南,便以盛乐为北都,修故平城(今山西省大同市东北)为南都,并于灅水之阳黄瓜堆筑新平城(小平城),令其长子拓跋六修镇之,统领以晋人为多的南部。”
“拓跋卢及幼子拓跋比延为长子拓跋六修所弑杀,另一子拓跋普根杀六修,继承拓跋部首领及代王位,但是不到月余便病逝,其母祁氏立普根幼子继位,未到年终便又病逝。诸部首领大人便立拓跋卢侄儿拓跋郁律为代王。”
“拓跋什翼是拓跋郁律次子。大兴四年(321年),代国被石虎击败,拓跋郁律败走漠北,拓跋卢妻、拓跋普根母祁氏忌恨郁律。便设伏杀拓跋郁律而立己子拓跋贺傉。当时死者数十人,而拓跋什翼尚在襁褓中,其母王氏将其藏在裤中,并祈祷说天芶存汝,则勿啼,什翼果然许久未哭,这才逃此一劫。”
“此后代王拓跋贺傉死,传位至其弟拓跋纥那。但是拓跋纥那无德。渐失部众之心。咸和四年(329年)。贺兰部及诸大人共立拓跋郁律长子拓跋翳槐为代王,拓跋纥那逃往宇文部。拓跋翳槐于同年向后赵求和,并以拓跋什翼做为人质,求得赵军出兵草原,大败拓跋纥那,并册立拓跋翳槐为北单于,而什翼在赵国一住便是十年。”
“咸康四年(338)十月。终前,对诸大人交代必迎立什翼。拓跋翳槐死后,诸部大人梁盖等认为旧主新丧,而什翼离国尚远,怕其到后会引起变
准备重立新君。拓跋翳槐次弟拓跋屈,刚猛多诈。弟拓跋孤仁厚。于是众臣便杀拓跋屈而立拓跋孤,拓跋孤不同意,亲自到城请拓跋什翼回国。十一月。拓跋什翼在繁畤(今山西浑源县西南)即代王位,改元建国,并分一半国土给拓跋孤。”
“咸康五年(339年)春,什翼置百官,分掌众职。东自濊,西及破洛那,无不归附。五月,拓跋什翼与诸大人在参合商讨建都之事,其母王氏云自先世以来,以迁徙为业。今国家多难,若城郭而居,一旦寇来,无所避之。拓跋什翼于是取消了建都的计划。当时来附之人多是乌桓等部,拓跋什翼将其分为二部,令拓跋孤监北部,子拓跋寔君监南部。同时,还向燕王慕容皝求婚,慕容皝将其妹嫁与拓跋什翼为王后。咸康七年(341年)九月,拓跋什。。=|后慕容氏去世,于是代燕两国开始不和。”
||。从人家祖宗三代谈起,这可能也是曾华的谋士们被迫养成的习惯。
“听得出来,这拓跋什翼是个很厉害地人物,如此想来,他率部北迁当是别有目的。以前燕军来了他逃到河西去还无所谓,但是现在冒险跑到阴山北高车、柔然众部的地盘去,应该是留有后手,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而且高车、柔然诸部于拓跋部的关系并不好,时常互相攻战。”曾华默想了一会说道。
“大人,我也是这么想地。你看,拓跋什翼留下地白部和独孤部是代南实力非常强劲地部族,而且占据雁门、南云中诸地已久,根深蒂固。拓跋什翼这一手我看着有点像是借我们的手铲除这些代国地方势力。”朴眯着眼睛想了一会说道。
“的确,有点这个意思,”曾华听朴这么一说,仔细想了想,事实上的确象是这么一回事。拓跋什翼北迁的时候,没有指定谁来“主持工作”,以前还身为代国“南线总指挥”的刘库仁顿时指挥不动白部了,只好率领独孤部孤军奋战,很快就被击溃。而白部更惨,部众基本上被杀光俘光,牛羊尽失,首领一族全亡,基本上算是被除名了。
“但是拓跋什翼在这个当口还玩这一手,真是有点太让人心寒了吧?”曾华摇头说道,看来老蒋都是学古人。
“拓跋什翼一代枭雄,他是靠贺兰部、白部和独孤部等众部大人拥立的,开始地时候自然要宠着这些诸部大人,结果到后面有些尾大难掉的意思。现在趁着我们北府北进的机会,借我们的手一举灭了这些诸部,这样既可以阻挡我们北进的脚步,又可以替他清除干净异己,等他从阴山北回师,这代南、代北就真正全归他统属了。”朴分析道。
“听素常这么一说,我更加肯定拓跋什翼这老头,不,这小子有什么阴谋诡计。要不是他有把握牵制住我们,甚至让我们被迫退回雁门,他也不会这样大摇大摆地迁徙阴山北,还顺手摆了白部和独孤部一道。”曾华开始使劲地让自己大脑转起来。
“燕国?不可能,现在慕容家那几兄弟听到北府和老子的名号就想哭,恐怕连觉都睡不好。而且现在燕国自己都乱成这个样子,慕容俊怎么会派兵来支援代国呢?那小子还没有高尚到这个地步。”曾华一一分析起来。
“凉州?”曾华刚想了个头赶紧阻止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现在凉州被北府从南和东两个方向看得死死的,天天都在发愁怎么讨好秦州刺史张寿和自己,怎么会有闲工夫管代国地这个破事呢?而且以张祚这厮地胆量,要是敢出兵北地郡,直袭朔州,解救代国,那他一定也是个穿越者或者重生派。
想来想去,曾华实在想不出谁还会来打救拓跋什翼?莫非他和火星人签订共同安全条约?曾华努力地把这些荒唐的想法全部赶走,然后仔细再想了一遍,难道是柔然人?
曾华想到这里,心里顿时紧张起来,转向朴说道:“素常,我想到一个可能……”
“大人,我也想到了,北边的柔然。”朴神情凝重地说道。
“拓跋什翼不会这么傻吧?引柔然铁骑南下,只怕请神容易送神难。”曾华摇摇头说道。
“难说,说不定拓跋什翼对柔然也是打着借刀杀人地算盘,让柔然和我北府斗个你死我活,然后再一举将柔然和北府拿下。”朴郑重地说道。
“一石二鸟,真是歹毒,不过拓跋什翼不知有没有这个能力控制住局面,不要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曾华边低首思考着边缓缓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做好万全准备。素常,你传令下去,飞羽军各部立即带着战利品退回白渠水以南,就地驻营,准备在云中过冬。并在荒干河北和荒干河与白渠水之间游戈巡视,这两条河水是我们最好的屏障。传令李天正,叫他把步军和府兵向北推进,平城和强阴现在都是他雁门郡的辖区,他要好生安排好防务,协助野利循把那里看起来。”
“再传书给冰台先生,让他赶在下雪之前出兵阴山南,把贺兰部杀他鸡犬不宁,大肆掠夺他们的牛羊,烧毁他们的营帐,然后再让寒冷的冬天收拾他们,估计到明年的春天也就只剩半口气了。”
||来的木板上挥笔疾书,不一会就写了数封书信和命令。
曾华仔细看了一下,确定内容和密押无误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印,哈了一口气,然后分别盖上“小红印章”,再递给秘书分别封好盖上镇北大将军府秘书处的火漆封印,最后交给传令官三箭急递出去。
过了十几日,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云中和雁门北的飞羽军基本安置妥当,俘虏来的各部众被交错混编,然后暂时分成目、百户安置下来,而紧急调集上来的数百传教士将利用一个冬天的时间对这些迷途羔羊进行拯救。
十一月十一日,天气越来越冷,雪也越下越大,但是还没有出现暴风雪的迹象,也还没有到大雪封路的地步,只是逐步向深冬推进而已。在这纷飞的大雪天里,几匹快马一前一后向盛乐疾驰而来,他们中两人背上插着的三支红色小箭旗在一片白色中格外引人注目。
终于补齐了,可以安心去睡觉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 初战拓跋(三)
人拓跋显据五原郡谷罗城反,聚众六万余,拥铁骑兵蔓延广驿、平定等城。”曾华拆开三箭快马送上来的急报,一字一顿地念道,念完之后曾华将急报一递,递给旁边的 朴,自己个低首沉思起来。
“拓跋显,河南鲜卑头人,原名秃狐立,先假意降于我军,定居五原郡平定城南。十月十四日,突然聚众三千,攻占谷罗城,并自称拓跋显,是拓跋什翼 族弟,打出代国镇南大将军、南单于的旗号。不几日,五原河西鲜卑、匈奴等各部大人纷纷响应,或三五百,或一两千,聚于谷罗城,至十月二十六日,已然聚众六万,拥兵万余。上郡郡守侯明闻报后立即整顿府兵、厢军四千,退守肤施、龟兹(今榆林北)、 阴诸城。雍州都督柳 接报,正调集三辅府兵九营,集结冯 ,但是由于风雪突至,北上道路艰难,所以顿于粟邑城。” 朴接过来继续念道,一口气把它念完。
听到这里,因为紧急军报被召集来的众将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谷罗城正在上郡和五原郡交界的地方,又与并州的西河郡隔河相望,就是离云中郡也是不远,只是河西河东之距,处于朔州、并州、雍州三州交接之地,现在正是与代国相战的关键时刻,所以谷罗城一叛乱,就相当于在朔州数万将士身后插了一把刀子。
“属下失职,还请大人降罪。” 朴在大堂上俯首请罪道。
“素常先生快快请起。这事怪不得你。你跟我转战并州、云中,田枫七月时被我调去上洛郡,探马司、侦骑处是群龙无首。而车胤在长安忙得晕头转向,加上刺探河南各族情报又不是采访署的强项,所以才有此差错。”曾华一把扶起素常说道。
这时,又一封三箭急报被侍卫送了过来,曾华翻出来一看,居然是枢密院转送过来地几份侦骑处和探马司的情报。曾华指着上面一份说道:“你们看。上面写着平定南鲜卑头人秃狐立异动。疑与河东云中郡联络。正在严密监视。”
说到这里,曾华摇摇头说道:“我设立探马司、侦骑处原本是为了迅速获取情报,现在却因为我的差错,结果造成这情报转来转去,延误了时间,真是得不偿失。以前我还以为这套机制运行得多么成功快捷,今日却一下子暴露了它的缺陷。”
曾华想了想说道:“素常。你和武子先生都重职繁多,而且我轻易离不开你们,所以你们还是把侦骑处和观风采访署的官职卸下来,就让李存李致愛和彭休彭庆善去担当吧。李存协助过武子先生,对观风采访署比较熟悉,就让他任观风采访署监事。彭休做过我的军务秘书,而且也在枢密院锻炼过一段时间,熟悉军情收集和整理。就让他任侦骑处监事。我再传文给这三司。让他们各自成立情报室,专门整理和分析情报,然后直接送呈给我的。”曾华想了一想,最后说道:“交给我的我地侍卫长。”
“长锐,”曾华转过头来叫着张 地名字道,“你当我地侍卫长,兼侍卫军司右都督,与侍卫军司左都督段焕分领宿卫军和护卫军,也号侍卫内军和外军。”
张 一愣,等听明白后立即跪倒在地说道:“末将愧不敢授职。”
曾华笑了:“长锐,以前有柳 夫和段元庆,现在有你,只有你们在我身边,我才可安心睡大觉。”
张 的眼睛顿时红了,俯首顿地道:“臣肝脑涂地也难报大将军对我的信任。”他虽然知道这其中也跟自己是个残身有关系,但是曾华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二话不说就交给“归队”才一年多的降将,这份气魄和这份信任怎么不让张 感动呢。
安抚好张 后,曾华转头对自己首席军务秘书钟启言道:“临明,三司和各处的情报由长锐转交给你,你当带着众军务秘书好生整理好后火速报于我。”
“是的,大将军。”钟启拱手言道。
“素常,我看这众军司也可依侍卫军司例也分设左右都督,左都督掌各军名籍、升补和赏罚;右都督掌管理、训练、考稽。每军司再设军法裁判官九人,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