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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那支做好准备地骑兵就会象洪水一样冲进缺口,然后一直冲垮我们的阵地。”
过了半个时辰,来回奔跑的骑兵突然一转身,向后跑云,而另外一支骑兵却跑到前面来,接替他们的工作,继续向汲阶人奔跑射箭。
“这是华夏人的战术,冲击缺口和阵地需要良好的体力和马力,所以他们必须隔段时间轮换一次,以便让另一支骑兵得到休息,保持最佳的战斗状态,随时投入到突击中来。”
说到这里,穆萨不由地皱起眉头来:“华夏人攻打我们地决心不大,他们这次只是试探我们的实力啊。”
而这个时候,有上千华夏骑兵从大队中跑了出来,向波斯人的营寨丢掷长绳,然后借助马力拉倒波斯人前面可以依赖的木栅栏。但是波斯人反击的弓箭使得这些华夏人纷纷落马,不一会便丢下上百具尸体和不长的几段侧下地木栅栏跑回大队去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华夏人似乎对波斯人地阵地还是无可奈何,穆萨看在眼里有些后悔,不该听信手下将军们的劝说,把城外营寨阵地修得这么坚实。要是修得稀散一点,让华夏人突进一部分,在这个僵持阶段,自己再将贝都因人放出来,切断华夏人地后路,这样才算完成自己的战术。
正想着,只听到格德洛西亚大声喊起来:“华夏人想跑了!”
穆萨连忙抬头一看,发现华夏人慢慢地向后退去,离波斯阵地已经有段距离了,而且箭雨下得也稀疏许多。
“将军,赶快追击吧,趁着华夏人气馁的时机追击吧,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抓住华夏人的尾巴。”格德洛西亚着急地叫道。
穆萨略一思考,连忙下令道:“命令贝都因人骑兵立即出击,给我死死地咬住华夏人,其余全军立即动员,跟随急行
说到这里,稽萨心里咯噔了一下,停下来想了一会又下令道:“告诉贝都因人的首领,一旦要当心,华夏人很狡猾,不要离我们大军太远,超出一百里就立即撤回来。”
不一会,刚刚还在奔射的华夏骑兵突然转身,策马向后狂奔,留下漫天的尘土,而在亚卡多历亚城北边也扬起了一团巨大的尘土,看方向正向华夏人的尾巴滚滚而去。而城里城外的步兵也紧急行动起来,四万步兵列队向前追去。
第二百七十五章 … 圣主之剑(三)
华夏军骑兵历来是来去如风,他们能够在意想不到的时间以意料不到的方式投入战场,然后异常猛烈地突击着敌人的阵地;也能够抓住转瞬而逝的时机,迅速地离开战场,让敌人只有吃灰尘而且看不到马尾巴的份。今天的战事,虽然华夏骑兵虽然没有让波斯人看到他们想象中的猛烈进攻,但是华夏骑兵迅速地撤离却让他们看到了这支骑兵虽然进攻欲望不强烈,但仍然是一支刮练有素、不可忽视的骑兵。
还没有等波斯人反应过来,华夏人留给他们的只有满地黄色的尘土,还有尘土中遥远而不可及的身影,正在晃动中越来越模糊。不过穆萨的判断却是正确的,而且这位经验丰富的老将对战场细微变化的感触也是非常敏锐的。随着他的命令,贝都因人蜂拥而出,刚好咬住了华夏人的尾巴。虽然他们吃了一嘴巴的灰,但是好歹还看到了华夏人的马尾巴。
华夏人在前面迅速地跑,而且队形看上有些散乱,贝都因人则拼命地追,而且越追越兴奋,他们都没有与华夏人直接交手的经验,所以在他们看来,逃跑的华夏人有些慌乱是他们追击的功劳。
不一会,两队人马跑出二十多里远,将稽萨率领的大队步兵远远地抛在后面。相对于在穆萨的催促下越跑越急的波斯步兵,贝都因人看上去非常轻松。而且时不时兴奋地发出一声声高呼声,原来“惊慌不已”地华夏人开始丢弃一些东西。
开始是几面看不懂的旗帜,一些看上去非常精良的兵器,甚至还有少数黄白之物,这让贝都因人喜出望外。贝都因人受雇波斯人,为的就是佣金。但是大部分贝都因人是享受不到多少财富的,波斯人给予的佣金大部分都进了部落首领们的腰包里。
但是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这个世界真理贝都因人还是非常懂的,所以冲在最前面的贝都因勇士们纷纷下马,揣起这些财物就往怀里藏。不过这只是少部分。还不足以引起整个贝都因人的混乱。
但是很快,眼前地景象让贝都因人开始心动起来,地上遗失的兵器虽然依旧很少,但是黄白财物却越来越多。还有布匹、珠宝、器皿等等,五光十色,光彩夺目。越来越多的贝都因人下马脱离队伍,争前恐后地去捡拾宝贝。
看着越来越多的财物,贝都因人越来越相信华夏人真地溃败了,因为在贫困已久的贝都因人看来,无论是兵器铠甲、黄金白银、珠宝布帛都是不菲的财富。所能交换和购买的物资足够他们在贫瘠的叙利亚沙漠和阿拉伯沙漠地区过上非常不错的好日子,所以在贝都因人想来,不管是谁都不会轻易放弃这些财物。
如果说前面的财物只是开胃菜时,过了四十多里后贝都因人看到地景象就是一道大餐了。在前面的丘陵地带里。到处都是散落的牛羊,它们三五成群,正在那里悠闲地啃着草,等待它们的新主人,看上去足有数万头,而在其中还散落着一些简陋地圈地和帐蓬。
贝都因人不由爆发出一阵巨大的欢呼声,相对金银珠宝来说,牛羊才是最实际的财富。这么多牛羊,是许多贝都因人见都没有见过的。这里应该是华夏人圈养掠夺来的牛羊战利品的营地,看来都是自己一路追击,最后追到了华夏人的营地,华夏人措手不及只得丢下它们了。
众多的贝都因人高叫着冲了过去,驱赶着离自己最近地牛羊。这些人的眼睛里除了牛羊已经看不到其它的东西了。
继续前进。除了依然众多的牛羊,还有数百辆大车横七竖八地丢在地上。上面都是一个个的大木箱子,看上去都非常有分量。刚才一直不为牛羊所动的贝都因贵族头人不由大喜,连忙喝令几个侍卫过去,一脚踢翻车上地大木箱,只听到哐当一声沉响,一堆金光灿灿地东西从箱子里面滚了出来,散了一地。
贵族头人们眼睛也不由变得一片金色,这才是真正的财宝,几头牛羊篷什么呢?真是没有见过世面。这些贵族头人们一边狂喜中,一边指示属下扑向最近地干于和木箱,尽量抢夺更多的财宝。
随着牛羊、马车和木箱越来越多,贝都因人开始混乱起来。这些丢在荒野的牛羊和财宝好像经过计算似,数量不少,但是却远远不够三万多贝都因人平分,于是矛盾和纠纷开始了。
看着这些财物,没有哪个贝都因人不眼红。开始小规模的争斗,接着是部落与部落之间的争斗,而且由于华夏将这些财物和牛羊“丢”得非常散乱,所以贝都因人全部散在各处。
这个时候,随军监督的波斯人觉得非常不妙了,他们已经嗅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阴谋味道。他们找到贝都因人头领,要求他们立即集合部队,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危险,因为现在贝都因人大部分散在原野中,只有少部分人还追在华夏人的屁股后面,不过这些人的心思估计多半是试图“迫使”华夏人丢下更多的财物。
但是非常不幸,贝都因人没有一个共同的大首领,他们的领导层是由数百个大大小小的部落首领组成的,他们能走到一起来,都是同一个原因,被波斯人用钱雇佣而来,现在要让这些贝都因人放弃远远超过雇佣金的财物,这怎么可能呢少数听话的部落刚收拾好,准备归队,却发现旁边的部落队伍乘虚而入,肆意抢夺他们漏下的财物。这不由地引起了这些部落地愤怒。他们一边谴责着旁边部落的无耻,一边又返回到原地,继续抢夺“原本属于他们”的财物。
事情演化到最后,波斯人的命令被漠视,甚至也认为是偏袒另外部落,让我们走了,好让别的部落来抢占这些财物。
随军监督的波斯人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贝都因人在广袤的原野中抢夺,争斗,在一片混乱中丧失了作战队形。但是华夏人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局面任其发展下去。
一声声低沉的号角声吹响了。很快就象冬天的寒风一样席卷着整个荒野。随之而来的是沉重地马蹄声。首先发起进攻的是第一批一万五千余华夏骑兵,他们是第一批向亚卡多历亚城发起进攻,也最先撤下来,然后分批后退。在指定的地方换上备马后再进入到指定的地区进行伏击。
他们听到号声后立即从各个丘陵后面飞跃而出,如同潮水一般冲向贝都因人。黑色地大海很快就吞噬了最前面的贝都因人,这些正在抢夺和欣赏自己“战利品“的贝都因人就像沙滩上零零落落的小石块,迅速淹没在黑色的狂湘之中。醒悟过来的贝都因人立即行动起来,他们纷纷丢下手里的财物,翻身上马,寻找自己地队伍。但是整顿队形是需要一段时间的。他们需要和如电闪雷鸣般的华夏骑兵赛跑。
首先飞来的是如雨地箭矢,华夏人骑射让贝都因人在大吃一惊的同时遭受了一场五月暴雨般的洗礼。接着呼哨而来的马刀撕开了一个又一个贝都因人的胸口。这些华夏骑兵如同黑色的闪电在贝都因人身边掠过,留下一朵朵飞绽的血花,在贝都因人绝望的眼神中留下一个黑色地背影。远远地消失了。
对于各自为战的贝都因人来说,华夏人娴熟的战术配合和过人的单兵素质都是他们的噩梦。前面有骑枪开路,后面有马刀跟进,头上有箭雨支援,华夏骑兵的突击就像洪流一样奔流不息,一气呵成。在这流畅地进攻面前,贝都因人地勇敢和彪悍都有些苍白无力,何况华夏人的勇武丝毫不弱于这些贝都因人。
听到前方隐隐传来厮杀声。穆萨立即知道大事不妙,连忙下令大军加速前进,接应前方地贝都因骑兵。刚走过一个谷底,就看到前面丘陵上出现了几个身影。
只见两面巨大的旗帜出现在穆萨和四万波斯人的眼前。一面是波斯人熟悉的华夏军旗,另一面却是一面白色的旗帜,黑白相间的阴阳鱼在旗帜的正上方。bbs。wenxin8。大家都知道。这是华百人圣教的标识。而在这个阴阳鱼标识下面却有一把垂直的宝剑,这是一把华夏人独有的宝剑一青锋剑。
在这面大旗的前方。正是一位骑着白马的将军。
穆萨眯起眼睛,远远地看去,只见这位华夏将军一身白色的外袍,与其座下的白马相映成辉,也正好衬托了出其胸口那个阴阳鱼的标识。他没有戴头盔,而只是在头上围了一方白色的头巾。一张青铜面具戴在这位华夏将军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面目。
穆萨出神地看着这位突然出现在咫尺前的华夏将军,似乎被那张制作精美却面貌狰狞的青铜面具给吸引住了。这张泛着青黄色的面具在阳光下闪着点点光芒,伟岸的身形在飞动的白袍中屹立不动,穆萨甚至能看到面具后面飘动的两缕有点泛灰的头发。在这一刻,这位华夏将军仿佛成了天地之间的中心,无论是他身后千余名骑兵,还是穆萨身边四万波斯步兵,甚至于天上的太阳都无法动摇他的位置和遮掩他的光芒。
穆萨的目光许久才从这位华夏将军的身影上转移开,注视在他身后的那面大旗。阴阳鱼下的一把锋利的宝剑,难道他想做圣教的一把剑,为圣主的传播劈山开路?穆萨久久地看着不远处的那面大旗,看到最后,他觉得那把宝剑如同悬在自己的头上一般。
过了好一会,看到主帅一点动静都没有,旁边的将军们便开口提醒道:“大人,我们是不是该行动了?前方的贝都因人正吃紧。”
“不着急。”穆萨转过头来对副将们说道。“你们不觉得这有阴谋吗?”
“四万波斯步兵是抵御华夏人地主力,而贝都因人只是雇佣而来的,谁是本谁是末你们应该都分得清楚,而华夏人分得更清楚。击溃贝都因人不要紧,幼发拉底河防线依然在,但是击溃我们,他们就可以安安心心地抢渡两河,直趋泰西封了。”
说到这里,稽萨吸了一口气道:“我们可以看得出,出现在我们前方的应该是华夏人主帅。他冒险出现在这里,为得是什么?他属下的数万骑兵去哪里了?”
从曾穆率军出现在两河流域西岸,波斯人从来就没有搞明白他属下的骑兵有多少人,只能估算少则两万。多则五万,正是这个敌情不明,使得原本就谨慎的穆萨现在更加谨慎了。
“一旦我们散开队形进攻,或者是加入到贝都因人的战场中去,我们就必须展开队形,甚至可能会受贝都因人拖累,造成阵形散乱。而这个时候华夏人以少量兵力牵制贝都因人,集中兵力攻击我们,那后果是什么你们应该都知道。”
穆萨的话众位波斯将军都听明白了。华夏人的迂回包抄和机动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