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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尧从茅房走出来之后,董誉却不见了。分明好的在原地等自己,可是现在却不知道去了哪里。其实并不是正尧不认识路,也不是正尧怕一个人回去会被一旁的那些守卫问东问西,而是他怕董誉是因为撞见了严皓,并且发现了他有作弊的嫌疑,那个严皓万一把心一横,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当然,也并非正尧与董誉感情有多么深,只是正尧觉得,好歹这个董誉对自己也不错,担心一下他的安危也没什么。
“李公子……李公子,这里!我在这里!”
在正尧叫了大约有七八声之后,董誉才从一颗大树后面探出了身子,朝着正尧招手道。
看见董誉那神秘兮兮的样子,正尧甚觉好笑,这个董誉是怎么了?
正尧终究还是走了过去,看着董誉一脸的不自然,心中顿然明白董誉一定有什么,于是指着董誉身后的树道:“董大人,你这是…”
董誉苦笑一声道:“罢了罢了,咱们还是回去吧!就当今日你我都没有出来过,知道吗?”
“这…莫不是董大人也听到了严皓他们的谈话内容?”正尧试探性的问着,同时两颗锐利的眼睛已然完全投到了董誉的面上。
“不,不,不……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们还是赶紧走吧!”着,董誉下意识的避开了正尧那会话的眼神,然后一把将正尧拉起,往考室而去。
正尧一阵奈,不过这也可厚非。他董誉只不过一个从九品的待诏,根本权势,面对严皓这种官三代,除了躲避,退让,还能够做什么?即便他知道严皓要作弊,即便他明白作弊是不对的,但是他又能做什么呢?严嵩随便捏捏手指头就能秒杀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样还能活的安稳一点,活的长久一点。
不多时,两人回到了考室。正尧还是礼貌性的与董誉寒暄了一番,寒暄也再三嘱托千万不要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出去,完后,正尧才想入非非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继续自己接下来的默写。
饿了就吃,困了就睡,终于,会试第一场,耗时三日的四书义三道结束了。
正尧打了一个哈欠,便起身交卷。完后,可以休息一个时辰,随即便开始进行第二场考试。
正尧也想明白了,考试严不严格那都是废话,所谓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严皓这种就是最典型的。所以,考试作弊历来就有,见怪不怪,只是正尧有点不甘心,自己怎么就不会作弊呢?
在歇息的一个时辰里面,正尧并没有如同其他考生一样待在考室里面谈论“我这里少写了一句”、“我那里多写了一个字”之类的话题,而是一个人到太学楼的校园里散起步来。
可谓是冤家路窄,刚刚要过桥,却又看见了严皓那厮,身旁不用多,自然是关震之流。
“好啊!真没想到你还真的混进来了!不过本少爷可要诉你!就算你进来了,本届状元也都只属于我严皓!你李正尧,休想上榜!”
可恨之人必定有可悲之处,一点不假。正尧分明就没有想要招惹严皓的地方,也没有想过与他争什么状元之类的,可是人永远都法明白正人君子的想法,严皓的肚鸡肠也永远法拜托正尧这个“阴影”。
正尧见严皓一上来就指着自己趾高气昂的有完没完的了一大通废话,觉得甚是聊,于是一脸奈的摇摇头,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然后转头,并没有理睬严皓分毫,便要离去。
惹不起,那我还躲不起吗?
正尧心中明白,这种情况下与这种人磨嘴皮功夫纯粹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精神,若是自己一直与严皓斤斤计较,那自己不就与严皓没有分别了吗?想到这里,正尧转身不理严皓就走其实是最明智的选择。
“喂!你什么意思!严少爷在跟你话呢!你摆什么谱?”关震这个时候大有一副看不过去的样子,立即追着正尧道。
不过正尧依旧没有理会,仍然走自己的路,让疯狗乱叫吧。
“严少爷,我看这个李正尧也不算什么东西嘛!如此的看见你灰溜溜的就跑,这与民间相传的完全就不是一回事嘛!我看啊,这民间多是奸险之辈,为了出名引人注意,所以才四处散播不切实际的信息,什么狗屁蜀中三杰,蜀中三狗还差不多!”在严皓身后的一个身穿褐色长袍的高个青年以一副十分鄙夷的口吻笑嘻嘻的对严皓道,似乎在他眼中,正尧还真的如他所言,不算什么东西。
“你什么?”就在那高个青年刚刚完,同时露出一副不屑与鄙夷的眼神看向正尧的时候,却见正尧突然一个转身,怒意瞬间散发开来,跟在正尧身后的关震也被这一道凌厉的气势给震慑的连连退却了好几步!
“你刚刚什么?有种再一次?”正尧这时却不走了,反而是一步步的往那个高个青年走来,两眼怒瞪着对方,单手指来,顿时令人不寒而栗。
那高个青年并没有想到正尧会反应如此强烈,倒是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见一旁的严皓也是两眼怒瞪着正尧,于是他又鼓起了气势,结结巴巴的:“所……所谓君……君子动手不……不动口,不,不,不!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你可不要乱……乱来,这……这里可是太学楼!”
“少跟本公子废话!有种再一次刚刚的!”正尧一点也没有退让之意,依旧恶狠狠地盯着那高个青年。
严皓感觉正尧的气势上来了,出于打压正尧的想法,于是立即呵斥一声:“李正尧!你——”
“闭嘴!我在问他!没你的事!滚开!”
未等严皓把话完,正尧撇过头对着严皓就是一声怒斥,同时一手猛推,直接将严皓推退了好几步!
正尧此举,着实让那高个青年吓了一跳。从来不敢想象,有人敢正面与严皓叫板,而且还敢用手去推他,这倒是与民间相传的李正尧完全一样。不过李正尧再怎么凶,再怎么厉害,再怎么聪明,终究还是一介布衣,一个平民,又怎么能够与堂堂的内阁首辅,吏部尚书的严嵩相斗?权衡利弊之后,那高个青年终于作出了决断。
“你……你放肆!竟然敢对严少爷理,你……你找死!”
“啪!”
那高个青年话刚一毕,一声脆响顿时令周围的空气也凝集了起来,安静的只听得到众人那急促的呼吸声。
没错,这是一个耳光的声音,是正尧信手打出的一记耳光,只见那高个青年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捂住那五指印鲜明的左脸,仿佛要哭出来似的指着正尧道:“你……你……”
“我什么我!你还好意思这里乃是太学楼,难道你爹娘,你的老师没有教过你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吗?张口闭口的狗,莫非你是狗娘养大的?这一记耳光是诉你,什么场合遇到什么人什么话该,什么话不该!其一,读书之人满口污言秽语,有违圣贤之道,就该打!其次,今日你在太学楼出言不逊,也该打;其三,在我面前胡言乱语,又该打;最后,公然侮辱他人,此等行径更是该打!”
“李正尧!你有完没完!”严皓这次可是憋不住了,自己的人被正尧又打又骂,实在让自己面上光,于是他再次硬起身来,赫然走到正尧面前,一拳就想将正尧撂倒!
正尧早有所准备,身子微微一闪,一招灵活的擒拿再次使出,直接卡住严皓的两条胳膊,旋即一扭,疼得严皓只得叫喊连天。
“朽木不可雕!严皓!今日乃是你存心挑衅,我本不想与你计较,可是这并不表示我就怕了你!我可以诉你,最好不要再来惹我,否则,就算这会试不考了,我也要将你的两条胳膊给扭下来!记住!我李正尧到做到!”
正尧的气势完全上来了,论是手上动作还是嘴上动作都让严皓表现不出任何的有反驳或者反抗之意。
“还有!别以为你作弊我就不知道!我只是不屑去揭发你而已!我还可以直言不讳的诉你!就算你作弊,就算有人帮你招来所谓的答案,你也绝对不可能考取状元的!哼!”完,正尧再次猛地一扭双手,只听得严皓再次哇哇大叫起来,额头豆大的汗珠如同下雨一般,哗哗而落。
松开手,指了指那高个青年,又看了看关震,拍拍身上并不多的灰尘,正尧正气凌然的往自己所在的考室走去,丢下严皓一帮人在原地傻愣着。
“李正尧!!!啊————”
第六十五章 作赋写诗论东西(上)
今天暂时一更,如果晚上回来的早的话,还会有一更!明天周末,一般情况是两更,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另外,本书马上将迎来第一个大**,当然,这个**确实等的有点久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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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中间发生了一点插曲,不过对于正尧来,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反正严皓这种事生非的作风自己也都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回到考室,稍作休息之后,便开始会试的第二场——诗赋。
到诗赋,正尧自然一点也不陌生,不过这科考场上的诗赋却又有所不同。这第二场所考便是诗赋,其内容有考论一道,判五条,诏、诰、表各一道,虽大多与官相关,但这其就是九首诗赋,只不过诗赋的内容也是受到了严格的要求,必须按照给出的题目以对之。
言下之意,正尧这种喜欢随性的风格放到这里,就显得有点用武之地一样。当然,也并非完全如是,只要你的通,只要写出来的没有和谐词,那也行,至于能不能得到“阅卷老师”的赏识和皇帝老子的垂青,那就得看个人造化了。
又是一大摞白纸试题,除了一个题目之外,全篇都是空白,正尧想要什么呢?除了语,估计再也找不到其他词汇了。
“高考也不带这样整的!难怪要考九天,这样折腾出来的,这样都能够忍受的了,不做官的话,就真的没有人能够做官了!”正尧似怨非怨的喃喃自语了两句,随后将试题稍作整理,然后开始思索起来。
当然,正尧在反应能力方面,还是要强于他人的,这与他多年在警校和警队是密不可分的。所以,很多时候看起来是神来之笔,灵机一动,其实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不过正尧唯一要克服的,还是耐心。
很多时候,正尧做事情都是欠了一把火,一把可以燃烧自我的火。少了耐心,就少了决心,从而就缺了那一把火。不然的话,正尧也不会因为想要早点抓住那个贼而触碰到了那个电子感应仪,穿越到了这里来。
“表一道?诸葛亮不是有《出师表》么?虽然有抄袭之嫌,但是……”
思索了半晌,仿佛正尧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又偷抿了一下,轻点了一番鼻尖,然后手握毛笔,往砚台上一沾,便开始着手所谓的“考论”。
打油诗正尧还真的挺在行的,言七言的一点也难不倒他,只不过具体写出来会有什么效果,能不能够过关,那就是后话了。不过正尧此刻倒是没有担心这些,反正考完了事。
“先祖创业已有百余载,今夫……”
正尧才不管那么多,就照着《出师表》仿写起来,或许连正尧自己也想不到,原来自己的记忆力如此之强,到了今时今日,竟然还能够默写出全篇的《出师表》。
只见得正尧洋洋洒洒的大挥着手中的毛笔,一点也没有停滞之意,认真的样子,如同一个老学究在研究学问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满满一篇“表”终于写完了,正尧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紧接着,没有做过多的停滞,正尧脑中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随即拿过一张试题,想也不想的继续进行着他的“诏”。
五言,七律,词牌……一个接一个,一段接一段的从正尧的笔下写出来,而正尧就如同一台打字机器一般,在试题上写的沙沙作响,原本空白的白纸,转眼间就被正尧用浓墨黑字给填满。
三日不到,正尧便已经将第二场所考的内容完全考完,剩下的时间就留给自己睡觉。
待到二十二日,第二场便结束。正尧轻松惬意的交了卷,并没有再出去,只是静静地在自己的座位上待了一个时辰,便开始接下来的第三场考试。
连续考了六日,不累,那都是骗人的。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已经过去三分之二了,现在就只等最后一场的考试到来。不过考了六日,正尧还是有些心得体会,那便是:考试也是一门艺术,有如人生一样,随时都在发生着改变,法预料下一步将会发生什么。
六日的时间里,正尧也见到了一些早就预见的事情,有人晕倒,有人罢考,有人作弊被抓,有人睡觉睡过了头,没有答完……如此的考试,真的是应证了世间百态这四个字。
策问,是一个很有争议的题目,但是也是考试中最重要的题目。其实就是考考生们对时局的掌控与预见性,对政治历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