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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祠堂?”正尧疑惑的嘀咕了一句,随即一把拉过宁安,也跟了上去。
一般来,祠堂是族人祭祀祖先或先贤的场所。祠堂有多种用途。除了“崇宗祀祖”之用外,各房子孙平时有办理婚、丧、寿、喜等事时,便利用这些宽的祠堂以作为活动之用。另外,族亲们有时为了商议族内的重要事务,也利用祠堂作为会聚场所。
所以祠堂相对来是一处神圣,让人敬重的地方,而如今黄钰儿发疯到要去祠堂对方泽明不利的地步,看来疯的很严重。
不多时,一大批人便纷纷来到了名村正zhōng yāng的一处大院外。
祠堂建筑一般都比民宅规模大、质量好,越有权势和财势的家族,他们的祠堂往往越讲究,高大的厅堂、jīng致的雕饰、上等的用材,成为这个家族光宗耀祖的一种象征。
祠堂多数都有堂号,堂号由族人或外姓书法高手所书,制成金字匾高挂于正厅,旁边另挂有姓氏渊源、族人荣耀、妇女贞洁等匾额,讲究的还配有联对。如果是皇帝御封。可制“直笃牌匾”。祠堂内的匾额之规格和数量都是族人显耀的资本。有的祠堂前置有旗杆石,表明族人得过功名。
一般来,祠堂一姓一祠,旧时族规甚严。别是外姓,就是族内妇女或未成年儿童,平时也不许擅自入内,否则要受重罚。只不过这座祠堂却与其他大相径庭,单看这名字,就觉得不一般。
“三公祠堂”。
四个楷体大字赫然在祠堂门口的牌匾上挂着,让人一看就能够感受到它的庄严肃穆与古sè古香,正尧不由地也长长吐了一口气。
“这祠堂还真的很特别。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宁安将祠堂上下打量了一番,自言自语的了一句。
正尧一听,不禁疑惑的看了宁安一眼,随即道:“你曾经见过?”
只见此刻的正尧两眼泛着怀疑的目光盯向宁安。这顿时让宁安浑然不自在,不敢直视正尧。
稍作踟躇之后,宁安才道:“人家只是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有没有真的就见过,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宁安的语气听起来倒是显得辜的紧。仿佛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引得正尧一阵好笑。
“呵呵,我只是问问,没见过就算了。不过这祠堂看上去倒是挺庄严肃穆的。虽比不上你们皇家的祠堂庙宇,但是在民间应该也算是首屈一指的。”
正尧抿嘴一笑。他可没有胡八道。虽然现在很少有祠堂的存在,但是在蜀中的时候。他还是知道他们李家就有一所祠堂,只不过李家的祠堂不敢太过招摇引来朝廷注意,毕竟祖上的李景隆可是洪武大案中建一派的,算得上是前朝逆贼了,若是公然出来立庙祭拜,那还不引起那些当官的注意,让他们能够得到升官发财的机会?
所以,眼前的这一处祠堂对于正尧来,确实是首屈一指的,至少是自己所见过的祠堂当中首屈一指的。
“他……他们就在里面!明……明哥正被黄钰儿给捆捆绑着,……一定要见到齐名她……她才放人,不然就对明哥不利!”
方英激动的着,没一个字都能够感受到她时不刻为方泽明担心的心情。由此更见得方英确实是个好妻子,人都: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而如今方英如此的在乎丈夫的安危,实在难得。
“捆绑?额,不是,你她要见齐名?”正尧睁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方英问道。
黄钰儿已经疯了,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然而到了此刻,她的心里竟然还念着齐名,到底黄钰儿有多爱齐名呢?
“齐名!!!”
其他人也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齐名不是已经死了吗?黄钰儿竟然要见一个死人,而且要用活人来做要挟,这当如何是好?
“这……”所有人都是一阵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
对于众人来,心中还是有些担忧的。
毕竟黄钰儿已经疯了,疯子的思想与常人是不同的,所以不可以以正常的姿态去考虑他们的想法。如果贸贸然进去,不定不但救不了方泽明,很有可能还会被黄钰儿伤到,关键是黄钰儿的武功还不赖。
于是,所有人都徘徊在了祠堂门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包括齐鸣之,包括方正楠。
方英见众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满是犹豫为难的样子,立即跪地道:“大伯!求求你,先想想办法!明哥一定不可以有事的!”
“快,快起来!你这孩子!”方正楠一把将方英扶了起来,满是内疚的样子。
他如何不想救方泽明呢?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武功比不过发了疯的黄钰儿,到时候很有可能误伤到方泽明,那对方英来,终究还是一个打击。因而他要考虑清楚该如何处理才是,不可太过武断。
见众人犹豫不决的样子,正尧不管他三七还是二十一,立即道:“走,先进去再!”
完,正尧拉着宁安的手,率先踏步往祠堂大门里面走去,此刻也管不了什么外人不得入祠堂的规矩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十一章 装疯卖傻黄钰儿
正尧三步并作两步,眨眼间便冲进了祠堂之中,方正楠等人想要阻拦已然来不及。……/^//^
刚刚踏入祠堂大门,张眼便赫然看见祠堂zhōng yāng的高台上有一男一女。不用多猜,男的必是方泽明,女的必是黄钰儿。
只见黄钰儿一身紫褐sè缕衣,经秋风一吹,衣襟便顺势飘扬,曼妙的身躯与那s型的蛇腰确实令人神往不已。若是把黄钰儿的脸给遮住,相信即便是少林得道高僧,也会把持不住此等诱惑。
好在正尧的定力够,且宁安和安波尔沁这等美丽女子的娇躯他都看过摸过,所以即便黄钰儿此刻是多么的魅惑,多么的诱人,他都不会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大……大伯,救……救我!”
这时,见众人如cháo水般纷至沓来,被捆绑在木桩上,脚下放了一堆干柴,旁边还立着一把火的方泽明不由地大声叫了出来。看到这么大一帮人,心中自然以为可以逃脱这个该死的魔爪,可以获救了。
见方泽明被捆绑着甚是痛苦的样子,再看看方英担心的表情,方正楠心中一阵不是滋味。
沉吟三秒之后,方正楠道:“钰儿,你这是作甚?快快将泽明放下来!”
怎么方正楠也是名村的村长,深受众人爱戴,他的话自然很有分量。而平常时rì他对村民们也很热心,态度友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村长,老年人的好哥们儿。中年人的好老伯,青年人的好爷爷。
所以他这般叫黄钰儿“钰儿”,其实也是出于长辈对晚辈的关切,想让黄钰儿收手。
方正楠完。旁边的方英不停地点头,示意黄钰儿听方正楠的话。
可是黄钰儿此刻能够听明白方正楠的话吗?又或者黄钰儿会按照方正楠的意思去做吗?
答案是否定的!
只见黄钰儿突然一把将立在方泽明旁边的火把拿在手中,然后左右摇摆的看着台下众人道:“快把名叫来!快把名叫来!否则我就杀了他!”
黄钰儿已经彻底疯了,似乎就要失控,她不顾一切的朝着台下呐喊,就像一头头苍蝇在空中乱窜同时还发出莺莺嗡嗡的刺耳声。
“钰儿姐,我求你了,你把我家相公放了吧!明哥和我平rì里对你都还不错。你可不能伤害他啊!”方英失声道。^//^
方英方泽明二人所住的园子与黄钰儿所住的是同一处,而且两家人还是挨着,一打开栅栏门栓,右边第一套竹屋就是方英与方泽明的家。以前齐名没有失踪之前。这几家人的关系还很不错,白天一起到田间干活,夜晚没事到园子中间喝茶聊天,甚至串门嘘寒问暖,感情甚好。
可是自打齐名失踪之后。一切全然变了。原本热闹的园子除了半夜与白rì里从黄钰儿屋子里面传来的阵阵氤氲歌声之外,就是一片死寂。方英与方泽明二人依旧如常的rì出而作,rì落而息,但是却都是很安静的过着每一天。
对面的黄家兄弟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经常夜里出没,白天不见人影。至于那结结巴巴的方友亮。更是因受不了这种冰凉的气息,竟然临时搬到自己二叔那边去住了。留下一处空房子。
如此一来,园子里面真正剩下的就方英方泽明与黄钰儿这两家人,黄钰儿已然疯了,饭菜什么的自然做不了,于是每rì都是在方英做饭的时候,也多给黄钰儿做了一份。毕竟大家始终是邻居,相互照应一下也是应该的。
可是今天也如往常一样,方泽明吃过饭之后就往黄钰儿家送饭去,可是刚刚送到,却被黄钰儿给抓住,更用绳子给捆绑了起来,一直拉到祠堂里面,声称见不到齐名就将方泽明给活活烧死。
这种以怨报德的行径,如何不让方英痛心疾首?
“这女人真的是疯了吗?可是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呢?”这个时候,宁安却在正尧的旁边,细声嘀咕着。
正尧的耳朵很灵,随即撇头看向宁安道:“这从何起?”
有时候,女人的想法往往要比男人的想法要贴切一些,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女人特有的第六感吧。既然宁安这么,必然有她的原因,正尧自然很乐意听听,不定还真的有用。
这下可轮到宁安神气了,拍拍那被秋风刮得红又疼的脸颊,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一个人发疯也没什么,但是发疯像她这样还想要见某个人,确实难得。或许可以理解为她之所以疯掉是因为她想见的那个人吧。然而没道理一个疯掉的人会懂得用人质来威胁别人,而且人质还是那种最容易下手的。抓了人质她并没有立即发难要见人,证明她知道一时半会儿是见不到人的,所以她才把人质带到了祠堂。为了增加她威胁的筹码,她又是捆绑,又是搭火架的,试问,一个疯掉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没有读过书的农妇,她是怎样做到的?”
从没听过也从没见过,宁安竟然也有长篇大论的时候,而她所的又是那样的看似合情合理,找不出纰漏。正尧不禁摸摸自己的额头,在确定自己没有发烧和不是在做梦之后,正尧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女人的第六感确实不错。
正尧很是欣慰的点点头,悄声道:“你的没错,其实我也有注意。”
没想到,自己了一大篇的见解,本以为可以自得一番的时候,却见正尧一副早就怀疑的样子,顿时让宁安一阵不满。随后,宁安更是嘟着嘴没好气道:“原来你也知道,那你还问我!”
正尧呵呵一笑,不以为意:“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想法,没想到我们还真的有些心灵相通。你看那黄钰儿,虽然她不停地挥舞着火把,但是并没有一点要靠近方泽明的意思,那就是,她的本意也并不想伤害方泽明,既然已经疯掉了的人,又怎会有这种表现呢?还有,黄钰儿虽然样貌不怎么漂亮,但是她的穿着还是很讲究的,今天的一身紫sè缕衣xìng感十足,显然是有心打扮的。一个已经疯了的人,不论之前多么在乎自己的样貌,她也不可能为了打扮自己做的如此一丝不苟,完美瑕。所以,我也觉得这个黄钰儿有问题。”
如黄钰儿一样,正尧也一口气了一大通。不过最让宁安感触深刻的还是正尧的那句“心灵相通”。不知为何,一听到这句之时,宁安两边的脸颊顿时红成一片。
不过正尧所的也确实有理,一个正常的人懂得用人质要挟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没问题,一个正常人想要见自己思念的人也没问题,一个正常人想要打扮自己,用心投入还是没问题,可是,可是一个疯子呢?一个疯到终rì不睡觉,只是没rì没夜的鬼哭狼嚎般的唱歌的疯子呢?她做到这些事情难道也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再联系宁安方才所的,正尧不禁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个黄钰儿有问题。
“怎样?你决定作甚?”
见正尧眼珠一动,宁安便已经明白正尧肯定有想法了,或许这就是两人朝夕相处之后形成的某种法言喻的默契吧。
“嘘,你什么都别,一切由我来处理!”正尧的食指立即凑到了宁安的嘴唇上,示意她别话。
随即,正尧便往前踏了两步,径直望向了台上的黄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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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皇上!陕西布政使司发来加急函件,西安继任知府刘福通在就任途中意外堕崖身亡,还请皇上重新任命一人前去任职,以谓西安百姓!”
就在嘉靖昏昏yù睡的时候,却见堂下忽然有人上前话了,这顿然令即将睡着的嘉靖回过神来。
而此番话不是靖王,却是严嵩。
最近由于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