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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头。而一旁的莫茂洽则是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一个劲地在强上面轻轻的敲打着,即便他也不相信他敲的地方会有暗格——因为他敲的是竹子做的泥巴墙。
正尧摇摇头,道:“这竹笛应该是齐名和黄敏儿之间的定情信物。”
“哦?给我看看!”未经正尧允许,宁安一把就将竹笛抢了过去,她也想研究一番。
女人就是这么麻烦,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要争,结果争来争去不定最后又不要,正尧只得一阵叹息。
不过见宁安看的入神的样子,倒是让正尧觉得在某些时候,或者宁安在专注某一件事情的时候,认真起来的样子其实还很可爱,很让人心动的(当然,平时的容貌也让人心动,只不过正尧这个家伙眼睛有问题而已)。
于是正尧也开始没营养的道:“喂,我蛮婆啊,你喜欢什么样的定情信物呢?看你看的如此认真的样子,该不会也喜欢这么一个破竹子!”
“字……画……”
宁安一边看着竹笛,一边嘴上嘀咕着,仿佛在回答正尧。仿佛又像是在别的。
“你喜欢字画?呵呵。原来如此啊!”
听到这里,正尧不禁心中一阵莫名的失落,仿佛这个答案不是自己期待的那样。随即摇摇头,然后摸了摸胸口那露出一头的墨绿桃花扇,苦笑一阵,眼神显得有些迷离,开始想入非非。
而就在这时,宁安突然一声尖叫,仿佛哥布伦发现新大陆时的表情,道:“快看!看!有字!有画!”
与此同时。宁安一把抓过正尧的手,指向竹笛里面。
正尧顿时也如梦初醒,顺着宁安所指的方向,眯着眼睛看去。
“咦。好像里面真的有东西。”正尧之前还没有注意,经宁安这一番提醒,似乎还真的是那样的。
由于竹笛也就拇指粗细,方才正尧只是看了表面一眼,并没有看竹笛里面,所以才没有发现。而宁安是个女人,相对来比较细心,再加上这又是别人的定情之物,对于宁安来这个更加的引起了她的注意。
“把它拆开来看看?”宁安建议着道。
正尧有些犹豫,不过现在想来。如果齐名要把这么珍贵的地图藏起来而又不想被别人发现的话,那这个竹笛是最好的不过的,因为一般人根本不会去想竹笛里面会有什么东西。
所以最后正尧还是点了头,将竹笛放在方桌上,猛地一掌拍下,“啪”的一声,直接将竹笛给碎成了两半。
“看,这是什么!”宁安再次大叫一声,只见在竹笛破开的中间,露出了一张裹成圆柱形的薄皮。而这张薄皮应该就是齐名所的羊皮卷,因为上面还写了字和画了画。
这时莫茂洽也嗖的一声便飞了过来,将目光注释到那张裹着的羊皮卷身上。
正尧心翼翼的将裹着的羊皮卷拿到了手中,缓缓地将其打开。
待正尧将其完全打开之后,只见一张巴掌大的方形地图便出现在了三人的眼前。上面有字,有符号。还有画。
“三角形状的应该就是这名后山,密密麻麻树立成群的应该就是竹林区域,这弯弯斜斜的符号应该是东河和池塘,而这一点一点又方方正正的,应该是这里的田,至于这些方块状的,很显然就是这里的房屋。这张图标注的还很具体,应该就是名山谷的地图了!”
正尧看着地图一一解释着道,的似模似样的让宁安和莫茂洽也不禁为之一叹。一般人看地图,先不别的,能否将其上下左右分清楚已经不错了,然而在没有任何标注的情况下还能够分辨出山河林屋,这确实要一定的本事和天赋,这一点,莫茂洽也自叹不如,望尘莫及。
经正尧这么一,两人也都懂了。
再看正尧手中的那张图,宁安似乎发现了什么,突然道:“那这弯弯斜斜的地方为什么要划两条斜线呢?”
着,宁安指着地图看向了正尧。
同时一旁的莫茂洽也道:“这旁边还有一行诗,又是什么意思呢?还有,此处田为何要画一个黑点呢?”
顺着莫茂洽手指的方向,正尧也发现了,在地图左上方靠近不知道是月亮还是太阳的地方,有一弯河流,应该就是名山谷的东河之所在,而画线和画点的地方都相隔不远,只是一处在河中,一处在田间。
“月上梢头荧光满,
团圆喜庆把酒欢。
塞北之外闻雁归,
山林黑夜人回还。
滚滚江水东流去。
大海一线泾河弯。
惟留惆怅溪桥畔。”
正尧睁大了眼睛,努力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将上面所写出来的字给完全读了出来,不过看上去又不太像是一首诗,因为他有七句,有点不正常。
莫茂洽对大明的诗词歌赋什么的虽有研究,也很喜欢,但是叫他去理解,他只能摇头晃脑,于是只是干看着正尧道:“这是何意?”
“这是何意?”
只见正尧嘴上也嘀咕着,眼睛则是不停地在打转。
或许正尧此刻也在头痛这到底是何意!(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又见西域一点红
袁海云跟着万浔一干人到了锦衣卫之后,经过了一番细细的盘问,交待了一些接触李妃的细节包括为她配制丹药的过程,用了哪些药材,药材是否含有毒素之类的。最后,锦衣卫在了解一个大概之后,袁海云便暂时被关押进了诏狱。
不过万浔还是属于正直不阿的人,因而在此过程之中,并没有对袁海云动用任何私刑,甚至在审问过程当中,他也尽量的态度客气一点,看来还是很顾及正尧的存在。
毕竟,谁也不可能正尧会不会突然回来,谁也不敢肯定正尧不会因为袁海云而迁怒于手下的这帮锦衣卫。
而另一边的柳彦则是硬着头皮去了陆炳府上,本来陆家管家还想阻拦,以为柳彦是来找陆婉仪的,却不想柳彦直接就有公务要找陆炳。陆炳也不好推脱,直接便将柳彦叫进了屋子。
走进陆府,柳彦也没有东张西望试图去看陆婉仪,而是一脸淡定的样子。他也知道,此刻就算见到陆婉仪,陆炳也不会将其嫁给自己,而不定会弄巧成拙,到时候更麻烦。再加上柳彦也是有骨气的,他也相信总有一天,陆炳会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
谈到宫中李妃中毒身亡一案,陆炳也不禁皱了一番眉头,当然,他也相信这里面是另有内情的。只不过一切结果都要看证据话,他也不敢保证袁海云不是凶手。于是只是对柳彦承诺自己一定会秉公办理。绝对不会搞针对。
虽柳彦不爽陆炳,不过在这点上,他还是很相信陆炳的为人,那就是一根筋,脾气,倔的很,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都不能够和陆婉仪在一起的原因。
随后,柳彦与陆炳也就着案情进行了一番简单的分析,完后,见已经快要中午时分。柳彦也不想多做久留,更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陆婉仪而尴尬,于是推掉了陆炳共享午饭的邀请,径直朝着蜀州会馆而去。离开了陆府。
而皇宫之中的嘉靖此刻心情已经低落到了空前的地步,原本以为李妃经过袁海云的医治之后可以完全康复痊愈,可是谁都不曾想到,突然会发生这种事情,这让已经渐渐心情好转的嘉靖如同坐了一次过山车,心如刀绞的痛再次出现,仿佛比之前还要猛烈。
嘉靖此刻坐在御房中,右手手肘靠在椅子上,手掌撑着自己的面部,双眼神的睁开着。看起来心情很是低落。
直到傍晚时分,此刻却见陆炳、靖王、严嵩等六人纷纷往御房赶来,嘉靖在孟公公的督促之下,终于回过神来。
嘉靖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看着下方的六个人道:“六位爱卿此时觐见所谓何事啊?”
御房外的夕阳已经透过门缝和窗户照了进来,嘉靖感到有些刺眼,下意识的揉了揉那已经快要凹陷进去的眼神。
从嘉靖的jīng神面貌来看,他这两rì应该一直都没有睡好,如今李妃离世已经快要一天了,他还似乎没有认真的面对过来。
“启奏皇上。微臣今早便差锦衣卫所有人员到城中各处拿人,已经所有相关人员捉拿回来,并进行了一番查问,现在特来向皇上禀报结果。”
陆炳率先上前一步,然后躬身道。
看来锦衣卫办事效率确实挺高的。这一天时间,就有结果了。果然是皇帝御用的司法机构。
嘉靖顿时眼睛一亮,道:“哦?有结果了?那陆太傅且,查出爱妃中毒的原因是什么?是开错药方还是有人蓄意杀害爱妃?”
嘉靖疑很激动,自己的爱妃莫名其妙的中毒死了,这是他论如何也都不能够忍受的事情。对于他来,即便是心之过,一旦查出是谁,都不能够轻饶!现在听有结果了,他也想知道是怎样一回事。
陆炳立即脆声道:“回禀皇上!经锦衣卫将所有人等都审讯一遍之后,最后确定在李妃娘娘死之前诊治过李妃娘娘的大夫之中有两人比较可疑。其中一人乃是太医院的一位四品御医孔庚,此人之前一直为李妃娘娘的御医,只是因疟疾一症,他没能找到根源而被撤掉御医身份,最后由袁海云顶替上。之后微臣等人查到孔庚到过坤宁宫,是老还乡,要见李妃娘娘最后一面,同时要恭喜李妃娘娘凤体得以康复。”
“还有此等事?朕怎么不知道?”嘉靖疑惑的问道。
孔庚嘉靖当然认识,自打李妃来到宫中这么多年,李妃就时不时会生病,孔庚自然而然的就经常子啊坤宁宫中出现。只不过当时因为自己一时气愤,直接罢免了孔庚的御医职位,最后让他解甲归田,不得回宫半步。
可是他竟然在之前还来过坤宁宫,见过李妃,这点实在有点出乎嘉靖的意料,没想到孔庚竟然有这么大胆。
“回皇上,昨rì您一时高兴,喝了点酒,结果一早就就寝了,所以……”一旁的孟公公提醒着道。
嘉靖看了孟公公一眼,似乎想起来了,于是轻“哦”了一声,脸上则是露出了一丝尴尬的面sè。
“那另一个人又是谁?”嘉靖随即转头看向陆炳问道。
陆炳抬头,看了靖王一眼,道:“另一人便是王爷引荐给李妃娘娘治病的袁海云,现任太医院四品御医。”
“皇上!微臣觉得……”
“皇上!老臣以为……”
待陆炳把话一完,靖王与严嵩二人纷纷上前话,可是未等二人将话完,嘉靖再次开口。
“两位卿家先别话,让陆太傅完。”
嘉靖平rì里最烦的就是有人在朝堂上喋喋不休。争吵不断。眼见靖王与严嵩二人肯定又会因为袁海云的事情继续争论下去。没完没了,嘉靖不得不率先发话,打断了二人。
“是皇上!经由锦衣卫的检查,后来发现李妃娘娘所服用的药物里面,都含有毒,此毒十分罕有,据闻乃是失踪多时的西域一点红。本来产自西域,可是后来蒙古俺答用了些手段将其据为己有,俨然成了他的杀手锏,而俺答也是因此而当上蒙古的首领。然而李妃娘娘所有服用的药物都是经由袁海云袁御医之手配制而成。一旦染有‘西域一点红’之毒,那便很有可能是其所为,所以……”
如今从陆炳的口中已然不难得出袁海云有嫌疑的结论,毕竟皇宫重地。外人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在药物之中做手脚,更不可能是蒙古人所做的。惟有袁海云从药方,药材原材料,配制成丹药再到送到李妃手中服下,这一切的过程都是袁海云亲自cāo刀的,所以,他的嫌疑确实很大。
“哼!朕明白了!一定是这两人合伙杀害了朕的爱妃!孟公公!”
“老奴在!”
“替朕拟旨,将此二人关押天牢,下月十五,午门斩首示众!”
嘉靖什么也不管。此刻已然怒火中烧,认定了袁海云与孔庚是罪魁祸首,于是还未等案子审完,就直接宣布午门斩首。
“皇上!”靖王立即大声疾呼一声。
嘉靖冷眼一扫,站起身来,厉声道:“皇弟休要多言。”
陆炳也没想到嘉靖竟然如此快就判定两人有罪,未免冤枉好人,于是他也不顾嘉靖的脸sè道:“皇上!还请三思啊!”
“陆太傅,你这就不对了!根据你方才所言,李妃娘娘之死必定是这二人之中的一人所为。且不管是谁所为。二人都有力有不逮之罪,自然死不足惜。很明显的事情,你又何必要让皇上再在这聊的事情上浪费jīng神,影响龙体呢?”严嵩立即道。
严嵩可谓是见缝插针,总会把握任何一个弹劾他人的机会。此刻靖王已经失宠。暂时来,不足为患。眼下只要再趁势让陆炳也失宠,那么严嵩就真的可以一家独大了。
“严大人!你怎可如此!难道我们为了结案就不管真相,就不顾他人的死活了吗?”陆炳冷眼瞪着严嵩道,这似乎是陆炳第一次用这种眼神在嘉靖面前对着他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