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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自顾自的又了一大通,听他的口气,似乎对于正尧他很有了解研究一样,每每提及正尧之际,他都会以一副极为钦佩和赞赏的目光,俨然他就是正尧的一个忠实拥护者。
其实正尧为百姓所做的事情并不多。只是一传十十传百。传来传去之后,大家都觉得正尧是一个不错的驸马,能够破奇案,惩治**官员,这对于百姓来,已经足够足够。再加上正尧连续解决了大明与安南,大明与葡萄牙之间的关系问题,这使得受益的百姓更加对正尧推崇备至,如此传开来,正尧的名声就响亮多了。使得许多的百姓都对其称赞不已。
因而陶然对于正尧的推崇,其实不过是百姓对正尧爱戴拥护的一个缩影。民间在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开始流传着“世间因有李正尧,万千烦恼难不倒”这一句俗语。倒是让正尧听得有些尴尬脸红。
听到这里,正尧的心中却是一阵感激。虽陶然身背十条人命,或许还不止,但是对于正尧来,这陶然所杀之人似乎也确实是该杀之人,毕竟连温老板七人竟然也是派来谋害自己的人。突然之间,正尧还真的有一种将陶然放了,然后装作没看见,此事就此作罢的念头。
不过正尧始终是正尧,在内心挣扎过后。最终还是没有下这个决定,只是撇了撇嘴,一脸奈的看着陶然道:“陶公子当真是一位有血有肉的青年俊才,可是,可是你终究还是杀了人,相信驸马爷在此,他也不会认同你的做法,同样会将你绳之以法的。”
或许陶然所的都是真的,他杀人报仇为主要目的,但是同时也为正尧清除了阻碍。或多或少也算是帮到了正尧。但是不置可否,杀人就是杀人,不管什么原因,都是杀人,需要等待衙门的审判。有罪罪,也是县老爷。按擦使等人了算,最后由刑部发落。
即便正尧有心想要帮助陶然,那也应该用得其法,不然的话,不仅帮不了他,反而还会害了自己,到时候,那就真的有些冤枉了。
“呵呵!那是自然,以驸马爷的个xìng,自然是嫉恶如仇,而我也有自知之明,现在我人也杀了,仇也报了,也没有什么值得遗憾的了。如今就是是死,对于我来,也所谓。所以我也不会去祈求谁去为我开脱什么。穆公子智勇双全,实乃难得之人,到了这时,陶某却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穆公子能否应允?”
陶然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两眼一片迷茫,俨然已经有了厌世之念。
不得不,陶然也是一个xìng情中人,而且他的聪明才智也是鲜有人及,如果就这么死了,还真的有点可惜,为此,正尧的心中也不由地涌起一阵惋惜之念。
现在陶然对自己有所求,正尧也不想再有什么拒绝,于是立即道:“陶公子请,若是穆某力所能及的,穆某一定能够做到!”
陶然是杀人犯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但是正尧并没有将其对那种低级的犯人来对待,在正尧的世界之中,犯人也是人,有人权zì yóu,有话的zì yóu。
陶然嘴角露出一副兴奋之意,立即道:“穆公子的才智是陶某这些年所见过的第一人,且你我二人都是xìng情中人,故而陶然不才,决定将穆公子引为知音,若是rì后侥幸能够留住xìng命,必定与穆公子痛饮三百杯,畅谈天下大事,不知穆公子能否应允?”
引为知音?
这个陶然倒是想的挺好的,自己都已经成了阶下囚,随时可能没命,竟然还有心思与正尧结交成知音,也亏他有这种滑稽的想法。
却见正尧一听,不由地笑道:“呵呵,陶公子也是难得一遇的聪明人,穆某今番有幸能够与陶公子结为知己,实属人生一大快事!好!我们这就去客栈大厅喝酒!”
完,正尧立即将柴房门给推开,随即对着冯不凡道:“冯掌柜,劳烦现在去准备几个菜和几坛美酒,今番我要与陶公子不醉不归!”
话的时候,正尧一脸的豪情,那一股浩然之气,俨然如那江湖英雄一般,甚是洒脱。
冯不凡一听正尧所言,顿时惊诧一番,然而有些吞吞吐吐的对着正尧道:“没……没问题,只不过……”
着,冯不凡不由地把目光对准了陶然,似乎在他可是一个杀人犯,现在怎么还可以与他一同喝酒呢?
冯不凡的意思,正尧自然明白,脸上不由地露出讪讪的笑容,随即道:“不必担心,陶公子已然认罪,我相信陶公子是绝对不会逃走或者伤害谁的!“
见冯不凡点了点头,走出了柴房,正尧与陶然二人相视一笑之后,也跟着冯不凡的步子,往客栈大厅走去。
不多时,原本拥挤吵闹的柴房已然空一人,只留下两具微微发着寒意的冰凉尸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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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宫里总管来蜀中
正尧与陶然二人莫名其妙的引为了知音,却是让所有人都大感意外,不过袁海云却对此看得很平淡,以他对正尧的了解,交朋友从来都不会计较对方的申凤梅,只需要投缘即可。**
只是袁海云也深深明白,正尧如果一直这么下去的话,对他还是有一定的影响的。什么飞云山寨的土匪,什么京城帮会的头目,什么飞天狐狸,三教九流,都结交过,虽然暂时都还没有对正尧产生负面影响,但是一旦正尧盛名在外,必定会引来别人的注意,届时刨根问底,经过一番以讹传讹,要是传到嘉靖的耳朵里去,不定正尧还真的有难了。
毕竟嘉靖也是一个肚鸡肠疑心重的人,一旦正尧微微有些逆他的意,或者让他有地方不舒服,那么正尧真的会遭殃的。
在一帮人诡异的目光注视下,正尧与陶然二人径直便坐到了客栈大厅之中最zhōng yāng的一处方桌上,袁海云也没有打搅正尧二人的意思,便独自上了楼,而其他人,或是回房,或是留下喝酒吃菜,总算回到了未发生命案之前的那一番景象。
约莫喝了有一个时辰,外面依旧还在下着细雨,只不过天sè也都暗淡下来,时间也来到了戌时时分。
正尧郁闷陶然二人也算是喝高兴了,完后,二人便各自回房。不过正尧也相信,陶然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既然承认了自己所有的罪状。他必定不会逃跑的。
因此,正尧也很放心的让陶然在客栈之中zì yóu出入,只待雨停过后,陶然必定会与正尧一道下山,去衙门自首。
回到厢房,似乎看医看的太过投入有些入神,袁海云这才被正尧的推门声给惊醒,发觉自己也有点饿了之后,便到对门叫上周冰曼儿杏儿等人,下楼去吃饭。只留下正尧一个人在厢房之中。
或许是喝了酒的原因,正尧此刻的面sè绯红,脑中所想之事也特别的多,似乎心里堵得慌。于是推开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望着窗外已然朦胧的细雨,再看看天空中那一团昏暗之sè,心中顿时泛起一阵涟漪。
“夜sè苍茫暗影斑,细雨绵绵晚风寒。西山路遥望不尽,却话青池忆当年。”
两眼迷离,微微一叹,正尧依着那窗户,吟噎一番。
西山路,却是下山之路。通往蜀地之路;而青池,却是李府后院的一座青池鱼塘,顾名思义,是青sè的池塘,因里面有许多青苔和荷花莲子而得名。
到了此刻,正尧自然是想到了自己的家,李府;想到了李乘风,他的父亲;想到了儿时的那一段朦胧的记忆,李乘风与自己一起在青池旁钓鱼,嬉戏玩耍。
然而。李乘风却是不再了,正尧在这里第一个亲人已然离自己而去,是不难过,是不伤心,那绝对是自欺欺人。任正尧如何的坚强。任正尧如何的见惯了大场面,任正尧经历了多少苦难打击。但是在面对李乘风已死,而且还是被火烧死的这一个现实之时,正尧的内心还是那样的不能够接受。
一直以来,他对李乘风都没有怎么尽过孝义。之前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功成名就,想要让李乘风乐享天伦,那也不切实际;后来自己考中了状元,算是给了李乘风一个安慰,然而却因与朱禄颖的婚事,差点让李乘风颜面对世人,好在最后自己与公主成婚,成了当今的驸马爷,也算是给了李乘风一个最大的宽慰。
只是本来正尧也以为可以好好的侍李乘风之时,突然陕西的地震让他不得不暂时离开李乘风,而也正是这次的离开,李乘风也回了蜀中,结果一去就不复返。或许正尧在内心深处一直在自责懊恼,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当上了驸马,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去陕西办案忽略了李乘风,如果不是让李乘风单独回蜀中而是自己派一些亲信去保护,或许李乘风就不会死,李府也不会着火。
以前没有能力侍父亲,现在有了能力,却发现父亲已经不在,当真有一种树yù静而风不止,子yù养而亲不待之意。
“父亲,孩儿不孝,请你一定要保佑孩儿,一定要找到纵火的元凶,为父亲和袁世叔讨回公道!”
十指紧扣,望着那一片漆黑的苍穹,正尧愤恨的咆哮着,心中却是在滴血!
如今终于要回到成都府灌县李府,正尧也终于可以微微舒口气,现在他什么也不会再去想了,眼里只有追查放火真凶,追查这个幕后黑手!
“咚咚咚!”
就在此时,却听房门被敲了三下,打断了正尧那有些幽怨愤恨的思绪。
“是谁?”
正尧可以肯定的是敲门的绝对不是袁海云,也不会是周冰曼儿杏儿等人。着,正尧便轻轻关上那一扇窗户,然后迈着快步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却听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穆公子在吗?老头我有事相见!”
话之人的声音有些低颤,音sè也微微有些发抖,不过正尧一听便知道来人是谁。
“麻脸老头?来找我做什么?”正尧心中一阵嘀咕,不过还是将门给拉了开来,见麻脸老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正尧立即笑盈盈的道:“是大伯啊,来,里面请,不知道这么晚了大伯找穆之所为何事呢?”
对于麻脸老头的亲临到访,正尧自然感到有些诧异,似乎之前就袁海云与麻脸老头二人接触的比较多,而且袁海云还为他治疗了两次,就算有什么事情,相信也是麻脸老头找袁海云才对。现在竟然直言找自己。确实有点令正尧感到费解。
见正尧毕恭毕敬的叫自己进屋,麻脸老头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惶恐之sè。在踏进房门之后,麻脸老头立即转身将门给关了上来,然后跟着正尧来到了桌前。
“坐,大伯有话不妨直。”
麻脸老头的神sè有些紧张,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正尧不禁微微抿起嘴角笑了笑,以一副很是放松的姿态和口吻对着麻脸老头道。
麻脸老头见正尧此举,顿时一个跪地,却是让正尧一阵愕然。
“大……大伯。你……你这是何意?快……快快请起啊!”
莫名其妙的一进屋就是给自己跪地行礼,似乎这个礼也太大了点。要知道,现在已经是阳chūn三月,拜新年已经过了两个多月。而自己的寿辰也并没有到来,着实的有点让正尧有点看不懂了。
不过,在片刻思索之后,正尧心中也不由地一怔:难道自己的身份曝光了?
“奴才金福,乃是内务副总管太监,参见御前驸马!”
在正尧伸手想要将麻脸老头扶起来之际,却听那麻脸老头竟然出了这么一番让正尧震撼的话来。而与此同时,金福将腰间一块腰牌取了下来,随即递给了正尧。
内务副总管太监金福?
对于这个人,正尧其实并没有什么印象。不过既然对方已经亮出了腰牌,那必然不会有假。
正尧心翼翼的接过腰牌,然后把目光停留在了上面。
“内务副总管。”
腰牌是纯金打造,约重三两七钱,五个楷体大字很是醒目,让正尧一摸到就有一种货真价实的感觉。
“原来是金副总管,失敬失敬!快快起来!”
既然是宫中之人,认出自己的身份也不足为奇,正尧也没有继续辩解否认下去的意思。对方连太监副总管的身份都亮了出来,想必是有事情找自己才是。
然而此刻的正尧却是把心思放到了宫中:如今内务太监副总管竟然出现在了蜀中。难道宫中也发生了变故?莫非宁安也遇到了麻烦?
想到这里,正尧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已经有李乘风离开自己,他真的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人还会遇到什么不测,宁安也好,嘉靖也罢。都是自己现在最亲的亲人,一个也不能够受伤害。
“谢驸马爷!”
金福接过腰牌。再次挂在了腰间,然后用衣物将其给遮住,随即便坐到了一旁。
“对了金副总管,不知缘何你会出现在此处呢?为何之前会言是本驸马的爷爷呢?”
见金福坐下之后,正尧也不想多什么,直接开门见山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