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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宁安则是一直在正尧的身旁,跟着正尧在李乘风的尸体上面不停地打量着,仿佛眼珠已经落到了尸体上,正在极力寻找一样。
“尸体被烧焦的部分大约占了整个身体的六分左右。面目全非。难以辨认。对了柳彦,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确定这一尸体就是伯父的呢?”
刚刚粗略的检验了一番之后,袁海云便立即出了自己的结果,不过这个结果却是让袁海云不禁开始疑惑起来,这一具尸体已经烧得七七八八,身份又是如何辨认的呢?
“回袁少爷。是老奴确认的。你且看老爷的右手手臂,上面有一道疤痕。我记得这一道疤痕是当年老爷为了救掉入河中的少爷所刮伤的,结果一直到现在都留着。”
未等柳彦开口。李安却是率先话,在话之时,神sè也是暗淡的很,看来还在为李乘风之事而耿耿于怀。
完,李安还不忘把目光对准正尧,似乎想让正尧话以作肯定。
正尧心领神会,立即点头道:“对,没错,这件事我也记忆犹新,当时我才三岁,在家里玩耍,不心掉入了河中,最后父亲为了救我,直接跳入河中,结果却把手臂给擦出了一道口子,当时安叔也在一旁。”
到这里,正尧的心中又是一阵触动抽搐,自己的这个父亲虽然并不是真正的父亲,但是自己终究是穿越到这一个躯体之上的,若非李乘风将这具躯体救起来,或许正尧现在已经死了。
不论基于这一具尸体,还是本身李乘风对自己那浓浓的爱意,正尧都不对李乘风打心底里感激。现在又面对这一副只有躯体没有灵魂没有意识的李乘风,正尧的心就宛如瞬间被掏空了一样,阵阵酸楚在内心翻江倒海,难受不已。
“哦,原来是这样,那好,我们继续!”
袁海云眼中闪过一道异sè,不过片刻之后又恢复正常。
正尧也点点头,收拾起自己那有些神伤的心情,再次把目光集中到了李乘风的遗体之上。
“这……这就是那一枚玉扳指?”
袁海云在掰开李乘风的手指之时,却赫然发现了之前金福所过的那一枚玉扳指。
只见袁海云拿出玉扳指,上面也已经布满了黑灰,不过并没有因为大火烧变形,这或许对于正尧等人来还是一件不的收获。
见袁海云将玉扳指递了过来,正尧立即伸手接住,随即拿到手里,不停地翻动着,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
玉扳指,孔就拇指大,有点类似于那些武林门派所谓的掌门人扳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一枚应该只是一个相对普通的扳指,只是通体墨绿sè已经被黑灰给包裹住了,不过应该也算是一块好玉。
“这就是那一枚玉扳指?可是上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出来,这能够证明什么呢?”
周冰这个时候也不禁开了口,显然他对于这一枚被正尧的很关键的玉扳指表示深深的怀疑。
也确实如此,眼前这个黑漆漆的玉扳指,能够算的上什么线索?难道它可以当做物证?如果可以,那这个玉扳指可以证明什么呢?
当然,周冰的疑惑也是众人的疑惑,包括袁海云也是如此。
“等等!”
就在周冰话的时候,却见正尧在把玩那一枚黑漆漆的玉扳指之际,赫然发现了什么,于是立即将玉扳指对准了一旁的蜡烛烛光处,只见此刻的玉扳指的孔洞之中隐隐出现了两个字。
“嗣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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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探得死因显蹊跷
头实在痛得厉害,今天就只有一更吧,明天,明天保底七更,晚安
一阵凉风破窗而入,原本就充溢着冰凉气息的堂屋之中便更加的寒意凛然起来。
嗣灿?张嗣灿?难道这枚玉扳指是张嗣灿的?
众人均是一愣,这一个发现确实够震撼的,在李乘风的手中竟然发现了张嗣灿的玉扳指,这到底明了什么?相信已然不言而喻,任谁都清楚明了其中的寓意了。
玉扳指在李乘风的手中,那由此可以推断,李乘风在死之前所见的最后一个人便是这个玉扳指的主人,而此刻玉扳指上面赫然刻有嗣灿二字,如此……
“这还真的是张嗣灿的?”
袁海云看着那一枚黑玉扳指,讶异的问向正尧。
“应该没错。”
正尧淡淡的道,眼中闪过一丝异sè,对自己之前所猜测的更加的肯定了几分。
“那我们现在是否可以去找张嗣灿问罪?”
闻言,宁安再一次表露出以往的那一番作风,急忙问向正尧,风就是雨的就挽起衣袖准备冲出门去。
正尧摇摇头,道:“不急,还是等海云把父亲的遗体检查清楚,然后再去大火现场看看再。”
对于宁安的提议,正尧没有赞同,现在能够掌握的证据游戏那,贸贸然上门去找麻烦,肯定会功败垂成。如果强行使用武力的话,可能会遭人诟病,届时公主驸马可能会被人成是仗势欺人,这绝对是正尧不想见到的。
“那随你。”
宁安不再言语,倒像是一个女人一样。
这边二人谈论着,那边的袁海云却是已经再次进入了验尸当中,认真的样子,一点也不亚于那些专业的法医官。
“死者面目全非,但凭耻骨可以判断出死者年纪介于四十到五十岁之间;死者为烧焦的部分依稀见得着瘀痕,可能是死前所致。初步怀疑死者死之前与人发生过激烈的打斗;死者右侧第三根肋骨呈断裂迹象……”
“等等!”袁海云一边检查李乘风的遗体,一边不停地回头对着正尧道,然就在到李乘风右侧第三根肋骨呈断裂迹象之际。正尧却是打断了袁海云的话,接着又道:“右侧肋骨断裂?好像父亲大人的肋骨没有受过伤才是,海云,你可得验清楚了!”
虽然正尧与李乘风相处的并不算久。但是李乘风身体怎样,正尧还是很清楚的。现在袁海云验出李乘风肋骨断裂,这却是让正尧感到了纳闷,似乎在正尧的印象当中,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件事。
“怎么。伯父没有受过伤吗?”
闻言,袁海云也是一阵疑惑,顿时诧异的看着正尧问道。。
“的确没有,不过在从京城回来之后,父亲有没有伤着肋骨,我便不知道了。”
既然肋骨确实有断裂迹象,那么只有这种可能了。或许是李乘风不想让正尧担心,所以在从京城回来肋骨受了伤也没有诉正尧也是有可能的。
“那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吧。不过详细情况还需要我认真仔细的深入检验才行。”
袁海云点点头。同意了正尧的法。
“嗯,你继续。”
完,正尧便不再话,继续把目光集中到了李乘风身上。
“尸体头部有明显撞击过的迹象,显然是在死之前被人用力的把头往墙上撞所造成的;尸体双唇紧闭……不对,不对!”
验到这里。袁海云不禁皱起了眉头,不停地摇头道。似乎有什么不合理一样。
袁海云的此番举动自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于是众人都不由地把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脸上的疑惑自然是不言而喻。
“怎么了海云,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看着袁海云的一脸疑惑,正尧也顿时皱眉问道。
从袁海云的表情来看,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异常的情况,只不过这个异常到底是什么原因,正尧却是不知。
却见袁海云一味的摇着头,半晌才开口道:“不对劲,真的不对劲。我怀疑伯父的死并非是火烧死的!”
“什么?不是被火烧死的?”
所有人包括正尧都不由地一颤,这个消息实在有些太过骇人听闻。
不是被火烧死?那是怎么死的?那到底与放火的人有关联?
“没错,你们看!”袁海云斩钉截铁的着,随即一手指向李乘风的嘴,然后伸手将李乘风的嘴唇掰开,又道:“嘴唇里面没有一丝烟灰,也没有任何烧结后的残留物,这便足以证明伯父不是被火烧死的!”
“怎么这么?”
宁安立即追问道,与此同时,一旁的周冰梁玉等人都不禁连连点头,表示同样的疑惑。
而正尧却是微微撇嘴,随即道:“正常情况下,一个活人在面对大火之时,他一定会大喊救命,与此同时,呼吸会加速,那么他的口腔,喉咙,乃至肺部里面都会有烟灰和烧结后的残留物残留下来。相反,如果是一个死了的人,就完全不会这样,因为已经死去就会停止呼吸,停止一切动作,那么的他的口腔,喉咙以及肺部里面都不会有任何的残留物。就算是昏迷之中的人,同样也会有!”
这种情况正尧在以前已经遇到过不少次,曾经也在电视里看过,有的人甚至还拿动物来做实验,最终的得出的结论与正尧所的也是如出一辙。
“没错,正如正尧所言,大家看伯父的口腔里面,竟然没有一丝烟灰,那就证明其实在发生大火之前,伯父就已经死了。而伯父如果是在着火之前死的,那么伯父肋骨断裂这一点就不难解释了!”
袁海云对着点了点头,淡淡的道。
完,袁海云的眼中再次闪过一丝神伤,旋即又把头垂了下来。
如果这个法是正确的,那么李乘风在死之前必然是被人活活打死的。而他的肋骨之所以断裂也是因为被人打断的,正尧不知情,那也是正常的。
“公公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有人要先杀人后放火。实在岂有此理!”
宁安顿时一阵愤怒,秋水眸子赫然露出了一道凌厉的寒光,让人不敢直视。
虽然宁安与李乘风相处的rì子并不长。但是之前在李府也好,在京城也罢,李乘风都待她很随和。也不管她是否贵为公主,李乘风永远都是那样的平易近人。这也使得宁安对李乘风也隐隐有一种敬爱之意。
现在李乘风好歹也算是国丈,皇帝的亲家,不想还有人敢对他下杀手,杀了人还不忘放火,其猖獗之程度。委实的让人难以相信。如此的明目张胆,这凶手未免也太不把朝廷,太不把皇帝放在眼中了。
“三弟,伯父是否有什么什么仇家在外面,而此次便是回来寻仇的?否则的话,不可能会有人如此的憎恨伯父,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杀人,最后还放火!”
待宁安完之后。柳彦也不禁开口道。当然,语气之中也是充满了疑惑。
不过柳彦也明白,李乘风这么好的人,连陌生人来李府要钱,他都不惜或多或少给一点给对方,硬要他在外面结了什么仇家。得罪了什么人,还真的很难有这种事情的发生。
况且李乘风一直就待在蜀中。偶尔去李家的产业收收地租,收收房租。其他的基本上都待在李府之中足不出户,就算出门,那也是去街上买一点有用的东西,但是也绝对不会超过半rì。当然,他也会去袁凤鸣的医庐与之下棋弹琴什么的,不过这些都足以表明他很少与外界进行交流,这也使得就算他想要得罪外界的人,那也是不太现实的。
都没有过什么接触,那又何来的得罪之呢?
“就目前而言,还是关震与张嗣灿二人的嫌疑最大,但是单论目的的话,我想凶手可能不是他们。”
正尧摇了摇头,面显奈的道。
“不是他们?那会是谁?”
宁安追问道,秋水眸子泛出阵阵疑惑,一脸讶异的看向正尧。
正尧并没有直接回答宁安的话,而是转口道:“其实你们可知道为什么我和海云一路从州府回来会遇到那么多的阻碍吗?”
“这一点我却是不知,我只是收到消息,有人将会在路上设下埋伏以此来对付你,不过我却不知道对方会在哪里设伏,于是我才在各处要道都安排了人手,好在最后在泸州客栈微微起了一些作用。那你,到底是为什么会有人想要对你不利呢?”
宁安如实道,不禁对为何有人想要谋害正尧而感到了好奇。
连驸马都想要谋害,这帮人实在够胆大的,俨然已经想要造反了。
“这件事我与海云提过,当然,这也是我在泸州客栈才知道的。”正尧看了看躺在木板上的李乘风之后,微微叹息一番,旋即又道:“我想李府大火,父亲被杀,以及我遇袭,其实都是同一帮人所为,而这一帮人的目的是一样东西。”
“同一帮人?一样东西?”
不仅是宁安,连一旁的梁玉柳彦二人也都不禁惊诧起来,一脸迷惑的看着正尧,似乎对正尧的法感到比的好奇。
一帮人,一样东西?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没错,在泸州客栈之时,我在窗户口听到那几名想要杀我之人的谈话内容,虽然他们各自都有着自己的背景,但是我觉得这些人都应该有着某种潜在的关联,因而他们的目标一致,只为了一样东西,好像是什么玉笔!”
正尧将自己所听到所看到所猜测到的都了出来,而整个人也都瞬间轻松了些许。或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