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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柳彦已经是世子了,论是身份,地位,还是与陆婉仪之间的那一份感情,都由不得陆炳再有什么反对的想法。
正如柳彦的一样,只要陆炳不反对,他与陆婉仪之间的好事就不远了。
“看来是**不离十了三弟可是要好好恭喜一下二哥了!相信这一次大哥知道了也一定会很高兴!”
“大哥的西安知府也不知道要当多久,也不知道我们兄弟三人什么时候才可以再次同桌共饮,开怀畅谈了!”
到张诚,柳彦不禁表现的有些失落起来。四个人一起来到京城,现在正尧、柳彦、袁海云都留在了京城,想要见面,想要聚一聚是何等的容易,可是偏偏张诚一个人在陕西那么远的地方当官,想到确实有点伤感的意味。
正尧一听,却是抿嘴一笑,抹了抹鼻尖道:“二哥需担心,相信大哥很快就会回京的,而且我还觉得,大哥这次回来必定会加官进爵,到时候就只有我们羡慕的份了!”
“当真如此?”
“陕西案已经破了,大哥在那里只不过是暂代的,就算我们不提,相信皇上也会将大哥召回京城的,毕竟皇上现在真正可以用的人也就我们这些了。”
正尧如实道,两眼十分的坚定。
其实兄弟几人一同来到京城,谁又不希望对方能够混的好呢?
现在正尧已经成为了驸马,柳彦又找出了自己真正的世子身份,论身份还是地位官衔,都要高上一筹,他们自然也希望张诚也能够飞黄腾达起来。
听正尧这么,柳彦也放了心,旋即继续往宫门外走去。
而刚刚走出宫门,就看见了袁海云,趁着高兴,一行三人便径直往烟雨楼喝酒而去。
不多时,三人便来到了烟雨楼,随即找了一处雅间坐了下来。
袁海云虽然没有上早朝,不过他还是从那些御医的口中得知了柳彦与陆婉仪之间的事情,为此,坐下来之后,袁海云便又立即一副恭喜的样子,又狠狠地调侃了柳彦一番。
“你子!懒得理你!”柳彦摇了摇头,对袁海云已然有些语了,在踟蹰了片刻之后,却见柳彦突然严肃的看向了正尧,道:“对了三弟,有一件事我想应该要诉你。”
“哦?那是何事?”
原本还有些轻松,泛着笑意的正尧在闻听柳彦一言之后,也不由地收敛起来。
其实正尧也明白,柳彦和自己来这里喝酒应该不是本意,应该是有话要才是。
正尧的观察能力是何等的厉害,这又怎么能够骗得过正尧呢?
“你看你们,一个二个瞬间就变了脸sè,跟一个变sè龙一样,有什么事就直嘛,干嘛要婆婆妈妈的磨蹭半天呢?”
袁海云向来都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想到什么就什么,这些正尧等人也都明白的。
因此,好多时候,正尧等人也都没有因袁海云所言而感到不悦之类的。
柳彦点点头,立即道:“是这样的,在回京之后,我发现原来父王一直就在暗中监视严嵩等人的一举一动。而我们在蜀中的那一段rì子里面,严世蕃竟然并没有在京城,至于严嵩,却是请了一大堆的画师到严府,好像是在研究什么画卷。”
“严世蕃不在京城?严嵩请一大堆画师过府研究画卷?”
眼睛眯作一团,皱着眉头,正尧十分疑惑的看着柳彦道。
“对!”
柳彦肯定的眨了一下眼睛,语气很是坚定。
“严世蕃不在京城?那他去了哪里?身为朝廷命官,而且还是工部左侍郎,难道他不知道擅自离京是大罪吗?擅离职守,那可是要革职查办的啊!”
论什么官员,没有皇帝的恩准,谁都不可以擅自离京的,这是硬xìng规定,谁也不能够违抗违背的。
就算他严氏父子已经在朝堂上只手遮天了,但是他们也不可能如此的将嘉靖当做物来对待才是。
当然,靖王又不一样,靖王被嘉靖封为逍遥王,可以不受约束的全国各地随便走,或许这也是为了自己当上皇帝而不是靖王当皇帝一事作出的补偿。
“我相信对于这件事,严世蕃和严嵩都有他们自己的理由给皇上。”
严嵩再嚣张,但是还不至于明摆着与嘉靖对着干,就算是再不合理的理由和借口,也应该拿出来,敷衍一下嘉靖。
“对,严世蕃给皇上的理由是河南遭到虫灾,他自荐去河南赈灾。然而,根据父王派人暗中监视发现,原来严世蕃去了蜀中!”
“蜀中?!”
正尧和袁海云二人均是一阵惊讶,瞪大了眼睛,俨然有些法相信。
严世蕃去了蜀中?他去蜀中做什么?为何以河南赈灾为由而去蜀中呢?难道这里面还有蹊跷?
想到这里,正尧顿然眼睛一亮,一抹鼻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
“怎么?三弟想到了什么吗?”
柳彦察觉到了正尧的异常举措,立即看着正尧问道。
每每正尧露出这一副深思过后眼睛顿然一亮,又摸摸自己鼻尖的这一举止之时,那便诉别人正尧一定有了新的发现。
这也是宁安柳彦等人见多了之后,总结出来的。
“或许,在蜀中所发生的好多事情,都与严世蕃有关!”
正尧眨了眨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神sè凝重的道。
“哦?”
袁海云怔了一下,再次惊讶的又看向了正尧。
现在想来,蜀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发生的也都太过巧合,太过蹊跷,由不得不将此事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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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烟雨楼中内情
“没错!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柳彦点点头,言语十分坚定的看着正尧道,这一刻他与正尧又再一次的不谋而合了。。
其实早就应该想到这些的,在蜀中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像是蓄谋已久,早就安排好了一样,仿佛在暗中一直都有一个人在监视着正尧等人的一举一动。
很难不让人去想象其实这个暗中监视正尧等人的人就是严世蕃,或者是严世蕃派的人。
在朝堂之中,也就严氏父子会如此的针对正尧等人,原因很简单,因为与靖王走得近,因为得到嘉靖的赏识。
正尧轻轻地抿了一口茶,旋即又道:“嗯,其实我一早也就在怀疑,不仅是这一次回蜀中,就是之前在蜀中发生的那些事情,其实很有可能都与严氏父子有关联。”
“之前在蜀中发生的事情?”
这下不仅是袁海云,就连柳彦也不禁疑惑起来,之前在蜀中发生的事情,那也都是一年之前的事情了,难道一年之前正尧就已经开始怀疑严氏父子了?
“没错!大家还记得靖王来蜀中考验我们之时中间发生的一段插曲!当初忽然冒出一批黑衣人来,虽然他们很快的就被王叔给治服,但是他们看上去更像是一批经过特殊训练的武士,若非王叔一早设下埋伏,恐怕谁胜谁负还未可知啊!”
“三弟的意思是……”
“没错。我就怀疑这一帮人是严嵩派来的。因为一旦王叔遭遇什么不测,在朝中得益最大的必然要数严嵩了!
当然,仅凭这些还不足以什么,但是后来在飞云山寨花振虎之死,万坤龙之死都与蒙古人有关,这就更加增加了我的猜想。”
对于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正尧通过自己的分析和猜测都了出来,虽然未必就是完全符合,但是至少也有七八分的合情合理。
“蒙古人?那怎么又能够与严嵩联系起来了呢?”
袁海云还是很不理解,继续追问道。
正尧却是没有在意。而是很有耐心的道:“这里只是暂时的怀疑,其实一切都是在后面的一些事情上慢慢发现的。
在法华寺之中,引出了建密宝,张儒风也好。万有道也罢,甚至是慧明,这些人其实都是别人的棋子罢了,终究还是为了那一幅画卷,也就是所谓的建密宝!只是那一幅画卷我们都没有见过,但是方才闻听二哥所言严嵩府上曾经聚集了许多画师,我想他的目的就是想要破解那一幅画卷之谜。。”
“如此来,似乎还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这严氏父子还真的挺有嫌疑的。”
袁海云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地托着下巴,点头道。
“当然。接下来的许多事情,我想也与严氏父子脱不了干系,甚至连韩府府上所发生的那些案子也是严氏父子搞出来的!”
“什么?不会!你不是已经查出来是唐俊所为吗?”
方才还一副了然的样子,可是转眼之间,袁海云又一次惊诧起来,同样的,一旁的柳彦也满是疑惑的看向了正尧。
正尧却是不由地一番苦笑,再次抿了一口茶,又道:“使得,当时我确实发现这凶手是唐俊。但是不可否认,如果没有人与唐俊合谋的话,唐俊也不会有如此大的胆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或许唐俊之所以会误会一切都是韩国仁所为其实就是因为严氏父子在背后蛊惑人心!”
“等等!正尧你越我越糊涂了!怎么会跟严氏父子扯上关系呢?这严氏父子难道跟他们韩家有仇?”
每次都是这样,正尧话总是故意的去吊人胃口。又不完整,让人听得不清不楚。这不禁使得袁海云再次疑惑起来。
“别急,听我慢慢嘛!”
正尧摇摇头,袁海云就是一个急xìng子,总是这样一点耐心都没有,真是拿他没有办法。
不过正尧也已经习惯了这个子的这种xìng格,只是撇嘴笑了笑,旋即又道:“其实很简单,以韩家富可敌国的财产,相信没有谁不心动的。而严氏父子狼子野心肯定还有更大的图谋,所以一旦控制了韩府,他们就相当于拥有了一座金矿,到时候……”
“我懂了,三弟的意思是严氏父子其实有心想要谋反?”
“嘘——”
闻听柳彦这么一,正尧立即嘘了一声,然后又道:“二哥这句话可暂时不要张扬,一来,我们没有切实的证据,就算到了皇上面前,也法将他们定罪;二来,万一因此而打草惊蛇,那样逼狗跳墙,是绝对不妙的!”
正尧之所以一直有这些想法却一直也没有出来,其实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两点,终究这一切还只是他的猜测,根本没有切实的证据。而且他也不知道严氏父子现在手上到底有多少的筹码和底牌,他不敢轻举妄动,一旦出手,势必法挽回。
柳彦点点头,道:“嗯,三弟所言极是!其实严氏父子狼子野心早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只是碍于没有证据,法定他们的罪罢了!之前父王就跟我提过要心应对严氏父子,看来父王也没有把握。”
“当然,严氏父子厉害之处还不止这一点。”
“还不止这一点?正尧,你到底知道多少啊,麻烦你一起出来,别在这里一点一点的出来吊人胃口啦!”
原本以为严氏父子做了这么多事已经够出人意料的了,没想到从正尧的口中竟然还可以知道其他的事情。
对此。袁海云在心里也不禁一阵感慨:这严氏父子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或者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没有干的?
“你啊!”正尧也对袁海云有些语了。浅浅一笑之后,正尧又道:“为了挑起事端,这样可以趁势浑水摸鱼,我相信安南王子造访一事也有可能与严氏父子有关,虽然并不敢太过肯定,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当然,至于王子遇刺一事,到底与他们有没有关联,这点还有待查证。
至于之后所发生的陕西大案,汪柏一案。甚至是李府大火,我被人追杀,都有可能与严嵩有关,因为这一切实在太过蹊跷。蹊跷的让人由不得不去相信。
陕西大案所牵扯的官员基本上都是严嵩的得意门生,相信严嵩绝对是难辞其咎的,只不过严嵩很会见缝插针,因而到现在他还会安然恙,跟没事人一样。”
“呼——”
听了正尧这么大一堆话出来,袁海云与柳彦二人都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真的与正尧所的一样,那这严氏父子真的太厉害了,简直就是孔不入,凡是正尧所到过的地方,都会有他的人存在。变相的,正尧的一举一动,所做一切都在严氏父子的掌控之中!
不可思议,厉害!似乎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严氏父子的能力强大了。
“这严氏父子到底想要干什么?搞这么多出来,难道就是为了制造混乱,然后好渔翁得利?权力的**真的可以麻痹人心啊!”
对于宫廷里面的,朝堂之上的争斗,袁海云一向都是不理解的,不过在听完正尧所的一切之后,或许他已经理解了。
其实很简单。对于人来,权力,金钱,是最能够让人心灵麻痹的,最能够激发内在的**的。
“饿了这么多。其实这些也都是推测而已,其实还是缺乏最重要的证据!没有证据。什么都是空口白话,毫意义。”
着,正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