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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半分,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叶神医伸出右掌,看着正尧脑袋开花在自己的面前死去……
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安波尔沁到了这个时候却是感到了懊恼。
如果自己不带正尧来这里,而是就在蒙古那边生活,纵使正尧活不了多少年,但是也算是安乐死。自然死的。可是现在不同,现在虽然被人医治痊愈,但是即将面临的却是脑袋开花,直接被人秒杀,这种惨不忍睹的景象,叫安波尔沁如何能够承受?
这些天以来。叶神医的为人安波尔沁和正尧其实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虽然叶神医平时不怎么爱话,但是作为一个大夫,他确实做得很好,对病人关怀备至,体贴入微,可以正尧能够遇到他也算是一种幸运。
由此,正尧和安波尔沁也决定在这里多休养几天等完全康复了才走。如果当天晚上就走的话。那么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也应该就不至于了。
只是想不到的是叶英会突然之间死去,更加想不到的是叶神医会如此的固执。如此的不讲理,俨然不再是之前所认识的那个叶神医了。难道丧子之痛真的可以完全的改变一个人,真的可以让一个人进入癫狂的状态?
安波尔沁懊恼,悔恨,心中的那份痛,那份力完完全全的写在了脸上,统统用她那嘶吼的叫声表达的淋漓尽致。
如果正尧真的死了,自己留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安波尔沁已然下定了决心,一旦叶神医的那一掌打下去,安波尔沁也决定立即咬舌自尽!
“叶神医,动手吧!你杀了我如果可以泄愤的话,那也没什么,反正我这条命也是你救的,如果你不出手,不定前些天我也已经死了!”
正尧的很悲壮,如同英雄就义一般,凄婉惆怅。
然而正尧所的也都是心里话,自从自己得了那个病,已经七年没有过过正常人的生活,如果安波尔沁不,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茫然不知的生活了七年。
按照别人的法,其实正尧的那种情况,早就应该死了。幸好遇到了安波尔沁,一直关怀备至的照料,才得以一夕生还。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叶神医的出现。
来到州城的时候,正尧的病情已经恶化到药石灵的地步,如果不是叶神医及时的替正尧进行了所谓的开脑换血手术,恐怕正尧真的如他自己所的,前些rì子已经死了。
到底,自己的命还是叶神医救的。
对方救了自己一命,自己就欠了他一命,如此,对方想要杀自己,那也不是不可以。
因而,在完话之后,正尧也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已然做出了一副等死的样子。
既然对方执意如此,那自己也别选择,只是想到自己还有那么多没有完成的事情,正尧的内心不禁又开始抽搐起来,而他的眼角处,依稀可以看得到那泛着荧光的泪花!
“原来等死是这样的感觉,那些画面,那些人,那些事,或许也只能永久的留在别人的心里当做回忆了。别了尔沁,别了宁安,别了颖儿,别了清月,别了大哥二哥,别了海云,别了那些好友兄弟……”
正尧已经深深地感受到了来自死亡的威胁,那种法挣脱的威压就在自己的头顶肆虐着,下一秒就可能要了自己的命!而这一刻,正尧清晰的看到了以前那些已经很模糊很模糊,甚至在梦里也看不清楚的画面,脑袋突然之间变得十分的清明,心里的包袱也瞬间不在了。
或许这就是死亡的感觉,那种灵魂出窍时的感觉。
“住手!”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正尧必死疑,就在安波尔沁也不忍心看紧闭上眼睛,就在叶神医以为这一掌打下去就一了百了之际,却突然听到从门口传来了一道呐喊之声。
叶神医闻声忽然怔了一下,不过却丝毫没有影响他往正尧头顶打那一掌的趋势,只见他猛地一个咬牙,似乎在心里不停地对着自己“打下去,打下去就没事了!”
“咻!”
眼见那一掌就要落在正尧的头顶,而正尧还是一动不动的紧闭着眼睛任由叶神医出手的时候,突然从门缝之中飞出来一根银针,不偏不倚,直接插在了叶神医的右掌之上!
“啊”
叶神医猛地痛叫一声,下意识的收回了手,而那一掌,终究没有打下去。
“一线针?!”
这个时候,正尧突然张开了眼睛,赫然发现,竟然是一线针!
没有回头,没有转身,单单从来自心底里的猜测和感觉,正尧已经可以判断出来者何人。(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神医不休欲收监
() 飞来一线针,正尧已然猜到了来人是谁!
一线针乃是一绝技,当世懂的此绝技的人也不多见。
而在正尧的印象当中,前后出现过三次,一个便是在七年前,飞云山寨厢房之中万坤龙被杀死的那一刻,其实就是一线针;而后在京城法华寺之中破解意外堕楼案的时候,又出现了一次;对于正尧来,这两次可谓是意义非凡,其中很有可能与严嵩有关。
至于另一个人,自然而然的就是妙手医仙袁海云了。
虽袁海云没有什么武功底子,不过他的医术可是尽得袁凤鸣的真传,再加上他自己有喜欢钻研一些稀奇古怪的医理,飞针点穴这些对他来还是意思。
而“一线针”就是袁海云的秘密武器,只有在关键的时候,才会施展出来,不过每次施展出来,都会有绝对的效果。。 。
“海云!”
正尧大喊一声之后,猛地一个转头,直往门外探去,只见赫然见到有两男一女站在门口,顿时,正尧完全定住了。
男的一左一右,一个白衣,一个黑衣,二人的身形都不怎么高大,且脸上的愁容和眼圈上的困态暴露遗。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诚和袁海云,正尧从玩到大的好兄弟。
女的一身紫衣长裙,完美身材一览余,而那姣好的面容更是让人暗暗咋舌,目不转睛。只见她一双模糊朦胧的眼睛完全落在正尧的身上,整个人站在门口矗立着,如同被冰冻一般,一动不动。
紫衣女子自然不是别人,正是正尧翘首以盼,魂牵梦萦的宁安!
“驸马!”
“公主!”
两双眼睛,四颗眼珠在正尧转头的一刹那交织在了一起,简简单单的各自喊出了两个名字,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是却包含了太多法言的真挚感情在其中。
正尧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宁安的眼眶也模糊湿润起来,二人就这么对望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你的眼里有我,我的眼里有你,似乎周围的一切都已经荡然存。仅仅只有彼此,俨然成为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共……公主?驸马?这……”
就在所有人发愣之际,那洪定却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正尧和宁安,听到二人呼喊公主驸马,不禁让洪定在心底里面立即打了一个激灵。
这李公子是当朝驸马?难道他就是那个已经失踪了七年的李正尧?如果是这样。那安波尔沁又是谁?她怎么又会是当朝驸马的妻子?
乱了,全部乱套了,任由他脑子转的再快,也断然想不通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别是他,相信就是正尧本人,他也很难清楚,如果宁安知道,在这失踪的七年之中。自己已经与安波尔沁成了亲。那……
至于一旁的洪迪珍也好,还是那手掌被袁海云的银针刺穿的叶神医。都完全愣住了似的,窒息的空气之中,弥漫的全是压抑,死一般的静,让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做出丝毫的声响。
公主和驸马的身份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乱认的,否则就是杀头之罪,洪迪珍也顿时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好办了。
“驸马,这些年,你去哪了,你都是怎么过的,可曾想过我有多么想你念你,可曾想过你不在的rì子里,我是怎么过的?”
凝望着正尧的双眼,宁安的脚下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往前行走的趋势,只是站在原地,哽咽不止的道,而每一句话,她的心就不由地抽搐一下,仿佛有一万根刺在心底,稍稍有一点点的抽搐,那种扎心之痛便立即油然而生。
七年的等待,七年的守候,七年的期盼,七年的伤痛,在这一刻,宁安并没有用言语表达出来,而是简单的一个眼神,其实正尧也已经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这就是所谓的默契吧,夫妻之间那种天涯若比邻的默契。
“公主,我……”
纵有千言万语,却是yù言又止。
提及这七年来的经历,可以用七天七夜恐怕也是不完的,再加上又和安波尔沁成了夫妻,一时之间,倒是让正尧有些从起,一下子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看着二人那番陶醉的样子,一旁的安波尔沁却表现的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这么久以来,安波尔沁其实都没有担心过什么,因为正尧有病的缘故,她也没有闲心去理会那些。可是在静下来的时候,安波尔沁的心里还是会担心的,她担心正尧醒来之后,会一走了之;或者在正尧醒来之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使得二人关系闹僵,甚至可能造成现在的这一个场景……
两个女人夹着一个男人,这样的戏剧或许也只有在电视电影之中才能够出现桥段竟然出现在了这里,不可谓太过戏剧xìng。
“咳咳!”似乎觉得现场的气氛实在有些压抑,叶神医隐忍着手掌带来的疼痛,干咳了一声吼,立即道:“老夫不管你们是公主还是驸马,我儿子的死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如果今天不给老夫一个合理的交代,就是皇帝老子来了也不认帐!”
此刻的叶神医也不管你什么公主驸马的,现在他要的只是给自己的儿子还一个公道。
对于一个老来丧子的老人来,到了这个时候,已然没有什么顾虑可言,既然认定了正尧是杀死自己儿子的真正凶手,那么论对方是什么身份,论对方有什么背景,他都会义反顾,都会誓不罢休。
冷不防的听到叶神医突然如此大声的话,而且言语之中充满了怒意,这也使得正尧与宁安二人立即回过神来。
随即只听袁海云立即走上前来,然后对着叶神医道:“这位大爷,你应该就是叶神医吧!我想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大家不妨先冷静下来好好商议一下,不要把气氛弄得如此僵嘛!”
袁海云从来话都是这样嘻嘻哈哈的,不过这样也不乏亲和之力。
叶神医冷眼一撇袁海云,不屑的道:“误会?我们所有人都亲眼看到他杀了我儿子,这难道还有误会?简直荒谬!”
“你……你住嘴!放肆!在公主和驸马面前。岂容你如此大呼叫?!”
冯保很合适宜的也站了出来。指着叶神医,战战兢兢的厉喝道,忠君护主之心通过他那鸭子般的嗓音立即展现出来。
似乎在冯保的印象当中,还真的没有人在宁安面前如此的放肆过才是,以前也只有宁安在别人面前这般的大呼叫,这倒是让他长了见识。
“非也非也!叶神医此言差矣!你所有人都亲眼看到驸马杀了令郎,那敢问你所的是绝对真实的?你敢不敢保证的的确确是亲眼看到是驸马亲手杀人的?你敢不敢在公主的面前发誓你所的都是千真万确的?”
有些时候。在咬嚼字方面还是需要张诚的出面,而叶神医的如此肯定,那么自然而然的会被张诚抓住这一点纰漏。
以他对正尧的了解,自然知道正尧是绝对不会做出杀人的事情,如果是这样,那么就一定叶神医在谎!
闻听张诚一言。叶神医猛地怔了一下,旋即鼓起胸膛道:“怎么?你们想要拿人多来压我?难道想要动用公主的身份来乒我们这种老百姓?”
没有想到的是,叶神医竟然会这么话,顿时让张诚也有些哑口言。
正如他所的,现在就搬出公主来,真的有点仗势欺人的嫌疑。
“你……你不要在这里中生有,公主和驸马绝对不会乒任何人的!”
冯保可是急了,眼前这个老头似乎太不识趣了。如果是放在京城。他很有可能立即上去猛地一拳打上去。
如此不识好歹,当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是吗?那好!既然如此。那就请公主主持公道,大义灭亲吧!”
似乎叶神医已经不想再多什么,再次硬起胸膛看向了宁安道,似乎在向宁安施压。
“喂,老头,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别以为公主和驸马心好不与你计较就表示他们怕了你!我梁玉可是从来都不怕任何人的,你要继续在这里不分青红皂白,休怪我锦衣卫动用非常手段!”
越听叶神医话,就越让人觉得气氛,只见站在宁安等人背后的梁玉此刻也是坐镇不住了,立即从后面插了上来,直指叶神医的鼻子叫嚣道。
梁玉已经算得上是好脾气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