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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一步向东,捅进俄军的运输线上,切断他们的生命线,是一个重大的问题。决战还是游击?
一百五五章,宾县战斗
作出正确选择的前提是了解情况;结果那几名普通的俄国士兵得到了高规格的待遇;直接晋见了中国新军的最高领导人;情报局的首席执行官等,可惜,他们是普通的士兵,最高级别的军衔是少尉,对上层的情报知之甚少。
龙飞等人也不是一无所获,最起码,俄军在北边的虚实基本掌握。在宾县城里,驻扎着一个团的俄军,因为柳河战事的发生,曾经有数百名俄国败逃窜到南岸,使这里的俄军对中国军队的行动有所觉察,所以,才有这个团的驻军。在‘宾安,另有俄国一个营的驻军。
兵力怎么会这么少?龙飞大吃一惊。栗云龙也忧心忡忡,尽管俄军战俘说不出头绪,可是,这却能说明一个危险的倾向,俄军的主力尽皆西出,有可能已经占领了哈尔滨。
激烈的宁屯战役,使主力新军的通讯设备遭到意外严重的损失,无法正常联系到哈尔滨一带的列宁部队,也无法和白强部队,段大鹏部队即使沟通,那相当于在战场上闭着眼睛乱窜,盲人骑瞎马,夜半离深城,还要以少击多,简直难以想象。
栗云龙经过慎重考虑,才开始向宾县进攻,一路上,扫荡了俄军许多驻满了伤病员的村镇,抓获了上千名俘虏,抵达宾县城的时候,前锋一个团没有仔细观察就开始进攻。
不就是一个团吗?试试看谁更厉害。
也许是这个团长的过于自信,也许是师团长孙武的漠不关心,反正,宾县的第一枪打得十分糟糕。
中国军队尚未全部展开,就遭到了俄军的火力压制,双方对射二十分钟后,该团的中国团长许定过身负重伤。副团长代替指挥,居然被俄军的炮火击中,炸成了碎片,成为一个惊人的悲剧。
正副团长先后失去指挥,部队的士气受到了严重影响,俄军从县城的高处频频发射的炮弹,也威胁着中国军队,不时爆炸的声音和掀起的气浪,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俄军炮火的精确和凶猛,于是。几个负责军官一商量,带领中国军队撤退。
更想不到的是,前锋团一路横扫,收复村镇无数,迭获小胜,竟然一战而败,输得这样窝囊,他们刚开始撤退,就发现宾县城门洞开,俄军的骑兵追赶出来了。
数百名俄军骑兵的追逐,显得有些壮观,耀武扬威的疯狂架势,尤其令人不爽,连获大胜的中国新军哪里能咽得下这口鸟气?立即改撤退为防御反击。这样,在宾县城的北面八里地,中国前锋步兵和俄军追击的骑兵之间展开了激烈地战斗。
“毛子们他娘的都什么破玩艺儿?”
“是啊一打就缩了。”
“咱还不追?”
“谁不追谁是傻子。”
“小心毛子埋伏。”
官兵的对话显示出,俄军的骑兵攻击很有限,声势很大,遭到射击以后就拉开了距离,没有强攻。可是,当中国军队继续执行撤退任务时,又遭遇了他们的尾追和侧击。
很明显,俄军骑兵不是攻击主力,他们是要纠缠住中国军队,然后以主力步兵来攻杀,甚至,他们是要疲惫我军,然后一击歼灭之。
事情当然很危急了,几个营长久经考验,也是明白人,立即集结起来,同时向后方汇报。
因为部队减员严重,新的师团编制实际上已经取消了旅级的建制,一个师团下辖四个团,每团两千五百人,以一个团的兵力扫荡敌人一个县城,在孙武看来已经委屈了。想不到,前锋居然大败?
孙武师团立刻携带着刚刚渡过江岸的三十门火炮冲上了前沿阵地,利用缴获的大批俄国战马来运输的炮兵,给孙武壮了胆子。
师团主力来时,俄军已经将前锋的中国团紧紧包围,枪声稠密如爆豆。骑兵在外面游动,拦截中国军队。
孙武勃然大怒,区区几个毛贼就敢阻挡老爷子的大驾?还想吃掉老子的一个前锋精锐团?感觉着脸上被扇了一个巴掌还要耻辱的孙武师团全部压上。
开战已经半个小时,前锋中国团因为没有统一的指挥,败象渐露,只能结成小单位进行对抗。俄军的进攻虽然凶猛,却给他们牢牢地顶了回去,到生命攸关的时刻,中国前锋团官兵一个个以一当十,凶狠如狼。
孙武师团以炮兵号令,向俄军的大队密集处痛击一阵,然后驱兵大进,左右张开两翼,将俄军的骑兵连同步兵大队,统统包围进去痛殴。
因为援军到来,被包围在核心的中国前锋团士气振奋,展开了英勇的反击,中国军队内外夹击,中心开花,将俄军打得大败亏输,狼狈逃窜。
战斗又持续了半个小时,俄军终于溃退完毕,残余的人马被击毙俘虏。孙武集团没有片刻的停留,循着俄军的脚步,在后面紧追不舍,除了大量收割落单的俄军高梁毛子以外,还进抵了县城的城墙脚下, 呈现胜利的半包围环状态势。
宾县城外的接战,一波三折,终于以中国军队的暂时胜利而告终。
孙武吸取了经验教训,决定厚积参加兵力,不给敌人以喘息可乘之机,将三‘十门大炮立即架在城下,对准城上一阵乱轰。将城门北楼轰得支离破碎,上百米的城墙都被炸成了废墟。
中国坦克兵出身的将领,都十分看重炮兵的威力,所以,在倾泻炮弹的时候,一个个都不遗余力。结果,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将所有炮弹打光光了。
“冲!”孙武师团长亲自下令。
冲就冲吧,这样说有些不那么积极,其实也不需要积极,炮火将当面的俄军炸称号了灰尘,几乎不见一兵一卒了。所以,蓄谋已久的步兵怒吼一声,人潮奔流,迅速跨越了四百多米的距离,冲过溪水浅清的护河,越过废墟的城墙,冲进了城市中。
俄军逐次抵抗,逐渐撤退。中国军队勇不可挡,节节胜利进攻,将俄军驱逐,击毙,俘虏。
一条条街道上,俄军都在败退,双方的争夺战十分激烈,但是,最后俄军总是找到喘息之机,迅速撤退。
一个小时的城市巷战,表面激烈,其实双方的伤亡都不太大,俄军有意无意地避免战斗,之后,俄军从南门等处溜之乎也。
中国军队可足了劲儿追赶,一直追出二十多里,终于将俄军十几个连队吃掉。俄军再败,在骑兵的反击掩护下,飞快地逃窜了。
一百五六章,谈判的玄机
宾县之战,从俘获的俄国官兵那里审讯得到了新的情报,驻扎在这里的俄兵明明一个师团!
那么,先前审讯战俘得出的结论怎么会是一个团呢?是俘虏们撒谎还是他们临时变动?
被俘的俄军上校参谋官卡金赞沮丧地低着脑袋,:“我军刚刚调整。”
这是俄国的甲级师团中的一个,乌拉尔师团,以骑兵为主,战斗力强悍,可是,虽然态度顽强,在孙武集团的打击下,败得也太迅速了些吧?
“你们的师团长是谁?”
“你们的军团主力在哪里?”
“你们的士兵号称一个师团,为什么战斗力这样差?”
卡金赞上校苦巴着瘦弱的驴脸:“我们军中疾病流行,”
“有哪些病?”
“太多了,实在太可怕了。”
卡金赞上校连连摇头。
经过初步检验,果然在俄军战俘身上发现了许多伤病的痕迹,于是,中国军队做出了紧急措施,将俄军战俘集结在一起,先令其脱去衣服,收集了艾草熏烤,还给他们喝甘草绿豆汤,尽管这些都是最最普通的预防传染病的药,还是把那些家伙吓得要死,许多战俘连哭带喊,就象明白了屠宰命运的肥猪。
“大人,饶恕我们吧!我们已经投降了!”
“是啊,大人,中国的大人,我们可以给你们做牛做马,给你们干活儿,我们都是好劳力,真的,您看,”这位摆出了各种劳动的造型。
“是啊,将军,不要杀我们啊!”
噗通,这边几位跪在草地上泥坑里,连连叩头,几乎将脑袋当皮球玩了。频率之高,令人砸舌。
“起来,起来,我们不是杀你门,是为你们好,这是治疗,对,中国式样治疗。”孙武派出的医疗队紧急行动,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干干净净,威风凛凛,其实谁戴上了口罩都吓人,那些俘虏兵一个个大气不敢出。
幸好在宁屯战前因为疾病开始流行,中国军队已经采取了紧急措施,每个士兵都配置了口罩和艾草,基本的土制药物等,他们被要求戴上口罩,不时嚼一团薄荷干草,要求距离俘虏兵的距离最好在三点五米,也就是防范非典的要求。
军部得到了消息以后,立刻要求全军都采取紧急措施,以免得重蹈覆辙,走俄国人的老路。在宾县城里,百姓有两万多人,不少人也感染了俄军身上传来的病,他们痛苦不堪,却没有任何主意,在部队上的医疗队深入民间动员讲解以后,他们才获得了拯救,对已经发生的疾病患者进行严格地隔离,对已经接触者进行治疗,防御措施,绝对禁止吃喝生瓜梨枣,任何不经过煮熟消毒的东西。
虽然这些措施非常原始,对待现代医学那丰富及时的西医手段来说,太过粗糙,还是让宾县城度过了危机。
部队停止前进,因为初步断定,在俄军中流行着多种烈性的传染病,再和他们纠缠下去,简直是自寻死路,所以,带着俘虏,中国军队反而撤退到松花江的渡口。
“军长,你为什么要撤退啊?我们不是打了胜仗吗?”好几个军官都不满意。
“你们知道个蛋!光知道往前进,知道前面是什么?不是城市村庄,而是陷阱,是瘟疫区,当心,这时候,俄国人还没有规范的治疗防范手段,他们倒霉了,等着吧,不用再打下去,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自败的。”
“真的吗?”
“假的。如假包换!”
“俄国人不会采取什么措施?”
“那你看宾县的俄军采取措施了吗?”
“我们不是也有传染病?俄军的疾病再流行,能彻底瘫痪他们的战斗力?我怀疑!”
“你可以怀疑,你还可以保留意见,反正这是一个人的思想问题,别人想管也管不了,是不是,但是,你给我记住,一个‘甲级师团中,得了病的已经有三分之一,其他师团的比例你可以拍着脚指头都想得出来,要不是,凭着你孙武一个半来子的师团,就可以轻易地将俄国人驱赶走吗?以前我们不是没有战斗过,你知道,以骑兵为主力的俄军战斗力有多恐怖!”
“军长,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我们就这样耗着,难道能放任瘟疫区的中国百姓不管吗?”
“不是想管的不想管的事情,我们是军人,但是是有头脑的会计算的军人,权衡利弊,只能撤退。”
做通了军官们的思想,栗云龙将部队完好地带到了松花江柳河渡口,严阵以待,封锁江渡,等待时机,同时,派出大批的侦察兵,装扮成中国普通的百姓,四下里打探消息,特别注意的是俄军疾病传染的消息。
在中国军队撤退以后,俄军开始反击,派出一个旅的步兵不流血地收复了宾县,还进一步派出一些骑兵哨探中国军队的军营,结果,被埋伏在沟壑里的警卫部队逮了好几回正着,先后俘虏了四十多人,吓得以后俄军再也不敢胡来了。
两天以后,俄军虽然不敢逼近渡口,还是能派出骑兵远远窥视,这让许多军官火了,要求军长带领部队打回去,“军长,俄国人好好的在啊,等他们自己得病死光光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是啊,俄国人吃得肥头大耳,满面红光!”
一天之内,军部接到了各种拜访者,都是主战派。
栗云龙忽然着急军官会议,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一时语惊四座:“诸位,我想和俄国人谈判。”
“啊?”大眼瞪小眼儿,面面相觑的紧。
“军长,您再重复一遍,您说什么?”
“是啊,军长,您是不是刚睡醒?”
“住口,这是军事会议,不是下面的玩笑,可以嘻嘻哈哈,我,栗云龙,中国新军的军长,正式做出决定,要亲自出马,去俄军司令部谈判!”
“啊?”每一个军官的嘴巴都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扩张,完全一副吞噬鸡蛋的架势。
醒悟过来的军官议论纷纷,强烈表示反对,我们已经大胜了,剩下这点儿俄国高梁毛子已经是残渣余孽,轻而易举地就可以干掉他,或者坐等他们被烈性的传染性给一个个地传死!干吗要谈判呢?而且是军长亲自去?那不是自找苦吃?谈判?你以为那些俄国毛子都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文明人啊?他们是军队,是侵略者,是杀人放火除了好事不干什么事情都干的孬种,你和他们谈判,不是与虎谋皮吗?不是自寻烦恼吗?
栗云龙向军官们讲解了谈判的要害,其实是派出人员,探查俄军的虚实,是不是真的疾病流行很厉害,需要不需要严重攻击之。
“这不是结了?”
“对呀,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