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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人们可以想象,那一时间里,每一个俄国政治家和军事家,都在国家潮水的冲击下颠扑不破,颠沛流离地坚忍着。嘴巴磨破了也不要紧,只要能够使两位被自己的一时冲动侵犯了的泼妇不至于干脆扯掉裙子和内衣,跳上大街咒骂。
六十五章,隐形国家
兴一利必得一弊,俄罗斯人得到了惊喜的军事政治战略利益的时候,受些煎熬不过是正常的代价,被原配夫人捉奸在床,一顿劈头盖脑的臭骂是免不了的。但是,还好,俄罗斯人可以指着泼妇雪腻腻的肩膀上小吊带的位置,大喊一声,小心狼,就可以将她吓傻。然后使她激烈而狂热地奔向自己的怀抱,再续人鬼未了的前缘。
一番国际冲击波过后,俄德联盟正式形成,法英两国逐渐认同,欧洲的大国开始审视自己的内部矛盾关系,有意识地加以解决,因为,他们确实面临着一个巨大的危险,可怕的天敌,虽然它不在她们**的脊梁后面,那种威胁的感觉却也差不了多少。
中国新军的横空出世,大败俄军,速胜韩国,使欧洲大国再一次领略了栗云龙旋风的厉害,八国联军的雏形再次酝酿,德俄联盟成为最佳的契机。
这种危险确实浓郁了许多,尽管中国新军从来都没有忽视这一点,可是,也只有在德俄联盟正式宣告出笼的时候,栗云龙才更加痛苦地感觉到,要相信欧洲人对上帝的虔诚,除非相信猪真的会上树,而且,其技巧比人更佳。
栗云龙立刻指示王梁的军事情报部门,分析德国突然番脸,要和俄国结盟的真正含义,分析的重点不是欧洲政治,也不是日耳曼人,条顿武士的性格,而是德国的军事装备问题。凭借着直觉,他感到,德国人在坦克的仿造研制方面一定取得了重大的进展。
现代坦克的研制当然困难,要在当时立刻就制造出来一辆标准的99式,就是累死所有的德国人也不可能做到,因为许多科技,材料,理念还未诞生。第三代坦克和第一代的差距不是军事小白们耍点儿小聪明就能弥补的。不过,要制造出装甲的会移动的车辆,在德国世界一流的工业制造能力下,困难微乎其微。
王梁受命,立刻组织调查,但是,困难重重,毕竟德国远在上万里之外,交通之不便,人员渗透之艰难,都在短期内无法克服,新军的德语人才只有十几位,还是在和鲁登道夫等人打交道,自然磨练出来的几位翻译家。
王梁想了很多的办法,这位年轻的局长绞尽脑汁,派遣了一些人手去监视德国驻扎在天津城的公使凯特林,虽然由于监视器材的落后,情报人员的活动非常困难,但还是想方设法去执行任务。
栗云龙给王梁的时间是半个月,王梁给部下的时间是十天。但是,他们俩人谁都知道,这十天时间也许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出来。
在军事情报局启动了对德国人更多关注的同时,栗云龙已经行动了。他招集了高层的军事会议,通报了德国和俄罗斯的结盟消息,并且要大家一起研究讨论时局,构思未来的对外政策。
会议连续开了三天,并没有取得什么实质性的结论,但是,大家都交流了信息,熟练了国际背景,也进一步明确,中国新军目前面临的困难和危险,加快经济建设,尤其是军事重工业的优先发展才是至关重要的。
会议期间,栗云龙却突然得到了王梁情报局的消息,他中途退出会议,在秘密地方接受了情报人员的报告。
军事情报局的通讯能力是很强的,专门配备有秘密的电报系统,其发报的密码也是当时世界上唯一的,最先进的。天津来电,潜伏进入德国公使居住区的情报员一号报告说,最近一段时间,德国公使的情绪非常之好,气焰也非常嚣张,他曾经树立起大拇指对警卫说,德国军队现在已经是世界最强的军队了,不用再惧怕任何人。德国人雇佣的厨师是本国人,但是厨师雇佣了两名助手却有一名是老实巴交的中国人,那人得到了通知,可以结算工资,准备走人。
王梁分析说,这意味着德国公使已经知道了若干德国国内的情况,也许,德国的外交使团要撤离中国,既然俄国是中国的敌人,对手,德国公开与之结盟,自然是加入了反华的阵营了,德国人的自信,一定意味着他们在军事科技上的某种突破,很可能与坦克有关,再者,德国人有可能立即就采取对华强硬步骤。甚至是联合俄国的对华战争。
栗云龙嘉奖了情报人员,让他们继续监视和分析。他赞同王梁的意见。反正,对待德国,没有必要那么耐心了。
中国新军固然需要时间来发展经济,充分利用一切可能的外援,资金和技术,但是,所有这一切,如果不能以本国的实际为依据,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信念和实际行动为基础的话,一切都是扯蛋,天上从来不会掉馅饼,外国自己技术的利用在带来相关利益的同时,也自然有其必然的弊病,所以,核心的技术,主要部门的本土化管理权限,都是临界点。德国人曾经是中国新军唯一的利用外来物资技术的窗口,现在,却不得不关闭了。因为,心怀叵测的合作双方都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自己的要求,不那么需要对方了。
中国新军从德国人手里进口了几十套设备,而且花了不小的价钱,这也是奉天城财政紧张和大力开拓资金渠道,甚至因此展开所谓的“洗劫天下”计划,这些设备包括,石油的开采和冶炼,子弹炮弹的生产机器,若干精密机床和大型机床,还有大量的零部件。这些,已经足够了。剩下的问题就是,中国人将之熟练掌握运用,然后消化吸收,去创建更多的使用技术,借鸡生蛋的步骤基本完成,从来都主张依靠自身力量的栗云龙也觉得,新军掌握了金手指,摆脱对德国的某种依赖是现实的。正因为有这样的思路,中国新军才能够在对外问题上,保持了坚定的立场,在应该的问题上,毫不妥协。
“德国肯定有了坦克,或者是在反坦克的速射炮的研制方面有了长足进展。而我们却还不能够生产出坦克来,至于坦克使用的柴油更是点滴全无,因为,我们的坦克军团,实在是徒有虚名的花架子,这种情况,与我们的军事政治斗争需要实在是不相称的,我们要有坦克,有大量的坦克,坦克的生产线,还有,要迅速地展开在黑龙江省地区,也就是大庆的附近展开地址的勘探工作,对了,那里还没有大庆这个地名,到底位置在哪里,一定要找到,我们要将那些采油设备迅速地装运到那里,实现效益,没有坦克,我们军队的势力自然受损,没有石油的开采和运用,则我们中国新军,单凭借着血气之勇,是战胜不了强大敌人联盟的。”
栗云龙将新军的主要工作分成三大块儿,一块儿是军事工作,具体地负责战争问题,栗云龙自己管,一块儿是经济建设,重工业,军事工业等的重点发展,和整体经济的稳定与平衡,由欧阳风负责。一块儿是外交情报。由政委负责,王梁的军事情报局在政委的间接领导下。负责国际军事政治情报的收集,整理,传达,同时,又接受了一个新的工作,培训秘密特工人员,准备进行暗战。
栗云龙说:“诸位,现在,我们的情况非常清楚了,我们的周边环境也很清楚了,一句话,风雨压城城欲摧,时局很不乐观啊。所以,我们就要准备斗争,斗争,再斗争,反正,我们新军就是打出来,不是坐等出来的,越是有困难,越应该有信心,有勇气,我们是男人,真正的男人,就是顶天立地的好汉,赵政委管和国际敌人磨嘴皮子,斗心眼子,王梁是专找敌人的屁股后面的尾巴绕绕儿,用眼睛来看,欧阳参谋长的任务主要是做,把事情做好,把经济搞上去,现在,我决定,再增加一项,将龙飞调到吉林长春,建立警察总局,目的是迅速建立一套贯彻全境的武装警察系统,加快控制地方,稳定秩序,我呢,主要任务就是玩!”
栗云龙的话让大家一阵惊奇。
“军团长,你玩什么呀?”
“是啊,军团长,总不至于象诸葛亮老先生,让关羽,张飞去打仗,自己在家里等着革命胜利的好消息吧?”
军官们热闹地开着玩笑。
栗云龙站起来说:“非也非也,我再次强调我们的分工,赵政委是用嘴,斗的是心眼儿,王梁用的是眼,瞅的列强的裤裆,欧阳参谋长用的是手,勤劳地做事,龙飞老弟用的是脚,狠狠地跺下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们,稳定治安,我用手,也用脚,手脚并用,拳打脚踢,和列强们玩,揍他们的人,抢他们的钱儿,不把他们玩得趴下哭鼻子甩眼泪叫爹叫爷求饶,老子不喘气儿!”
非常恶俗而又非常形象的分工负责制度正式实行了,主要的新内容是增加了龙飞的武装警察编制。栗云龙当即表示,武装警察可以组建一个军三个师,以原有的地方警备军为基础,主要是将迅速组建的警备军正规化,实施有效的指导训练,充实提高,增强战斗力。能够成为稳定国内环境的有利武器,也能够涵养武力,储备正规野战军队的新编基干。
事实上,栗云龙在这一会议上,已经隐隐约约地提出了,要筹建一个完整的国家构架。新军的对待作战,应该有一个成熟的,完善的国内支持系统。毕竟,民族的强盛之前提是内部机制的激活。
六十六章,向德国开刀
在三月十六日,一个阴雨连绵的日子,珍贵的春雨细细地斜斜地纺织着,将天空变成了一张绝大的幕布。湿润的泥土,蓬勃鲜嫩的杂草,郁郁葱葱的树林,镶嵌在其间的平整庄稼,都显露出生机昂然的意味。
天津城,德国公使凯特林的府邸,所谓的外交使馆,披着当时还是稀罕物品的塑料雨布的大鼻子德国人排列成两排,欢迎来访的中国新军代表赵阳刚。
凯特林非常热情,尽管阴凉的目光不断潜射出来。宾主坐定,凯特林下令上茶,却被制止了。
“哦,对不起,我只知道贵国人爱喝茶,却一时忘记了它的含义,不好意思。”
政委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疲惫,和俄罗斯人天长日久的马拉松谈判似乎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的不愉快,目光炯炯地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儿,他赞赏地说:“公使先生,你的房间布置得很有格调。”
“当然,哦,不,很一般!我们德国人向来对艺术是很偏好的,所以,我们德国的艺术能力在逐步地增加,超越了很多国家,”瘦成皮包骨头的脸上,在一双森然的目光,冷酷的大鼻子,凛然的长眉衬托下,越发有了鹰的凶残,就是舒心的笑,都让人有种阴冷的警觉。
“嗯,深有同感。”
“谢谢,想不到我也有大清国的知音,知音!”
“为了您的房间里的艺术品味,您一定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吧?”政委确实在感慨,大鼻子对生活的追求还真不低,不管哪里,都千方百计地布置,刻意出精致来。
“当然,当然!如果赵大人对待这个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做更深的交流!”凯特林有些得意。身体往后面的椅子上一靠,二郎腿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随即,一支古巴大雪茄叼在嘴里美滋滋地抽了一口,随即,仰天而啸,使青蓝色的烟雾弥漫开来。“天呐,这真是一种享受,哦,赵大人,您进天不是来和我专门谈这样的一个问题吧?大清的一句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请问,赵大人,镇东侯爷有什么事情呀?”
赵政委人方中年,三十郎当岁,比小五十岁的凯特林显得朝气蓬勃,精明强干多了,他拍在椅子手靠的有节奏的声音慢慢地小了,眼神也不在屋子里游走,而是逐渐严肃,于是,在他中等的身材,平常的面目里,陡然焕发出一种震慑人心的精气神来,“公使先生,现在,我要正式向你提交一份备忘录,希望你代表德国政府,能够接受它,并且,好好地研究,并且在我们指定的合适时间,及时地加以答复。我想,公使先生和德国政府是有远见的,”
“哦,那好啊,很好!请拿出来吧!”
“这个就是,请!”
政委用手一指,后面的随从赶紧转交上来一份大纸夹,翻开来被政委看,政委用眼睛仔细地扫了一遍,才合上,双手递给凯特林。
凯特林也礼貌地接了,但是,却没有直接翻开看:“请问,赵大人,我可以看吗?是给我处理的还是我国政府的?”
“给你们政府的,你应该有权利看下,”
“好的!”漫不经心,有些不屑一顾的凯特林随意地翻开了纸页,冰冷的目光扫了几眼,立刻就呆着,脸色大变。
“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为什么这样?”凯特林急不可待地站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政委问。
“这是对德国的惩罚!”政委义正词严地说。
“为什么?”
“你别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