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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兵欢呼起来,同时开枪射击,击毙了若干个顽抗的俄国士兵,估计是伤兵,在尖兵的导引下,步兵排才迅速地冲锋上前,将俄军的战壕四多米的一段占领。最后,一个步兵连向前突击,加强了阵地。
那个步兵连并没有闲着,分出两股兵力向两翼的俄军发起了进攻,一面又攻击俄军的第二道战壕。这时,六零炮开始延伸射击,约二十多门被士兵拖拉着往前移动。近敌作战。
汉可采取的是中央突破的战术,在火力居于绝对优势的情况下,直接进攻简洁明了,对震撼敌人的士气非常有力。
汉可的心情是比较好的,不仅仅是昨天傍晚痛快淋漓地干掉了俄军近千人,还因为在北征前,他回家探望父母,竟然意外地被通知,可以和那个日本间谍接触了。那个美貌的日本间谍被中国新军的政工干部反复洗脑以后,经栗云龙批准,绝对就依缘分分配给汉可当老婆。所以,没有回到北京郊外的老家,反而在奉天城当了新郎倌儿,日本人精心策划的王牌间谍竟然成为中国新军消化吸收,反复利用的老婆资源,消息真的传到玄洋社和黑龙会,一定让头山满等头目吐血的,事实上,前期逮捕的几名日本女间谍,后来都成为中国军官的家庭专职安慰员,据说温柔体贴,彬彬有礼,很令主人赞赏。
据说,就连政委本人也在回到奉天以后,秘密地和那个曾经刺杀他的日间谍圆了房,只是,栗云龙等军官不允许她有名分,政委也就勉强同意了。
在战争年代,婚姻大事相对于生命而言,显得那样轻率。
汉可将团指挥部前移,以加强领导。随即,又一个步兵连开始前进,充实了正面战场。
十分钟以后,两翼的俄军战壕已经被中国新军夺取了各有六七百米,第二道战线也被突破,俄军呈现崩溃的局势。
如果突破了俄军的这两道防线,则扎维京斯克城已经近在咫尺,一旦占领城镇,以基本的军事逻辑,俄军已彻底失败。剩下的就是追赶俘虏。
这时,北面的地平线上涌起一大片青灰色的线条,纷纷扬扬地扭曲着,活跃着,闪烁着,象不安分的音符,接着,那条线变得粗犷而动感,立体性渐渐强大分明,很快,人们就看到了一大片骑兵奔驰过来,俄国双头鹰标记的三色旗迎着风猎猎招展,骑兵的速度之快,人数之多,被嚣张的灰尘遮掩了很多,因而使其更加震撼人心。
“俄国人来增援了!”
许多中国官兵立刻感到了紧张。汉可也发现了问题所在,立即命令官兵收缩阵势,转入防御。
俄国骑兵连片刻都没有停歇,就直接冲锋,杀到了中国新军的阵地上,其锋芒之犀利,人数之密集,就是火力密集的中国新军尖刀排都不能阻挡。
俄军骑兵在冲锋枪的打击下一片片坠落马下,被狂乱的马踩成肉泥,可是,还是有许多骑兵冲进了中国军队的阵势中,挥舞着雪亮的马刀,风一样掠过,同时,数名中国新军的官兵就倒在了血泊中。
潮水一样的俄军将中国新军的边缘部队一个骑兵连迅速吞噬了。交战中的双方几乎没有机会劈砍,而是直接以惊人的速度互相撞击,顿时,人飞马倒,惨烈非常。
汉可的团是步兵类,统共的机动力量也只有两个骑兵连,所以,能够同敌人对抗的只有步兵了。
步兵依托阵地进行阻截,冲锋枪,机枪,没命地往敌人密集处招呼。
俄军骑兵如潮,士气旺盛,根本不惧死亡,一拨死伤又一拨冲上,很快就和中国军队搅拌在一起。
六零炮的轰击都没有了效果,可见俄军有多么凶猛。
激战半个小时,中国新军损失严重,被迫退守在俄军的第一道壕沟附近,依靠残存的壕沟和堆积的土坡,打退了俄军的冲锋。
俄军退却,整理队伍,同时将中国新军第一军第一师团某旅的汉可团包围了。
汉可团的后路被断,军用物资大多陷落于俄军之手,幸好武器弹药还在。
阵地上的尸体到处都是,惨不忍睹的血迹开始汇集和流淌,伤员在挣扎攀爬,陷落到敌人手里的伤兵被敌人直接用马刀砍掉了脑袋或者更残忍地零割碎剁,一名中国新军的伤兵被俄军剁掉手脚,任其在泥泞地里翻滚哀叫。
中国军队进行报复,也将俄军伤兵残忍折磨,甚至将一个俄兵剖开了胸膛。双方都打红了眼,仇恨到不假思索的地步。
俄军的装备罕见地差,只有步枪和马刀,没有炮,更没有新式速射火力。
中国新军的炮弹不断打到俄军头上,造成重大的伤亡。每一炮就造成一个直径数米的,血红色的空地。
新军还将掷弹筒也使用得恰到好处,不停地轰击俄军人墙,迫使俄军节节退却。
为了抵消中国新军的火力优势和远程打击的能力,俄军主动进攻。每次进攻,都调集了大批的人马,气势磅礴。
汉可的心里掠过不祥之兆,难道真的是情场得意战场失意吗?
俄军又进行了两次冲锋,都被打退,俄军的伤亡急剧增加,地上的尸体和抢救不及的伤兵将阵地前堆得没有再下脚处。
真是一场血战,俄军杀红了眼,马上又进行新的进攻,步兵群呼啦啦铺天盖地,望都望不到边际。
汉可哀叹一声,下令将六零炮的炮弹打光,立刻,咣咣咣咣,清脆果断的小炮弹呼啸着砸到了俄军正待出击的步兵群头上,汉可估计,敌人的步兵至少有一个团,那么包围的敌军该有两个旅甚至更多。
俄军没有退缩,在不断削弱的惨重损失中逼近了中国军队的阵地,显然,他们要不惜代价歼灭中国新军。
汉可的团有两千五百人,标准的编制,在一个旅团中,是一个战力均衡的单位。一个旅团八千人,一个师团三个旅团,一个师团部,一个后勤补充团等。在第一军中,他们的装备和人员都很普通。
现在,这个团累经苦战,已经损失过半,只能进一步收缩兵力,维持一个单位团体,不至于崩溃。
眼看着俄军打疯了,没头没脑地往前强攻,激发了汉可的血性,他命令士兵,除了一部约百十名士兵坚守十八挺机枪保护六零炮以外,其余部队迎着俄军的方向对攻!他要在气势上压倒敌人,挽救危局。
这真是一场血战,硬碰硬的殊死搏斗。中国军队集结成数道人墙,相隔五十米,前一道人墙逐渐稀释崩溃,则第二道人墙再上。
在人墙上,冲锋枪喷射的火力之猛,以枪林弹雨狂风暴雨来形容绝不为过。
俄军的枪弹也因为数量之多而威胁极大,士兵训练有素,装填子弹和击发速度都很快,射击的姿势也很标准,显示出这是一支精锐的主力军。
俄军士兵再强的素质,也抵御不了中国军队胡乱开枪的速度,冲锋枪一打一梭,俄军就倾倒一大片。
两军对冲,很快就逼近了。
中国新军的火力,迅速占据了上风,将俄军一层层剥洋葱皮儿似的撕扯掉,继续向纵深前进。
据参战的士兵们说,那天,真是打疯了,毛子多得数都数不过来,队伍又密集,一梭子就是一大片,有时,一扫就是十几个!
新军的攻击方向是正北面,那里是俄军兵力最强最厚处,好象也是俄军的指挥中枢。
汉可亲自出马,操着一柄冲锋枪。头上戴着崭新的钢盔,威风凛凛。
战斗已经不是复杂的综合性多强的拼搏了,相隔数十米甚至十米,几米,面对面的对射,比较的纯粹是射击速度了。自然,中国军队占据了极为有利的地位。
俄军的庞大部落里,犹如一张地毯,被一把锋利的剪刀开张着刀刃,犀利地向前剪开,势如破竹般畅快。
中国新军在承受了相当的损失之后,终于突击到俄军队伍的中枢,然后覆盖过那一片人潮,继续北进。
俄军被撕开的阵势重新聚合,从数个方面围攻中国新军。
中国新军分散成若干个小单位,火力依然密集地清扫着俄军。俄军一片片被击毙。
俄军死得太多太快了,以至于有的中国士兵打得手都软了。
俄军终于被震撼了士气和意志,开始溃败。
始终是部队作战,没有多少谋略,但是汉可不知道,他们专找敌人兵力最强的硬骨头猛啃,正打了敌人的要害。俄军此部队的师团长达达季米少将就在这次对攻中被击毙。其亲信的一个警卫连无一生还。
八十一章,俄军凶猛
战斗在腥风血雨中结束时,中国军队一个团总共只剩下六百人,相当于原来的四分之一。
俄军溃败,撤消了包围,潮水一样又向北面隐没,几乎超视距才停止下来,在杂草还未充分茂盛的大平原上,人的视力能够清清楚楚看到十里以外的东西。
中国军队开始寻找自己的伤员,总算在尸山血海中挖掘出一百二十多名重伤员,然后集结起来,构造新的阵地,主要是以俄军原来的战壕为基础,加以扩充。勾连成群,相互交通。堆高了壕土,设置障碍。
战场上俄军的尸体以及伤兵堆满了,叠加着,血流成河。军官们分工负责,对四周的敌人伤亡者进行了评估,最后的结果是,七千以上。
在战斗完全胜利以后,汉可团的战斗成果才得以统计完善,昨天的遭遇战,击毙俘虏敌人九百三十余名,此次血战,对付的是敌人一个师团,外加一个团的防御步兵,击毙击伤敌人八千五百三十余名。总计,汉可团以一千八百余人的代价,歼灭俄国军队九千四百六十余。不仅如此,还将敌人驱逐了十五里,创造了一个团就击败敌人一个师团外加两个独立团的惊人战绩。
俄军这个师团,总数也就两万人,还是俄军精锐中的精锐,师团长被击毙,损失之惨难以想象。
这还不是战斗的最高潮,汉可团刚取得惨胜,那边,中国新军张甲连长,也被称为张大脑袋的骑兵连残余就看见了南面一大溜儿旗帜闪烁着迅速接近,不久,南面就响起了阵阵炮声。他们判断出,这炮不是中国人的炮!
中国军队因为前出俄境内,大规模地机动作战,不可能随时随地携带重武器远行,只能以各部队的六零迫击炮为核心,加以步兵的掷弹筒为主要打击强力,那不远处传来的炮声显然沉闷巨大,是中型和重型号大炮引起的。这立刻引起张大脑袋连,也就是甲壳虫连的警觉。
当西线传来炮声和密集的枪声时,张连就知道援军到了,现在,又出现新的战斗,一定表示援军更多了。
“我们有得救了!谢天谢地啊!”张大脑袋连长真的朝着老天爷连磕头三次。
要不是包围他们的俄军始终不退,他们早就回新来的部队会师了。
他们不知道,南线来的增援部队一个旅团,居然在城镇的东南和东北部地区都遭到了俄军的埋伏打击,损失惨重。
张德成师团的这位旅团长显然没有把扎维京斯克城一带隐蔽的俄国老毛子看得多么重要,骄傲轻敌使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将一个旅团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出东南直攻城镇,一路绕东北去抄底。决意将俄国军队前后夹击,一举歼灭干净。
志大才疏和好大喜功往往是孪生兄弟。该旅旅团长唐锐虽然得到这样的恶评有些委屈,可是,在此战中的表现,确实没有什么可取之处。倒是汉可的指挥,果断有力,强烈对攻,挫败了敌人锐气,可圈可点。
唐旅长亲自在东南一路,结果,遭到了俄军的迎头痛击,当场损失一个连,自己也被敌军的弹片击伤了左臂。
唐锐这时才明白钻进了俄军的陷阱里,急忙下令撤退,但是,被俄军埋伏的炮火一阵追打,轰得七零八落。
俄军步兵铺天盖地,蜂拥而上,将唐旅一部包围在东南方向的一个长条形状的低凹地带。意欲将其歼灭干净。俄军的大炮继续轰击,虽然有时伤到自己人,还是不肯停歇。
唐旅大惊,赶紧调集兵力突击,在一片混乱之中,利用优势的步兵武器,杀开了一条血路,大部突出重围。
部队的损失很严重,全旅八千人,东南一路三千人,全身而退者只有一千七百人,被俄军歼灭近半!
在高岗的树林间,唐锐旅长巡视着数挺机枪组成的防御火力,确信敌人不能再威胁自己,可是,却发现,部队的全部六零迫击炮和二百多匹战马都陷进俄军阵势中了。
没有办法,他看出敌人很多,只能派遣骑兵向南方的另外一个旅求援。也派了一个通信班往东北部去召回那两个团。
喘息未定,他们就听到俄军在东北地区的炮火猛烈地轰击,接着,喊声连成一片。其实,他们的战斗几乎和汉可团在西线的战斗同时进行,要不,汉可早就知道他们的行踪并联络了。
唐锐这时才开了窍门,动了脑筋,显示出一定的指挥才能,他命令两个连坚守在原地,以为诱饵,等候着俄军的进攻,吸引敌人的注意,自己率主力一千四百余人,飞速绕道而行,转向城镇的东北部。
这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