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惜,数名还健在的舰长级别的军官都拒绝合作,他们冷冷的目光证明,。他们宁可被打掉脑袋,也不会和中国人合作的。
类似的情况在其他军舰上也存在,本来已经老老实实的俄国战俘,一听说要他们亲自动手驾驶军舰向自己的战友开炮射击,都沉默了。
新军官兵有过训练,明白对付这样顽固敌人应该怎样办。反正,在激烈的战斗中,最残忍的方法也许是最好的。
霍元明白,特战队员最危险的时刻到了,因为,一旦残余的俄军舰队明白过来,全力以赴地扑向北线和中段的已经属于中国新军的舰只,则可能在一二十分钟之内,十数艘辛辛苦苦才争夺到手里的军舰将全部覆没,那时,四百多余名精锐的中国新军特战队员,只不过是这些军舰的陪葬品。那时,所有的策划和战略,精心设计的战斗程序,都将成为转眼烟云,中国新军击败敌人并且由此而来取得若干军舰,从此奠定新式海军基础的努力将化为乌有!
“是成是败,就看你的了!”霍元冷冷地笑道。
“知道了,上校!”中尉特战队员王昆仑顺手抄起一把匕首,走进了战俘舱里。
战俘们都耷啦着脑袋,垂头丧气地埋伏着脸面,不肯正视趾高气扬的中国人。
“谁会驾驶?谁会开炮?”王昆仑问。
谁会开炮倒不是最大难题,这些,中国特种兵也会,可惜,没有人懂得驾驶一艘大军舰的技术。更为关键的是,怎样合理地调整舰速,方向,使它可以占据有利的作战位置,去对付南线的俄国舰队。
“没有人理会?那好,我知道怎么做了!”王昆仑冷笑一声,走向了一名战俘,“抬起头来,对,站好!”
那名战俘战战兢兢地站起,不敢看王昆仑的眼睛。
“你说,谁会?”
“不不,我不会!”那战俘惊恐地向后退去。
王昆仑上前,一把抓住了战俘的脖子,只听喀嚓嚓一阵骨头爆响的声音,他慢慢地丢弃了,于是,那名正在大喊大叫的战俘也停止了嘶哑的声音,浑身瘫软着倒向地面。
王昆仑没有停滞脚步,上前抓住第二名俘虏,虽然那战俘有一米八五还多,比王昆仑本人还要高上一小截儿,可是,在王昆仑的面前就象一只可怜的小白鼠。
“我可以给他整容!”王昆仑笑笑,照例问了这名俘虏同样的问题,在俘虏沉默数秒钟以后,他的匕首就出手了。
唰唰唰,匕首飞快地在战俘的脸上游走着,已经被绳索困住手脚的战俘痛声嘶鸣,那种凄惨痛苦让所有的人都毛骨悚然。
王昆仑毫不犹豫地将那名战俘的脸皮撕扯下来,一直撕毁到脖子下面,然后,用匕首将他的衣服割破撕光,用手指顺着已经撕下的头皮继续往下面撕着:“诸位,如果你们不愿意说出答案,也不配合,我会将你们全部的头皮都扯掉,一直扯到脚根儿!”
鲜血飞溅,那名战俘已经昏过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一名战俘叫道,
接着,另外几名战俘也哭喊着表示,自己愿意配合行动。
用残忍的方式,中国新军将俄军战俘调动起来,于是,北面的几艘军舰陆续起航。
不过,相对而言,南段俄国军舰的速度要快得多。
听着北面军舰上传来的激烈枪声,望远镜里观测到不明装束的军人正在攻击,西线舰队的指挥官,俄国太平洋海军舰队参谋长威特赫夫特将军被参谋军官叫醒,他飞快地跳上甲板观察,然后,又冲上了舰桥。
“怎么办?”他问参谋。
“将军,您看呢?”参谋军官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抽着巨大的鼻子,莫衷一是。这个问题实在太重大了。
“我的天呐,怎么会这样?他们是什么人?难道是恶魔吗?”参谋长先生实在无法判断那些敌人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突然冲上了那么高的军舰甲板上?
“肯定是中国军队,也只有他们才能这样胆大妄为!”参谋军官比参谋长先生更早清醒。
“立刻集结舰队,向北面出击!”威特赫夫特将军意识到,自己的一字长蛇阵舰队分布队形是薄弱的,危险的,必须迅速调整成舰队集中阵势,以便和中国军队作战,赠言受到攻击的军舰。
“可是,将军,我们怎么办?”参谋军官最困惑的是,怎么去增援北线的军舰。显然,那里的俄军已经招架不住。许多军舰已经改旗易帜,沦落在中国军队手里。
“击沉它们!”威特赫夫特将军咬牙切齿地说。
“是的!”
南部的俄国舰队开始在混乱中进行联系,然后被要求调整阵势,准备北向攻击。
正在这时,舰队所在的位置上,忽然听到了漫天的炮弹呼啸声。精于战争,富有经验的参谋长先生立刻就明白,自己被攻击了。
虽然东海岸线上的中国炮兵面对过于西靠的俄军舰队无法企及,可是,西海岸线上的中国路基炮兵就大得便宜,一个炮团加一个炮营,上百门大炮片刻之间将数百发炮弹劈头盖脑地砸将过来,一轮接着一轮没有停息。
海面上,掀起了惊天动地的海浪,波涛汹涌澎湃,军舰摇摇欲坠,俄国官兵在惊恐不安中听到了周围的海面上那冲天而起的水柱,不时的,也有一声剧烈地爆响。于是,数名俄国官兵腾空而起,血肉模糊。
中国炮兵的打击效果一般。但是,在密集的炮弹攻击面前,过于靠近西岸的俄国海军舰队还是遭到了连续破坏,其队形被击破,混乱不堪,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北进阵势,还有两艘军舰因为规避炮火,居然碰撞在一起,巨大的撞击力使两舰的船头先后出现了巨大的孔洞,海水蜂拥而入,舰身迅速下沉,舰上的官兵纷纷堵塞窟窿,有的则惊慌失措,抓住栏杆就跳下了大海。
轰!一声巨大的爆炸,将那艘被撞得很惨的军舰截断为两半,迅速的,几乎是几秒钟,它就无声无息地沉没了,在海面上漂浮的俄国海军官兵被巨大的旋涡吸引力牵扯,都无法逃避被卷入海底的悲惨命运。
那一声爆炸,让另外一艘军舰也受到了殃及,它也燃起了熊熊大火,火焰越烧越旺,转眼间,就成为浮在海面上的一块吃人的木板。所有的俄国官兵纷纷跳海逃生,只有其舰长英勇地挺立在军舰上,直到被大火吞灭。
两艘军舰的碰撞引发了连锁反应,其他的军舰更加惊慌,无法执行参谋长先生的命令,于是,威特赫夫特将军只能率领周围的几艘军舰,奋不顾身地向着西海岸线上还击,接着,将军舰向东岸退却。东海岸线的中国路基炮兵也进行了打击,可惜,因为射程问题,没有效果,但是,却将俄国舰队恐吓,不敢再往东来,
威特赫夫特将军毕竟是一名海军老将,看到了问题的症结,中国军队派遣兵力偷袭了北线的俄国海军,唯一的挽救方案就是北上攻击,于是,他果断地带领周围三艘军舰,向着那里进发。在他看来,只要将北线稳定,则中国新军在海岸线上埋伏的炮兵火力点,都可以逐一消灭掉。
将军率领两艘战列舰,两艘巡洋舰,向着北面海域行驶,很快,他们的行动就引起了其他军舰的注意,于是,又有三艘军舰跟随着北面冲去。
虽然将军的旗舰是一艘袖珍型号的战列舰,可是,上面也有数十门大炮,威力惊人,这七艘战舰要是全部到达地点攻击被控制的军舰,则局势可能在刹那间就改写。
这时,霍元等人已经控制了军舰,迫使俄国战俘将军舰启动,炮弹压上膛,调整了位置,准备开战,与此同时,其他军舰的新军特战队员也用早已策划好的手段,控制了俄国战俘,这样,除了在中间海域还在犹豫不决的几艘军舰以外,北线的十五艘军舰已经开始集结,面对的是七艘俄国增援舰队,还有六艘击败了中国特战队员的军舰群。俄军整体的军舰数目有四十余艘,还有些军舰在摇摆不定,因此,在北线的海域上,对峙的是中国军队控制的十五艘,俄国军舰十三艘。
俄国军舰首先开炮射击,炮弹呼啸着砸向中国军队占有的军舰,炮火之猛烈,威力之强大,让中国的特战队员都感到震惊。
俄国战俘在面临被击沉淹死的恐惧中,不得不努力,开炮射击,于是,中国军队控制的十数艘军舰和俄国舰队进行了激烈对峙。
毫无疑问,俄国舰队居于优势,尽管他们处于被袭击的混乱之中。
一艘战列舰上的大炮数目,往往是普通巡洋舰或者其他军舰上的数倍甚至十倍,口径大,当量大,往往一艘战列舰就相当于数艘普通军舰的战力,目前,中国军队控制的军舰,全是普通的军舰,战斗力自然要差许多。加上俄国战俘的作怪,效率没有发挥出来。
按照一般的逻辑,俄国舰队击败“中国舰队”,是必然的结局。
威特赫夫特将军站在舰桥上,用望远镜观察着战场,一面挥舞着拳头,大声地叫好,虽然在心里,因为轰击的是俄国军舰,他痛苦得想跳大海,可是,毕竟能取得最后胜利,挽救失败命运,才是主要的。
战斗进行了十几分钟,其他俄国军舰也明白过来,纷纷向北线集结,不久,在中国“舰队”的南面,就拥有了一支二十多艘的俄国战舰群,他们喷吐着烟雾和弹丸,象一群妖魔鬼怪般凶恶。
六艘“中国舰队”的军舰先后中弹,冒起了大火,形势非常危急,而西海岸线的中国路基炮兵因为移动困难,已经不能参与战斗。东海岸线的炮兵也鞭长莫及。
此时,中俄两军全面开战,在陆地上,中国的步兵团已经在小型炮火的掩护下发起了猛烈的突击战,将俄国陆军的阵地冲毁了。缺乏了西海岸线的海军舰队炮火掩护,俄国的陆军变得十分脆弱,被迫转向第二道防御线。
半岛的东海湾,俄国东部分舰队开始向已经冒出来的中国炮兵进行攻击,中国军队则先发制人,用几门炮套牢俄国军舰一艘的古老但十分有效的方法,狠狠地揍着毛子。
一百章,敢死轰炸
东海湾的俄国军舰被击沉一艘,击伤两艘。但是,俄国海军分舰队司令官施塔克将军也不是好惹的,他立即指挥舰队避免了被动的局面,将射程远的大口径炮对准中国军队的阵地猛烈轰击,同时,将中小型的军舰调离海岸线。
中俄两国的海陆军对峙,进行了相当长时间,一直打到西海湾战役结束,马尔可夫将军命令他们撤退,才终止了战斗。
中国军队继续卑鄙的攻击方案,几门大炮,甚至十几门,几十门大炮瞄准一艘军舰,狠狠地打,不给敌人一丝的喘息之机,哼哼,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俺要砸沉你一艘,你就少了一艘。。。。。。
结论是,东海湾的战斗也很激烈,俄国军舰又被击沉一艘,击伤两艘,但是,俄军也不是没有战果,先后有二十多门中国路基大炮被击毁,数百名中国官兵伤亡。就连炮兵旅长方少将也中弹身亡,可见战况之烈。
但是,这里毕竟是辅助性的战斗,决定命运的战斗还在西海湾中。
在俄国舰队占据了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俄国官兵同仇敌忾,意气风发,决心要一雪耻辱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出现了无数的蚊子。
确实象蚊子啊,那么一只只,渺小可怜的,细脚零丁的,不是蚊子还能是什么?
因为激战,清晨七点左右的海域上空,笼罩着炮火喷发出来的烟雾,将许多人的视力都遮掩了。因此,当那些可怜的蚊子飞临上空时,正在努力并且大有收获的俄国舰队官兵正喜不自禁地盯着又一艘被击中的“中国战舰”徐徐下沉。
“乌啦!乌啦!”俄国官兵兴奋地欢呼着。
不过,“中国舰队”也不全部是脓包,显然,要求生命权的俄国战俘终于不问青红皂白开始猛烈地还击了。先后有三艘俄国战舰被击伤,就连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威特赫夫特将军的旗舰也遭到了不测,左舷挨了两炮,打出了一个大窟窿,还冒出了浓烈的火焰。
总的说来,俄国舰队胜利在望,十五艘“中国舰队”,已经被击沉了三艘,接着,又有一艘受到了数枚炮弹的重创,岌岌可危。
霍元上校沉着应战,指挥军舰逐渐向北面的海域退却, 毕竟,辛辛苦苦抢来的俄国军舰都是好东西啊。北线的海岸上,还埋伏着两个炮兵团,一旦加入战斗,足可以让俄国舰队望而却步。
“上校,我们的增援部队到了!”一名士兵忽然欢呼起来。
“是啊,这帮狗仔子终于来了!”霍元上校的脸上,绽开了笑容。
中国特战大队,此时是倾巢出动,将所有的家底都兜售出来,先是主力的老兵,偷袭敌人舰队,接着是训练中的官兵,五百余人,全面出击,驾驶滑翔伞,进入战场的上空。
“可惜了,要是训练结束,一定都是好样的战士!”
这些半成品战士,本来是战役预想中的最后一步,如果战斗顺利,俄国残余舰队惊慌逃跑,则他们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