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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县首相建议道,海军舰队不能完全组合起来,因为,在日本的西北部,隔着辽阔的日本海,西海参崴一带向北的广袤海岸线,已经再次回到了中国人的手中,更何况,那里还活跃着一支威力巨大的海参崴中国舰队!
山县的提醒,让天皇悚然一惊,也让许多大臣感到,现在的中国新军,已经能够从海上对日本形成直接威胁了!
大本营的总参谋长儿玉源太郎胸有成竹地说道:“没有关系,海军舰队可以分为两支,一路主力为西面舰队,由东乡平八郎大将率领往正西方向,出横须贺,大隅水道,韩国的济州岛,进入黄海的深处,从西朝鲜湾沿海地带威逼目前驻守在韩国平壤一带的中国新军,往西深入到辽东半岛,渤海等处,机动巡逻,彻底封锁。另一路,可组成北面舰队,由上村颜之丞中将和瓜生外吉海军中将统帅,跨越日本海,沿着朝鲜东海岸线北进,最后,围堵中国新军的海参崴舰队于港口之内。”
到底是总参谋长,此言一出,立即让很多人感受到了强大的日军实力。
“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使用优势的海军,和中国新军战斗,比如‘,北面舰队的主力可以直接进攻海参崴,将那里的中国舰队歼灭。只要占领了这个地方,则中国新军必然妥协!”儿玉大将又说道:“陆军方面,可立即要求各军结束所有的军官休假,集结兵力,进行战前的训练,第一军黑木为桢将军率领的部队可由商船紧急运输到韩国的釜山,第二军奥保巩中将的部队,先期集结在对马岛屿,等候韩国的形势变化再做进一步的应变。”
日本军队平时的建制最大是师团级别,只有战争状态才将部队集结成军,目前,日本已经基本形成了五个军,除了将领和兵力之间的不断调整外,驻扎地也时有变化,目前,最大的兵力集结在韩国的汉城附近,为第三军乃木希典大将和新编第5军川村景明大将的部队,合称为鸭绿江兵团。
事情到了此时,本应结束了,外务大臣铃木却因为心情稍稳,军事强硬派的妥善安置而有了底气,犹豫了一下,爆出了一个特使团遭遇过程中的一个小细节。“此次中国新军对于我大日本帝国的欺凌,确实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一方面,他们对于我国失陷在清国的被俘官兵漫天要价。。。。。。”
天皇嗖地出手,打断了他的话,义愤填膺:“不错,中国新军屡次增加赎买费用,竟然提出了三亿三千万两的天价赎买费要求,实在是可恶!”
“三亿三千万?”许多非外务省人员第一次听说有这样厉害的赎买费,不禁砸舌,要知道,就是甲午战争,日本军队损失那么大,才要了两亿两白银的赔款,还有三千万两的赎辽费。这不是明显在戏耍日本?在报复日本?
铃木见天皇呼呼喘气,惟恐气坏了他小人家,急忙转移话题,不料,却引起了轩然大波:“在被残害致死之前,石原竟雄大佐的口中被中国新军士兵灌了尿液,小野村三次大臣,哦,不,是他的部下,还有,是。。。。。。”铃木实在难以启齿,但是,又气愤地不能不说:“他们都受到了中国士兵的性侵犯!”
“啊?”日本帝国的御前会议,顿时陷入了沸腾的愤怒之中。
“开战!开战!立即对满清滴国开战!”天皇勃然大怒,疯狂地跳起来,拳头在左面的桌子上狠狠地擂着,直到在嘭嘭嘭的敲击声中,夹杂了一声微弱的破裂声。
手指痉挛了。天皇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桌子上的一大堆文件,呼地朝着侧面的柱石上砸去:“一定要彻底消灭中国新军,一个不留!”
一百廿八章,邪风一曲
回到家里,坐在桌子旁边,铃木清秀外相情绪低落地沉思默想着,床外,有初夏繁茂的植被多花儿竞相芬芳,胡蝶翩翩,和煦的微风中,文竹轻轻地摇曳。
双手轻拍三掌,铃木外相马上听到了推拉式木板门的动静,随即,一个中年妇女穿着和服,梳洗着漂亮的乌云高髻,很精美很端庄地进来,深深地鞠躬,一直用两条膝盖葡伏到了外相的身边,柔声问:“三郎,有什么事情需要做吗?”
“有,当然有!”铃木用手梳理着她的头发那婉转的造型,欣赏着那种精致的意味。
“怎么了?三郎?”夫人的目光如水般凝在铃木的脸上,恬静地微笑着。
铃木致意地望遮挡她,用手将她揽在怀里。轻轻地抚慰着她的脊梁。
和服女人的身体,好象盛开花瓣的蕊芯,滑腻的流畅滋味令人流连忘返,爱不释手。软玉温香来形容铃木夫人,是很恰当的,续弦的妻子比他整整小了二十五岁。
他难以忘怀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
那时,一场席卷整个日本的旱灾刚刚过去,田野里还没有完全恢复生机,驱赶着马车在仙台小镇子视察的县知事铃木清秀,看到了一个小村庄外,一群妇女正在干枯的河边清理物品,在小孩子惊奇的欢呼声中,他和他的随从被注意到了。
本来只是随便看看的铃木忽然被一群女人包围,把他吓了一跳。
“长官,您要了我们吧!”年龄大的女人都在外围端详着英俊而威严的县知事,年轻的女人则拥挤着上前:“我们可以做很多事情,”
铃木很快就了解到,干旱使这里的庄稼大部分绝收,贫穷和饥饿已经使人们发疯了。
“我会马上禀报东京的,厚生省的大人们会立刻就拨粮食来救济的!”铃木安慰着她们。
“谢谢尊敬的长官!可是我们愿意跟着你,做您的仆人!”好几个年轻的女人迅速从路边拨出了几根草,插到了自己的头上,表示自己要出卖。
“哦,好心的长官,您救救她们,她们全是姑娘,真正的姑娘,我向您保证,即使我们饿死了,也要救救她们!”几个中年妇女哀求道。
“不行!”其实,铃木确实动心了,因为,他的夫人已经谢世两年,家里非常寂寞,但是,在这乡野之间买老婆,对他而言也是很难堪的。
在矛盾之中,一个姑娘忽然抬起了头,让他大吃一惊。
虽然面色有些黄瘦,那时,那种瓜子脸型,和谐的五官,水灵灵的眼睛,好象枯萎在干旱的土地里的鲜花,一旦有雨露的滋润,就会吐露出醉人的芬芳的。
在中年妇女的纠缠中,他无可奈何地随便一点。
那姑娘大为惊喜,立刻快步跑到了他的马车旁边,搀扶着他的手臂,“请长官上车!”
铃木将车上的五十元钞票全部交给了一位中年女人,据说是她的婶子。
于是,他就带着她到了县知事的官邸。
在日本,其实自明治以后,也发生过多次自然灾害,普通民众的生活也极为清苦。即使在一九三几年,横扫全世界的经济大危机仍然让基础脆弱的日本不堪其累,九州岛北部的农村姑娘最低卖价只有九日元。当然,那时候的日元购买力比现在要高一些。更多的姑娘只能远赴南洋,成为倚楼卖笑的“大和部队”。北望家国,寂寞至终。
“女人,这么美丽的女人!”铃木爱抚着妻子的皮肤,嗅着她沐浴后的香甜气息,心里非常之郁闷:“信子,你说,男人和男人。。。。。。”
他说不下去了。怎么都想不通,在遥远的奉天城的郊外,怎么能发生那么丑恶的事情呢?想着都让人满身起一层鸡皮疙瘩。
奉天,郊外,日本特使团。
铃木的心思回转到那个令整个日本帝国都经受了莫大屈辱的过程。他到现在都一直怀疑,那是不是真的。但是,小野村三是个非常实际的人,武宫十八也是他所熟悉的。两人不可能撒谎,特别是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
。。。。。。
事实是这样的。两位日本特使当然没有撒谎。
在护送日本特使团的赵排长和栗云龙的警卫队长带着兄弟们痛而快之的修理石原竟雄大佐的时候,有另外一幕丑陋而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所有的日本特使团成员,一共二十几人,都被包围起来殴打,领头的警卫队员担心超越了职权范围,打死了人就不好向军团长交代了。于是,喝令休息。
一个身体健壮,眼睛小得象缝隙的中国马车夫呲着大黄牙走了过来,递给为首的警卫队员一包烟丝,那是官兵们都喜爱的东北烟丝,在枯燥单调的军旅生涯中,没事抽几把小烟儿,是军队上允许的。“哦,好好!好香的烟!”警卫员将烟丝抓到了鼻子前,深深地嗅着,回肠荡气,十分享受。
“军爷,那几个日本人,就交给咱们修理一会儿?”马车夫笑嘻嘻地建议道:“刚才看军爷们动手,俺的心里也痒痒的,很想舒展一下筋骨!”
“好,去吧,注意,不要打死。”
“知道,知道,军爷,您就放心吧,俺们就是想活动活动手指头!”
马车夫老李头,年龄不过四十郎当岁,因为面相显得老,比其他两个马车夫更有威望些。
“二蛋儿,小叫驴儿,走,带这俩日本人到那边。”
两个小马车夫在自己的名字被所有官兵取消讥讽的嘲弄声中,自己也咧着嘴自我解嘲,帮助老李头将两个日本人带走。
“干什么?”小野村三和武宫大惊。
“不干什么?老子想练习练习大清地功夫!”老李头凶神恶煞,心怀叵测的样子,让日本帝国的厚生省次大臣小野村三一阵恶寒。但是,看看另外两个马车夫瞪着血红的眼睛,也只好闷声不响地跟着。
“我们是大日本帝国的特使,是外交人员,你们不能粗野!”武宫十八的呼吸非常急促,他的眼睛落在老李头的手上,这双手唰地一声撕开了胸前的衣服,只见那铜红色的皮肤上,隐隐约约有骨头的凹凸痕迹,非常有立体感,还有,那铁板一块的皮肤上,还簇生着许多的黑毛,之长之高,令人发指。
“嘿嘿嘿!”老李头爆发出了一阵怪笑:“娘的日本鬼子,你们也知道害怕?”他打着响指,象一个标本的天津混混。将两名日本人吓得急忙往后面撤退。
“你们要干什么?”这也许是世界最没意思的话了。
“你们小鬼子八年前的时候,带领大批倭瓜兵闯进了俺们盛京地面,杀人不眨眼,放火烧村,还祸害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今天,老子就要给他们报仇雪恨!”话音刚落,不由分说,跳上去扯着小野村三的胸襟衣服,劈里啪啦,就是一阵左右逢源,东西开弓的大嘴巴子。手段之矫健,气势之磅礴,频率之高强,令人叹为观止。
“好!”俩年轻的马车夫鼓掌加油。“再来,换一个。别把老倭瓜打哄了!”
于是,老李头又抓住了武宫十八,如法炮制,可怜一个堂堂的日本帝国的特明使者,居然被一个中国满洲地界上的一个乡野匹夫给一笔一划地修理了七荤八素。武宫地没有武功了,十八也和十八般武艺毫无瓜葛,只能在暴风骤雨的响声里,为数年前日本人在甲午战争中的畅快疯狂而偿还代价。
本来,还有些人看着这面的,可是,老李头的攻击技能也太陈旧了些,很快就让那群中国大兵失去了欣赏的乐趣,他们干脆再接再厉,将那群年轻力壮的日本新生代青年拉去修炼了。
于是,在这一面,三辆马车的阻挡下,茂盛的树林边缘,两名日本特使被两名中国马车夫看守着,一名无赖修理着。
“别打了!没意思!”名叫二蛋的马车夫毕竟年轻,脑袋瓜子灵活,知道不能整死人,军队要怪罪的。他拉住了老李头,“别,这么棒的马子不用,实在可惜。”
“马子?”
“是啊!”
“呵呵,你用吧!”
二蛋的名字叫得一点儿也不夸张,这个二愣子除了赶车的本事,就是使坏的本领了,他正为一路来时日本人对他三吆四喝地趾高气扬而耿耿于怀呢,他和小叫驴将小野打倒在地,然后,命令他张开嘴,“快,快。听见了没有?”
小野没有动,他的浑身上下都痛得可怕,刚才老李头的那身肌肉强度的弹力,确实把他的骨头都松得够劲了,他被狠狠一推,自然摔倒。
“不许动!”
二蛋将裤带一解,掏出凶器,对准了地上半瘫软的小野的脸部,一阵意念催促,腰胯肌肉一阵收缩,就发射成功。
“可惜了!可惜了!”小叫驴儿见二蛋还在惬意地抖着裤带,忽然想到了什么,跑到二蛋身边,低声地嘀咕了几句。
“啊?”
“没什么,反正,咱既不是有钱人能够买,。又不是军队上的总爷能够因为战功分配,那么多的俄罗斯美女和韩国妖精咱也只能眼谗。。。。。。”
“麻辣隔壁!你们真孬种!”老李头边笑边骂着跑开了。做到了马车那边,他能够听到两名日本人被拖进几丈外的树林里的摩擦地面和草的声音,以及两名日本人挣扎的微弱声,还有两个马车夫凶狠地咒骂声,接着,树林里的草地上一阵乱响,还有衣服的撕扯声,不久就是两声惨叫。
老李头听着里面的声音,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