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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构思很好。很有价值。”学者型的大本营总参谋长,不象其他军官一样骄傲狂妄,对待部下也是很温和的。“我立刻就提交会议商讨,希望你能立刻就拿出具体的研究成果。”
“嗨!”
在另一方面,日本的陆军大臣,也接到了一些军官的疑问,“为什么中国军队胜利以后撤退了呢?朝鲜半岛上狭长的地理环境,是否有利于中国新军展开对我军的反击?”
“在坦克和飞机大量装备陆军的情况下,中国新军的综合战斗力怎样体现?其战术特点有哪些?我们怎样应对?”
“从第三军的失败中,我们日本帝国的军官,应该学习到什么?”
“从朝鲜南部以重兵长驱西进的陆军进攻战略路线,是否值得再研究?”
“如果中国新军全面收缩,局限于平壤汉城以西,则帝国的军队将怎样动作?”
“为什么我们不进攻中国新军的侧翼?如果海参崴一带有困难的话,我们可以进攻辽东半岛,那里,我们的第一特混舰队可以充分发挥作用。或者,以陆军一部进行试探也是值得的。”
“我们军应该双管齐下,从旅顺大连进行攻击,佯攻以分散敌军的注意力,为朝鲜战场的决战提供有利条件。”
“仁川登陆作战的时机是什么?”
陆军的军官们,提出了许多的疑问,并且,做出了各种解答,让陆军大臣来选择。可以说,日本军人的智慧,并不因为森严的军纪而削弱。
就是日本政府内部,也有不同的声音,伊藤首相就接到了好几个官员的质疑。“首相大人,您不觉得中国新军采取了种种卑鄙恶劣的手段来羞辱我们,有着什么阴谋诡计吗?”
大久保利通凭借着多年的政治经验,也有些担忧:“伊藤君,从清川之战的能力上看,中国新军甚为精锐,可是,他们却见好就收,令人费解啊。”
更有甚者,在天皇某次的床上运动期间,那名身体肥美鲜嫩的女官儿也说:“陛下,听说中国新军把六十三颗我国将军们的头颅送了回来?”
天皇正急于入巷,随声附和。
女侍却婉转着身躯,变幻着魔力,一面也要显示自己的聪明才智:“陛下,您听说过打草惊蛇的中国谚语吗?”
天皇的手在她的草蓬中间一阵伐挞,“嗯。”
“激怒了蛇,正是要打它呀!”女侍温热的脸上,眼睛忽闪忽闪地说。
可惜,天皇的蛇已经在草中标穿梭,寻觅到了洞口,凶恶的脑袋左右一摆,上下一晃,茁壮而入。于是,什么草呀蛇呀,统统地在惊天动地的原始洞穴里被消解了意象。
日本著名的民间间谍组织玄洋社,虽然派遣的特工人员屡屡在满洲遭到了逮捕和挖掘,可是,在朝鲜的渗透还是成功的,最起码,几年前就安排下来,潜伏着的人员,尤其以那些美貌而多才的女间谍,取得了丰硕成果。甚至,一个女谍潜伏到了朝鲜陆军某师团长的床下,(当然,那时,该师团长也在床下……………编者注)自然,不少的情报,还是偷偷的,艰难困苦地转移到了总部头目的手中。该社的社长紧急招集会议,因为他们得到了大本营饵玉参谋长的指令,要研究朝鲜战场问题,需要玄洋社提供足够的资料。
“朝鲜的情况,就是这样。中国新军畏惧退缩,已经回到了汉城。”一个家伙欣喜地说。
不过,他的话立刻就被否定了。
“一定是阴谋诡计,这不是正常的逻辑!”
“对呀,如果我是中国新军的军官,会怎么样呢?带领军队向东,向南,继续进攻!”
“据朝鲜的军官说,在汉城的中国新军并未减少!”
这样的议论,在日本大本营参谋长那里,是不会起作用的,在内阁首相召开的会议上,也不能公开,倒是他们的情报,成为日本军政要员们研讨的重点。最最令人费解的就是,既然十万名俄罗斯军队在满洲内部叛乱,并且造成了严重的威胁,还牵制了大批的中国新军,那为什么在朝鲜的军队反而不见减少呢?
日本外相铃木清秀也被提醒,因而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通常,在国内发生了危机的情况下,后院起火,中国新军应该保持对外的克制冷静,尽量缓和与各国的矛盾,比如与英国俄罗斯等,绝对不会这么急于挑衅性的外交活动,诸位应该知道,中国新军和俄罗斯沙皇政府,和大英帝国政府的外交矛盾,是多么地热烈!如果不是中国新军的高层将领们集体地发了疯,就一定是有阴谋!好象,好象他们故意地暴露内部的矛盾和危险,”
铃木是敏锐的,多年的政治外交经验,不是寻常人等。
也还有一名大臣,在通产省大臣的助手,职位也不低了,他说:“以中国新军目前的情况看,他们的飞机和坦克制造业,虽然遭受了俄罗斯叛乱军队的破坏,可是,我估计,他们能够迅速地恢复,所以,不要对这点儿抱有太大的希望。”
玄洋社的情报,让日本的政治家大伤脑筋,伊藤很苦恼:“怎么会?中国新军在汉城的部队没有减少?”
海军大臣也表示怀疑,“是啊,十万俄军的捣乱,出其不意,应该对他们有很大震动的。不撤退实在不正常。”
最后,这样的事情竟然惊扰了天皇,因为大家议论纷纷,尽管真正坚持的人不多,还是引起了大家的惊慌,因为,中国新军这个巨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一口就吃掉了十万日军精锐的中国怪兽,如果真的是设置了一个陷阱的话,日本的未来和四千五百万国民的命运,幸福,就要彻底断送在今年的夏天了!
天皇的精神很好,因为他洗了一个很舒适的澡,如果说女人是祸水的话,毕竟也是水,男人就是离不开水的鱼儿,在皇宫里,仅仅只有天皇这一条,鱼,虽然大得无法想象,可是,这里的水却也足够多,可以随意地发现滔滔的红颜祸水,只要愿意,鱼儿就可以在任何一个时候和地方,畅游一番。
“嗯,很有意思!”天皇愉快地嗅着衣服上那种熏陶了祸水滋味的香甜气息:“但是,可不可以这样想?正因为内部的混乱,中国新军才故意地对外摆出了一副好战的姿态,转移注意力?还有,中国新军在汉城和平壤的坚守,是不是因为畏惧我军在背后的掩杀?毕竟,他们也撤退了很远,从清川到汉城,几百里了。”
“对,陛下提醒了我。”伊藤兴奋地说:“依据我的估算,这样的布局,才是中国新军的真实目的!他们要震慑我们,使我迟疑不进,然后,使其可以从容地解决俄罗斯叛军,中国新军的举动是矛盾的,但是判断其真实目的,需要我们的参谋本部去努力。”
“不管中国新军耍什么花招,我们都要迅速进兵!为乃木君等报仇!”天皇粉色的牙床因为牙关的咬合而暴露了出来,让大臣们想到了大白鲨。
七十二章,日军登陆大连湾
一番疑虑波折,都是正常的,很快,这一页就翻了过去,日本军队义无反顾地继续征集,继续前进,雄心壮志地跨越了对马海峡,向朝鲜半岛上调遣了。
后来,天皇一直很兴奋,觉得那名女侍的肢体语言很不错,使他焕发出了青春活力,才能够慷慨决断内阁和参谋本部的疑难。而内阁和大本营同样很兴奋,在日本,凡是大家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推给天皇他老人家,反正真的出了差错,自己可以减少责任嘛。
七月八日,日军第一特混舰队在东乡平八郎大将的率领下,在八艘英国皇家海军巡洋舰的暗中帮凶下,悄悄地行驶到了中国新军势力范围的最南端,辽东半岛的旅顺港。在清晨的时候,向港口内发动了猖狂的进攻,一发发炮弹轰击过去,一直将那里的码头和港口的所有设置都炸成了废墟这才罢休。
半个小时的轰炸,惊天动地,一发发炮弹凌空而起,呼啸尖锐,撕心裂肺,腾起的烟雾将太阳都变成了墨绿色!
远远看去,日本的战舰,在剧烈地颤抖,很象天皇他老人家的那条大蛇兴奋尖峰的时刻。
“我就不相信,中国新军能够有多少的力量可以保卫他们的领土!”说话的是英国人,顾问邦德先生,穿着崭新的英国海军夏季军装,神气活现,十三的架势很足,雪白的遮阳宽檐盖帽儿,使他在一大堆脸上冒汗的日本倭瓜里,显得鹤立鸡群。
“是啊,顾问先生,我想,中国新军在这里,是不会有多少力量的!”东乡有些讨好地说。
在西洋人面前,东洋鬼子兵照样是奴才相。在英国留学期间,东乡就养成了唯英为上的习惯,只要是英国人的,都是他老爹的圣旨,就是伦敦街头乞丐的屁股,也比日本美女的脸还要香。
轰击过程中,日军对这两个紧紧相连的港口城市进行了严密地观察,这个庞大的特混舰队,同时攻击两个城市,还显得从容不迫,轻而易举。
“登陆作战!”
信号旗帜在各个军舰上都亮了出来,同时,一些电台的通讯也连接了,使日军指挥部的命令能够及时地传达到每一个士兵。
中国军队果然没有反应,没有反击,连一颗炮弹都没有打来,沉沉的城市,只有铺天盖地的房屋,象破旧不堪的鸽子笼一样随着山坡和海岸线的起降而建筑,呈现出一个奇异的景象,在清晨的阳光里,在日军炮火的耕耘下,有种迷幻的色彩。
登陆舰艇向前移动,掩护的战列舰队和巡洋舰,继续昂扬着巨粗的炮管,随时等待着对中国反击兵团的打击。海面上,翻腾着一簇簇汹涌的浪花,海鸟群起群落。好象从刚才的震撼里已经恢复了元气,感受到了新生的喜悦。
“堂堂正正的旅顺军港,不过如此!”东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从揪紧了心的紧张里缓和过来,他最畏惧的是,中国军队不顾一切地掩蔽在港口岸上的工事里,等待日本登陆部队进展以后,突然袭击,那时,日本海军陆战队,必然遭受重大损失。
现在,对待中国新军,东乡已经由最初的蔑视到现在的恐惧。他的脑海里,一直萦绕着丹东江面和大东沟海面之战的凄惨景象,驱之不去。
“啊给给!”
“啊给给!”
海岸线上,登陆的日本军官挥舞着雪亮的军刀,以标准的制式动作,呼唤后续和周围士兵的冲锋,一大群的日军士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腰间悬挂着手榴弹,水壶以及自救物品,踩踏着泥泞不堪的海滩,向着前面冲锋,一面冲一面声嘶力竭地呼喊,许多士兵跑着跑着,忽然被滑倒,栽进了海水里。
上了岸的日兵,则三五成群地蜂拥而去,逐渐弥漫过一片片的房屋,街道,向里面渗透。
日本舰队的大炮,随着步兵的进展而移动,向着纵深瞄准,炮兵飞快地紧张地操作着。所有的海军官兵都很紧张。谁知道天杀的中国新军会在什么时候和什么地方腾地冒出来,给海军陆战队致命的一击呢?
三千名海军陆战队员,在旅顺港口登陆,然后,奋不顾身地冲锋,一个小时以后,就占领了全部的港口,连同周围的战略制高点儿,特别是,那个历史上被日本人伤心地称之为“尔灵山”的203高地。站在这里的日军士兵,可以俯瞰整个旅顺,随便你在哪里走动,都好象围绕着这一山峰而做圆周运动,历史上的日俄战争,为了夺取这片小小的高地,日本第三军损失了五万九千人,要不是国内继续增援,则乃木大将的第三军事实上已经打光了。
“班哉!班哉!”日本官兵兴高采烈地欢呼,庆祝自己的胜利。
城市再无一个中国人,就连一个士兵都没有,一个平民都没有。空空如也的重镇,东方雄伟的军港,就在日军纷乱而肮脏的军靴铁蹄下,柔软如酥。
“继续前进!侦察前进!”
日本骑兵队已经派遣了人员,向着前面谨慎而缓慢地探索路线了。
在特混舰队上,三艘航空母舰上,已经启动了侦察战机十几架,纷纷扬扬地向着辽东半岛的尖端位置的大陆部分侦察去了。黑色战机那醒目的红色太阳标记,逐渐隐匿在白色的云朵里,让东乡大将的心情,再次沉重起来。
“中国新军善于使用阴谋诡计,善于后发制人!”他对英国大佬,其实不过是一个参谋上校的邦德先生说:“我们要警惕,时刻警惕!”
砰砰!
就在东乡等人一再告诫自己和部下小心谨慎的时候,在大连湾北面三十里的地方,逐渐松懈了的日军骑兵侦察部队,忽然听到了一连串的枪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自己倒在了血泊之中。
倒在地上的日军侦察骑兵,看见前面的草丛间什么也没有,于是,挣扎着起来。
砰!砰!几声精确地瞄准射击,将两名最前锋的日本侦察兵的脑袋掀起了,爆炸开来的脑浆,使那里不规则的残余头骨更加触目惊心。
“还击!”
后面的日兵闻声赶来时,中国军队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破烂的日兵尸体,因为神经中枢的控制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