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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恶狠狠地用步枪瞄准了前面,又放了下来,然后,愤怒地将步枪往地上一扔,咒骂道:“居然没有子弹!”
“是啊,早知道的话,我们早就反抗了!”莫里托尼讥讽道:“我们的手轻易就可以将中国人的脖子折断!”
每枪五发子弹,使俄罗斯战俘抢劫到的武器,也没有发挥多大作用,于是,他们干脆抛弃了武器,向前面冲去。
数百名战俘,背后是数千名战俘,有的人还在犹豫,有的人则奋勇地冲上来了。
忽然,有人惊呼:“那边我们的人也行动了!”
“是吗?在哪里?啊!哈哈哈,那边也行动了!”
上万的俄国白军战俘,在抚顺的几个煤矿,先后发动了暴乱,原因是,看守他们的中国正规军队的撤离,上了朝鲜战场,加上物资供应的急剧紧张,俄国人的生活条件迅速下降,每人每天的粮食只有一斤。
如果这帮俄国人有幸能够活到一九二一年的俄国的话,他们就应该为这一斤的粮食而幸运,事实上,在俄国的国内战争中,最困难的时候,俄国工人只能得到七分之一磅的面包!
抚顺西区,东区,总共四个煤矿,因为中国人的看守比较松散,给了他们串通的时机,这才酿成大祸。
最高三万余人的俄国战俘,疯狂地破坏着抚顺的一切设施,还将附近的几个村庄都洗劫一空,将三百多村民打死。当然,事实上,俄国战俘在屠杀中国人的时候,满腔仇恨,手段无所不包。充分显示了其民族的野蛮和劣根性。
在煤矿,许多厂房和设备被捣毁,焚烧,大火映红了半边天。
四百余名中国工人被俄兵杀害。
不久,天空飞来一架架的中国战机,观察着形势,迅速做出了判断,然后,开始扫射和丢炸弹。攻击俄军。
王梁局长的军事情报局特别行动队也开始出动,虽然人数不多,只有一千三百余人,可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在抚顺大火和村庄被焚毁,发现了大批被杀害的村民以后,他们得到了命令,可以采取一切手段来对付俄国战俘,如果其不在第一时间里规矩地投降,则毫不留情地消灭之。
中国军情局小分队以猛烈的火力,向俄国战俘暴乱军冲去,只听冲锋枪的爆响,手榴弹的闪烁,一大片一大片的俄国人被打成了破碎的肉包子。
在抚顺的中国居民也得到了武装,三千多人分到了步枪和机枪,充足的子弹,然后,加入了战斗。
二十分钟以后,俄国战俘的暴乱就被击溃了,少数投降,被押解进了监狱,多数则溃散。
奉天兵工厂紧急向抚顺运输了三百支冲锋枪,派遣了二十辆坦克增援,之后,被武装起来的军民和工人更多,第二天,就有上万的中国人,包括很多的妇女,老人和孩子,到处搜寻俄国战俘。
抚顺城的俄国劳动力监管总部的局长在这一场战斗中,身负重伤,他的部下也损失惨重,于是,在寻找散失的俄国战俘的时候,以他为核心的中国人,包括那些老弱病残的中国武装人员,都对俄国战俘产生了强烈的仇恨,特别是,老家就在附近农村的人,听说整个村子被俄国战俘给灭了,那悲愤和气焰岂是轻易可以平息的。于是,中国人对俄国人展开了血腥的报复。
上千名参与叛乱的俄国战俘,被吊在树上殴打,他们被审讯,要求说出主谋。这些普通的战俘,当然说不出什么,于是,遭到了严厉地审问,拷打。上百人被打死,尸体在树上悬挂了好些天。
几千俄国人被关进了监狱,绳困索绑,连饿带吓,又被弄死了千把人,尸体被一条条地拖出来。然后丢弃到了外面。暴晒以后才胡乱地掩埋了。
王梁局长,带领特别行动队接管了煤矿,负责抚顺城的戒严和治安,在龙飞军长果断地派遣一个团的部队增援以后,中国人加大了在周围搜索的力度,在一个星期之内,将事件完全处理了。
三万两千俄国战俘参与了暴乱,杀死了一千一百名中国人,破坏了煤炭开采的设备一批,焚烧车间厂房若干,使两个煤炭开采地点被彻底破坏,对抚顺的煤矿,对中国新军的煤炭,钢铁,军工企业的生产,都造成了相当明显地影响和波动。幸好,这时候日本的主力军已经失败,前线的军事物资需要不是那么急迫了。
栗云龙亲自出马,来抚顺观察了善后处理工作,并且亲自审讯了一部分的暴乱人员,然后,下令,将所有有过刑事犯罪记录或者可能的犯罪者,都集中起来,分给中国百姓,自行处死了。
没有被处死的俄国战俘还有七成,他们被要求在旁边。在各个处决地点参观,所谓的陪斩。
中国老百姓,一个个义愤填膺地挥舞着棍棒,在俄国人的身上乱打,被捆绑得严严实实,因为饥饿已经奄奄一息的俄国叛乱者,悲惨地死去了。
这批剩余的俄国战俘,被押解到了黑龙江一带,成为新的北大荒的苦力,农业奴隶,中国军队的一个营来负责看守。七百多名职业军人,将两万俄国人拘禁在黑龙江省,一干就是四年。
抚顺事件,是中国人和俄国旧军队矛盾的继续,也激发了栗云龙等人对外的严厉情绪,因为,不久,日本战俘居然也暴乱了。
一百一八章,参谋总长历险记
作为老资格的坦克军官,中国新军三巨头之一的欧阳风,无论在威望上还是实际指挥才能上,以及巧妙的工作实施组织上,都是非常出色的,专业的参谋系统培训和十数年的历练,他已经不仅仅是一名军中的秘书长,而是一名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在此次北线突击战的二十天最紧张的时局里,他的表现令人称道。
十一月初,朝鲜半岛上已经冷了,西伯利亚寒流今年来得格外早,气候的转换远远地超出了人们的预料,就在上一个月末,也就是大战方殷的时候,蒙古高原上的高压驱使着冷气流的南侵,千岛寒流也滚滚而来,使朝鲜半岛和其他地方一起,迅速由偶尔的霜降之凉,转为刺骨之冷,大雪,就在人们不经意间,纷纷扬扬,缥缥缈缈,从灰铅色的云幕上洒落下来。
一九零四年的这一场大雪,来得更早一些。
中国部队,紧急运输冬装,穿着普通夏季衣服的士兵,可给冻惨了,从六月里就开始了战争,一直绵延地拖了下来,经过秋天,因为紧张的战斗,秋装只发了一部分,所以,天气,给部队造成了严重的困难。
“你穿上吧!”号称朝鲜半岛上的最高指挥官,世界最精锐部队的实际统帅,欧阳风参谋长在栗云龙回到奉天以后,统管了全部的事务,政委呢,也参与了一部分事务,但是,更多的心思却是怎样对外宣传,毕竟,在战役的胜利结束以后,对外各个方面的情况考虑,怎样才最有利,是一个大问题,需要智慧和耐心。
“参谋长,不行啊,您也很冷的。”警卫队长,少校军官王垒急忙抓住衣服,狠狠地往这边推。
“你罗里罗嗦什么贱毛病!快拿上,你看,我在屋子里办公,走来走去的,一身热汗呢,你们在外面执勤,用得着。”
对士兵的关心,是欧阳得到了大家,最起码是卫队官兵爱戴的一个重要原因。
冬装只赶运到几千套,仅仅在汉城一带的中国官兵就有两个师团,六万以上,所以,杯水车薪的意味,大家都深有体会。
“不行,参谋长,我不能拿您的衣服!”卫队长说着就坚决地逃了。
“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客人了!”欧阳无奈地说。
他主要考虑的事情是,怎样决定下一步的策略,原来确定,在休整两个月以后,趁着日军大败之后的崩溃格局,以重兵迅速攻击之,干脆一鼓作气,打进日本,看看时间,当是在来年的一月份,要实现这样的目标,仅仅在军事物资上的供应和囤积,就是天文数字,所以,军队的绝大部分运输量,都拨给了弹药和燃料。
“如果能够在朝鲜半岛上通火车,运输就方便多了。”完全以汽车和马车来运输,川流不息地干活儿,也很难实现目标,进攻日本的本土,绝对不能掉以轻心,毕竟,日本不是一般的弱小国家,更有德国和英国的撑腰,根据情报显示,他们已经在飞机和坦克的研制上实现了自主,这很危险,几个月就能够生产出几百辆,甚至上千辆的坦克,几百架的飞机,是一个什么概念啊?
困难太多了,两千多辆中国汽车兵,一千辆汽车,两千辆马车,来来往往,繁忙着,辛苦着,可是,物资的供应还是这么紧张。
欧阳参谋长忽然决定去巡视下清川,因为,中国军队将两个机场修建起来了,最前沿的飞机场,虽然日军已经东逃,但是,中国军队在总的行动之前,在忙碌于战役善后处理的时候,逐渐将空军东移,已经是不易。两百三十架战机转场到了清川,不知道这里有多大的问题,下面的汇报在细心的参谋长看来,总觉得不踏实。
没有乘车,七十余人的马队,在朝鲜半岛坚硬冰凉的冬季土地上飞驰,铁蹄践踏起纷飞的灰尘,因为潮湿和冰冻,地面已经成为钢铁之坚,当一名警卫员因为不小心摔倒的时候,立刻就遭遇了重创。
“快起来,快起来,赶紧看看,伤骨头了没有!”
骑兵从马上摔下来受伤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事儿,有惊无险。
“你小子,没事玩杂技啊?”大家哈哈大笑。
出汉城东六十里,一片荒凉,因为战略转移,几乎朝鲜南部和中部的朝鲜居民都迁移光了,虽然是中国军队强制性的,但是有朝鲜国王的命令,有军队的协助,谁想保住性命的,知趣的就赶紧滚,虽然也有大约四分之一的人留了下来,偷偷摸摸地隐藏了,可是,在日军驻扎以后的扰乱下,部分被征用为小夫苦力,部分逃窜,当战役结束时,就有大约十万朝鲜人从日本的军中解救,于是,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急了,尽管战役胜利,这些人却马后炮地向西面平壤地带转移搬家,骑兵所过,鸡犬无声,寒月斜照东天,清晨尚未大明的时候,银装素裹的朝鲜平原上,朦胧迷离,有着韩国影视女星的病态美。
大家说说笑笑,终于再骑上战马,
忽然,大家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狼嚎。
先是医生,接着是数声,然后,一大片的狼嚎。
那种凄凉,压抑的狼嚎,是大家较少听到的,虽然也有士兵猎户出身,可是,能倾听到这么一大片的狼群,还是奇怪:“我的娘,怎么这么多啊。”
冷月无声,余辉将凌晨的雪地辉映得十分阴凉和含糊,前面的地表,有纷纷的移动。
“真是狼群?”有士兵疑问。
“不会吧?这么多?”
“不是狼群那是什么?”
不由自主的,很多人的心里都怯懦了。
要真的是狼群的话,大家也不怕,人人一挺冲锋枪,子弹保管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七十五人,连同参谋总长大人的手枪,再加上七十余把军刀,威力不大也不小,对付日本大部队自然是小意思,可是,对付没有脑汁的狼兽来,还是绰绰有余的,恐怕很多士兵都是这样想的。
“前面到底是什么?”几个士兵忽然觉得了不对,要知道,狼群什么样子?在当时,单独的和少数的群狼,是朝鲜半岛上,也是中国境内常有的事情。
“不知道。”
望远镜子里,参谋总长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不见狼群,却有一群雪白的绵羊在前面迅速地移动着,奔跑着。可惜啊,望远镜子里居然看不清。
虽然看不清,他却能够感到,这种声音不是寻常,而且,越来越多的声音,不再是狼声,而是人的呼喊,由远而近。
难道是猎户追逐狼群?
“撤退!”参谋长的决定及时而明智,在不知情的环境里,自保是第一位的。
七十余名骑兵迅速地向西撤退,一直奔出了十余里,这才隐蔽到了一处树林里,然后静悄悄地等待着所谓狼群。
果然是狼群,在前面疯狂地跑动,不久,后面就有无数的人出现了。骑兵,大约一百多名骑兵在后面追逐着狼群,不久就开枪射击,将狼群不时地击毙若干。
“他们是什么人呢?”
“自己人吧!”
一问之下,果然是中国新军的官兵,因为冬装未到,寒冷非常,这些有秋衣的官兵就出来打猎,获取皮毛给士兵暖和,因为追逐距离甚远,大家虽然穿着不厚的夹衣,确实满头大汗。
“你们这群狼羔子,可吓着我们了!”卫队长王垒恨恨地吼道。
两下分别,参谋长的骑兵队继续东进,等到快天明时,已经再出三十里。
忽然,在前面的小村子里,发现了袅袅的青烟,官兵们顿时欢呼起来,沿途上的凄凉几乎就是无人区,现在有人,肯定是中国新军的沿途通讯兵,可以吃点东西,喝点水了。
他们几乎没有做任何的侦察,反正后半夜的奔驰实在浪费了精力,再说,日军已经全面溃退,被俘获,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