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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师团长很奇怪,中国新军也很奇怪,为什么在中国军队的前锋部队面前,只有一个师团的日军番号。
后来,等战斗结束以后,中国的空军侦察部队才发现,日军的预备第二师团,完全由农民和小市民们组成的纯种民兵,连步枪都需要两人一支的临时部队,已经在中国新军的大炮声里,作鸟兽散,稀里糊涂就崩溃了。
中国空军,是这几天比较安详的。三十余架战机,紧紧地跟随着前锋的骑兵和步兵,去侦察日军的动向,看到日军拉起架势反击,就毫不犹豫地俯身参加战斗,用机枪扫射,用炸弹攻击,使日军在中国军队面前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和机会。
坦克部队,也派遣了四十余辆,作为步兵的掩护。骑兵的支持屏障。一旦日军士兵试图抵抗,他们就从两翼包围上去,形成一个新的歼灭敌人的阵势。许多日军在中国坦克的冲击面前,刚刚被军官们费尽心机炒作起来的战斗气氛,立刻冰消瓦解。
在一个由空军战队和坦克分队组成的一个新的包围圈儿里,日军的精神支柱,第二师团的师团长,山口中将,正用英国造的望远镜子,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天空。枯萎的树林里,日本官兵举着步枪朝着天空,准备恐吓中国一架侦察飞机。
三百余名日本步兵,这就是第二师团的最后家底。
山口一面用望远镜子观察。一面说:“不要紧,不要怕,中国的飞机马上就飞走了,他们没有发现我们。我们很安全!”
“将军,我们要到哪里去?一直向东?”一名参谋问。
“嗯,一直向东!”山口中将压抑了内心世界的痛苦和悲伤,绽开了笑脸:“只要撤退到佐贺。我们就会有救的,中国新军绝对不敢一直追下去,否则,我们的第一师团和第三师团,还有实力雄厚的预备第一师团和预备第三师团,就会从两翼突击,将中国人的退路掐断!那时,我们就能趁机返回作战,将中国人彻底地消灭!”
“可是,我们的飞机没了!坦克也没有了!”
“胡说!八噶!我们的飞机很多很多!英国人正在给我们制造,。我们的坦克很多很多,德国的工厂里,日夜不停地生产!”
“啊?真的吗?那好啊。”
“太好了!”
“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打败这里的中国军队了。”
“是吗?我们可以将中国人包围歼灭吗?”
任何人都需要信仰,所谓信仰,就是一种幻想,看起来很合理的幻想。所谓领导。就是给部属制造信仰的人。山口将军的口才虽然不咋地,可是,其机敏性一流,三言两语,就勾勒出一副美妙的图景,将官兵的士气振作起来了。
也许是为了验证山口将军的话,竟然真的有一组日本空军从东面飞过来了,猩红的膏药贴,把一架好好的双翼木制飞机扮演得很恐怖分子。
“我们的飞机。我们的飞机!”
“是啊,。我们的飞机!”
日本飞机,。从东北部空位突然袭击,十一架,全部是双翼的中岛式战斗机,先还有整齐的编队,一旦进入射程,就展开了乱战。十几架日机亡命徒般朝着中国战机冲去。
那架中国飞机,被一道道金属流切割,在迅速拉高无望的情况下。冒出了浓郁的黑烟,向着地面栽去。
日本官兵欢呼。“太好了!好啊!”“狠狠地干!”
“我们大日本皇军是不可战胜的!”
在日本军队一片欢呼之际,地面上传来了一阵阵密集的枪弹,接着,就有两架日本战机凄惨地闷哼着,怪叫着,向着北方逃去。
很远人们才听到了一个巨大的爆炸声。轰!
五分钟以后,正当日本飞机拼命地寻找中国地面部队加以攻击的时候,在西面的天空,传来了一阵雷达的轰鸣声。
又一队中国战机赶来了,他们是巡视战场,随时随地增援,痛击日军的快速反应部队。
中日两国的空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趁着天空激战正酣,地面的中国坦克部队掩护步兵出击,杀到了日军的队伍中。以枪榴弹为加强火力的中国步兵,打得日军根本抬不起头来。
三名中国士兵冲上来。小心地寻找着日军,忽然,一阵密集的枪弹,将附近的草丛都打出几个洞道。一棵碗口粗的树被打折。
一名中国士兵捂着胸膛栽倒了,一连翻滚了七八下。
另一名中国士兵的腿也被弹雨扫断。
第三名中国士兵跳跃起来又迅捷地砸到一个土坑里,左手一扬,一枚手榴弹就飞出去,响着导线的哧声,落到了日本士兵唯一的机枪旁边。
日兵机枪手努力射击,助手赶紧将手榴弹拾起来扔回。
轰,手榴弹在空中爆炸,四下里飞溅的弹片,将日本机枪手的脑袋划成了破葫芦,将那名勇敢的助手的眼睛炸瞎了,脸相也惨不忍睹。
日本士兵拼命抵抗,山口将军亲自抄着一支步枪射击。“嗨!战斗,战斗到底!”
一辆中国坦克卑鄙地从旁边的树林里闪了出来,当四五条步枪同时攻击它的时候,它连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继续猛烈地摇晃颠簸着,忽然停滞,炮管朝着一簇密集的日军官兵瞄准。
没有了重炮,没有了坦克,没有了炸药,日本九州部队的第二师团残余,除了默默地祈祷头顶上的空军尽快消灭中国飞机,赶来帮忙以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可能。
轰!轰轰!
一分钟内,这辆坦克承受了至少五十余发日本士兵的子弹打击,却安然无恙,而它同时射出的四发炮弹,却让周围的四个地方的日军士兵,遭到了灭顶之灾。
三名日兵被掀起,高高地抛向天空。然后,砸了下来,将另外一群隐蔽的很好的日兵砸得哇哇乱叫。一个当场被砸扁。
另外三辆坦克,从斜刺里穿出,堵截在了日本步兵的撤退道路上,更为致命的是,直接撞到了山口师团长所在的位置。正在以步枪作战的山口师团长,忽然听到了轰轰隆隆的声音时,立刻就意识到了危险性。
“师团长,快。快!”一名参谋军官急得结结巴巴再也说不清楚。
山口中将急忙向着旁边躲闪,可是,一辆中国坦克强硬的躯体,已经碾过了一条小沟壑,一个起伏,就摇晃到了日军三名士兵的位置。
三名日本士兵急忙射击,子弹打在装甲上,被弹滑偏离了方向。
履带迅速地,可怕地旋转着,将所过的地面碾成了变形的硬地,向着三名日兵卷到。
呀的一声惨叫,一名日兵被卷到了履带下面,被碾成了尘土。
血,砰的一声飞溅开来,好象爆破了一个充满水分的皮袋子。周围的地面。,坦克的履带,都被染成了可怕的颜色。
山口中将,挥舞着指挥刀跳出战壕,向着坦克冲来,“啊!”
在他的后面,是数十名绝望的日本士兵,被中国步兵和坦克包围的日军,瞪着血红的眼睛,出来决战了。
坦克飞驰,将一簇簇的日本庄稼碾倒在泥土里。
一百五二章,狩猎行动
山口中将,后来在一个血迹斑斑的沟里被找到,受了轻伤,可是,连续的奔波劳顿外加心情沮丧,使他丧失战斗的意志,成为中国军队登陆九州以后生擒活捉到的第一个级别最高的军官,连同被俘的,还有二百余名日军士兵,猪口少将。
“举起手来,小心走火!”
中国步兵端着大枪,威胁利诱着战俘。一个个穿着厚实的棉衣,腰间扎着宽大的皮带,虽然臃肿的冬装足够抵御严寒,就因为腰间那么一束,将所有的军人气质都勾勒出来了。
战胜了的中国军队,一个个趾高气扬,那呼喊的声音都充满了自豪感。
“喂,那个东洋小倭瓜!说你呢,对,走过来,排好队伍,记住,给老子记住,走好,否则,老子的枪子可不那么厚道!”
中国新军的举动虽然粗暴,可是,如果对比起后来日本人对中国人,对美国人及盟军在真实历史上的罪恶行径,则显得实在宽宏大量,仁义到家。
“你,过来!还有你,过来!”士兵发现了军官身份的山口,他正在两名士兵的搀扶下,以屈辱的目光,偷偷扫过中国士兵那威严冷静的脸。
山口过来了,急忙向中国士兵深深一鞠躬。尽管在心里,他倍感耻辱,可是,他的身体却条件反射般,不由自主地将此动作继续下去,好象是本能在主宰了他。
“哈依!中国新军的先生,你们好!”
日本士兵惊奇地看着他们的长官。
“你的,军官?什么阶级?老实说,否则,你会吃苦头的。”中国士兵威胁道。
山口说了。
“哈哈,师团长?中将?要西!要西!你,过来,站到另外一边。”
让师团长真心投降的是一个奇怪的现象,明明日本官兵撒开了兔子腿跑得贼快,中国士兵怎么忽然就从地下冒出来又追赶上了呢?难道是有老天的帮助?太可怕了。
其实,中国士兵的追赶行动,已经得到了装甲部队的大力支持,骑兵的快速包围,冲击,虽然有速度上的冲击力,对日本人部队的震撼和瓦解影响还是不错的,经常将敌人堵截,吃掉部分,可是,火力不行,一旦日军反击,就需要强力战斗,而坦克部队的炮弹容量也有限,最后的战斗必须要步兵才能够来决定,善后处理。所以,中国军队将刚刚下线的装甲运兵车都弄到了前线。五十多辆装甲运兵车的量虽然不大,可是,那种步兵突然闪现的威力,还是让所有的日本人目瞪口呆。
山口中将的眼睛,就盯着三名中国新军的步兵从一辆装甲运兵车上钻出来。看得他流了哈啦子,直到被中国兵粗野地怒吼声打断。
猪口少将也有幸没有被流弹干掉,和山口中将一样,做了俘虏。不过,他比较顽固,虽然个子矮小丑陋,面目狰狞,气势却丝毫不减少:“我不投降,我不投降,绝对不投降,我要和敌人战斗到底!”
几名日本战俘摇晃着他,试图使他清醒,可是,他就那么一直大声地嚷嚷,让中国士兵很不耐烦,中国士兵能够听懂得基本的日语,所以,一个家伙恶狠狠地走上前去,一脚朝着少将猪口的胸膛上踹去,直接将他踹了一丈多远,然后昏迷了过去。
之所以没有将这群日本鬼子直接挂掉,是因为上级军官有命令,段军长在大肆追逐屠杀日本破兵的快感之中,得到了栗云龙和政委的联合指示,要求他不要滥杀日兵,尤其是不要滥杀日本军官,最好的方法是,将日本高级军官抓获,转为战俘,扶持起来,成为傀儡。“我们需要傀儡,”
中国新军的政策是,将日本彻底地占领,但是,中国军队显然数量不足,那么,最佳的方法是,以少量的驻军,配合以大量的日本伪军。考虑到九州的情况,固然要以军事的手段加以解决,可是,能够在过程中就及时地收集比较忠顺,容易被改造成狗腿子的日本人,显然是合适的。
一名中国士兵走到了猪口少将的面前,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使之立刻就闭上了鸟嘴:“你这头母猪,再胡闹?看老子用小刀割了你的小鸟!”
“我不投降,我是日本帝国的军官,是皇国的精英!我不投降,我要战斗到底!”猪口少将闭着眼睛,挥舞着拳头,其姿势之笨拙,就连日本士兵都为之叹息。
中国班长过来,“好吧,把他拴到装甲运兵车的后面!”
在日本战俘的围观中,猪口少将被拴到了装甲车的后面,中国士兵准备了很多的绳子,这下派上了用场。随着车辆的怒吼,开动,猪口少将肥沃的身体在地上飞快地滑动着,拖拉着,因为沟壑,土坡,荆棘,少将的身体飘摇得象是一根无助的滥草。
“啊!救命啊!”少将终于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投降不投降?”停滞了车子,中国班长用匕首比在猪口少将的裆下,“你麻辣隔壁还投降不?不投降?好,你有种的点点头!老子最喜欢!老子在当兵前,是个杀猪阉羊的行当,今天终于有机会发挥特长了!”
猪口少将痛嚎一声:“我投降,”就昏了过去。
这一群日本战俘,被押解回西部,很快就见到了骑马赶来巡视的段大鹏军长。段大鹏的步兵正在广大的日本农村进行地毯式地搜索。工作,“凡是日本人,统统地抓起来,一个也不能剩下!哦,我说的是成年人!”
这不,正有一个村庄,中国新军士兵重演了上一世纪日本侵略军在中国农民常常扮演的角色。不过,因为中国登陆军最高司令在此,使得这一场搜索和鉴别工作,显得格外不同。
中国大兵端着枪,大多是日本人玩的德国造步枪,能够上刺刀,比中国人的冲锋枪更有派头,在村口,中国人的十余辆坦克散漫地拉开了距离,欺负日本良民也使用这种武器,实在是奢侈,不过,这不是战斗,而是战斗间隙的休息。完美的狩猎行动。
将村子包围严严实实以后,十几名士兵向村口走去,这个方圆半平方公里,呈现狭长形状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