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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的响声和震撼以后,绝大部分的俄罗斯精锐的司令部警卫部队都倒在血泊之中。正面的第一连,再那面的第二警卫连,再没有见到一个还能挺立着的俄罗斯高梁。他们纷纷丢弃了枪支,艰难地抽搐,气胸造成他们的呼吸困难到窒息,每一个人的嘴角都喷出了血沫。
龙飞其实不忍,但是也得意,本来,88式原型主战坦克上是不配备这些武器的。甚至连炮射霰弹也没有,平时训练时使用的是空弹,靶弹,只有穿越前的一次大演习,李副司令鬼使神差地要求他们这个坦克团装备好各种有效的弹药。
其实龙飞还不知道,这是栗云龙的强烈要求下才实现的。因为中国现有的约五千余装甲车辆中,88C型,也称为96式的坦克还在着力使用,而第三代99式坦克已经闪亮登场好几年了,处于费效比和经济承受能力的考虑,中国陆军逐级的,批次更新主战车辆的方式让那些老式装甲战车和他们的军官,还有相当的影响力。
好象以前面的沙袋路障为中心施行了一个玄幻境界里的魔法,空爆弹中止了敌人的抵抗能力。
白强所在的坦克昂首阔步,碾压着残败的铁丝网,使两根碗口粗的木桩爆发出凄凉的惨叫,扑向沙墙的缺口。
第一警卫连的大尉先生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打出了最后一枪,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坦克对着他冷冷地覆盖过来。
他碧蓝的眼球上,闪着一个巨大的,恐怖的阴影。。。。。。
三十二章,穿甲弹就是这样用的。
毫无悬念的,坦克部队轻而易举地摧毁了俄国远征军在沈阳司令部的警卫部队,将院落包围得水泄不通。
到现在为止,白强龙飞等前线直接指挥的军官才看清了俄国司令官为什么选择在这儿歇窝的原因了。
这是一家富豪的坚固堡垒,两丈高的外围墙壁全是青条石板堆积而成,就连缝隙也用白灰勾勒得严严实实,距离围墙十米才见砖石结构的四层楼房,雕梁画栋,装饰华丽, 围墙有二十米宽,两角修建两个十二三米的炮楼式筒状石壁房,有垛口可以窥探远处和下面,还设置了机枪射孔。白强的坦克到时,正看见两名俄国士兵在上面鬼鬼祟祟地张望,想来,外面的警卫部队能及时做好防御动作,和这些了望塔有关系。
院落大致有三十亩大小,十数幢石质和砖木结构的楼房,呈现众星拱月的格局,其防御能力和中国南方阁家人的土楼有得一拼。
了望塔上,确实有俄国士兵在值班,每一个上面四人,一挺轻机枪,两杆步枪,没有其他更先进的通信设备。因为通过塔上向司令部和外面的警卫部队的通话非常方便。
不过,白强的视野里,那几个俄军没有任何抵抗行动,只有一杆步枪黑洞洞的枪管,一挺机枪呆呆地翘在垛口处,沉睡般地垂着脑袋。
硝烟还在外面的街道上弥漫,俄军伤兵的凄凉哭喊此起彼伏,几根木桩和破损了的沙袋片子炽烈地燃烧,又有三辆坦克车雄壮的身姿华丽地转折了方向,拉开了对俄军司令部的更大包围圈儿。
抱在炮塔高射机枪底座上以稳定身体的俄国士兵安德烈终于有了显示自己能力的机会,他用嘹亮得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嗓音向围墙里的俄国军官们喊话,要他们投降。
白强从他的神色就可以判断出来,安德烈的话不外乎这几句:投降吧,我们打不过的,清国人说了,放下武器,绝对不杀。
足足一分钟,战场意外地冷静下来,除了安德烈小伙子激情满怀地呼唤,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方圆上百平方米的地方,一片死寂,让人怀疑这里真的还是战场。
一个玻璃镜片的反光让白强引起了注意,那是最中间砖楼第三层的一个房间里闪烁出来的,在一刹那间的犹豫以后,他判断,那是一个望远镜。
龙飞下令,部队暂时停止进攻,他需要活的敌人。
“继续政治攻势,只到敌人投降,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炮击。”
白强想带领部分战士冲下车杀进围墙里去,被龙飞严厉制止了:“我们每一个中国人的鲜血都是最可宝贵的,绝对不能白流!”
这时候,在俄军司令部里,柳瑟耶夫上将确实蒙了。
几个高级军官在他的身边,一个个惨白着脸儿,说不一句话来。他们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有两个师团的精锐部队遮挡在锦州,更有一个凶猛顽强的混成旅团前进到了山海关,怎么忽然就被清国人打到了几百里外的沈阳?
柳瑟耶夫上将的胸膛急剧地起伏着,呼吸的声音好象正开着的楼下电报的发电机。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津津零落,英俊挺拔的鼻子纹丝不动,瘦削的脸呈现出病态的潮红。
“这是怎么回事儿?”上将突然咆哮如雷,将望远镜子掼到脚下,结实的桦木板发出了悦耳沉实的声音,望远镜片悲惨地破碎,并且飞溅到周围的军官们的腿上,那里,光洁威武的黑色军靴,油黑发亮。
“上将,我们遭到了清国汽车大炮的袭击!”一个军官咬牙地说:“阁下,请允许我带领警卫部队保护您撤出战场!”
“我坚决不走!我就不相信几个破炮车能让我柳瑟耶夫望风溃逃!”上将将雪亮的军靴在地板上跺了一脚,以示强调。
“所有官兵,跟随我出击!”一个军官终于反应过来,抽出腰间的指挥刀,向楼下笨拙地跑去。
被这个军官感染了情绪,几乎所有的俄军官兵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于是,步枪,手枪,机枪,编织成密集的弹雨,向着围墙外的清国坦克军群进行打击。
安德烈惨叫一声,被两颗子弹同时射中,一颗在肩膀,一颗在左臂,巨大的冲击力使他向着后面倒栽过去,空中翻转三百六十度以后,远远地抛起,砸到了一片酥软的流沙上,昏死过去。角楼了望塔的机枪火力很疯狂,象两只刚下了蛋惟恐主人不知道的超级八卦老母鸡。一边扇着翅膀弄骚,一边张大嘴巴咯咯咯叫个不停。而正面砖楼上的好几个窗户,也一齐发出了枪弹的叫嚣。
“火力压制!”白强勃然大怒,“让不识抬举的俄国老毛子尝尝中国铁拳的厉害,这么完整的围墙和砖楼,怎么说也算文物古迹吧?要不是上头有命令,老子早就捏住你们的蛋子啦!”
坦克的高射机枪没有来得及反击,指挥员惟恐士兵受到损失,所以,就在车子里操纵并列机枪进行扫射。
双方激战了好几分钟,两个了望塔上的俄军机枪先后哑掉了,正面几个砖楼上的枪弹也逐渐微弱。
这是一场不对等的战争,不均衡的搏弈,俄军的掩护体虽然也很坚固,却还是漏洞百出,中国官兵在坦克里比和平年代的美利坚大街上还要安全得多。
除了冷枪,俄军停止了抵抗。
柳瑟耶夫终于理智了许多,带着五名警卫和两个参谋军官向着搂下冲去,他们准备从秘密的通道上向院落的后面移动。这座豪华的满族大富豪的府第,给了他们太多的惊喜。
辗转而下,气喘嘘嘘的上将骑上了矫健的战马,催促着随从迅速跟上,后面门口,沙袋堵塞的大门一推开,两名警卫骑兵就纵马而出。
上将的军人警惕性确实高人一筹,他等待了片刻,就在这一刹那间,两名俄国骑兵从马上倒栽下来。
一名参谋军官怪叫一声转身就拉住了上将的战马,迫使之转身。
在后门的街道上,虽然道路很狭窄,却在两头各埋伏着一辆恐怖的汽车大炮,巨大的炮管旁边的并列机枪倾吐出密集的弹雨。
上将被迫穿回来时,已经气急败坏,他重新跳上指挥的砖楼,摇动电话给城内外的几座兵营,要求各军官立即带领部队来这里解围。“波波夫,克里扬牟,伏洛希米夫,科尔洛提斯基,还有罗姆德维扬,你们立刻带领你们最精锐的部队来保卫司令部!违令者严惩不怠!”
俄军退缩回堡垒里,既不抗拒也不逃跑,完全成了瓮中之鳖,可是,对于龙飞来说,要捉住这只大老鳖,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
“局长,开炮吧!弄死他们!”几个官兵请求道。他们已经打红了眼。很想用炮弹将敌人送上西天极乐世界。
这时,在坦克车队的后面,已经响起了俄国步兵杂乱的呐喊声,还有骑兵惊天动地的奔驰,更令人发指的是,也不知道从哪里就打来了一发又一发的炮弹,尖锐凄凉的长鸣着,飞到了人们的头顶。
龙飞听出,那似乎是俄国中型加农炮弹。难道敌人不顾自己部队的伤亡,随便乱开炮?
栗云龙的声音在通讯器里的显示显得分外焦躁:“龙飞,怎么样?拿下来了吗?”
“没有,”
“给我狠狠地揍!”
“可是,军长!我。。。。。。”
“你怎么那么婆婆妈妈的呀?你没见老毛子的炮艇打中国商船的横劲儿?老子想了,如果时机不对,就不要活的了,死的,随便你怎么弄!”
“好,军长!我保证完成任务!”龙飞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得到了新命令的两个坦克小组六辆坦克一齐检查炮弹,调整射击角度。
白强熟练地戴着钢盔闪出了炮塔,双手操纵着高射机枪,监视着围墙砖楼上的敌人。
各坦克都调整成了穿甲弹。并且依次射击。
第一发炮弹穿透了围墙厚实的墙壁,将门口附近的沙袋堆和砖石障碍物钻了大洞,然后在中间爆炸,打开了一条通道,而其他的炮弹则瞄准了一个个的具体目标。
一轮炮弹下来,四座砖楼的里面,全部冒出了剧烈的浓烟,还有三座的楼顶被掀起。
六名中国士兵在白强的带领下端着微冲闪进了堡垒里。
浓烟和焚烧的烈火,狰狞的尸体,挣扎着的伤兵,残墙断垣,使昔日固若金汤的俄军司令部,变成了人间地狱。
在瓦砾之中,白强找到了柳瑟耶夫上将的半截儿躯体,两颗金质奖章。还有一个又哭又喊精神崩溃了的参谋军官。
三十三章,参谋次官
难怪这为参谋长先生会精神崩溃,其实任何一个军官,即使他曾经激情满怀,视死如归,也绝对没有面对这样悲惨和壮烈的心理准备。参谋长,严格地说是司令部的参谋次官基里米奇先生,当时正在砖楼的第四层上督战,试图用步枪的狙击赢得局部的胜利,但是,他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好象一只巨手拍到了小孩子过家家时在沙滩上堆积起来的泥土玩具上,那种摧枯拉朽,势如破竹般的酣畅淋漓感,砖楼几乎被震得向上弹飞起来,这还不算,接着,一股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力量在搂下一层爆发,巨大的冲击波使他和两名士兵脱离了地板面,向上飞起,撞到了顶板,然后才重重地砸下来。要不是他那时恰好戴了顶可笑的满洲清国佬在冬天时最常见的狗皮帽子以减少中弹的危险的话,他的脑袋早就象他身边的其他两名俄国士兵一样,被顶板的反击拍成了碎了壳的新鲜鸡蛋。
等参谋次官好不容易从昏迷和震撼中试探着爬动了身体,到下面查看的时候,他最敬爱的上将先生已经被什么力量撕成了两段,所有的亲随也都血肉模糊,破碎的人体器官扔得哪里都是,几乎每一块还完成的墙壁和砖石上都浸染成了触目惊心的鲜红色。
参谋次官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厚的砖楼墙壁啊!
要不是墙壁被打出一个巨洞,他还真的没有那么直观。清国人建筑使用的青砖足有两尺长,一尺宽,半尺厚,洞窟的残骸里可以看得分外清晰,墙壁的厚度居然有一米!
能把一米墙壁打穿并且在里面发生了爆炸的炮弹,还是炮弹吗?它和魔鬼有什么区别?就算见多识广的远征军司令部参谋次官,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神经感知。更兼上将的惨死,希望和前途的渺茫,让他的CPU无法工作,当即当机。
院落里总共有近十座砖楼,与其说是异常坚固地防范外来危险,还不如说是富豪们地显摆和勾心斗角,简直是吃饱了撑的,东北地区相对安定,没有什么大绺土匪敢于逼近辽宁的首府胡作非为,但是,给千万里之外的白种侵略军作为老窝儿盘据,并且成为埋葬他们最高司令长官的坟墓,却不是脑肥肠满的大财主们所能想象的。
坦克只打了六发穿甲弹,白强已经率领战士冲了进来,在院落里,他们没有遭到任何抵抗,使后面督战的龙飞局长心里稍微安慰了些,在他的眼里,所有的坦克官兵都是精锐,是骨干,是不可或缺的,绝对是他的,也是中国新军的心肝宝贝。
除了四辆坦克转移方向去应付可能发生的敌军援助和围困事件,剩余的两辆坦克继续虎视眈眈地盯着剩余的砖楼,穿甲炮弹时刻准备着击发,炮塔上的高射机枪和车里就可以操纵的并列机枪都不断地调整着角度,为突击队保驾护航。
白强押解着基里米奇先生往外面走,继续往下一轮的砖楼上搜索。俘虏被强行推着才能移动步伐,其他突击手也抓获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