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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拜见老师(师伯)恭祝老师(师伯)万寿圣安!”
周宇神识微微一扫,就明白这九凤、真武、龙须虎三人如今已经法力大进,各个都有金仙以上修为,那真武、龙须虎二人如今是以不逊于那通天教主四大亲传弟子的高手。
而那九凤本就是那不下于那多宝道人的高手,如今在羲和门下修行多年,得传周宇星宿海法门,将巫仙合流,更是自成一体,除了那几乎没有人知道跟脚法力的玄都**师以外,那九凤可以称为那鸿钧门下第三代弟子的第一高手。
本来周宇手下还有一批高手,各个不逊于阐教十二金仙和那女娲手下的诸多妖族大圣,可是那些毕竟只是自己的手下下属,与弟子还是有一些不同,如今看见自己门下一众弟子法力如此精深,都能拿的出手,周宇是分外满意,只见周宇开口道:
“今日吾唤你们前来,无有它事,只是当尊为成就圣道,抽取了九州龙脉,人族气运,使得那夏朝根基不稳,得以亡国,使吾星宿海与那夏朝王室节下大因果,不可不还,如今那夏朝劫难以过,应当复兴,那夏朝王室有一遗脉名少康,尔等当前去助其复国,一为完那因果,二为积攒功德以成大道,尤其是那九凤,当年那启将十二祖巫当中五人立庙祭祀,使得巫族虽在地府但得享人族气运,所以汝虽以不算巫族但因回报那启之后裔,如今这姒少康在有虞被国君虞思招为女婿,正思量复国,尔等去吧!但切记不可在这之中牵扯过多,妄造杀戮,平白若下因果,尔等去吧!”
周宇说完就闭目不语了,挥手示意九凤、真武、龙须虎三人退下,那九凤、真武、龙须虎三人连忙领命退了出去,那九凤和真武以及龙须虎一同下界去寻找姒少康助其复国。
在这之间的空挡,那九凤想着既然巫族与夏朝牵连已深,那不如更进一步算了,那九凤就抽空去了一趟地府,以巫族前大巫的身份与那在地府掌权的刑天相柳秘谈一番之后,带了大批巫族之人一同出了地府,和那真武、龙须虎合在一处,去寻找姒少康助其复国。
寒浞二十一年,姒相的妃子后缗在有仍生下了一名男孩,取名少康。姒少康在外祖父家里长大,后来当了有仍国的牧正。不料身份泄露,消息传到了寒浞那里,寒浞大惊,立刻派自己的儿子寒浇带人前往有仍抓捕。姒少康闻讯后逃往有虞。
寒浞三十九年,姒少康在有虞被国君虞思招为女婿。虞思还把伦邑赐给他,赏他良田十顷,士兵五百名。姒少康不忘父仇和亡国之辱,刻苦习文练武,广交天下勇士贤臣,为复国准备力量。
寒浞五十五年,逃亡到有鬲的夏朝老臣伯靡,暗中联络残存的斟灌氏和斟寻氏族人,率领他们投奔姒少康,组成了一支复国大军,准备向寒国宣战。
可是寒国的实力非常强大,而且寒浞还收容了许多散修为自己的爪牙,这姒少康见力不可为,只好再次蛰伏下来,等待时机以求复国,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十余年。
正当那姒少康觉得自己是空费时光的时候,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九凤、真武、龙须虎三人带领着大批巫族高手前来助阵,那姒少康大喜过望,拜那九凤、真武、龙须虎三人为三公,这巫族高手皆封为将军,决定起兵复国。
寒浞五十七年,姒少康的复国大军在九凤等人的帮助之下攻打寒浇的封国,数日就攻占了过城,在那次战斗当中那龙须虎一锤就就将寒国上将军,寒浞的长子寒浇锤为肉泥。
寒浞五十九年,姒少康命长子姒杼领兵攻打戈邑,这真武率领巫族高手相随,那寒浞的次子寒戏领兵迎战,被夏军击败,这寒戏还想逃跑,被真武祭起七星剑,只见一道剑光闪过,这寒戏就连同自己驾御的战车从中断裂成两截,掉落在地上,被乱军踩成一滩烂泥,这姒杼顺势收复了戈邑。
寒浞六十年,姒少康的复国大军先后攻克了寒浞的两大封国,收复了中原地区的大部。紧接着便进军攻打寒浞的老巢斟寻都城。
此时寒浞已经年近八十岁,无力征战撕杀,只好躲在深宫里苟延残喘。而那些被寒浞收容的散修还想放手一博,可是这些散修刚飞出都城,就被九凤等人一并斩杀。
寒浞的部下见大势已去,为了给自己和家人留条活路,他们在夏军围城的时候突然反叛,杀入宫中,把寒浞从妃子的被窝里光着屁股拉出来,打开城门将他献给了姒少康。姒少康下令将他处以极刑,同时命令将寒浞一族斩尽杀绝。
这姒少康复国之后,对于帮助自己极多的九凤、真武、龙须虎三为褒奖,对于那巫族以及巫教也分外热心,那九凤、真武、龙须虎三人在这之后就决意离开,回归星宿海。
不过九凤留了一个心眼就说要让巫族之人留下帮助少康,那本就经过亡国之难的夏朝本就十分弱小,有巫族之人的帮助少康怎么会不答应,于是就同意了,这些巫族之人就纷纷进入朝堂之中。
在这些担任高官的巫族之人的推动下,使得十二祖巫全部进入到了,人族祭祀的行列。使得巫教又开始盛行起来,而那出了大力的星宿海反倒掩盖在巫教的光芒之下。
而这时候,由于巫教的盛行,这阐截二教与众多散修纷纷出世,进入众人的视野,修行者遍布天下,那洪荒人族之中开始了巫教与阐截二教并立的时代。
时光如水,那夏朝迎来了它的第十四代王孔甲,孔甲是不降的儿子、扃的侄子。在扃的儿子廑去世后,孔甲继位,孔甲本是热心修道之人,不愿继承王位,于是他的父亲不降就内禅给北扃,扃死后传位于子廑,廑死后没有子嗣,而那孔甲由于修炼长生之术身体健康,六十余岁还身体强壮,于是就由那孔甲继承王位。
而孔甲继承王位时早已大权旁落,礼乐崩坏;诸侯自立其国,征伐兴霸,不朝王室,那孔甲发奋图强要重整山河,在位三十年,逐渐将那崩坏的江山收拾了过来。
这时那孔甲已经九十余岁还健壮如昔,这引起了那被孔甲收拾的众多诸侯的警惕,经过多方探察他们终于查明那孔甲不老的秘密,原来孔甲机缘所至寻得两条天龙,一雄一雌,这孔甲借由两条天龙龙气修行,只要龙气不断,那孔甲就可不死,而龙本就是寿源悠长的生灵使得那孔甲的寿命也十分悠长。
在知道这个孔甲长生的秘密之后,那一众诸侯决定除掉孔甲,保全自己各诸侯国的利益,终于他们探察到虽然孔甲靠那两条天龙维持生命,但是却不会饲养天龙之法,是靠一养龙之人帮助饲养,于是他们就偷偷将那养龙之人毒死,推荐了一名截教弟子叫刘累的帮助那孔甲饲养天龙。
那孔甲十分高兴赐给刘累“御龙氏”的名号,那刘累却在暗中动手脚将那雌龙杀死,而后刘累就逃走了,这时那孔甲十分震怒。
而这时候,那些诸侯又推荐了一名叫师门的阐教弟子,那孔甲这一次多了一个心眼,对这师门仔细监视,但是这师门比刘累高明许多,表面上师门将那条雄龙养得精神抖擞,神采焕发,实际上却强行榨取那雄龙的精力,使得那雄龙寿命锐减。
后来孔甲终于发现这师门的阴谋,将师门除死,但是为时以晚,不久之后那雄龙就死了,孔甲也死在了一次祭祀回程的途中。
那孔甲四方诸侯纷纷造反作乱,使得那孔甲三十一年的成果毁于一旦,这时巫教之人纷纷出来帮助那孔甲的儿子皋平定了叛乱,但是至此之后,那夏朝彻底的衰落下来。
而皋成为夏王之后,知道阐截二教参与到了暗害孔甲的阴谋当中,于是就开始对于阐截二教进行强力的打压,而对于那平乱有功的巫教大力的扶持,使得那洪荒人族之现巫教一家独大的局面。
话说夏后氏天下至孔甲时,早已大权旁落,礼乐崩坏;诸侯自立其国,征伐兴霸,不朝王室。及至孔甲虽有心中兴,但却遭人暗害,至于之后皋、发二君,虽无力以服天下,总还能自守其国,施仁政。
诸侯中亦有贤善者,间或来朝,虽不曾大兴,却也使国力渐复。再至履癸,大有不同;履癸为人气暴刚猛,有勇力而尚武;当时天降奇石,奇石坚硬无比,那天外精铁所成。
有巧匠想以之铸成兵器而不得,遂以奇石之型打成一巨钩,履癸见只,乃一手擎而伸之,见长越四尺,前头尖锐,其身有棱,形似铁锏,随手挥舞甚为顺手,使用自如,遂以为兵器号为夏王锏。时常一手持夏王锏,一手持祖传之丈八禹王开山槊横行疆场无一敌手。
弱冠时,能徒手搏犀、象,足走如飞,可过奔马。往时,窃见诸侯不臣,祖父柔善,尝大言欲刚断宇宙,鞭挞四极。及至父死,群臣又照常例推戴履癸为君,是为夏桀。
即登大位,东南西北中五方诸侯之长,除去中方诸侯之长商侯主癸在朝任职,其它四方皆在野自立,不曾来朝贺喜。那履癸年方二十五岁,正值血气方刚之时,颇有振兴宗庙,布武天下之心;一日上朝,履癸厉声问道:
“今日朕登大位,为何不见天下诸侯来朝?彼辈不敬,合当兴兵剿灭,诸卿以为如何?”
这履癸生得豹头虎眼,兕鼻蛇舌,鬼面狼声,此时挺立朝堂,群臣见他恁地怕人,均不敢仰视;他才一开口,群臣早吃一惊,等闲那敢多言。惟有虞公姚常位列三公,任大司马辅政,执掌征伐兵事,从容答对:
“先王在世之时,用仁德以服天下,而不用兵事;君王初立,岂可轻言兵事?”
履癸原道即已登位,群臣必会附合,不意行命才出,便有人出言反驳,暗讽于己,勃然变色,厉声问道:
“尔以朕年少,不闻古事;朕却素闻黄帝伐蚩尤,启伐有扈,仲康伐羲和、代九夷,何出‘不用兵事’之言?分明欺侮于朕年少,谓朕无知;如此何为大臣,便如无用之臣一般,即可自归本国,留之何用!”
虞公连道:“惭愧”,奈何“君命如山”,于是黯然谢罪,辞朝致政,回归虞国去了。履癸又问:“诸卿以为朕言何如?”
此时群臣惊惧履癸威严,一时无语,满庭静寂;少顷,商侯主癸亦位列三公,兼任大司农辅政,执掌农耕民生,出班进奏,说道:
“先王布德行、施仁政,并非废兵不用。而是先施仁政,以德服人,若有人不服,然后才兴兵征伐。是以谓不全恃兵也!”履癸一时无语,复又叹道:
“尔出此言,是说朕之先人黄帝、启王、仲康,德行不足以叫天下拜服么?”商侯岂敢承认,恐慌而退。
三朝元老无荒,原是太康庶子叔成之后,任大宗伯辅政,执掌宗亲刑罚,进奏说道:
“昔日启王勇德兼备,征伐有扈氏,尚且不能一战成功,整军修政,然后才胜,可见用兵之艰难险阻。先世之胜,犹且如此,何况我朝近世,诸侯祸乱以久,正须君王克敬守己,施仁政以显德行,方可使天下信服。不施仁政,轻言兵事,实乃取祸之道,窍以为有害于国。”
履癸眼见三公之中竟无一人肯支持自己,各个叽叽歪歪用诸般理由来反对,寻思:
“先王皋、发二君均施仁政,亦不见诸侯拜服,万国来朝,分明尽是乱臣贼子!岂是德行可化?”
履癸心中失望之余,含怒斥道:
“尔枉为宗亲!竟出此言?朕方欲倚尔征服天下,使万国来朝,尔却诽谤我皇祖考、曲解史实在先,诬蔑朕无勇无德在后。叫朕如何倚重于尔?”
无荒亦不敢再言。
时有天官关龙逢,职责上和后世言官谏臣颇有相近之处;说道:
“臣闻人君待臣下,不以辩驳斥责臣下为贵,而以纳言择善为贵;臣下之言,岂能一一尽善?在于人君分辨择取。且以人君之尊,出一言虽自以为非,人亦以为是;何况自以为是,谁敢言非?臣下位卑,若惧于君王威严,虽人人以为是,犹不敢言非。臣尝闻善纳人言,是非取决于人者昌,不纳人言,是非取决于己者亡。原君王虚心受善以治天下,勿任性自恣违背天下人之!”
履癸掉首不顾,寻思:
“此虽正言,奈何用心不良,终是不欲使我振兴宗庙,布武天下。”
履癸遂厉声斥道:
“朕尝闻圣贤纳善言,岂有纳欺侮诽谤之言者?”
关龙逢复又进言道:
“言者,圣人细察,以为善言则为善言,常人忽视,以为狂言则为狂言。”
履癸大怒,越发厉色大声,斥道:
“尔是在诽谤君上,谓朕忽视群臣之言?此即尔的为臣之道?”
关龙逢谢罪而出,商侯亦谢罪而出。履癸心中恼恨,怒目而视,任其自去而不顾。二臣既出,履癸说道:
“似此等诸臣,皆不能辅我成大志!”
奈何众皆默然,履癸又大声问道:“诸卿士中竟无一人能成朕志、同朕心、辅朕力?”
时有履癸心腹宠臣琅辛、苟肥,早知履癸性情,胸中算计得妥妥当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