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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呵呵一笑,笑骂道:“你小子,到是会说话。”却是对李业翎的话不置可否。
李业翎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他知道樊宁河为人最是方正,一向是注重人的形象气质,所以不敢流露出一丝吊儿郎当的意思。
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樊宁河才伺候完那些花草,转过身来,李业翎却是甚有眼色,赶紧站了起来,上前一步,接过了樊宁河手中的喷壶。樊宁河似笑非笑的看了李业翎一眼,却没有说话。
李业翎把喷壶放到角落里,樊宁河也清洗过了双手,做到了太师椅上。
这是一个很威严的老人,他已经是年近六十,但是却是红光满面,很是精神。一张方正的国字脸,在办公室中永远是一身黑色的西装,配上有些花白的鬓角,不但显不出老来,反而是更让觉得一股威严气势迎面而来。
李业翎也站到了办公桌的对面,在这位副厅级别的官员面前,他还没有坐着的资格。
樊宁河撇了李业翎一眼,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纸,在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几行字,签上自己的名字。便把纸条递给李业翎,道:“拿着它去吧,到李出纳那里领钱。”
李业翎赶紧恭谨的结果,笑道:“谢谢樊院长。”
樊宁河淡淡道:“你也不用谢我,你做得怎么样,我们这些人都看在眼里,这是你自己挣来的!”
李业翎一愣,心里一暖,道:“去年运动会没弄好,我对不起樊院长……”
樊宁河哂笑一声:“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去年你刚进来,还没站稳脚跟,又有人在背后给你捣乱,弄得不好也不怪你。但是今年,可就要努力了!”
李业翎赶紧应是:“这次绝对不会辜负您的期望了!”
樊宁河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李业翎见此便告辞准备离开,正打开房门的时候,忽然听见背后传过来一个略带些感伤的声音:“我过两天就要调走了,你以后,好好努力吧!我很看好你!以后有空的话,可以去康安看看我!”
李业翎忽的鼻子一酸,嗯了一声,点点头离开。
看着紧紧关闭的房门,李业翎心里有些感慨。这位樊书记,对他可以算是师恩厚重了,把他提拔到副主席的位子上,也是多亏了樊宁河当初的一言。而现在临走前,又给自己开了十万块钱的条子,这笔钱,可是比之前任何一届运动会的拨款都多。有了这些钱,李业翎的计划便有了很大的可行性。
樊宁河现在调任到康安市,想必是高升了吧!对于一个政治生命已经快要结束的老人来说,能在临退休前把级别提高到正厅,也算是欣慰了。
叹了口气,李业翎自嘲的笑了笑,你现自顾不暇呢,还有心思管别人?
去到五楼的财务室,从李景田那里取出来十万块钱的银行卡。临走时,一个封着的小信封被李业翎塞到了李景田手里。看着李景田那张猥琐的脸,李业翎心里古井无波,已经适应了这种游戏规则,做事不可做绝,大家利益均沾,才是正道理。
(今天吃坏东西了,恶心想吐,先更新这些,如果一会儿好受些的话,还有更)
二十七 吴门桥
走出八号楼的一瞬间,李业翎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解决了压在心头的这个问题,整个人好似也轻松了许多。这十万块钱,对他委实是太过重要,没有这些钱,什么事情都干不了。
回身看了看这米黄色的大楼,李业翎心中忽然有些感伤,这栋大楼,这栋大楼里的那个老人,也许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这位对他青睐有加,大力提携的老人,即将离开这个学校,临走时,自己也没法去送他。虽然没有说调去康安是什么位子,但是李业翎多少也猜到了几分。樊宁河现在已经是副厅级别,这次调走,按照共和国的官场惯例,绝不可能是平调。那就是升了正厅级,看他的神色,眉宇间颇有些豪迈激越之气,那就不是闲职。这么说,樊宁河肯定就是高升了康安市市委书记,主政一方。
政治生命最后几年能有这一番作为,也不枉费他老人家一声混迹官场。可是,还有十天就是大难降临了,这位老人,可能逃过一劫吗?李业翎无言以对,但是让他泄露天机,那却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也只能祝他好运了。
李业翎决然转身而去,再也没有一丝留恋!大难临头,只顾自己,却也不能就说他自私了。
看了看表,在里面蘑菇了这一会儿,现在已经是五点四十多了,李业翎向远处看了看,西方已经是一片火红,夕阳西下的美景分外的美丽。李业翎心中忽然一片火热:现在,是修炼黑水真法的时候了!
现在肚子还不饿,还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先。
红旗军大的休闲娱乐区面积很大,几乎就相当于市里一个普通的街区大小。被东西南北两条呈十字形的街道分成了整齐的四块,两条街道分别是德兴南路、北路,兴庆东路、西路,李业翎直奔兴庆西路。兴庆西路位于休闲娱乐区的最西边,紧靠着学校的西墙,是学校内部有名的旅店、酒吧、宾馆一条街。
红旗军大说起来,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学校。它一方面,对于学生在学习方面要求极严,所有学生,一学期只要是三次翘课被逮住,就只有留级一条选择。若是留级之后还犯,那就只有卷铺盖回家了。
而另一方面,学校在学生的私生活领域却是睁只眼闭只眼,管得很松。兴许是学校领导通情达理,知道现在大学生生活空虚寂寞,便也不太管这方面的事。不但没有其他的学校晚上查房这一类的手段,就连一些长期同居的学生,除了严打的时间之外,校方也是不管不问。
因此,这种宽松的制度也就造就了红旗军大内部的旅馆酒吧业极为火爆的现象。整个兴庆西路,足足有十八家旅馆和四家酒吧,而且几乎是家家爆满。李业翎行走在兴庆西路上,目光所及,全部都是红旗军大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
现在时近黄昏,正是开房率最高的时候,李业翎打眼瞧去,其中也不乏熟悉人的身影。同时这里也是学校唯一允许的学生停车区,因此,这里停的汽车也很是不少,而且其中不乏宝马、奔驰之类的豪车。
李业翎径直走向位于路中段的一家酒店,停下来,抬头看了看,硕大的数字“7”的金色字体镶嵌在很有特色的橘黄色的墙上,很是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这里是“七天”快捷酒店的红旗军大分店,虽然只是一家快捷酒店,但是由于“七天”是全国最大的快捷连锁酒店之一,所以这家七天在这里的酒店中也算是高档的了。服务很到位,价钱也不高,普通的经济房不过是158元/天,如果是VIP的话更是只有129元/天。而李业翎手上,刚好有一张七天的VIP卡。
刚想进大堂,李业翎的眼神忽然被台阶旁的一辆兰博基尼给吸引住了。这是一辆橘黄色的兰博基尼,炫酷的车身线条,在夕阳下闪现着迷人的光辉。李业翎眼睛一跳,整个学校里,开兰博基尼的,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吧!
走进大厅,果然看到了那个人的身影,李业翎心里淡淡一笑:“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大厅前台处,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正背对着李业翎,跟前台的接待小姐说着什么。他旁边,依偎着一个女孩,现在正在打量着大厅中的装饰。女孩的衣着很时尚,上身灰色的格子围巾,天蓝的小坎肩,下面是英伦格调的红格子短裙,配上黑色丝袜,高跟鞋,分外的诱惑。长的也很漂亮,只是眼神中隐隐的流露出一丝高傲,打量着大厅,神情也有些厌恶。
那女孩看见李业翎,先是有些惊讶他的个子,接着眼神在李业翎身上流转了一圈,看到他的衣着普通,嘴角撇了撇,流露出一丝不屑,眼睛转到了别的地方。李业翎淡淡一笑,也不去管她,自顾自的走到前台,等着那人完事。
那西装男子和前台小姐说完话,回过头来,刚好看见李业翎。这是一个第一感觉给人相当不错的男人,中等偏上的个头,消瘦的身子,长的也颇俊秀,配上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倒也是显得风度翩翩,只是眉宇之间,颇有几分阴翳之气,破坏了他的整体形象。
那男子看见李业翎,眼神不由得一缩,冷声道:“李业翎,你怎么上这来了?”
李业翎淡淡一笑,伸出手来:“吴副主席,几天没见,又换了女朋友了?”李业翎言语之间分外的突出了那个‘副’字,吴门桥心里顿时恼火了起来。
那女孩在旁边听见李业翎说的话,脸色不由得就是一白,张口正想说什么,却被吴门桥瞪了一眼,她狠狠地瞪了李业翎一眼,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吴门桥撇了李业翎一眼,伸出手来和李业翎轻轻地握了一下,笑道:“我有本事,能找到,你管得着吗?”
李业翎摇摇头,也不理他,便走向前台,向前台小姐出示了一下VIP卡,道:“我要一间普通房,还有吗?”
七天的服务态度是出了名的好,那前台小姐赶紧笑道:“这位先生,还有的,今天的房价是135,请问您要几天?”
(今天第二章,吃了点药,熬了下来,更新完这一章,睡觉去了……)
二十八 大道直指本心
李业翎本来只想住一天的,转念一想,现在自己已经不适合住在宿舍里了,便道:“先定个七天吧。”七天之后,自己的小窝估计也建成了,到时候就住进那里,更方便一些。
那个西装男子就是曾经和李业翎竞争过第一副主席的吴门桥,他是宁北省北部一个煤老板的儿子,家中富有万贯,向来是不差钱的。
门口的那辆兰博基尼就是他的,也是在安西市车管所注册的全市仅有的六辆兰博基尼之一。凭着这辆车还有不差的长相,吴门桥追女孩子一向是无往而不利,三天两头就换一位,今天这个,俩人也不知道能好几天。
上一次学生会换届选举,吴门桥本来是内定的第一副主席,但是却被李业翎横插一脚,夺去了这个职务。一步错步步错,失去了这个位子,吴门桥也就失去了晋级正主席的一个最好的机会,有可能整个大学期间都被李业翎压一头。
因为这件事儿,吴门桥本来就对李业翎恨得牙痒痒,此时又被李业翎奚落了一句接着就置之不理,心头更是烦闷,寒声道:“李业翎,你给我等着,距离下一次换届没有几天了。你也没几天好蹦跶的了!”
李业翎已经知道他这些天的小动作,但是他现在是何等实力,何等的见识,又怎么还会和他吴门桥一般的计较,此时想想两人以前的龌龊事儿,就像是小孩子打架一般,真是无比的幼稚。李业翎听得他的威胁的话,淡淡一笑,却是理都不理。等前台小姐开完了房卡,做好登记,李业翎把房卡往兜里一揣,这才慢慢悠悠的转过身来,斜睨了吴门桥一眼,呵呵一笑:“吴门桥,不是我瞧不起你!我这个位子,就算是我让给你,你敢做吗?你坐得住吗?”
吴门桥被他一堵,顿时语塞,他自家知自家事,别看生了一副好皮囊,论起办事能力,确实是差了李业翎不值几个级别,一时便说不出话来。
吴门桥沉默不语,他旁边那个女子却是不干了,见自己新钓上的男友被这么一个穿的土里土气的“土老帽”损了几句,心里顿时不忿起来,尖叫道:“哎,你这个土包子,怎么说话呢?看你土里土气的,还有七天的VIP卡呢?这VIP卡不会是偷来的吧!”这女人倒也是知道转移视线,一门心思拿李业翎的穿着说事儿。
李业翎倒是也不动气,转身上楼,临上楼前回头说道:“吴门桥,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也不知道管管自己的女人。还有,女人!”
说着,李业翎把眼光转向了那个女人,说了一句几乎让她疯掉的话:“你的嘴怎么这么臭啊?吴门桥,你也真是的,怎么老喜欢射到你女人的嘴里?是不是还让人喝下去了?这位小姐,你今早上想必没吃饭吧,现在饿了没,要不要我这个土包子请你一顿屎吃?”
无比恶毒的话语从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中蹦了出来,几乎要把那个女人气死。那女人气得脸色发白,指着李业翎,说不出话来。
李业翎刻薄的笑了笑,接着说道:“咦?这位小姐,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食管被精*液给堵死了?我今天下午还没有撒尿呢,要不要给你冲冲?”
那个前台的服务小姐已经被李业翎恶毒的话语给彻底击败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长相文雅的年轻人说话会这么恶毒。吴门桥也是满脸的惊骇,他和李业翎坐了这么久的对手,对他当然是知之甚深。在他印象中,李业翎代表着阴险、谄媚等等贬义词,但是其中却惟独没有毒舌这个词。在经管院的学生会这个小圈子里,李业翎是公认的儒雅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