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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李业翎嘴角1ù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虽然付出了不菲的代价,但是却也是把刘重捆在了自己的战车上,同时被捆上车的还有那八万精锐的士兵和一个炮兵旅。
没办法,处于弱势的自己,想要在五云城这个大锅里面分一杯羹,就只能用这种方式。
李业翎现自己变化真是太大了,无论是心理还是实力。若是以前的自己,面对着要营救最心爱的人并且生死未卜的前景,必然是心中焦虑坐立不安。但是现在的自己,竟然还能有闲心思想这些,要知道,若是今个儿死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两个大男人默默对视无言,不知不觉间,外面天光已经大量,天空出现了一丝鱼肚白。
高跟鞋的声音响起,夏若兰推开门进来,见到两个大眼瞪xiao眼呆坐着的人,愣了一愣,娇笑道:“你们俩在这儿傻坐着干什么?跟呆头鹅一般。”
她并非不知道两人的压力,这个精明妩媚善解人意的女人,在用她独有的方式来缓解气氛。
李业翎站起来,强挤出一丝微笑,震了震衣领子:“过了今天,可能连呆头鹅都做不成了。”
夏若兰这才现他今天穿的衣服与以往不同,跟旧时代的共和**装很相像,但是就是在袖口处绣了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
这是大公子府上护卫的特有标志,昨天李业翎找福伯要的。衣服有点儿xiao,穿在他身上紧巴巴的。
李业翎见他注意,便笑道:“既然要hún进去,自然要找个身份才行。”
夏若兰皱眉:“这一斧怎么这么不合身,再说了,你就算能易容,气息也掩不住。”
李业翎一笑,取出艺人面罩往脸上一扣,顿时,那个英俊爽朗的年轻人便是消失了,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三十来岁,身材矮xiao精壮,面色彪悍,气息宛如常人的汉子,更妙的是,他的身高也是缩了不少,现在那套略显xiao的衣服穿在身上,却是极为的合身。
“李老弟,你这是从哪儿搞到的宝贝,怎么整个人都变了,面貌、体型、我的乖乖,还有气息,怎么全都消失不见了?”刘重脸上是掩不住的惊叹,这宝贝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夏若兰也是眼睛雪亮,她长期在情报战线上工作,自然是能够意识到这种能够让人完全变形,并且整个改变体型气质的东西。
易容术自古有之,但是却只能改变脸,体型可以伪装,但是气质却是无法改变,嗓音也很难。
“属下刘家军,见过大少爷,夏处长!”李业翎装模作样的抱拳行礼,带着浓重的南方口音的普通话让他自己都觉得不自在。
“咦?刘家军?这不是咱们府上的shì卫吗?原来你变成了他的样子?”刘重想起来了面前这个汉子是谁了,顿时眼中一亮:“你是想?”
“不错,”李业翎又是恢复了清朗的声音:“今天夏若兰去向敏英府上探望,顺便看一下未过门儿的弟媳,随行shì卫十人,其中有贵州籍shì卫刘家军,但是在向敏英府中,刘家军忽然难,掳走瞿言霄,全城追查,线索自然会mo到大公子府上来。而此时,在一家阴暗的xiao巷子里,现了刘家军的尸骸,再有府上众人证明,刘家军不过是常人,实力低微,根本不可能在向敏英大宅中掳走人质。而且刘家军本是出自军中,军中资料也可查证!”
“可见,是有人杀死刘家军,冒充其身份,潜入向敏英府制造hún1uan,并试图嫁祸于人。现在凤凰城中,谁又会这么干?唯有二公子刘杨!到时候,不但大公子府可以从这件事里面摘出来,更是可以把刘杨拖下水,搞得他焦头烂额!”
李业翎冷冷的声音在客厅中回dang,却是听得刘重两人浑身冷。
虽然在见到李业翎换了一副这面容的时候,刘重就有点儿猜出来他必有所图,但是却没想到,他布下的,竟然是这么一个连环的圈套!这个圈套可谓是阴险到了极点,因为是在夏若兰却向敏英府上的时候出的事儿,所以大公子府在一开始就脱不了干系,这是一个极大的劣势。但是就在众人纷纷怀疑大公子府的时候,忽然刘家军的事情曝光,顿时可以把整个情况扭转。更妙的是,当大伙儿知道大公子府被陷害的时候,第一个就会想到这是刘杨下的手,从而成功给刘杨身上泼上脏水。
从怀疑者到被同情者,转换就是如此的巧妙。
两人都不得不在心里佩服李业翎的心思之缜密,在之前刘重还担心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被牵连进去,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但是这样一来,就没有风险了。
这个时候,刘重心里忽然是闪过一丝极为奇怪的念头,趁着现在,把李业翎给杀了,把这个祸患彻底的消除。毕竟李业翎如此阴狠缜密的心机,刘重自问绝对是不可能都得过他的。\
幸好这个想法转瞬即逝,再没有惊起一丝的bo澜。
夏若兰拍手道:“李先生,当真是好大的手笔,好紧密的计划。”
李业翎笑道:“计划定了,那就劳烦贤伉俪实施了。”
几人都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不一会儿,刘重便是让门口的shì女把正在大门口当值的shì卫刘家军叫了进来,而这个精壮的贵州汉子看到站在厅中,和他长得一mo一样的李业翎的时候,还来不及惊诧,就感觉到后脑上一阵剧痛,接着便是失去了知觉。
看着软软倒地的刘家军,李业翎嘴角闪过一丝狠厉,道:“接下来的事儿,便拜托二位了。”
刘重点点头:“你们两个出吧,接下来的事儿jiao给我就行了。”
虽然同在东城区,也都是在豪门聚居区,但是两家所在一个是东城区东北角,一个是西南角,离得远得很,从这里到向敏英的宅子,坐车也得三四个xiao时。和向敏英的夫人定的时间是十点钟,现在就该出了。
李业翎打开门,当先走了出去,还没等外面相熟的shì卫们追问他在里面干什么了,夏若兰便是走了出来,道:“刘家军,王明哲,何飞……,你们十个,随我出行!”
大伙儿都知道今儿个夏处长要去向高参府上拜会的事儿,因此也都不奇怪。府上没有专门的护卫队,每次贵人出行都是从shì卫中随便点选上几个,看来这次也不例外。
被点到名字的都是脸上一喜,护卫贵人不但是可以坐车,不用在这冷风中杵着,更是有出勤费可以拿,对于这些收入并不算很丰厚的护卫们来说,那可是一笔很大的收入。客厅前面的庭院里面有十来个卫士巡逻,被夏若兰点到的大部分都是他们中的,也有几个是在外面看大门儿的,shì卫们赶紧出去叫人。
一行人簇拥着夏若兰来到门房,福伯已经把车备好了。
十个护卫,十个伺候的丫头婆子,一共二十一个人,坐了五辆悍马,一辆经过改装的防弹加长林肯,李业翎上了最前面的那辆悍马,主动坐上了副驾驶位置,坐在这里,不但适合观察环境,而且也能避免和别人的谈话。
很快,这个不算xiao的车队缓缓开动了,后面坐着的两个shì卫笑谈一阵,其中一个探头问道:“老刘,刚才公子把你叫进去,干哈玩意儿啊?”
李业翎摆nong着手中的12。7mm大口径左轮手枪,摇摇头,没有说话。
大伙儿都习惯了这个贵州汉子的闷葫芦xìng格,便也不问他了,只有后面那个刚问话的东北大汉嘴里吐出一句:“瘪犊子!”
李业翎脸上chou了bsp;车行迅,三个xiao时呼呼而过,当李业翎等人到达前面那个街角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太阳高高的悬在头顶,阳光从车窗照射进来,让人有些眼晕。
李业翎忽然现这里的景色和自己前天来这里的时候,出奇的类似,那个摆在街角的xiao摊,那段高高的围墙,都是一一出现在眼前。
当车子拐过街角,在一座高高的门楼面前停下的时候,李业翎忽然涌起一股极为荒谬的时空错1uan感:这里,不就是自己来过的地方吗?而自己当初潜入的那座大hua园,显然就是向敏英府邸的后院,当时若是自己再去往深处走一走的话,说不定还能碰见瞿言霄呢!
车队以此停了下来,shì卫们和婆子丫头纷纷下车,最后才是夏若兰,她今天穿了一件儿火红色的拽地长裙,歪戴着一定白色撒hua的xiao圆帽,脚下是水晶蓝的高跟鞋,看上去高贵雍容。
shì卫们组g人墙,夏若兰从中走过,大门楼的入口处,向敏英夫fù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李业翎暗自里打量了两眼,向敏英大约是五十来岁,矮矮胖胖的,其貌不扬,一脸的和善,若不是军装上面那熠熠闪光的中将肩章,看上去就像是酒店里的大师傅。他夫人倒是还很雍容,接近五十岁的年纪了,由于保养得好,看上去却就像是三十五六岁的一样,不是特别的漂亮,但是却是极为的妩媚,给李业翎印象最深的是她那厚厚的嘴和xiao麦色的肌肤,极为的具有youhuo力。
也不知道向敏英这老头是如何承受下来的。
夏若兰显然和向敏英夫fù也不陌生了,上去寒暄了几句,便是在一堆丫鬟婆子的簇拥下,向着门楼中走去。
李业翎等几个shì卫也是跟在后面,护卫在两翼,显然之前夏若兰也经常是这般做派,向敏英府中人也没怀疑什么。
这栋宅子占地极广,是那种中国古代的大院落的格局,进了门楼、绕过影壁就是一个广场,过了广场是正厅,后面才是内宅。
向敏英夫fù把夏若兰让到正厅中分开落座,由于这一次夏若兰是代表着大公子来看望自己未来弟媳的,因此向敏英府上把这一次定的规格很高,先要在正厅接待,然后才能去后宅。
整整在正厅中拖了有一个xiao时的时间,李业翎等人在外面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这才是见到宾主出来,过了正厅旁边的月dong门,向着后宅而去。
夏若兰临进门前回头道:“刘家军,何飞,你们两个跟我进去吧!”
“怎么,”向敏英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开口道:“夏处长信不过我府上这五百护卫吗?进后宅还要带人?我们府上后宅什么时候让别的男人进了?”
夏若兰冷笑一声:“你当我愿意带男人进去了,坏了规矩我不晓得?有人对我不放心,我有什么办法?”
向敏英和他夫人一听都是一愣,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李业翎长吸一口气,脸上忽然是挂着一丝无奈的苦笑,上前一步,弯腰恭声道:“这个,夏处长,属下等人也是奉命行事,还请您大人大量,体谅咱们一番!”
向敏英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夏若兰做出来什么出格的事儿,大公子对她不放心,这才每时每刻都让人盯着?这可是奇了怪了他们两个恋jian情热这么多年,没听说出过什么别扭啊?
站在李业翎旁边的何飞却是暗暗嘀咕一句,怪不得刚才刘家军这xiao子不愿意说,原来是这等苦差事!
“哼!”夏若兰瞪了李业翎一眼,回头道:“向大人,你怎么说?”
向敏英呵呵一笑:“既然是您二位的家事,那老头子何苦cha一手,这二位,就让他们进去吧!”
听到这句话,李业翎总算是长舒了一口大气,这道内宅的月亮门儿,终于是能hún进去了。
向敏英府中规矩大,内宅不让男人进去大伙儿都知道,之前为此李业翎也是冥思苦想,终于是被他想出来这一个计策。
其实说白了也就是俩字儿:含hún!
含hún其词,含hún其事,让夏若兰和刘重假装出闹别扭来,而李业翎扮演的,就是个寸步不离盯梢的角色。更妙的是,这种事儿是外人不好问也不敢问的,这就最大程度的避免1ù馅儿。而这样既能让李业翎hún进去,也能解释今儿早上把刘家军叫道客厅里面去的事儿。
谁都不会怀疑。
跟在夏若兰后面进了内宅,一边的何飞向着李业翎挤了挤眼睛,xiao声道:“你xiao子可以啊,大公子和夏处长的事儿都敢掺和进去?”
李业翎苦笑一声,脸上1ù出无奈之色。
何飞耸了耸肩,有些幸灾乐祸。
进了这内宅之后,又是另外一番不同的景象,内宅简直就是一个大hua园的样子,进了月dong门,就是一丛占地面积广阔的修竹,虽然现在依旧是零下十几度的低温,但是修竹依旧青翠,想来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了。
果不其然,过了竹林,又往前走了几步,便是一条蜿蜒的xiao溪,两边是用碎青石砌成的,溪流地下铺着五彩的鹅卵石,水却是热气腾腾,显然,这里面也是开水或是温泉水。
夏若兰赞叹道:“向大人,你这府邸在咱凤凰城算不上什么字号,可是这温泉热汤至少能排进前十名去,我看连老大家里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