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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既不合常理也不符常规。
正常情况下,孟部长要深入基层检查或调研,头一天就会由农工部办公室正式通知到乡镇一级领导预期到达的时间和相关内容,乡镇相关领导和相关人员要提前好准备相关的汇报材料。以孟太平现在常委的身份,如无特殊情况,乡镇主要领导,也就是书记和镇长或乡长也是要做汇报的。如果是要下到村级,那么相应应由乡镇再对村委会做进一步的安排和指示,农工部的通知一般是不会直接发到村里的。而且部长下乡,一般起码要带相应科室的负责人和干事,或者由副部长陪同。
而孟太平和胖子因自己假公济私,一时贪图简单方便而给无数人带来的麻烦,确实是孟太平还未能适应自己常委身份的政治不成熟的表现。
其实原本可以很简单。
真的就是一个电话,几句话的事儿。
自作聪明,误己害人哪!
孟太平当天上午回去正常上班,一日无事。下午下班时,在政府大楼里偶遇分管农业的副县长李高山,二人一起出门。
“上午下去走了走?”李高山笑容满面,“上午省城来个朋友,想结识你一下,我实在却不过面子,就给你办公室打了个电话。”
“省城的朋友?”孟太平倒是一愣。
“不当紧的人,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拜拜庙门。”李高山笑容可掬。
“哦。上午去石崖村做了个调研。”孟太平没有在意。
自从孟太平二个月前增补入常以后,这类想要和他拉关系的人不说已经是多如牛毛,那也绝对是日渐增多。
孟太平开始还应付一二,现在已是能躲就躲。
至于下乡村检查工作和调研,那更是孟太平的分内事,不必向任何人请示报告。
“你和郭六熟?”闲话间李高山又不经意地随意问了一句。
“郭六?哪个郭六?”孟太平当即一怔。
“呵呵,也是个熟人,以为你们也认识。”李高山风轻云淡。
“哦,哈哈,李县长这可问着了,我还真不认识什么郭六!”孟太平更不在意。
孟太平现在虽说职务看来还在李高山之下,但他现在是县委常委,那可就比李高山这个非常委副县长强多了,党内地位已在李副县长之上,不但不用再向李副县长汇报工作,应该还要反过来才是。
第二十七章 双龙道字碑
现在之所以搞得看起来这么古怪,是在等下个月县里的一位副书记交割离任。他老人家其实应该在两月前就到龄离职给孟太平挪位的,但因为他想要安排小儿子的工作还未得到落实,所以硬是让他给拖到了今天。
应该说,孟太平现在已是准县委副书记了。
孟太平当然不认识什么郭六,听都没听说过。
二人在楼门口客气分手,各自登车。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不可说就是不可说。”李高山在车上闭目冥思:“有意思,有意思,好一个非常道,好一个不可说啊!”
返家后的李高山副县长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的堂弟、石崖乡副书记李英明打了一个足有三十分钟的电话。
打完电话的李高山,兀自在书房独坐半晌,才阴着脸出去吃饭。
整个晚饭期间,李高山的老婆、儿子愣是没敢多嘴说一句话。
当晚,石崖乡副书记李英明亲自登门拜访了郭老汉,及其愧疚地告诉他,因为现在家里急需用钱,所以前些天“借给”郭老汉的那一万块钱,今天务必请郭老汉归还。
不明所以的郭老汉满头雾水。
前些天李英明是“给过”郭老汉一万块钱,但那是用来“参股”郭老汉的雕刻厂的,并且要占四成的股份。
郭老汉当时就急了,自己的雕刻厂看着没什么,但设备、产品和原料,按市场价怎么也不会低于二百万!但李英明当时扔下钱就扬长而去了。
莫名其妙地郭老汉毕恭毕敬地把那原封未动的一万块“还给”了李英明。
李副书记在再次非常诚恳地表达了自己不得已“不借给钱”的歉意后,在郭老汉和儿子郭六送到大门外时,还一再神完气足地说:“请留步!请留步!”
再次彻夜未眠的郭老汉父子是第二天在好心人曲曲文书的指点下才恍然大悟的,知道这次原来是县里的孟书记给自己主持了公道,而那天来找自己刻碑的,原来就是和孟书记一起来的亲外甥!
知道“真相”的郭老汉是后悔不迭:早知道,当时就该给孟书记去好好道谢一番啊!
满怀感激地郭老汉和儿子郭六本来是准备当天就进县城感谢孟书记的,但被曲曲文书拦下了:孟书记自己都和人说了,不认识什么郭六,你们这去了,不是给他找麻烦吗?
郭老汉恍然大悟:这孟书记是做了好事不求利,不扬名啊!人家都没和自己照面,就把事情办好了,而且事后也不找自己,这是不求回报啊!郭老汉感慨,现在这样的干部,太少了啊!
心怀感激的郭老汉不仅对原本印象恶劣地“曲四眼”曲曲文书观感大变,更是当众抽了自己两个耳光,发誓说:“如果以后再说政府的一句坏话,那就不是爹生娘养的!”
这里胖子虽然不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听完郭老汉父子的感激之词,隐约间也感到是闹出了乌龙,有了误会,急切间偏又不知如何是好,一时间也是五味杂陈,不知是什么味道。心里直说,这事须给小舅说过才是。
当下胖子受邀去看自己的那块“双龙道字碑”。郭老汉说,整个雕刻都是手艺最好的自己和儿子郭六亲自动手,没有用过一个徒弟。
咋听此言,胖子还感到好笑,心道谁说农民没文化的?你听听人家起的这名字,既威风,又切题,实在是妥帖到极点,可比自己那个“大门”的称呼强了个百倍、千倍。
但有一条,也不知是不是吹牛皮,好听不中看。
待到胖子见了东西,几乎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两条足有三十公分粗、磷须俱全地五爪巨龙环绕在整体小了一圈的石头上,龙尾拖地,两颗龙头却一左一右地从石块背后绕到石块顶端,从石头正前面半垂下来,两张开合的巨口下面,正是那个飞扬跋扈的“道”字。石头背后却是全文篆刻了老子的《道德经》一部。
胖子脸色当下是要多难看又多难看,他已经看明白了,这块石头为了刻那两条三十公分地腾龙,整体缩小了有小两米!现在成品石雕高度变化不大,还有两米的样子,宽却连龙算上也只剩不到四米!
胖子现在可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可是那唯一入阵的“大门”啊?难道就这么给毁了?
胖子恨不得打死自己:没事出什么馊点子,怕有人怀疑,在石头上刻字,你说那么大的院子,我放着当假山不行啊!'网罗电子书:。WRbook。'
还有就是这个郭老汉,让你刻字你就老老实实地给我刻字,刻个字能掉多少石粉?可现在……
现在胖子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个“大门”被收拾掉了快有一半,也不知道坏了没有?心下焦躁,恨不能现在就试试才好。
郭老汉没注意胖子的异常,却是在一边说着另一番“灵异”:“小哥你的确是个有福的人,这块石头在这立了也不知道多少年了,也只有你识得它的不凡。我老汉一辈子不拍人马屁,这次虽说你和孟书记帮了我全家的大忙,但这男儿膝下有黄金,我郭老汉跪天、跪地、跪父母,可从没跪过别人。可这次不但是我,六子也借着谢你愿意磕这个头!”
胖子心里烦躁,也不接话,只是勉强一笑。
“这尊“双龙道字碑”是我和六子俩人花了六天时间雕出来的。当时也不知怎么的这脑袋就发热,这要按一般里说,没有半年是刻不出来的。”
胖子听到这里,心里却是猛的一动。
“可这一上手,就觉得这石头和泥一般,刀到石下,根本就是鬼使神差一般。”郭老汉成语乱用。
“我们两人自个忙自个的,一人把一边,除了开头六子描出这个图样,我们就再没碰过头,可是你看,这两条龙那是天生的一对,浑然一体啊!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要不是这些天天天都在摸着,我都快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还有那部经书,那就是在泥块上刻,也没那么快和顺利的啊!就像直接去写一样。”郭老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胖子,期望能有个解答。
胖子此刻脸上已是全是笑纹了,他已经想到这应该是貂蝉做的手脚。想来这种神异古怪的东西,自然有其不可琢磨之处。
“这是一位世外高人指点与我的。”胖子如郭老汉所愿,板着脸开始装神弄鬼:“借你父子之手成碑,但也化解了你一家的这场劫难。所以此事你也不用谢我,我们两不相欠。”
胖子心说,我和小舅这次虽说是无意,但也确实解了你的困厄,这份人情也抵的过这工钱了。况且此事明显有貂蝉的手笔在里边。嗯,说不得她还真就只是借你的双手一用。
虽说想的清楚,胖子还是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寒意。
郭老汉恍然大悟,又转身向着这“双龙道字碑”深施一礼。
“一事不烦二主,麻烦你回头帮我买些棉被,把它包裹一下,毕竟六天刻出这么个大件,传出去恐怕也不大好。”胖子围着大石转了一圈,和郭老汉商量。
“那是。”郭老汉深以为然,又告诉胖子自己有现成的东西,不用采买。
当下郭老汉帮胖子联系了一个惯熟的带挂吊车司机,他平时也经常接这种活。在等车的过程中,郭老汉和儿子亲自动手,把这尊“双龙道字碑”包了个密不透风,并让儿子郭六一直跟车直到卸货到胖子家在金山村的新宅院子里为止。
吊车司机见多识广,也没因一块石碑包的严实就大惊小怪,更奇怪地事情他也见过。倒让准备了一番说辞的胖子有些小意外。
胖子回到家中,正好赶上午饭。一说白重山的来意,果然还是因为自己来的,不由也是一阵烦躁。
吃过午饭,胖子正和父母说起郭老汉的这桩无头案时,已经请假多日的市委秘书长李德江突然来访,而且一来就和张保国钻进书房。
胖子借着端茶的机会进屋,却见李德江立刻住口不言,而且只是笑着和自己点头示意,明显不想与自己多话,只得悻悻出门。
好在胖爹知道胖子心意,几分钟后借着尿遁出来,匆匆与胖子过了两句话:“那边象征性给了一百万,现款。你去通告一下你的朋友,征询一下意见。”
胖子想着是否应该先和小舅打个电话,但转念觉得还是听听老爸的意见,反正这事也过了这么多天,不急这一时,还是等晚上小舅回家了再说。
大联邦首都新京。
大联邦科学院第三研究所医学研究院。
“楚昭南!嘿嘿,别以为你蒙了个脸我就不认得你,就是扒了你这张皮我也不会弄错!也不想想老头我是干什么的!”一个穿着密闭无菌服的老头看了看赤裸地躺在全封闭维生罩里,却仍被遮挡住脸部的人,嚣张地说。
“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老头陷入了沉默。
第二十八章 困惑的貂蝉
胖子回屋取了新买的笔记本电脑和手机,和胖妈说一声要出去,就拿着新买的捷安特电动自行车钥匙下楼。
要说胖子也算是个新一代的“愤青”了,一直提倡抵制日货,购买国货。
这“捷安特”虽说是台湾人的厂子,但那也是一家人不是。
这车在买的时候,胖子就让售货员解开了限速。电门全开,不到三十分钟胖子就到了自己家的农家院。
院里没有别人,胖子放好车,刚想着说去见貂蝉,眨眼间就见自己已在秋千架前了。
“怎么我还没走到那“大门”前就进来了?”胖子惊奇地说。
“你就当它升级了好了。”貂蝉语音干涩,全没有上次的那样清脆。
“你怎么了?病了吗?”胖子吃了一惊,定神一看,貂蝉满脸憔悴,果然是不大好的样子。
“你找我有什么事?”貂蝉没有回答胖子的问题,只是皱着眉问他。
定下神来的胖子接着又发现了更多地异常:这里已是满地落叶的秋色满园了!
“这都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胖子吃惊地指着还在打滚地落叶,
貂蝉没有说话。
貂蝉现在也在为空间的异常在烦恼。
从胖子上次离开之后,貂蝉逐渐发现了空间的异常。这种异常主要表现在与外界空间的时间对比率上。
从第二袋的种子种植下去以后,貂蝉就发现天地元气的增长仅仅表现在数量上,并且这种数量上的增长事实上也极其有限,而天地元气的浓度则没有任何的增长。
在貂蝉上心留意之后,她果然又发现了其他的变化:空间与外界的时间对比。从开始的空间内过一年,外界过一天逐渐缩短,现在稳定在空间内一月,外界一天。
但还有一个地方例外,就是这个空间一开始就有的那片三千亩的树林,那里与外界的时间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