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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让貂蝉在山头、山谷里多植些灌木和野草好了,也省的这里太过突兀。只是那样又不知道会不会招来村民在这里放羊?”胖子左思右想,不得其法。
“只干不说不就得了?”当胖子后来见到貂蝉,将自己的烦恼向她诉苦时,貂蝉眼睛翻白地说:“不签承包协议是对的,确有晃别人眼的可能;不过,不签协议并不禁止你义务植树啊!自家周边的山坡多植一些小树,其他地方种一些带刺的灌木或者动物不爱吃的杂草类,只是不要长的太快,太那么显眼就好。”
“你呢,就是太自私!”貂蝉最后做出发言总结:“生怕别人占了你的便宜去!”
胖子当即郁闷到要死,却还是捏着鼻子生受了。因为他虽然是想到要植树,却都是为了自己在琢磨,还真的没有一丝是“义务植树”的念头!
胖子因此认真做了自我检讨:浅论张知秋为什么就这么缺乏社会公益之心?几经剖析论证,胖子最后得出的结论竟是: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能白占过社会和他人的便宜!
无论如何,此事确实让胖子深刻地自省了一番,并就此叽叽咕咕地对天许了一堆将来定要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地承诺。
空口白牙的那种。
进的大门,院内的植物更加地茂密,胖子注意到,原来绕墙栽种的那些竹子,现在已经完全取代了围墙的作用。
第四十七章 荷塘月色
原来紧靠围墙的外围青竹,现在已经长的比碗口还粗,里边几层,却是又划分了许多不同的族群,象什么翠竹、湘妃竹,都是一片一片,一从一从的。
还有一些特殊品种的,比如通身血红的一种竹子,胖子却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站在水塘边,胖子决定给它正式命名为“荷塘”!因为那些巨大的莲叶已经几乎将整个水塘周边都覆盖起来,花色却是又多了玫红和粉色,争奇斗艳,暗香浮动。
胖子在水塘边上正自品香陶醉,不提防先后两条大鱼跃出水面,溅起来的水却把塘边胖子淋了个正着。
伸手抹脸、骂骂咧咧地胖子定眼也被吓了一跳:那两条捣蛋的锦鲤体长已是超过了一米!
吓了一跳的胖子连屋子都没顾得上进,直接来到黑木崖去找貂蝉。
胖子现在很少再能在秋千架上看到貂蝉无忧无虑的身影了,而且说来奇怪,大大咧咧地貂蝉从来没有邀请胖子进到过那间木屋做客,胖子倒也从来没有提起过这种“非分”的要求。
不过,这也与貂蝉后来长居黑木崖里的那间复制“静斋”大有关系,眼下胖子就是来到这里,“近年来”,他早已是这里的常客了。
“没关系了。”貂蝉听完胖子关于担忧金山苑的荷塘里长出巨型怪兽的担心后,淡淡地说:“那是由于我在那水里掺了黑木崖湖水的缘故。当时本是为了让那些荷花什么的植物能长的好些、快些,谁知道你后来又放些鱼虾龟鳖的进去。好在那湖水当时掺的不多,想来现在对它们的影响应该也达到一个平衡了。长还是会长,但大约不会再这么超常了。”
“那要是你判断失误,它们还在继续疯狂地变大呢?”胖子是真的急了,想想好莱坞电影里的那些场面,胖子不寒而栗。
“那就把它们都炖了喝汤好了。”貂蝉眨眨眼睛,轻描淡写、不负责任地说。
胖子哑口无言。
貂蝉的方案貌似也是可行的。
“还有事吗?”貂蝉逐客:“我很忙的。”
“没了。”胖子郁闷地退出门来。看到京巴小白正在屋门外闭眼假寐,顺便踹它一脚打个招呼,然后在小白地热烈欢送中,抬头挺胸地扬长而去了。
去库房扫荡一番,看着众多空落落地架子,胖子无限惆怅地长号两声——无论他怎么努力,这库房却总是像个无底洞般难以满足,那些空着的地方好像是那永恒的存在;而那看着只是寥寥不过数十亩的几块庄稼地和菜地,胖子却是无论怎么努力也没能把它们一次收割完过,它们总是在胖子还没有轮割完之前就已经开始新一轮的成熟。
胖子曾经为此发狠,一个月不眠不休地拼过一回,但自那之后他就认命了,以至于貂蝉后来不得不给他定量下达收割任务。
相对于收粮、收菜,胖子后来更愿意去果树上摘果实,看着眼前的水果一个个地减少,感觉会更有成就感一些。
所以胖子现在又到了梨树上。
从黑木崖出来,金山苑荷塘边上锦鲤溅出的水珠儿还没散开。胖子却也无心再去赏雨亭观景,直接进了屋内。
虽然房屋的门窗都也很严实,但一个多月无人打理的空宅还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看着不显眼但绝对超豪华的屋子,胖子心里涌上的确是一阵空虚。
“乖乖隆个冬,爷怎么也会无事悲秋呢?”念着阔别已久的口头禅,胖子自嘲地笑笑:“看来,老子真的是开始老了。”
花了半个多小时打扫卫生,之后无所事事地胖子坐在明式雕龙太师椅上发了一会儿呆,看看表已快到下午上课时间,想了想干脆给老师打个电话请假,没料想被老师在电话上关心了将近十分钟!
早想好要偷懒的胖子在来金山苑之前,就把脖子上的微型“双龙道字碑”放在了枕头下面,这会儿胖子抬手给胖妈打个电话,告诉她下午请假的事,顺便问她人在哪里,胖妈惊讶之下又是一阵唠叨,倒是告诉胖子现在自己正在出门上班的路上。
胖子顺顺当当地倒腾回一堆吃喝,拿了“双龙道字碑”项链又回到金山苑,推起电动自行车,想了想却是无处可去、无事可干,在院里发了会儿呆,干脆又到黑木崖干了三天农活了事。
回到金山苑时,天已向晚。胖子路过荷塘时听着水里哗哗地鱼跃,一发狠返回黑木崖弄了个简易地网兜,凭借现在灵活的手脚、犀利地眼神,胖子一口气将闹的最欢的三条鲤鱼、两条草鱼捞了出来,只是那两条大锦鲤却是一点都没再露面。
“这水也不知有多深。”胖子不甘心地瞠目直盯荷塘,却是没能如愿看到池底,自己又不愿下水一探,只得悻悻离开。
“不知这荷塘月色又是怎么一番景象?”胖子骚骚地想着,却也不准备费那时间来看。
将网兜顺手丢进厨房,拎了这五条都是二尺有余的大鱼直接往后备箱一塞,却是连盖子也合不上,只得又胡乱拽根绳子拴了。胖子也不去管那鱼儿闹腾,顾自慢慢腾腾地推着电动自行车出门。
出的大门,胖子又是一阵痴呆:不知何时,两边的山坡上,已经绵绵密密地栽满了手指粗细的树苗,远远地延伸到山顶、山口,林间的空地上,荆棘丛生!
“看来时路上的灰尘和杂草,还有我上次离开时走过后的痕迹依旧宛然,也并没有第二人留下的足迹,那么这里应该是许久没有人来过了,现在多了这些树苗,想来也不会有人注意。”胖子安慰自己。
“貂蝉一贯思路周详,这些弊端想必她事前早也已考虑在内了。”胖子终于感到踏实了。
“好歹还不算太离谱。”胖子发会儿呆,纠结地皱着眉头,无意识地摧残了手边的一株新栽幼苗,心里却是在想,如果有人质疑,那也只能咬死是雇人种植的了,只是一时却让我到哪里去找这些个人头?
照例给胖妈打个电话,告知有鲜鱼要做,胖子又花了十几分钟飚回家里。
胖妈对这些活鱼无爱,也不心软,手起刀落,竟自将这几条活泼过度的鱼儿一一用刀背砍晕,又挑了一条最肥的草鱼来烧,其他的只好让它们先在冰箱里暂住了。
且不说胖妈惊异于鱼的硕大——这一条鱼一锅居然放不下,只那味道就让本已酒饱饭足后归家的张保国也厚着脸皮吃了两碗。但据张保国讲,这其实主要是由于吃惯了家里的饭菜,外边酒店的东西几乎无法入口的缘故。这在外边吃饭就的饿肚子,实在是惨不堪言。
“这鱼是金山水池里的?”胖妈一直都不喜欢叫什么“金山苑”、“赏雨亭”什么的,从来都是直呼其为“金山”、“亭子”。
“是啊!”胖子得意,这可是自己的功劳:“而且还长得特别快——这鱼是一个多月前我刚买的鱼苗!”
“怎么这么快!”张保国也吃惊了:“不会是放激素了吧?”。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加了些酿酒用的那水而已。”胖子实话实说。
“可惜了。”张保国咂嘴:“我还以为是有什么新技术,可以推广应用呢!”
“爸,我正要喝你说呢,我想休学或是请假一年——”胖子说的话没完,却被胖爹、胖妈合力打断了。
“什么!?”胖爹吃惊。
“不行!!”胖妈生气。
“你们听我说,我已经读完了全部的大学课程,现在正在读研究生呢!”胖子半真半假地说:“朋友的老师都是很有能力的人,我跟着也能学很多——主要是远程网络教学,我可以随时单独请教的那种,老师非常敬业。”
“我现在在学校完全是浪费时间,而且,我想做一番自己的事业。”胖子迟疑地看了胖妈一眼,但还是继续说:“在我手上,有一些领先国际的技术,涉及工业、农业和能源等多个方面。”
“你哪来的这些东西?”这回是胖妈抢先开口。
“我朋友的。”胖子自己说的也泄气。
“不过,她的心思不在这方面,也没有兴趣去搞,但我想试一试。”胖子忙着补充。
胖妈回头看看胖爹。
“你有详细的计划吗?”张保国问。
“我这不刚有这想法吗!”胖子笑嘻嘻地回答。
“不过,这些技术都是成熟的,而且我不缺资金——老爸你没有看自己的股票账户吧?那可是合法收入哦!不过,这是小头,朋友在国外代开了一个账户,除股票外,还做股指、期货,所挣的钱足以支持我的创业计划了。”胖子终于开始爆料。
“你什么时候搞的这些事情?”胖妈有些受到惊吓:“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我以后也就是帮人跑跑腿什么的,”胖子见势不妙,赶紧提前全面“消毒”:“这不对我以后大学毕业了就业什么的,都是一个锻炼吗!”
“我刚才也就是在家里吹吹牛。”胖子干脆彻底自污抹黑。
第四十八章 堵不如疏
这有些事它就是做的、说不得。
“我就说嘛!”胖妈宽心地叹口气:“你这小子,打小一撅屁股,老娘就知道你是要拉屎还是放屁!”
“说什么呢!”张保国眉头一皱,斜了胖妈一眼。
“得得得,我去洗碗去!”胖妈一乐,也不和胖爹计较,自行收拾桌面,直奔厨房去了。
“我能见见你的朋友吗?”张保国慎重地问:“许多事情需要当面请教。”
“哈!”胖子乐了,嬉皮笑脸:“你估计是见不着她——这情况有些特殊,我一时也不好解释。不过在这件事情上,我就是全权代表,可以当家作主的。”
“这恐怕还是你自己的鬼主意吧!”张保国立刻明白自己和胖妈刚才都是被胖子忽悠了。
“是的,老爸。”胖子严肃起来:“我刚才是不想让妈担心,其实这全都是我自己的主意,但我也全无一字虚言!”
“说说你的计划和你的项目吧。”张保国沉吟片刻,不置可否。
“现在现成的就有几个,”胖子却是不在乎张保国的态度,热切地向前凑凑。
“农业方面,虽然卖现成的农产品朋友不会拒绝,但那毕竟是小打小闹,仰他人鼻息。我想的其实是可以在我们这个空间——”胖子住嘴,感觉有些说漏。
“我是说,在我们这个“天地灵气”比较匮乏的普通农田里,大规模地种植黑木崖二代的农作物。”忙中出错的胖子还是说漏了嘴。
“你朋友住的地方叫黑木崖?”张保国微微皱眉:“听着好像有些耳熟。”
“咳咳,”胖子赶忙打补丁:“黑木崖是我自己这么叫的,他们那里到底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你听着耳熟,那是因为你看电视中毒的缘故。”
“电视?”张保国疑惑地摇摇头:“你继续说!”
“你别看不上眼,只说你最爱吃的西红柿,黑木崖的西红柿树亩产三吨都不止吧!”胖子说着随手又拿起一颗鸡蛋大的红枣:“这品种也是外边没有的吧?”
“三吨!”张保国这下真的是大吃一惊:“我知道全世界以色列的西红柿产量最高,能达到亩产一吨,你这是它的三倍?”
“我估的!”胖子大言不惭,当即把张保国气的脸上青气闪闪。
“我真不是胡说,”胖子见老爸生气,知道是自己没说清楚。
“那西红柿树真的就象是一颗树——有二层楼那么高,一人合抱的主干!”胖子比比划划:“而且,它是多年生草本——虽然很粗壮、很结实,但确实是草本,这我亲自核实过的,一般盛果期是三年,通常能活五年。但它是常年挂果,没有休果期!”
“玉米你也看到过,我那都是挑的——不过是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