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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的!因为在这个问题上,德克尔会加倍小心,保证早已做到了这一切。柯克好象要笑出来了,因为他意识到,他自己正在逐渐学会如何去信赖被他取而代之的这个青年的能力。
云体现在已变得象指甲一样大小了。他有没有忘掉一些最后的细节问题?柯克的目光又一处接一处地扫了一遍——舵轮台,领航台,科学台,通讯台,环境调查台,武器台,他统统环顾了一下。
云体己从针尖的样子变成了大铜板一样大小了。船员们曾看到他们在前哨站爱普西隆九号上的战友是怎样牺牲的,毫无疑问,有一些船员也开始害怕起来了。但是,这些船员都是极有经验的人——不管害怕不害怕,他们一定会服从他的指挥。而且,“企业号”又是星际舰队里最高级、最强的一艘飞船。柯克感到比以往更加确信,他接管“企业号”是对的。德克尔是一位优秀的飞船船长,但是他还没有柯克所有的有利条件,即星际舰队已把柯克捧为传奇式人物了。不过,不管这种所谓传奇式人物的称号是多么讨嫌和愚蠢,它意味着柯克手下的船员们被一种信念(柯克热切地希望他会使这种信念成为事实)团结在一起。这种信念就是他们的领导是英明的。
柯克突然感到他对这里的男女船员们充满着感情,因为他们已看到云体给予的致命打击,但却仍然留在这里。地球在他们的底下,这是一颗“普通的”但可爱的蓝白色的行星。这个行星值得他们去保卫,因为它哺育出一种强健的、值得尊敬的人种,当然也是一个很具有勇气的人种。从太古时起,一些与人类相似的物种被淘汰了,为数极少而且弱小的人类团结与共,顶住了黑夜,顶住了锐齿利牙的食肉禽兽,抗住了海水,最后进入了太空。在这个时期,一切都发生了变化,但是人类的勇气始终万古不变。
“船长,我们正在被对方扫描,”斯波克报告道。
柯克按了一下扩音器的电钮。“全体注意,现在是船长在说话。我们正在被对方扫描。不管你们在什么岗位上,都不要采取任何行动——我重复一道:除非我下达明确的命令,你们都不要采取任何行动。”
云体的面积越来越大,逐渐显得比超空间的星群还要大。云体变大的速度极快,好象人们的眼睛可以看着它变大。云体的光带有一种奇彩,现在已变得非常明显了。
“扫描的射线正来自云体的中心,”斯波克报告道,“对方扫描射线的组成是我们还不知道的一种物质。”
云体的面积现已盖过了所有在可见距离之内的星星,几乎是黑压压的一片,大过了半边天。当飞船继续用二次曲线跟踪的方式飞行时,问克可以感到飞船的马力在加大,额动在增强。虽然从观察器上看去,云体一直在飞船的正前方,其实飞船已逐渐绕到了云体的一侧,不久就要从云体的背后开始追踪飞行。
“克林冈军舰原先也是大约在这样的距离内被击中的,”德克尔平静地向柯克报告。
在距离较远时看上去是一种奇异的光彩,现在看清楚了,这种异彩是因为云体由各种颜色的图案柔和地交织在一起的缘故。很快就能知道云体的实际体积了——根据那个小伙子布兰奇的报告,云体的直径长得难以置信,竟然达地球和太阳之间路离的八十倍!它的体积足以容得下一个星系!云体的光彩越来越夺目,它的体积也几乎占满了他们前面的宇宙空间。
“你感觉到对方意识到我们的存在吗,斯波克先生?”
斯波克摇了摇头。“没有,船长。一点没有。”
柯克看了尤乌拉一眼,带着一种询问的跟光。
“继续发射各种频率的和平语言信号,但是,船长,对方未作出任伺因答。”
这个问题最使柯克担忧。任何一个从事星际旅行的电讯人员在翻译语言信号方面应无困难。它的组成部分象希腊字母,简单的克分子式和光速符号一样是通用的、永恒的——对于这些符号,即使是青年学生,使用一架教室里的电脑也可以把它的意思翻译出来。
大家的目光注视着主观察器。假如有某种东西要来攻击“企业号”的话,它不久就会攻击。
“五分钟之内飞船就要接近云体,”伊丽娅说。
“现在飞船的追踪速度是牵引力飞行速度八点八,”萨卢报告道。
“对方仍未回答我们的友好信号。”这是尤乌拉的声音,它象萨卢的声音一样,表明了大家的紧张情绪。这一位剃光头的德尔塔妇女在此时看起来变
得象一个伏尔甘,毫无感情。然后,柯克意识到伏尔甘斯波克露出一丝表情。
斯波克似乎对工作台上出现的数据感到吃惊。
“长官,”斯波克一边重新检查了一下数据,一边说:
“我的初步估计是,云体发射出来的大约为十二次方的能场……”
“十二次方?!”萨卢打断了斯波克的话,显出很不相信的样子。
柯克也同样感到吃惊。十二次方的能量,就其规模而言,足以使地球和太阳停止自转!
“云体的中心肯定存在着一个物体,”斯波克继续说下去。
柯克想:假如云体不马上开火,然后它又明白“企业号”拦截它的目的是和平的……。柯克想到这里,感到他的肌肉在收缩。“企业号”已经十分接近云体,云体的光芒刺眼夺目,但是,实际上飞船离云体还有十万八千里远呢!
“四分钟之内接近云体,”伊丽娅报告道。
此时,“企业号”正从云体的后面赶上去。飞船的引擎开始降低推进力了。
任何从事过星际飞行的人此刻都能看得明白,“企业号”打算慢慢地赶上云体。
警戒电喇叭响起来了。
“正前方,一团火光直奔而来,”电脑发出的声音报告。
他们可以看到一团火光从云体电跃出,这是一团很小的绿色光能,翻该着前进,直扑飞船而来。
第十七章
“采取回避飞行动作!”柯克下令道。
没等柯克说完,萨卢的双手早就扳动了开关。伊丽娅的手指忙碌地在导航电脑的按钮上跳动着,为的是录下和投射出飞船在超空间的复杂回避飞行动作。
“机房,准备好紧急动力,”德克尔朝着通话器喊。
在主观察器上,一点绿光似乎懒洋洋地朝他们飘来。柯克明白,在绿火快要击中目标前的最后几秒钟,它的速度才会变得极其迅猛——在最后一瞬间,它会向其目标扑上去,而且还会膨胀变大到它应有的规模。柯克听到电脑报告,绿火达到飞船尚需二十秒钟。
“我们有充足的力场和前方挡攻板保护飞船,”德克尔在柯克的身边说。
其实,柯克自己完全可以象德克尔一样从切科夫的工作仪表上看到这些情况,但是德克尔作为副船长,有责任向船长提供一切重要的情况,尽管这样做可能分散船长的注意力。
主观察器显示:当“企业号”采取大拐弯飞行动作来回避直奔而来的绿光时,云体的绿光闪着奇异的光彩冲刺而来,穿过屏幕。然后,“企业号”利用指定好航向的优越条件,它的引擎立即发出紧急的牵引力飞行速度九的动力。云体发出的闪光象一根短鞭似地追赶着飞船,它追得毫不费劲,十分容易。
绿光击中了飞船,并把它卷了起来。击中飞船产生的震波穿过了飞船防护系统的力场,透过了飞船的钛合金制成的厚甲板使里面的人们心惊肉跳,绿光的尖锐声音震耳欲聋。柯克的肾上腺发生剧变,使他的心脏产生感到恐怖后的惊跳——一瞬间,由于害怕,他的头部发麻,身体发瘫。
当柯克挣扎着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时候,震耳欲聋的尖怪声还在继续,而且其程度与开始时几乎一样。柯克看到,它使船上几乎每一个人都受到同样的影响。虽然他们全都目睹过这种短鞭似的闪光击毁克林冈巡洋舰的情景,但是任何东西都无法与自己遭受打击这种难以置信的现实相比。他们的飞船象发病似地在颤抖着,在外面,一股绿色的鬼火象有知觉似地疯狂纠缠着飞船的挡板和力场不放,张牙舞爪地猛扑飞船的挡板,试图寻找一个缺口钻进飞船里来。
—此刻,柯克的脑海里忽然有一个念头闪过:如果他活着回去,他一定要与野仓平八郎探讨一下此种震动作用在战术上的含义。在空间突然被击中——并出现象这种震耳欲聋的响声——所产生的震惊,在今后设计武器一防卫系统时值得考虑。
柯克转身迅速地瞅了斯波克一眼,发现他似乎在做祈祷——然后,这个奇怪的举动使柯克意识到这个伏尔甘是自我寻思一个答案:什么东西在攻击他们?柯克朝另外一个方向看了一下,发现萨卢在尽力使自己的眼睛和手指协调动作,以求把握着“企业号”的方向,使其继续朝着云体飞行,以便拦截它。其他人也在努力使自己注意自己的工作。柯克感到他的背上冷汗直流,因为他努力使自己坐在船长椅上,显示一种他认为他需要——特别是在此刻——显示的镇静。
德克尔象柯克一样迅速地恢复了常态,同时他看到不只是他一个人刚才因恐怖产生了一种不知所措的害怕情绪,因此,他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因为声音太响,他无法用嗓子喊着与柯克谈话,于是他只好用手拍了一下柯克的肩头提请他注意一件事。这位副船长是要提请柯克注意驾驶台上的有关机房情况的仪表盘。这种仪表盘显示:大量的能量被消耗掉,以保持飞船力场的有效性——于是能量的储量降到百分之六十以下,而且还在继续下降。
在机房里,蒙哥马利·斯科特惊讶地发现他那只紧握主要引擎操纵盘的手的老虎口被震得开裂了。达不是那股短鞭似的绿光震动所造成的——当飞船在作回避飞行期间紧急加速到牵引力飞行速度九时,机房的震声也是一样震耳欲聋的。储能量的下降使斯科特担忧——现在已降到百分之五十以下了。他别无它法,只好关掉挡板防护系统,把所有的能量集中到飞船主要的力场防护系统上使用。
真该死!就在这一瞬间,斯科特刚关掉挡板防护系统的能源供应,一个绿色的闪光似乎从斯科特的观察口的防护壳里闪了进来。然后,他看到一闪一闪的亮光带着尖声象一点一点的亮光组成链子一样从飞船的主要电路里闯了进来!
助理轮机长库吉尔提请斯科特注意,在引擎台上的闪光逐渐减少了,它们分成几股从几个方向沿着飞船的电路线段开去。
然后,散开去的闪光中有一般发现了进入引擎室的线路——一股翻滚着的
绿火噼啪噼啪地从一个辅助工作台喷出。库吉尔差不多及时避开了它,但是一束闪光碰了他一下——库吉尔尖叫一声。
在驾驶台上,安全控制台操作员对于有关人侵者警告的数据感到迷惑不解。
这些数据是沿着飞船的主要电路出现的。然后她认识到它是什么,认识到它的一部分正在朝着什么地方前进——但是她已没有时间向大家发出警报了。
一股快要熄灭的绿火从武器一防卫控制台进发出来——它粘在切科夫的右臂上一小会,就使他在甲板上乱滚。自动灭火器开始喷射,在一片喷雾中,人们可以听到切科夫在呻吟。
德克尔走到柯克和萨卢中间,他跃过栏杆,接管了切科夫的职责,掌握了武器一防卫系统。柯克看到伊丽娅急忙过去救援切科夫。在紧急情况下,她这样做很对,因为她的导航员工作台在她离开后仍可照样提供和记录数据。
绿光逐渐消失了,短鞭似的闪电没有了,尖叫声也随之离去。
“新力场防御系统重新起作用了!”萨卢松了一口气,说出了这一句话。
在背后,涡轮升降机的门突然打开了,匆匆地走进来查佩尔医生。她拿起救护工具,迅速地跑向受了伤的切科夫。
“机房对驾驶台讲话,”轮机长斯科特大声呼叫,“我们的能源储藏量只有百分之三十多一点!”
柯克实际上并末希望能源储藏比这更多一点——斯科特接着迅速地向船长分析了他们的情况。柯克接受了他的建议,其中包括:除了供应最低限度的必要的能源以外,停止对重力控制台消声器和维持生命系统等供应能源。其实,即使采取了这些措施,柯克也不相信他们自己能够顶住短鞭闪电的攻击达五、六分钟之久。
“它攻击我们的时间可持续不断地长达二十六秒之久,”德克尔报告说,好象他完全猜透了柯克的心思似的。他们二人都知道飞船的力场防护系统最多能维持六秒之久——再来一次攻击就会毁了他们。
在防卫系统的甲板上,查佩尔尽可能地给切科夫使用皮下喷雾式注射的止痛药。当她正打算转身找人来帮忙时,伊丽娅拍了一下她的手臂。“刚才你赶来的时候,我正打算给他止痛,”伊丽娅说,“现在让我来完成这个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