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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空烽火-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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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噶科转过身来,托勒看见他正在用手里的蜡团捏制一个面罩。面罩的嘴塞恰好可以让他装进一个电极板,两边各鼓出的一个小包恰好可以容纳托勒的耳朵。水箱的管理者看了一眼托勒,用手在蜡制的面具上做了一些调整。做完这一切,他将面罩戴在托勒的脸上。“提伯特会降福于你的!张开你的嘴巴!”

托勒张开嘴巴,嘴塞像舌头一样地伸了过来,面罩更紧地贴到了他的脸上,耳朵、眼睛和嘴巴之处也密封起来。一阵可怕的冲击波袭来,面罩的鼻孔之处被关闭了。“摒住呼吸,”卫兵说道,他的声音透过面罩传到托勒的耳膜已经隐隐约约的了。“这还不是最后的。”几乎与此同时,托勒觉得自己在网中被托举着离开了地面,像一只木偶似的悬垂在空中。他仍然摒住呼吸,心中紧张地思考着下一步将会发生什么。既然他们并不真想把他淹死,那么目的又何在呢?而且,他们没有为水下的他准备任何空气储备。

这些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闪现着。突然,他觉得脚趾头触到了水面,他吃惊地退缩了一下,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他的身于往下沉着,在水中拍打着脚,他的脚像游泳似的在水中晃动着。水向他漫了过来,现在已经到了他的大腿……臀部……腰部……胸部……脖颈……

水既不热也不冷,恰好是他皮肤的温度。进入水箱之后,他感觉不到水是湿的。

事实上,他已经没了任何感觉。他的手动了动,却感觉不到它在动。液体像水一样,但比水重,浮力也比水强,而且比水更有弹性,但他的皮肤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心感剥夺,托勒知道,它往往使用比水重的液体阻断大脑的感觉,他也知道,这种办法是相当有效的。如果一个人长时间被放在与世隔绝的地方,他就会在视觉和听觉方面产生幻觉,就像精神病患者那样。如果一个人长期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中,他也必然会成为精神病患者。面对洗脑,他现在知道该怎么办了,一个个逃生的计划在他的脑海中闪现。假如有人能够打坏水箱……不过这样的事托勒以前还从来没有听说过。

但最为紧要的事情是他现在不能呼吸。他知道他摒住呼吸的时间超不过六分钟。

他知道他的呼吸只能持续六分钟。六分钟是一个漫长的时间……却不是永远。

第四十章

塞克拉兹的塞热奥广场变成了红色的海洋:红色的横幅横穿广场,红幡挂在每一棵树上,红色的彩旗在塞热奥大厦入口处的柱子上飘扬。每个人穿的衣服也都是红色的。红色,是死亡与哀悼的颜色。特伍德在广场上的人群中穿行,走向已经指定好了的泰纳斯代表团所在的区域。他的下迪瑞们和其他泰纳斯人已经来到了这里,也许他们此刻就在这密集的人群中挤着。

走在伊波瑞的人群之中,他感到了一种被抑压着的快乐——抑压是因为在这场活动中所要扮演的角色。但用不了多久,这种情绪就会在狂欢中得以释放,因为死去的领袖或其他的什么原因。特伍德知道吉姆瑞格已经预见到了这一点——知道这类的纪念活动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民众是很容易在某种简单的仪式中被煽动起来的,一旦煽动起来,又很容易被引导。

为了做一个好的领袖,就向根本不值得他作出牺牲的民众妥协,这对于领袖来说简直是一个巨大的反讽,他想。他叹了一口气,也许,只能如此。

他在越来越稠密的人群中向前挤,终于来到了他的哈格人所在的区域,挤到了他的人民中间。下迪瑞丹尔卡向他打了一个立正,将一柄剑递到了他的上司手中,低声说:“我还以为你会错过这个仪式呢。”

“我曾这么想过。但今天是所有的日子中吉姆瑞格防备最松弛的时候,不会再有更好的接近他们的机会了。”对于丹尔卡那个没有问出来的问题,特伍德说:

“是的,很好。从今天早上开始,我们的联盟已经成立了。”

丹尔卡做了个鬼脸,说:“我知道我应该为此而高兴,迪瑞,可是……”

“不要着急。尽管我们掩饰着对狄哈根人的真实感情,但我们会帮助他们,不过我不希望有人从我们的计划中得到好处,厌恶和憎恨对我们的事业不会有任何种益。另外,我想我们应该对他们给予一定的尊重。”

丹尔卡怀疑地摇了摇头,但什么也没说。

‘有人以为我会错过这个场面吧?“特伍德把风帽拉上,只露出一张典型的泰纳斯人脸,但剑却拿在他的手中。

“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他的下迪瑞回答说。“我整个旅途都佩着剑,用风帽把自己罩得严严的。船上的人没怎么注意我们,塞克拉兹人在广场的入口处检查我们,也只是问了一下我们的人数,并没有亲自点数。”

特伍德突然笑起来:“吉姆瑞格的松懈将最终导致失败,他并不缺乏统治能力。

但他是个马虎鬼,又马虎又懒惰。”

“而且喜欢冒险。”丹尔卡补充道。

就在这时,嘀嘀答答的喇叭声响了起来,随后是人群的喧哗声。接着,一种单调而洪亮的鼓声从塞热奥中心传了过来。鼓声越来越大,塞克拉兹牧师出现在入口处的廊柱之间,鼓被固定在长长的杆子上,每个杆子都由四个牧师支撑。

走在敲鼓牧师后面的是整个哈格的牧师,每个牧师的手中都拿着一个月牙形的银喇叭。他们刚刚来到入口处的廊柱下,就将手中的喇叭举到了唇边,吹奏出悠扬、低沉的乐曲,仪式就在这种悠长而低沉的曲调中开始了。塞克拉兹人紧跟在牧师的后面,吉姆瑞格走在他们前面,他在黑色和银色相间的长袍外面套上了红色的丧袍;他的后面是一排又一排各个门类的哈格官员。

塞克拉兹人的行列中出现了罗翰的灵枢。红色的灵枢就像是漂在拥挤的人群头上,沿着广场四周缓慢地漂浮。灵枢每到一个哈格代表团的方阵前都停下来,让哈格官员们对他们的领袖表示敬意——他们表示敬意的方法就是把黑色和银色的纸幡向他的灵枢扔去,象征着他们对塞瑞尼·罗翰漫长一生的尊敬,也希望以此掩盖他那灰白色的身体。

灵枢在泰纳斯方阵前停下来的时候,特伍德也向灵枢扔了一个纸幡,但他却有意地将纸幡撕开——陈述他对于罗翰生命突然中断的怀疑。但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这种暗示,纸幡悄然无声地飘落在旗幡飞扬的石头地面上。

队伍继续向前走,当最后的一个哈格向他们的大迪瑞表达完敬意时,牧师们开始吹奏起葬礼的曲子。他们请求伟大的提伯特记住罗翰漫长的一生,将他列人伟大者之列。灵枢一遍又一遍地绕着广场漂浮,葬礼进行曲也一遍又一遍地响着。终于,大约两个小时之后,乐曲停了下来,灵枢安放在广场的中央。

“怎么回事儿?”特伍德用胳膊肘捅了捅丹尔卡。这时,一架活动舷梯穿过人群直奔灵枢,舷梯的后面是用红色栏杆围起的平台。舷梯停了下来,平台恰好伸到灵枢的上面。吉姆瑞格出现在舷梯的一边,慢慢地向着平台走去。刚听完牧师们漫长的喧哗还没有来得及休息的人群,看到吉姆瑞格那如石头般僵硬、威严的面孔,立即寂静下来。

“我可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事,”丹尔卡低声说。“极不寻常。”

尽管人群已经寂静下来,所有的眼睛都盯着吉姆瑞格,他还是扬起手来,示意人们安静。他扫视着广大的人群,确认自己的确是处在万众的仰视之中。他停顿了片刻,将嘴巴张开,似乎要说话,却没有说出来。接着,他慢慢地把手放了下来,指着他身后可怜的罗翰。他扬起脸来,令人心碎的哭声便从他的喉咙中传了出来:

“罗翰——翰——翰!”

群众的情绪被调动起来。新的大迪瑞在干什么?为什么还不把死者的尸体投入烈焰之中。

“罗翰一翰一翰一翰!”哭声又一次响起。吉姆瑞格心请沉痛地向着人群扫视的时候,寂静仍然持续着。整整一分钟的时间,吉姆瑞格悲哀的目光才穿越了广场上人脸的海洋。公众情感的张力被拉到极点的时候,吉姆瑞格终于大声说话了。

“我们的领袖倒下了!他死了!死了!”他说话的声音很柔和,轻柔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着。“死了。”

吉姆瑞格深吸一口气,开始以更加轻柔的声音说,以便使听众不得不向前探着头想听清他的话。“我们这么多年的敬爱领袖在睡眠中死了,再也不能起来了。永别了,塞瑞尼·罗翰,你的人民向你致敬,并对你的去世表示深切的哀悼。”吉姆瑞格深情地看着他的灵枢,举起手来向他告别。他的手势做得简单而富有感召力。

“我几乎要相信他说的话了。”丹尔卡低声说。

“嘘!”特伍德制止了他。“我要看看这个骗子说什么。”

吉姆瑞格继续说着:“看,我的人民,再看一眼你们死去的大迪瑞吧。永远地记住他,记住他高贵的死,记住他……”他的两手张开,“看看他.记住他吧。”

“记住他是怎样蹂躏哈格的!”丹尔卡低声说,特伍德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吉姆瑞格继续陈述着罗翰那一连串的伟大成就,可在特伍德看来,他的所有这些伟大成就集中到一点就是那个老凶手没有把他的对立面摧残到他应该摧残的程度,没有用更多的人民绝对难以承受的律令来压迫他的人民。

“塞瑞尼·罗翰生来就是一个伟大的人,他的伟大是不会随着他的死亡而消失的,”吉姆瑞格继续往下说。“我不会把他的遗体付之大火或者腐烂掉的。虽然他死了,但我要保证他能永远和我们在一起:他的遗体经过防腐处理之后将会镶嵌在水晶之中,陈列在塞热奥中心。这样,你们,他心爱的人民,就可以去瞻仰他,缅怀他的丰功伟绩,他将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吉姆瑞格的话,他所营造的戏剧效果和他语言中所蕴涵的情感,深深地打动了他的听众。他的最后一句话刚刚说完,公众爆发了一阵积聚已久的、惊天动地的喝彩声。这巨大的声音回荡着,似乎要高高地冲上圆屋顶的水晶盖子。

人群汹涌着挤向吉姆瑞格所站的平台,将它举了起来。那庄严的平台——吉姆瑞格平静地站在它的中央,手向远处张开——被高高地举了起来,欢呼声、喝彩声也伴随着这高高举起来的平台向上升腾。

泰纳斯的哈格人也欢呼着奔向疯狂的人流之中,特伍德转身离开了欢乐的人群。

快要走出广场的时候,丹尔卡赶上了他。“那都是他的诡计,”特伍德喃喃地说。

“我应该猜到的,他给了他们一个永远难以忘怀的公众形象,他已经比死去的罗翰要伟大了——远比死者伟大得多。”

下迪瑞丹尔卡问道:“你要我干什么?”

“同代表团在一起。我要回去,一会儿到我那里去,告诉我都发生了些什么。”

他疲惫地看了一眼丹尔卡。“我累了……很累。”说完,他便走出人群,消失在丹尔卡的视线中。

泰勒斯和马斯亚克走在沿湖而建的门特院办事处后面树林中的小路上。费瑞亚的空气柔和而温馨,像往常一样,扇形树所发出的特有馨香在空气中弥漫。一团云在天空翻滚,从北边向着帕茵登翰湖的上空袭来,中午的太阳呈现出一片淡黄色。

“就要下雨了。”马斯亚克边看着天边对自己说。

“还早着呢。”泰勒斯心不在焉地咕哝,两人继续向前走。

终于,他们停下来,面面相觑。“我们疏忽了,”马斯亚克说。“这一点无法否认。我们不该在没有事先联系的情况下就让他去。”

“我们能做什么呢?帕雷塞伯特的禁令——”

马斯亚克立即摇摇头,否认了他说法:“我的意思并不是说我们应该和他一起去——我只是说我们应该想办法让他与我们保持联系。”

泰勒斯皱了皱眉头,摸着他卷曲的胡子:“那个女人——杨丹——她告诉我,她是他的情人。她可以与他取得联系。”

“她不会的。”马斯亚克说,“我已经试过了。伯翰回来的时候,我曾经让伊安娜给她谈过那个话题。”

“怎么样?”

“伊安娜也试过了,但她拒绝讨论那个话题。他们吵过嘴,现在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是情人们之间的吵嘴吗?“马斯亚克点了点头:“伊安娜说杨丹曾经劝他不要回到圆屋顶去,因为他的坚持,她中断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不过,她可以改变主意。”

“杨丹是一个有主见的人。她的意志坚定,不太容易受影响。如果在这件事上等她改变主意,恐怕我们要等到老了。”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要告诉你的,马斯亚克。我们为他做了在不违反帕雷塞伯特的禁令前提下所能做的一切。就此而言,我们已经做得很好了。”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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