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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我们这行最讲究的是兵贵神速,所以欣兰斯马不停蹄又赶了去亚历山大。
不过,我相信,杜鲁门那班人不会这么简单只设一个圈套,他们还会设第二个圈套,在开罗酒店守株待兔,不过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中计只是他们的想法,不是我的计划,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才是我的计划,我只是吸引这班水鱼的蚯蚓,我从世界各地请来的八大高手才是戏眼,我不但要救出欣兰斯,我还要打垮他们,无论他们是何方神圣。他们一定做梦也想不到,他们面对的不是仅仅一个私家侦探,而是一大班顶尖级的职业高手,我发誓,我这次一定要搞到他们天翻地覆,永无宁日,因为他们犯了一个错误,他们不该设陷阱装我的助手,我要他们明白,布局装我的助手是要付出代价的。
所以,我不会秘密行事,我会故意留下痕踪,我相信,我请来了那班同行高手就好象狗的鼻子一样,他们很快会找到我的下落,他们清楚我的手段,知道我的习惯,在上网时我已经给他们留下了我在开罗下榻的酒店地址,只要他们找到这间酒店,以他们的经验很快就可以发现我的行踪,他们会暗中行事,除非杜鲁门主动出手,否则他们都不会现身。
既然找不到杜鲁门,干脆故意暴露自己,让他们自找上门,只要他们将我绑架,我就可以找到他们的所在,到时,我是蝉,杜鲁门是螳螂,我请回来的那班都市雇佣军就是黄雀,我不但要救我的女助手,我还要给杜鲁门一伙一个意外惊喜,狠狠教训他们一顿。
我接过欣兰斯留下的包裹,拆开一看,里面是一张信笺和一个黑色木盒。
信笺上留下欣兰斯的一句留言〃我会去亚历山大,有人监视我,请保管好我购得的至爱………一尊凯里普雕像。〃
果然不愧为我的助手,这么快就发现有人跟踪,我内心对欣兰斯啧啧称赞。
我打开木盒,里面的海绵挖出一个穴位,里面躺着甲头人身的凯里普雕像,它是用黑曜石凿成,正滑光闪闪地呈现在我脸前。
虽然一看就知是复制品,但手工精细,我爱不释手地把它举起端详,突然,我看到,凯里普雕像底座写着一行文字〃库赛尔制造〃
此时,我才明白了为什么她要给我留下这个雕像,她最讨厌昆虫,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去购买一只甲虫人身的雕像收藏,除非她想向我暗示什么,我恍然大悟,她不是叫我保管这只凯里普雕像,而是通知我应去的地点,她发现了杜鲁门的线索在库赛尔,但她发现有人跟踪,于是她故意去亚历山大引开他们,让我可以长驱直入库赛尔看个究竟。
是的,她一向都不喜欢昆虫,埃及的太阳神很多,凯里普只是其中之一,它是代表旭日初升的太阳神,为什么她什么都不买,偏偏就买这只她最讨厌的甲虫头雕像,即使她收藏,她亦只会收藏其它的太阳神雕像,而绝对不会收藏这只她最恶心的雕像。
确定了她的意思后,我不动声色地把雕像放回木盒,然后无声无息地离去。
我并没有回开罗,而是马上搭了一列南下的火车,我相信我助手的能力,她绝非等闲之辈,既然她可以发现有人跟踪,她亦一定可以在亚历山大甩掉那班家伙,跟着她会南下,到库赛尔同我会合,而我只需做的就是,赶在她到库赛尔之前,查出杜鲁门的秘密,然后截住她回去。
在火车上,我订了一个卧铺,跟着我打了个电话回下榻的酒店,通知它保留我的房间一个星期,我要去库赛尔办点事,我故意留下线索,这样我请来的同行雇佣军亦会很快找到我的行踪,这次同希腊不同,我不是单枪匹马,而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也许杜鲁门一伙会发现我的行踪,但他们一定想不到,我的后面还有一大帮人,我相信,这次我不会再失手。
巨大的车窗外,掠过大片大片,一望无边的棉田,一排排错落列开的棕榈树,还有一堆堆在山脚底散开的村落建筑群,宽阔的尼罗河在大地间穿行,犹如一条波光闪闪的银龙蜿蜒伸展,它跟着火车弯弯曲曲地向南铺去,气势雄伟,我一边欣赏着秀丽的景色,一边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奇怪的是,我虽然没易容,明目张胆地公开行事,却依然发现不了有人跟踪,难道杜鲁门真的这么差劲。
穿过几个大城市后,我在一个叫作库斯的小镇下了车,跟着我马不停蹄又租了一辆的士去库赛尔。
库赛尔位于红海沿岸,这一带同尼罗河的风光完全不同,从库斯到库赛尔的路上,到处都是干巴巴的荒漠戈壁,各种千姿百态的风蚀巨石耸立其间,汽车仿佛走进了一个史前时代,光秃秃的山脊在广阔的戈壁上连绵起伏,地上只是偶尔点缀几簇枯黄的灌木丛,到处都是砾石遍地,寸草不生,有时戈壁还会变成连绵起伏的沙漠地带。
的士在这条黑色的柏油公路足足走了一天,直到夕阳西下,漫天血红的时候,库赛尔才映入了我的眼帘。
在巨大的山脊下,只见一大片鳞次栉比的平顶白屋披着金光掩映在翠绿的棕树丛中,并且一直铺到一望无际,粼光闪闪的红海。这就是库赛尔镇。
的士驶进镇内,两边都是低矮的两三层建筑,这里由于交通不便,马路十分空旷,的士穿过一条长长的大道,驶向海滨一幢鹤立鸡群的八层宾馆。
这是库赛尔唯一的宾馆,棕色的墙身斑驳破落,一排排嵌在窗口下的空调机锈迹斑斑,它八层高的庞然身躯掩映在一排翠绿的棕榈树后。
的士绕过了这排棕榈树,在一条两边都是人造草坪的小路转了个弯,便拐到了这间宾馆的正门。
宾馆正门前面是一大片铺着草坪的斜坡,斜坡的尽头是弧形的洁白沙滩,一望无际的海面浩浩荡荡地在下面铺开,在夕阳的照射下,万顷金碎粼粼闪动。
我推开落地玻璃门,步入宽敞明亮的大堂,向柜台走去,我知道,这座宾馆是这个小镇唯一的宾馆,所以我相信杜鲁门那班人会在这里布下线眼,因此我决定引蛇出洞。
我用真名开了个房,然后提着皮箱,拿着507房的钥匙步入电梯。
不过,我并没有去五楼开房,因为在大堂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两个坐在大厅一角的白痴,虽然他们都拿着一张报纸,但却一直在监视我,我相信,我一入电梯,他们就会去柜台查我的底细。
他们是一条线索,我决定事不延迟马上出击,所以当我经过507房时我并没有停下,我一直走到尽头的的防火门,然后推开防火门沿着拐角楼梯向地下大堂飞奔。
在下楼的过程中,我戴上了一张精致的网纹面具,换上一头白发,当我下到大堂的时候,我甚至穿上了一套陈旧的衬衫,变成了一个当地的阿拉伯人。
我推开太平门,只见那两个白痴还在大堂,其中一个正拿着手提电话在讲话。
我扮出一副步履蹒跚的样子走到这两人附近的一张沙发上,我竖起双耳,聆听那个正在打手提电话的人在讲什么。
太幸运了,他正在用英语报告我的行踪〃他住在507房,已经进了房间,我们应该怎么办?〃
果然不出所料,杜鲁门那个白痴真的在宾馆布下线眼,想想吧,为什么这两个阿拉伯人用英语报告我的行踪,一定是杜鲁门那班人干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只要我悄悄跟住这两个白痴,我就可以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处。
〃法木德,好,我马上回来。〃那个打手提电话的小胡子合上电话,向大胡子挥了一下手大步冲向门口。
我也摇摇晃晃拄着拐杖走到门口,只见他们打了一辆的士随即说了声〃法木德〃的士便载着他们离去了。
我故意在门口徘徊了一阵,那辆的士在转弯角消失后才叫了一辆的士。
〃去什么地方。〃卷发司机问。
〃法木德。〃我颤抖着爬上的士后座。
〃什么,法木德。〃司机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法木德。〃我再次重申。
〃你一个人去。〃司机满脸狐疑。
〃是的,白痴,你可以快点开车吗?〃我不耐妨了,我担心再讲下去我的阿拉伯语会露出马脚,我连忙甩了一张百元美钞给他。
的士很快驶到了镇外的荒山野岭,司机有些不解地转头用阿拉伯语问我〃为什么你要去哪里。〃
〃这不关你的事,反正你快点开去。〃我扬了扬手用蹩脚的阿拉伯语响应。
〃你不是本地人。〃司机听出我的口音有异改用英语。
〃我是本地人,不过在外国长大,明白吗?白痴。〃我有些不高兴地响应。
〃怪不得你会在这种时候去法木德。〃司机笑着道。
〃我的朋友有那里等我。〃我编了个理由。
〃你的朋友一定是考古专家,那里只是一片废墟,什么也没有。〃司机似乎恍然大悟。
妈的,原来是片废墟,这岂不是很容易把我暴露了吗?于是我对司机讲〃在离法木德二百米的地方停下。〃
〃你真是个怪人。〃司机作了个不可理喻的表情。[·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我想给他一个意外惊喜。〃我扮出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
的士继续向渺无人烟的荒山野岭驶去,路越来越差了,可能长期未修的原因,这条通向法木德的路在伸入一个两边都是悬崖峭壁的山谷后,开始变得高低不平,凸凸凹凹,的士上下颠簸,震到我全身都几乎散架。
〃喂,开慢点。〃我装出经不起颠簸的样子。
〃现在天快黑了,我还要赶回家。〃司机似乎很不满意。
〃我可以再给你一百美元。〃我补充。
路面起伏不平,忽左忽右,山谷上空的红霞开始褪色了,夜幕卷着稀稀疏疏的几点星光爬上了天宇,很快,整个苍穹一片墨黑。
两边的巨大山脊峭壁变成了黑憧憧的巨影,仿佛是一个个巨魔在赫然耸立,的士打开了车头灯,在蜿蜒破烂的小路上震动着行驶,望着车窗外在灯光光圈中时隐时现的一簇簇奇形怪状的灌木丛,我开始有些担心了,考虑是不是应该取消行动。
突然间,在的士后面,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我回身一看,天哪,一架灯光熠熠的直升飞机吊着一块黑黝黝的圆盘从后面的灌木丛中升起,一道耀眼的光柱从后迎面射来,我眼前马上一片花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已经被发现了,马上把一叠钞票塞入司机的怀中,然后一脚把他踢了出去,〃澎〃一声,司机尖叫着飞出了车外,不过,我相信,我给他的钱足够买三辆这种货色的的士。
与此同时,直升机呼啸着扑了过来,跟着又是一声巨响,的士竟被直升机吊着的圆盘凌空吸起,〃澎〃一声,的士车顶被那个电磁圆盘牢牢吸住,跟着直升机迅速向上升起。
我在车窗向外一望,眨眼间,那个在地上打滚的司机已变成一个小黑点滚入路边的灌木丛,四周的山脊、荒漠迅速缩小着在无边的大地上铺开,直升机正在迅速上升,冰冷的寒风卷入车内,我向上一看,我的的士已经飞到了空旷清幽的千米高空。
在狂风的呼啸声中,直升机向幽光粼粼的红海飞去,我亦马上打开了自己手表的电子报位追踪系统,一组电波从我的手表发出,我请来的那班同行高手很快就会根据电波追踪到我的方位。
直升机在星空下沿着红海向南飞去,星星在两边的车窗闪闪烁烁,下界黑黝黝,广阔无边的红海海面泛着粼粼银碎徐徐铺向星光闪闪的南方地平线,在东侧的天际尽头,埃及的陆地山脉沉沉一片时隐时现,我知道,直升机靠着红海沿岸一带向南飞行。
很快,在巨大的月光下,一个小岛如一个巨大的黑影点缀着几点灯光在浩瀚的巨大海面上出现,直升机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向那个小岛飞去。
我知道目的地已到,马上把暗器藏入各个部位,衣袖里两把飞刀,皮鞋底两把小刀,又把十枝飞针含入口中,然后屏息静心,我知道,同杜鲁门一伙交手,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
那个小岛越变越大,眨眼间,已变成一片宽阔的大地在海中铺开,岛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树木,一簇簇树冠在星光下泛起一道道黑黝黝的墨浪,在密林正中,有几点灯光闪烁着,当直升机飞近后,高低错开的灯光映出了一幢四层高的阶梯状别墅,别墅顶部是一个四周用四排灯光圈着的阳台,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呼〃一声,直升机吊着的吸车圆盘突然一松,的士竟直朝阳台坠去。
我大惊失色,正想推开车门,〃澎〃一声,的士已准确地一头正中阳台,随即在软绵绵的阳台上弹了几弹。
我惊魂未定地钻出的士,直升机向远方遁去,在夜空中化作一个光点。
我蹲下摸了摸地板,地板是软的,是用黑色皮革包着的海绵,怪不得刚才从这么高掉下去的士竟然安然无恙。
突然间,〃轰〃一声,皮革地板开始下沉了,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墙壁从四面冉冉升起,一时之间